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汉和谢秋生说话的时候,古玩店的老板头上却冒汗了,因为他不能确定琉璃宝马该卖给谁?
    琉璃宝马的真正价值,他很清楚。
    如果卖错人了,把琉璃宝马交给他的人非让他赔偿不可。
    “你们,你们...”老板看看秦汉,又看看谢秋生,两个人穿的衣服、戴的领带都是同一款式。
    “老板,结账!”秦汉开口了。
    “抱歉,不卖了!”分不出来究竟是给谁准备的,老板决定了。
    “我们刚才已经谈好价格了,就差就算了,你现在不卖了,你是在耍我吗?”秦汉眼睛一瞪。
    “我...”老板的脸色发苦。
    “老板,你刚来鹤城一个星期,可能不认识他,他是秦汉。”小伙计来到老板身边小声提醒。
    “他就是秦汉?”老板震惊的看着秦汉。
    他虽然刚来鹤城做生意,还没见过秦汉,可是秦汉的事迹他就听说过,简直可以说耸人听闻。
    秦汉在古玩行业的杀伤力,太强了。
    如果被秦汉针对,他在鹤城肯定没办法继续从事古玩行业了。
    “好,结账!”老板点头了。
    把琉璃宝马交给他的人,并没告诉他具体卖给谁,只告诉他卖给穿什么样衣服的人。
    他现在卖了,而且是按着要求卖的,就算卖错了,也怪不到他身上。
    相比招惹秦汉,他宁愿招惹把琉璃宝马教给他的人。
    想清楚了,立刻结账。
    “你,你怎么能这么干?”看到老板把琉璃把马卖给秦汉了,谢秋生手指哆哆嗦嗦的点指老板。
    如果把琉璃宝马卖给秦汉了,他就什么也得不到了。
    连续两次都被秦汉截胡了,谢秋生相信李浪涛不会再补给他报酬了,甚至不会继续和他合作了。
    但是老板根本不理会他,结账,把琉璃宝马交给秦汉。
    “谢谢你,你实在是我的送财童子,前天的白玉蟾蜍,今天的琉璃宝马,都是你送给我的。”秦汉走出去之前,专程对谢秋生道谢。
    咕咚!
    秦汉转身走的时候,谢秋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喘过气来。
    幸亏他没有心脏病,否则被秦汉这么一气,他恐怕要送医院抢救。
    怒气冲冲地离开古玩城,他立刻给李浪涛打电话。
    “你的琉璃宝马被秦汉截胡了,是不是你的人泄密了?”谢秋生气呼呼的质问。
    “你再说一遍,琉璃宝马也被秦汉拿走了?”李浪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天白玉蟾蜍被秦汉截胡,他已经吸取教训了,派出他信得过的心腹李学强亲自去联络谢家。
    他非常相信李学强,绝对不会走路消息。
    “没错,就在刚才,秦汉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服装,用十万买走琉璃宝马。”
    “既然穿着和你一模一样的衣服,肯定消息走路了,可你能确定是我的人走漏的消息吗?”
    “你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
    “你都能怀疑我,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
    “姓李的,你是不是不想合作了?”
    “谢秋生,我警告你,无论你收没收到古董,合作必须继续,否则你信不信我让你不得好死。”
    “你,你是在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想清楚再给我打电话。”李浪涛直接把电话挂了。
    谢秋生气的把电话砸了,他恨秦汉,也恨李浪涛,但这两个人都太厉害了,他一个也收拾不了。
    秦汉收获琉璃宝马之后的第二天,谢风尘请客。
    谢风尘包下五星级酒店的帝王包间,提前定制一桌满汉全席,甚至亲自下楼把秦汉迎进包间。
    “你是有事儿吧?”秦汉笑眯眯的问。
    一桌满汉全席,再加上帝王包间,谢风尘可是大出血了,尤其是在谢家人腰包都很瘪的情况下。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我想向你再借两亿,你看可以吗?”谢风尘看着秦汉。
    “可以,当然可以了,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们谢家在鹤城有一个运输公司,把运输公司转让给我。”
    “不行!”谢风尘立刻就摇头。
    先不说愿不愿意,关键是不能。
    他把药厂转让给秦汉,因为药厂是他个人名下的,而不是谢家的,他有权对药厂做任何处理。
    运输公司就不一样了,是谢家的,不是他的。
    他只有经营管理权,没有出售权。
    而且就算想卖,谢家也不会同意,因为运输公司虽然盈利不大,却关系到谢家的后勤保障。
    被谢家掌控,可以不计较盈利的满足谢家任何运输要求。
    被外人掌控,情况就大不一样了,不会无条件满足谢家的运输要求,会影响谢家的生意运转。
    “价格可以商量,我可以溢价收购。”
    “不是价格的问题,是我根本没有权利买卖,你换一个条件。”
    “我只有这一个条件,如果你不答应,借款的事就算了吧!”
    “其实我也很想卖给你,但我实在没办法,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你,昨天我和七长老谢秋生喝酒的时候,他酒醉之后大骂你,你们两人是发生什么冲突了吗?”谢风尘不经意间问秦汉。
    “七长老是谁?”
    “你不认识吗?”谢风尘说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图片,正是谢秋生的图片。
    “我还以为是谁,他我当然认识了,只是不知道他是你们谢家的七长老,我们在买古玩的时候遇到的,我看中了,他也看中了,这种情况下当然要竞争了,结果他没争过我,被我买到了。”秦汉轻描淡写的解释。
    他突然明白了,谢风尘今天请客,目的不是借款,而是探他的口风。
    “真没有其他冲突吗?”
    “当然没有其他冲突了,难道你希望我们有其他冲突吗?”
    “我当然不希望了。”谢风尘摇头。
    他严重怀疑秦汉没说实话,但是观察秦汉的表情,却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酒宴结束后,谢风尘回到别墅,就看到气呼呼正喝闷酒的谢秋生。
    “我试探过秦汉了,他的口风很紧。”谢风尘说。
    “他肯定知道我和李家合作了,就不知道他对你怎么看,所以才让你去试探他。”谢秋生说。
    “如果知道是谁泄露的消息就好了,到时候就能知道秦汉是怎么回事了。”
    “有关于琉璃宝马,只有四个人知情,李浪涛,李学强,冯磊落,这就是我交易之前连你都不知道,我也没向别人提起过,那么可能走路消息的就是我们四个,首先排除李浪涛本人,他没有动机,我也可以排除,就只剩下李学强和冯磊落。”谢秋生分析。
    “你认为是谁?”
    “冯磊落,他虽然跟我二十多年了,可他毕竟不是李家人,而且据我所知他儿子快结婚了,女方要的彩礼很高,要车要房,他现在正缺钱。”
    “不会吧?”
    “会,帮我找两个人,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背叛我。”谢秋生咬着牙。
    一个小时之后!
    在鹤城郊区一栋平房里,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被五花大绑。
    谢秋生阴沉着脸,来到被五花大绑的男子面前,一把扯下蒙在他眼睛上的黑布。
    “七长老,这是怎么回事儿?”男子被扯下眼罩,看到眼前的谢秋生,露出万分惊讶的神色。
    “冯磊落,京都李家两次送给我古董,除我知道,就只有你知道,对吧?”谢秋生问。
    “是的!”
    “但是两次都被秦汉知道了,都被他截胡了,你说是什么原因?”
    “有人泄露消息了!”冯磊落浑身发寒。
    他也是一个聪明人,马上就想明白为什么被绑在这里了。
    很显然,七长老认为是他泄密了。
    “没错,就是有人泄密了,我不会泄密,剩下的就只有你了。”
    “七长老,绝对不是我,我跟你二十多年了,我是个什么人你应该清楚,我不可能背叛你的。”
    “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你是不是背叛我?我怎么会知道?”谢秋生死死的盯着冯磊落。
    “七长老,我以性命保证,我绝对没有背叛你。”
    “你有没有背叛我,很快就会知道了。”谢秋生冷冷一笑,对另外两个手拿皮鞭的人一挥手。
    两个手拿皮鞭的人,把鞭子在旁边的水桶里沾一下。
    “磊落,你也跟我二十多年了,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背叛我,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否则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打到你说实话为止。”谢秋生看着冯磊落。
    “七长老,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没有背叛你,也没有泄露任何信息。”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谢秋生下令了。
    他已经分析的很清楚,能泄密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李学强,是李浪涛的人,一个是冯磊落。
    李学强是李浪涛的人,李浪涛说过会审查。
    冯磊若是他的人,再加上最近又缺钱,所以他认定冯磊落泄露消息的可能性远高于李学强。
    呜呜的惨叫声响起,冯磊落的嘴巴被堵住了。
    “如果你想通了,就点点头,告诉我为什么出卖我,就不会继续受苦了。”谢秋生看着被打的满身是血痕的冯磊落。
    对于昔日忠诚的下属,他一点也没有怜悯,只有愤怒,认定是冯磊落出卖他。
    只是冯磊落的嘴巴太硬了,就算被打的浑身是伤,也不承认出卖他。
    “打,狠狠的打,不开口就一直打死为止。”谢秋生咬牙。
    嘭!
    一声巨响。
    门开了。
    不,确切的说是门被踹飞了,直接飞进来了。
    正在挥鞭打冯磊落的男子,正好被飞起来的门撞上,和门一起撞在墙上,随后直接晕倒在地。
    另一个手持皮鞭的男子,立刻把谢秋生保护在身后。
    “谁?”谢秋生大吃一惊,看着随后闯进来的蒙面男子,发现体型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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