?夺妻(软骨香)
    作者: 大河之楠
    文案
    【顾知山版】
    顾知山出身勋贵浪荡不羁,谄媚于官家,二十出头便官居一品。
    世人提起他,皆说是阴戾狠毒之人。
    顾知山也觉得自己该是断子绝孙、死后没有香火祭祀的。
    谁知,他不过去趟翰林学士家,饮了两杯喜酒,便对那新妇起了心思。
    众人都劝他把这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接回自己府里,唯独顾知山嗤笑一声,已经是他的人,还能飞了不成。
    可后来听闻了黄家少爷寻尽天下珍宝,只为讨美人一笑,素来运筹帷幄的顾知山,一脚踢开黄家大门,闯了进去。
    【柳月容版】
    柳月容自来命苦,克死爹娘后好不容易嫁了人,含羞带怯承受丈夫爱怜
    可谁知,一夜雨打娇花,那人竟是丈夫的顶头上司。
    失贞妇人不容于世,为了活下去,柳月容献媚于高高在上的男人。
    男人冷硬难以亲近,再三失败后,准备慨然就死。
    却见男人裹挟风雨而来,指尖冰凉,逼她在墙角,
    “你夺了我的心,还要我的命不成?”
    罢了,给你,都给你。
    他一生刚硬无敌,而她是唯一软骨。
    阅读指南
    1.半明清风1v1小甜文
    2.双c,男主不是坏人
    3.架空,敲级空的那种。
    内容标签: 甜文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月容,顾知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顾侯爷在线追妻
    立意:女主努力拼搏过上美好生活
    第1章 、第 1 章
    疼。
    碾压窒息,如沉溺在水底。
    柳月容费力睁开酸涩双目,入目是刺眼的红,红烛红喜红罗帐。一夜癫狂,鎏金香炉悬于窗台,袅袅烟气还残留浓香,熏的人目晕头旋。
    六月晨起空气微凉,卷动庭院内茂密梧桐,鸟雀蝉鸣伴随树枝婆娑声响。偶有凉风袭来,卷进软纱橱内,吹醒神智。
    她嫁人了,这里是新房。
    捏紧手心,忽略身上酸疼,柳月容侧首瞧去,罗枕上男人半脸埋于软枕,睡的正沉。乌发垂于脸颊,遮去男人大半面容,发间露出长眉薄唇,彰显迫人气势。
    她相公,出乎意料的好模样!
    冲喜嫁给这般出彩男人,爹娘在天之灵也会放心。度量着时辰,月容准备起身。新婚头一日,穿戴收拾起来,连带亲族赠礼,琐碎事颇多,她总不能让相公久等。
    小心抽开香枕上二人交缠发丝,一刚硬一柔软,无端让她红了脸。
    更别提男人一手强势禁锢腰肢,侧卧压住她半个身子。一宿的酸麻窒息来源于此。
    外头婆子呼噜声震天,想起昨日拜堂时的闹剧,月容脸上阴霾浮现,新房昨夜冷清无人理会,她本以为相公不喜她,不会和她圆房。
    没想到…
    勉力撑起酸软身子,压住了唤人来伺候的想法,月容轻手轻脚挪开搭在腰间大掌,准备起床收拾自己。
    新婚第一日,她婆母黄二太太虽然不管家,素来是有苛责名声在外。她新媳妇进门头一天,总不能被挑拣毛病才是。
    男人是霸道惯了的,虽未完全清醒。可昨儿个一宿任由他搓磨的身子骨要走,自然不肯依。
    迷糊拉住佳人在怀,覆身又死死禁锢住,拍她肩膀,
    “这竹夫人也会动弹?”
    改日,得让常达换一个。西域进贡的东西倒是软凉舒适,只会动弹这一点不成,吓坏了他皇帝外甥可怎么行?
    “相…相公。”
    男人嫌热,本就不着一缕。又一夜癫狂,坚实臂膀上指痕斑驳。柳月容瞧了一眼慌忙撇开眼去,不敢再瞧。
    脸红耳热,柔顺羞埋男人肩头,划过一抹疑惑。她相公身量,怎么和昨日拜堂时不一样?
    念头一闪而过,她和相公尚未成礼,便被后宅匆匆叫了去。许是隔着盖头,瞧错了也是有的。毕竟,他并未拜堂便匆匆离去。
    昨儿个还是黄花闺女,今儿个早上便要面对相公男色惑人。柳月容便是再聪明,在一片结实磊落肌肉下,也终是结结巴巴起来。
    “今儿个,新婚头一日,该给家里…行礼。”
    爹娘二字,她到底是唤不出口。
    强压羞涩,柳月容伸手推拒男人亲昵。虽是夫妻,闺阁之事外传不得。
    可昨儿个出门子前叔叔婶婶千叮咛万嘱咐,黄家不同于寻常勋贵,她须小心谨慎服侍相公才是。
    黄老太爷为先帝留下的辅政大臣,又是陛下帝师。今上年才十二,可事事听从帝师安排,黄老太爷和张首傅朝中平分秋色,除了肃毅候顾知山能压制其风头,再无敌手。她嫁的是黄家嫡孙黄忠义,就读国子监,年虽十八谦谦有礼,素有才名。
    若不是上月黄老太太突发脑疾昏厥,求医问药也没个良方,最后无奈求到相国寺无为大师门下,求个续命之法。
    那无为大师也不知是真有几分本事,还是随口忽悠几句。说什么此病无解,最好是喜事冲之。无父无母的女儿家最合适,命硬,专克老太太身上邪崇之物。
    黄家满京城的寻摸,最后找到柳家柳月容。爹娘早死,叔叔是个穷翰林倒也清贵。无兄弟扶持,性子和善,看起来软弱可欺。
    最重要的是,模样生的极好,月姿花容,生的端是聘婷模样。
    名义上是冲喜,黄家也没亏待她,三聘九礼样样俱全。只等进门后黄老太太脑疾完好,夫妻和乐,这婚事便在没有不圆满的时候。
    只男人下一句,把她满心欢喜打个稀烂。
    “新婚?本候什么时候成的亲?”
    本候?她相公黄忠义一个国子监的学生,哪里来的侯爵之尊?
    热血瞬间凝结,寒意让她毛骨悚然。柳月容听见自己结结巴巴急促微喘声音,
    “今儿个、今天新婚第一日,咱们、要去…磕头。”
    “呵!”
    男人嗤笑一声,不理会攀附在肩头细弱腕子,摇首晃去昏沉睡意。侧首瞥了柳月容一眼,厌恶情绪一闪而过,而后慢条斯理的坐起,
    “太后不点头,谁敢定下本候的婚事?”
    乌发垂下,露出男人冷硬五官。柳月容倒吸一口冷气,捏紧汗湿手心。
    男人模样生的极好,长眉及鬓,利眸黑亮,下颌骨宛如刀削,棕蜜色肌肤纹理向下,漫过滚动喉结,便是结实臂膀。
    一道道红痕,再次提醒她昨夜是如何癫狂。
    让她慌乱不敢再看的,还有男人浑身迫人气势。黑云压城,铁骨铮铮,利眸漫不经心的瞥人一眼,便让人从严夏六月直降到寒冬腊月里去。
    只她相公年才十八,一个文弱书生。这男人少也有二十三四岁,和相公年龄相差甚远。
    虽置身于陌生室内,他仍自在的宛如自家,这般冷静沉着,哪里是个少不更事的书生所有的气势。
    更勿论,他在打量了室内摆设,尤其是窗台上鎏金香炉后冷笑一声,在听到外间婆子呼噜声后,顿了一下,随即回眸落在柳月容身上。
    一宿餍足安眠,男人本心情极好。可落在柳月容身上之后,这点儿好心情便化成惋惜恼恨。想他堂堂一个肃毅候,当今皇帝的亲舅舅,竟然能被人算计了去!
    香炉里燃了一夜的合欢香,迷了他心智不说,竟然让他中了算计。
    甚至!还失了保存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不可原谅!
    凌厉目光如炬,刺的柳月容蜷缩起身体,无所适从。
    随着男人起身,窈窕身姿显于床榻。雪做肌肤,红梅染色,水眸潋滟含情,唇被肆.虐微红发肿。暗香浮动勾动暧昧气氛,也缓缓飘入男人肺腑。
    的确是有勾引男人的本.钱。
    目光凝结成匕首,一寸寸刮过柳月容肌肤,慌的她指尖发颤,惶恐不安。抬头看向男人,他眼底有不容错辨的杀意。
    男人目光在略过雪肤玉肌般身子骨后,似有遗憾,而后下定了决心似的,挑眉看向柳月娥,
    “你还有什么未了之心愿?”
    “什么?”
    男人这话问的突然,让她有些跟不上。
    没了男人强壮身子骨庇护,凉风从窗台直吹床榻。激起细弱胳膊毛发突起,一点点探出头来表示恐惧。
    这男人不是她相公。
    他要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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