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见到章非如此,便又倒了一杯铁兰茶给章非,这次章非十分珍惜捧在手里怕化了,就小心翼翼的躲在一个角落里,研究他的铁兰茶去了。
    “少侠,长途奔波偶经本部,小老儿理当一尽地主之谊,但,本部自古以来有个规矩,那便是路过本部的人,只要答对一道谜题便可过部,离开,否则便在部落,当做小工苦力直到解题为止。”族长声音不大。
    但是,在一旁研究铁兰茶的章非听到了后面几句,当做小工苦力直到解题为止,顿时喝进去的铁兰茶再次喷了出来,然后看向地板之上的铁兰茶,一阵惋惜,真是后悔自己跟来南疆了。
    小血强忍着不笑,已经趴在地板上敲打地板了,向问天白其昌,脸都憋红了。
    唯独金子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淡淡的道:“族长请出题,我个人可解五题,请族长饶恕我的同伴,一并放行。”
    “哦?少侠,自古以来只有一个人连对过三题,其余都仅仅一题两题。”松果族长自信的说道。
    金子也不扭捏道:“小生不才,无论对错,请族长指点一二,如若真的猜不出,我们还是留在部落之中圈养牛马过的何乐不为。”
    “哈哈哈,好,好,孺子可教也,我欣赏你年轻人,那你且听好第一题,‘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打一字。”族长脸上无比的自信。
    金子沉思了会笑道:“这样吧,谜底太过简单,我也出道谜让族长大人猜猜,我的答案就在此谜底之中,‘东海有条鱼,无头亦无尾,去掉脊梁骨,便是你的谜。’”
    松果族长细细寻思,脸色愕然:“妙啊,少侠果然天资过人,这‘日’字还可以这样解。”
    金子又道:“我本来我还可以直白点的,昆字没比即是。”
    小血满脸通红,这位小哥哥还是挺骚气的,还昆字。
    “好,那第二题,两画大两画小,打一个字。”松果族长顿时仿若脸上光芒万丈,这题已经难倒六个人了,那六个人现在还在后山挑粪整整三年都没答对过。
    金子略一沉吟道:“两画大,即是大字加两笔,两画小,也是小字加两笔,两个字合起来应该就是一个字,有了这个字就是‘秦’字,族长大人你说对吧。”
    松果族长刚呡了口茶,顿时喷了出来,喷的对面白其昌一脸的口水,白其昌的眼神仿若要杀人。
    松果族长颤抖着说道:“你,你,你,是不是卡不告诉你的,不对啊,卡不还小根本不知道,你简直是妖怪来着。”
    小血不乐意了:“老头,你说我们家公子是妖怪,你才是妖怪,你全家都是妖怪。”
    松果族长冷汗狂冒,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就懒得跟她计较。
    “咳!就是秦字,不错,第二题你对了,接下来三题,我觉得你肯定解不出。”松果族长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金子摇了摇银扇道:“请讲。”
    松果族长起身走了几步,摇头换脑道:“少年白发老来黑,有事秃头闲戴巾,凭你先生管得紧,管得头来管不得身。”
    白其昌一听眼睛一亮,赶忙举手就想答题,那松果族长的目光一直注视着金子,似要死死的吃定于他。
    金子摇了摇扇子,头也顺着摇了起来道:“这百里之外城里的文弱书生,人手一支,每天用来舞文弄墨的主要工具,难道不是么?”最后一句加重了音量,看向了松果族长。
    松果族长额头已冒冷汗,今日是什么日子,尽是遇到妖孽之人。
    口干舌燥的说道:“一直以为,我们归隐山林的学者是最聪明的人,没想到啊,少爷令我刮目相看,不过,事已至此,还剩两题,我得请个救兵如何?”
    金子淡然笑道:“可以,客随主便。”
    松果族长吹了声口哨,隔壁的卡飞不一会儿跑了过来跪了下来道:“至高无上的族长大人,有何吩咐?”
    松果族长眼里尽是骄傲的说道:“将婉婉儿请出来与少侠对题一二。”
    那卡飞一脸欣喜道:“是,属下这就去请婉圣女。”
    “圣女!!!”小血心道,完了,看金子的样子对女人几乎没有免疫力,此局必败无疑。
    不一会儿,过来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虽然面带薄纱,身穿兽皮,腰缠树藤,但那丛林中的野性美是一般男人无法抵挡的,特别是白其昌,下面的帐篷已经顶的老高,仿佛马上爆体般危险。
    “见过尊敬的族长大人,见过我们松果部落的客人,我叫婉婉儿。”声音甜美,仿若天籁,带着死死勾魂夺魄的回音。
    小血似乎充满醋意,此女比自己还妖娆,还野性,顺便偷偷看了眼金子,只见金子口水都在地板上滴了一大坨,小血生气的揪住了金子的耳朵。
    “疼疼疼,妹妹你怎么这么欺负你哥哥啊!”金子轻声叫着。
    那婉婉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就如十二月的阳光融化了众男人的心,那卡飞已经喷出了鼻血,往外跑去。
    “那这样,婉儿,客人们之中的金少侠的才华远超与我,虽然不及与你,但是可能也相差无几,有请圣女再做两道题给金少侠一解,让他们乐呵乐呵。”松果族长若有隐喻道。
    婉婉儿回道:”是!尊敬的族长!“转身看向金子美眸流转,之前没仔细看,现在看来这叫金子的家伙,风流倜傥,五官精致,一头白发,金色瞳孔,绝对是人间极品美男子,自己的心砰砰的跳。
    “金少侠,我就想问你一首诗,你能否指出其中的隐喻?”婉婉儿试探性问道,一丝微不可见的红晕从脸上稍纵即逝。
    “姑娘请讲!”金子恢复正常状态。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首诗中,看似珍惜粮食,实则是一份情诗。”婉婉儿也似乎有点害羞。
    金子闻言,细细品味,刹那间拍手叫好,笑道:“姑娘,果然是性情中人,此诗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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