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听她还有直接卖掉的意思,吓得哭声立即停了,她这般操作明显就是给楚歌出头,现在谁都不敢得罪这位新主子了,到底人家是明媒正娶的夫郎,感情是不一样的。
    姜燃牵着夫郎回了自己的院子,避开众人搂住了人家的腰,“那人可不是我亲生父亲,小门小户出来的上不得台面,竟然给你那般难堪,让个下人□□的打你的脸,以后你不必尊敬他,他那边的事情少参与,免得吃亏。”
    楚歌听她在耳边厮磨,身体被挑拨的阵阵发颤,可妻主大人说的话都是为他好,想来轮椅成婚也不是为了羞辱他。
    大婚对一个男子来说太重要了,即便这般想这但因没有得到清晰的答案,心里头还是有些纠结。
    “妻主……我会注意的。”
    姜燃见他似乎还有话说,却憋回去没说出来,就知道轮椅之事还得补救,她将脸往前蹭蹭,“夫郎大人见我这般卖力,不奖励奖励我吗?”
    楚歌耳尖发红,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的,还有什么是可以奖励她的呢。
    楚歌的样貌还介于少年跟青年之间,有一种独特的韵味,说出的话带着迷茫,“妻主……想要什么奖励。”
    姜燃挺喜欢他这样的,就感觉这人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她搂得人家更紧了,二话没说吻上他的唇,还是甜蜜的深吻,对方明显没想到她这般热情,尤其现在还是白天,吓得他连连后退几步被顶到了床边,“妻主……”
    姜燃放开他,看着人家意乱情迷间还有慌张的羞涩,估摸着大脑估计是不怎么清晰的,此时正好适合她忽悠之前的事情,轻轻捧着对方的脸,笑嘻嘻道:“夫郎真是我的福星,原本我一激动,心口就疼的厉害,冷汗直冒不说,走路都麻烦,还以为洞房都不能成功,没想到一遇到你像什么都好了似的。”
    楚歌见她没有接着动作,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妻主白日里做那些事情,是他自己想多了。
    他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却也没忘记她说的信息,“妻主平日里心疾很严重吗?”
    姜燃笑笑,仿佛不明白他话中意思,只说道:“这心疾哪里是我能控制得了的,发作的时候也没什么由头,不过情绪激动的时候更容易发作罢了。”
    楚歌见她不似说谎,心里琢磨着她一定是怕大婚心疾发作,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才坐轮椅的,人家坦坦荡荡,倒是他小心眼了。
    收紧的眉头轻轻放下,这事差不多翻篇了。
    姜燃一直小心的观察着,事态有了转机便不再黏腻他,起身离他稍远了些,“快把门打开吧,免得时间长了,那些下人以为我调|戏你了。”
    楚歌心想:“你可不就是调|戏了我?”
    不过他作为新嫁郎还真不能在白天让妻主在房里待太久,别人肯定会误会做了什么,那也太羞耻没规矩了。
    他红着耳朵像是怕人误会一般打开了门,还特意在外面晃荡一圈,跟掩耳盗铃似的,可爱极了。姜燃办完这事一个人又去了书房,任务没那么简单,哪怕后院里没什么大事,男主自身的仇才是摧毁他的主要原因。
    要想拯救他,必须帮他解开仇恨。
    “也不知是小夫郎隐藏的太好还是怎么,总觉得这般清纯的小绵羊不像以后杀人如麻的魔头。”
    她唤出系统道:“你之前给我灌顶原主的记忆只能适应日常生活,但男主复仇那条线原女主是不知道的,我需要这方面的信息。”
    【宿主稍等,正在为您解析...】
    【根据时间线来看,男主现在已经着手报仇了哦。】
    “什么?已经开始了?你快把男主的仇债资料发给我,我要尽快找出解决的办法。”
    由于时间紧迫,她吸收完系统给她灌输的东西后,一直在书房研究解决方案。
    从背景来看,男主原本家庭幸福,在五岁那年突逢巨变,亲眼目睹家人全部被杀,只有他钻进了狗洞躲过一劫。
    这场噩梦般的屠杀随着他年纪增长,越发折磨着他,他白日里当个悬壶济世的神医,晚上偷偷潜入曾经救过的人家,搜查证据寻找仇人。
    而如今,他差不多已经分析出,仇人都有哪些了,只等搜集全了,全部孽杀致死。
    姜燃捂着额头,从系统给出的资料来看,他马上就搜集全了。
    “真是棘手!”
    夜晚,两个人就寝的时候,姜燃缠着人家不放手,从资料来看,这人只有晚上才喜欢去搜集资料,那么她晚上耽搁他,就能拖慢他搜集的速度。
    在没有解决方案的时候,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姜燃缠的紧,夜里楚歌被弄哭了一回,声音故意压着不敢释放,怕被人听见了羞耻,却不知这般隐忍的小白兔模样更讨人怜爱。
    为了拖住他,姜燃也算是豁出去了,硬是折腾到了后半夜,就在她没注意的时候,楚歌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之前享受又痛苦的模样,而是闪过片刻的迷离。
    他一直有个秘密,因为仇恨太过痛苦已经影响到了他日常生活,逼不得已之下分裂出另一个人格,这个人格几乎是他负面情绪的代名词,他残忍恶毒,对报仇的事情耿耿于怀,迷离的眼睛看向身上的女人,他知道另一个人格成婚了,但这般激烈的场景还是惊到了他。
    大概是怕副人格伤害到妻主,主人格强烈地想要压制他,抢回主动权,这导致两个人格在这具身体里来回转换,生生享受着姜燃带给他们的快感,副人格恼怒中闪过一丝羞怯,嘴巴张了张却没想到催促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呻|吟。
    他脸色一变,默默的退出了。
    无声的战场,姜燃并不知道,见身下的人要晕过去了,才放过人家,简单清理一下,搂着人家睡觉。
    一夜无梦,醒来时她除了腰有些疼,还轻轻叹了口气。
    “这个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她的腰真心受不了。
    此时楚歌不在房内,系统蹦了出来【宿主要不要兑换道具,强肾灵液?使用之后能让你夜夜笙歌绝不疲累!】
    姜燃:“你可闭嘴吧!我怀疑你是个不正经的系统。”竟然还有这样奇怪的东西。
    “怎么兑换的?我现在还没完成任务应该没东西换吧?”
    用过早膳的楚歌同样有这甜蜜的负担,妻主太能折腾,他快要受不住了,倘若……他太累了起不来,那会很扫兴的,甚至会被嫌弃。
    早膳特意弄了点补身子的没敢让人看见,幸好妻主每天都起来得晚,要不然他真抹不开面子。
    才新婚两天他就有些吃不消了,怪不得高门大户养那么小侍郎……
    另一边的姜燃并不轻松,知道系统可以提前赊点道具给她,打算把道具用在刀刃上,不会去买什么强肾的东西,床上拖延不是长久之计,哪怕她身体受得了,人家身体也受不了的。
    她是要拯救他,又不是掏空他。
    原始剧情的关键节点在脑海中复盘数遍,她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如果说楚歌是被万箭穿心的反派boss,那么此世界还有一人,则是正道光芒,照在了大地上。
    这人是不是真的光不得而知,从剧情上看,对方倒是发现楚歌的暗处身份,也是他设计一套计谋,阴了楚歌。
    晚上,两人吃过饭在院子里散步,楚歌商量道:“妻主,明日我想去复诊,有几个病人这几日需要去看看。”
    他有点担心她不喜欢,这阵子妻主黏他黏的太紧了,实在有点吃不消。
    姜燃也打算出去办事,没想过拦着他,“出去可以,但要早点回来。”
    两人在院子里很温馨,这时楚歌的贴身小侍过来了,他先是冲姜燃行了个礼,唤了了声妻主大人,随即才跟楚歌禀报一些琐事。
    姜燃在一旁老老实实的听着,等人家走了,她才靠近楚风,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一只手缠上他的腰,委屈巴巴的说道:“你的小侍能不能不要跟着你一起叫妻主呀,叫夫人就成了。”
    楚歌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这般亲密,才回复道:“妻主不喜欢他叫?”
    姜燃:“我只喜欢你一个人叫。”
    楚歌脸色微红,说不上什么心理,只觉得欢喜。
    晚间床榻上,他本以为妻主体弱前两日.贪.欢是因为新鲜,今日怎么也该歇歇了,却完全低估了女人素了这么多年的谷欠望,几乎是他上了塌没多久,她便追来了。
    像一只美丽的蝴蝶,围绕在他身上,而他则是那朵被她采撷的花朵,每一片花瓣都在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下徐徐展开,花蘂处湿湿黏黏像清晨的露珠,春|色无边。
    沉睡在身体里面的副人格一到晚上便慢慢苏醒,他可不敢指望医呆子能摆平那个登徒子女人,为了避免战况激烈,他今日特意早些苏醒,打算将那个女人敲晕,方便出去办事。
    他估摸着时间,隐约估算出现在刚刚天黑不久,床上的人似乎感应到另外一个人格的清醒,如今的状况根本不想让对方参加,可每当这个时候,他都被妻主弄得神智迷乱,压制起来额外费劲。
    呼呼的喘息声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怎么的,楚歌挣扎的更激烈了,屋内仅仅点了一盏油灯,红色窗幔下透不出多少烛光,姜燃看他的表情不是很清楚,见他挣扎的紧,充满雌性的声音抚在他的耳边问。
    “怎么了?不喜欢?”
    楚歌哪里是不喜欢?自然摇了摇头,双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姜燃轻笑一声,觉得他实在是有趣,伸手向床边摸索着,拿起了他的发带,将腰间的手抬过他的头顶轻轻抚摸十分温柔,随即猛然间一个深吻,将他的双手紧紧绑在了床头,一边深浅动作一边在朦胧中欣赏他。
    楚歌仿佛被她带到了一搜小船上,小船很小仅仅能容纳一人躺下,而妻主则附在他身上,双手把这船沿带他到湖心玩耍。
    夜里安静极了,湖心泛着淡淡的腥气与夜间的神秘感,小船摇摇晃晃深深浅浅,随波漂流着,档漾着,偶尔因他挣扎的动作,晃动的更明显了。
    副人格苏醒的时候,便是他已经被绑的紧紧的。
    清醒的他陡然一惊,难不成这个女人发现他了,否则以他们那黏糊劲怎么把他绑住了!
    第4章
    夜里虽暗,却挡不住他的视线,如今的处境便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他轻哼一声,话刚出口就变了调,身上奇怪的感觉让他大脑瞬间轰鸣,感受到无数白色光点在眼前飞过,像抓不住的流星。
    这个女人!可恶!
    本以为早点出现替换人格,却没想到这么早两人又开始腻腻歪歪,难不成新婚妻夫都这样吗?
    这问题实在难倒了他,何况刚刚的高朝余味控制着他,双手又被绑着拿不出来,才几天而已,医呆子竟然被掏空成这样,浑身酸软无力使不上劲儿。
    女人还在辛勤劳作,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挣扎的越激烈那人越开心,他抿了抿唇瞬间替换了主人格。
    这种苦头他自己吃去吧!
    月上中天,房内有低低的哭泣声,姜燃心满意足地给他擦擦身体,搂着人紧紧的进入梦乡。
    她不信这人已经虚成这样,还有力气爬起来出门,即便有力气爬起来,身手也会大打折扣肯定不敢夜探别的府宅。
    又过了一会儿,副人格悠悠转醒,见身旁的人已熟睡,拉开被子就想下床,月光下身子青青紫紫各种痕迹看的他脸色僵硬,仔细看耳尖还有一抹绯红。
    刚要下床,床上的女人翻了个身,惊得他浑身一颤,手掌成刃就要给她劈晕,然而还没动作,主人格似乎察觉到他要对她不利,从旁干扰着没能成功。
    姜燃已经睡着了,不过此时身旁的人撩起了被子想要下床,她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些冷,长臂一伸捞到一温暖的身体,手臂稍稍用力揽到怀里继续睡觉。
    她这厢睡得安慰,怀中之恩却瞪大了双眼,脑海内两个声音争吵不休,一个声音清澈如流水,一个声音像雪地里的炮仗,冷漠又响亮。
    直到天快亮了,楚歌才刚刚睡着。
    平日里姜燃按照原主的习惯,起得很晚,何况她也要操劳情有可原,但楚歌每日都比他醒的早,今日不知怎么的直到她起身了,他还睡得很沉。
    屋内下人们早就备好了洗漱用品,迟迟等不到人也不敢上前催,等来等去日上三竿,竟然是夫人先起身了,偷偷往床帐里面看去,新嫁郎小主夫竟然还在睡。
    下人们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眼观鼻口观心的不敢吭声,而楚歌的贴身侍从昨天刚被叮嘱不许跟着叫妻主大人,琢磨着主人家脾气古怪,也没敢叫他家公子起床。
    姜燃看了床上的人一眼,见他眼下青黑,心中产生怜惜,她这几日确实缠着他胡闹了,轻轻的起身后又将窗幔放了下来,不让下人们出声。
    因她不太会穿这边的衣服,自己摆弄了几下松松垮垮,身旁的侍人上前替她穿。
    这侍人是原主以前就有的,大概是大户人家常见的通房小侍,被安排过来伺候主子的,也包括暖床的,长相是被层层筛选过的,清丽自然,但是她不喜欢。
    何况这人伺候原主有些时日了,总担心被他看出什么破绽。
    得找个由头把他送走。
    她故意轻佻的抬起对方下巴,手指在他脸上滑动,惹得人家脸色红红的含情看她。
    她轻声笑了笑,心中琢磨着给楚歌找点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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