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几次之后我绝望了…………
    要是哪儿举办神经病大赛我去估计能一举夺魁!
    不死心,搜完了女主播搜男主播,最后不男不女的都搜到了,瓢让我画稀碎!
    磨磨蹭蹭的外头天就黑了,这都四点半了干脆晚上赴约!
    我琢磨着酒吧那种地方肯定都是群魔乱舞,各种妖孽横生,我最好反其道而行,捂得严严实实。
    翻箱倒柜的好不容易翻出一件七八年前款式的过时外套,里外折腾一番还真有点山炮进城的感觉哈哈…………
    临出门之前张亮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我忙不迭的接起把手机扣在桌子上,电话里顿时传来我儿子闷闷的声音:“怎么这么黑?你没开灯么叶临?”
    他说话难得这么一本正经,当然,场合的问题。
    我一边着急忙慌的往下脱衣服一边说着善意的谎言欺骗他:“啊,卧室灯坏了,我懒得动没下楼去买灯泡…………”
    “那我明儿回去买吧。你吃了没?吃啥了?”
    “泡面!酸菜肉的嘿嘿…………”
    “自己就不会做点吃的吃?整天瞎对付自己。”
    “知了知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婆妈?”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这是稀罕你稀罕到了骨头里。”
    “啊啊知道了。有长辈在别这么麻人。有事说事没事撂吧,明儿你回来咱俩出去吃好吃的,我请客!”
    张亮听完忽然乐了,声音低低柔柔的,仿佛在我耳边呢喃:“行吧。你早点睡,等我回来。”
    隔着电话,我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完后他心满意足的撂了电话。
    我什么都没想,迅速穿好衣服夺门而出,想把心里的打算马上提上日程,因为我真的…………一分一秒也不想与张亮分开。
    从出租车上下来刚好七点五十分,我在俄罗斯酒吧门外徘徊了十多分钟后,陈素的男闺蜜如约而至。
    “你好,”我其实想问他怎么称呼,怪尴尬的。
    他瞅我笑笑,随口回了句“娜塔莎”就大大方方地挎住我的胳膊拉着我进了酒吧,一路上眼光不断,我猜想他肯定是这里的“女王”。
    屁股才一着地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拜师,结果半路杀出个推酒的小帅哥,我想都没想就一掷千金,谁让我有求于人呐。
    待那侍者走后,娜塔莎分别给我俩倒了一杯酒,端起来用舌尖舔了舔,□□而又迷醉地望着我:“没看出来,你还挺心急的呵…………”
    酒吧太热,气氛太暧昧,我抹了一把脑门儿上的汗单刀直入:“我不是来约炮的,我是来向你拜师的娜塔莎,我想学你化妆!”
    “呦,还是个油嘴滑舌的,没想到我还看走眼了,老油条了啊……这循序渐进的套路还真深!”
    “……………………”
    我无语,是不是我说什么他都能给出另外一番解释?
    可我真的不是来约/炮的啊!!!
    最后我颇废了一番口舌才终于说服了娜塔莎,让他相信我真不是约炮而是想拜他为师学化妆的。
    他听后嗤之以鼻:“有现成的陈素你不去找,反而舍近求远来扒着我,你说你不是看上我了谁信?”
    “…………………………”
    这不是一时聪明反被聪明误嘛!
    “还爱情!啧啧啧…………”
    娜塔莎挑眉,面露轻佻,我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反正我觉着他心里早已无爱。活着,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对于他对爱情的态度我不置可否、不予评价,每个人都有他自己自由选择的权利,旁人无法左右。
    后来我请他醉了一场,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娜塔莎醉得像一根泡发的面条,稀烂软,自己根本站不直溜。
    我给他找了一家快捷宾馆,安顿好后我披星戴月的赶回家,生怕露出马脚被我儿子发现。
    陈素毕竟是个女孩,我一男的缠着人家老婆总觉得不太好,最后软磨硬泡终于求得娜塔莎教我化妆,心里高兴。
    张亮到家已经快中午了,我这前脚才伺候他脱下大衣,娜塔莎的电话后脚就打了进来,嚷嚷着头疼想吃粥,唠叨着我这人不厚道,送佛不送到西,都扔床上了就不能顺手帮他把衣服脱了云云…………
    “谁啊?没完没了的??”张亮洗了洗把脸出来,见我还在通电话,不由得皱眉问我。
    “阳江,找我给他家大宝贝拍亲子照。”我生怕张亮不信,还加重语气道,“大活!给钱的!!!”
    “切!给你你能要咋地?那你几点去几点回啊?”
    “快速快回嘿嘿嘿…………”
    “糊弄鬼呐?”
    “知道我糊弄你你还偏得问干嘛?!”
    “稀罕你呗,贱呗…………”
    “你吃不吃?还是直接睡?”
    “假惺惺的,走吧你,不用管我。”
    “噢,那我走了啊?”
    张亮没回我,我悻悻地穿好衣服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宝儿们微博H血吟,另外,这篇是我孕期打发时间的随笔小甜饼,同时酝酿了一部正剧,已经曝光文案全文存稿,接档本文,名字叫【是我无药可救】,希望各位宝宝能提前给我一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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