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弱的小人儿,使着劲儿、不遗余力的在歧路上奔跑……
    身心被情、爱、欲潮卷抛至浪尖,压在潮底摩擦,阴茎憋胀得发疼,胀暴似就在下一刻?
    “宝贝。”他紧紧揽抱她,蹭吻她的颈窝,薄唇传递着灼烫、深情,也传递着从心里生发出来无法名状的轻颤……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父亲和女儿;他亲自带了她十年,他竟在她面前赤裸着大鸡吧!王初!有一天,她会恨你?如同她厌恨你抛下她那七年:来来回回,每一回走都扯掉她一层皮!
    她跨坐在他身上,用娇挺的乳头蹭他的胸肌,把自己蹭得娇吟嘤嘤,蛇信般的小唇儿不再撩舔他,更要命的、舔弄起她自己更加菲艳的唇瓣、
    她哑灼灼呼他:“王初、爸爸……”
    他压向她,壮硕灼烫的胸膛虚虚凌空蹭磨她的乳蕾,下腹摆蹭,勃硬的肉棍磨蹭她光滑细嫩的阴阜,乳蕾酥痒飞绽,她也轻喘起来,微仰起酥酥软软的玉颈,小舌尖继续撩舔他唇间,就是不深入触碰他的舌头、也不离开、时不时扯咬抿玩,蔫坏极了!
    他任她撩玩,下腹蹭动、阴茎不停蹭弄她的小白虎阴阜,低头瞄了一眼,那瓣小白虎阴阜漾着靡粉、像瓣当季的桃花……
    他可能不太明白,小白虎阴阜的敏感度真不亚于小嫩逼逼,经不起熨烫阴茎这么蹭弄,淫水汩汩渗出、把她的小花唇缝全漾湿了,她不自觉打开双腿,身体渴盼和臊甜味儿一道浓烈氤氲;
    大贼手抚下去,花唇缝湿得他打颤,多么适合插入、做爱爱的小逼逼?他眸眼漾起红丝,噪子干哑;
    仿佛出于本能?还是依然想往狠里诱他?小手握起他的粗壮柱身,爱恋抚弄,“爸爸,它好硬、好烫,兴奋了?”
    小妖!他搂着她翻了个身,父女俩侧卧相对,互摸性器。
    大贼手抢得先机,欺凌她的花蒂,一直主动主击的她被酥麻快感分了神,时撸时停时贪玩捏弄褶皮大龟头,他的欲乐时段时续,不得不经常腾出手摸摸自己的大龟头,小妖不依了,挡开他的手,这是她的!她来!
    被撩诱的王初同学崩了,“芊芊好好撸爸爸,爸爸摸芊芊……”
    父女俩同时看向身下,彼此的双手都在对方性器上,真淫荡、不知羞耻!
    他低头吻她,阻止她看,她摇头躲开,“芊芊要看!好看,爸爸也看。”
    小妖!他只能由她,不是软弱、闹不过她,是特么的、闹不过情欲,他也想看!
    确实淫荡!好看!他单腿卡在她腿间,大贼手腕卡在她小白虎阴阜处,看不见她花唇缝城的手指如何作乱,他知道它们在干嘛:磨蹭她的花唇内侧、中指浅浅卡进她花穴、浅浅旋磨肏弄,拇指食指捻拉她微硬的小花蒂;
    从她身子酥软仍不时将腿抬起敞得更开、索要更多,从她迷离的欲色、不时轻嘤重喘,可知他的手作乱得很合她的欲求,正在撩起欲乐;
    他看不见她的小逼逼,可他完全知道它有多粉嫩,被他的手、唇舌弄得几乎离熟透不远了吧……
    确实淫荡!好看!白皙纤长小手握着粗壮狰狞的大鸡吧,撸弄、捏弄,玩吧,玩坏它吧女儿,“磨弄爸爸马眼,”他沉哑的说,这个马眼曾经射出一颗精子,参与孕育了你,宝贝女儿。
    她听话的用细细的尾指指甲刮挠它,微虐又巨爽的刺激,化成他对她小花蒂抵压晃弄,他便眼睁睁看着她紧握他的大鸡吧柱身,颇虐疼,但他没说,就当快活的代价吧。
    他放慢了速度,她缓了缓,体贴的好好撸弄,笨拙的抚慰龟头系带、冠沟等一应最柔嫩、最敏感处,父女的互摸互撸进入快乐柔情时段……
    他轻吻她,“女儿乖,宝贝乖。”
    真是宝藏宝贝女儿,懂得抚熨它了,像、像他一直缺席的小娇妻子……
    确实淫荡!好看!她垂眸盯视、不错过任何一淫诲细节,“爸爸摸弄芊芊小逼逼、芊芊撸弄爸爸大唧唧,我们真淫荡!”
    手中动滞停,他抬眼看她。
    “我们真淫荡,一对淫荡的父女。”她抬眼回视他,重复。
    “父女俩每晚都很淫荡。”她又说。
    这确实是,有时是她要舒服了,有时是他心痒痒,想吃她嫩嫩甜甜的小逼逼了,不吃睡不着。
    “我喜欢。”她又说,眸眼抬得敛而幽艳,上门牙轻咬下唇。
    “爸爸、喜欢吗?”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小幽冶,“喜欢淫荡的王小芊吗?”
    喜欢、喜欢任何样子的王小芊!
    薄唇堵住她的嘴,别再作妖了!来吧,接湿湿的吻、女儿撸爸爸大鸡吧、爸爸摸女儿小嫩逼……
    他手势突变,叁指卡进她花唇缝、疾而颇重来回蹭磨,磨过她花穴口,扯动前庭嫩肉、花蒂筋皮,最后停在花蒂处,给她她最喜欢的压晃、旋磨……
    她呜呜喘咽,小手坚强的撸弄,覆盘网上小教材的一切要点、伞沿、冠沟、另一只手别忘了抚慰大囊袋、如果会阴处敏感的话用中指抚过……
    花蒂高潮怒绽后,她酥软得只能握着撸不动了,他帮她、把自己撸射了,射在她的小白虎阴阜上……
    他被纯洁、漫美、又淫粉的小白虎阴阜上的污脏灼得别开脸,又兴奋的转回来:这瓣白嫩披覆一层浅浅的粉靡的当季桃花白极衬白灼精液,淫美透了,嫣粉色呢?会更淫媚吧?那圈、会蠕搐的穴口?
    疯了,他喘息看向天花板。
    她趴在他身上,拎着半软的鸡儿玩,硬时如棍,软时像条可爱的胖胖虫。
    她再也不愿意敞着腿,让她爸吃她了,她喜欢和他这样,每天侧卧相对,互摸互撸,快活……
    很快,她就不用他帮着她将他撸射,她夹紧腿受用花蒂高潮余韵,欲色迷离小脸上漾出倔容、小手使劲上下撸动……
    他臀胯轻颤、垂眸看她……
    他射得她满手精液,有几滴喷向她乳胸,挂在粉嫣嫣的乳蕾上,刚射的他差点又硬了,他刚才明明心里有点梗的。
    她手酸的轻喘,眸眼亮晶,“爸爸,芊芊射了你。”
    什么乱七八的?他抚额,咬她小唇瓣,【是爸爸射了芊芊】这话梗在喉头。
    “王初同学,下回,我们玩玩你口我、我口你吧?”
    王初:……
    纤弱的小人儿,使着劲儿、不遗余力的在歧路上奔跑……
    青春恣肆的小人,做着令他惊惧的加法……
    ————————
    谢辉和谢梓好像真正闹翻了,一起吃饭,不说话,无眼神交流,谢辉把所有力气用在学习上。谢梓第一回有了不肯跟王芊分享的事。
    四人小群变成五人了,姚树交了女朋友,大二的学姐。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
    养胎的吴优对王芊说:在姚树或谢梓中挑一个,不会出错的,他们一定会成。
    她早就出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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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振专程请王初到家里吃饭,旁敲侧击有什么困难,不怕说出来,同学、校友哪个拉一把都能成事,同学们都不会把这当成人情,他有这份人缘和能耐去获得提携。
    “姜林学长调任这边区秘书长,在学校大群里哟嗬找过你。”宋振敬了王初一杯。
    姜林啊?初中两人铁得穿同一条裤子似的,高一他出事了,姜林刚好转校回南方,大学又考到一块了。
    他主动说:女儿在这上学,挑这公司应聘就是图离得近,只想安静陪她完成学业,这样挺好。他看着宋振,用清朗、坚定的眼神强调:只想安静、这样挺好。
    看来连姜林都不愿意联系?宋振只能作罢,但还是帮他组了个局,请公司几个核心高管吃饭,又到人力总那吹风,人家硕士、高工职称,补发职称补贴!别等人才流失了才恳谈挽留,激励做在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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