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佑的话音刚落,便有两个梁山军卒将清河县的知县带了上来,厉天佑又将梁山收集来的他的罪证一条一条的念了出来,最后说道:“清河县知县董春,为官期间,不思为百姓谋福,搜刮民财,无恶不作,处以死刑,立刻行刑。”
    厉天佑说完,清河县的知县便在哀嚎中被梁山义军将头砍下,台底下的清河县百姓一个个拍手叫好,纷纷出言举报台上这些犯人的罪状,一经查实,立刻行刑。
    一连举行了两个时辰才将所有的犯人处决完毕,有的罪大恶极的直接砍头,有的罪过轻的打几十军棍就给放了。
    百姓们一看梁山好汉如此秉公断案,为民做主,便更加的拥护,晁盖又下令命梁山军卒将剩下的粮食分给清河县穷苦的百姓,一时间又是叫清河县感动不已,当下便有一千多人愿意跟随晁盖上山,晁盖也是来者不拒,如今梁山百废俱兴,哪里都在缺人,晁盖恨不得再招一两万人。
    一切事情都完事之后,晁盖领着梁山大军这才撤出了清河县城,打道回府。
    到得山上自然少不了一顿酒肉,一众好汉觥筹交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呼痛快。晁盖又将武松和武植安排好了职位,武松担任新组建的步军第五营正将,而武植由于烧得一手好菜,便让他负责山寨的伙房,也在聚义厅坐上一把交椅,喜得武植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过,憋屈了一辈子如今也是扬眉吐气了。
    梁山经过两次大战之后,虽然都是以失败告终,但是也暴露除了许多的问题,例如梁山军士各自为战,不知团结导致战场上出现了比较大的伤亡,这也都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当下晁盖便在聚义厅擂鼓聚将,将山上的大小头领请了过来,当场便宣布了梁山每月大比武制度,正规军和正规军比,守备军与守备军比,胜者吃肉,败的连汤都喝不着。
    军令一下,梁山各营一个个摩拳擦掌,主动的训练加练,这不是吃不吃肉的问题,在军队中那是面子的问题,荣誉的问题,要是排名垫底,日后连头都抬不起来,所以为了这个不仅各营军卒拼命地训练,便是那些个主将都是摩拳擦掌,勤奋异常,梁山形式一片大好。
    转眼之间,两月过去,梁山迎来了第一场雪,这雪下的将整个梁山都给覆盖住了,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际,银装素裹。
    晁盖现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雪景,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良久,这才叹了口气,道:“冬天了,也不知林冲雪夜上梁山的桥段会不会在出现。”
    “哥哥,在这呢,方才在书房没有找到哥哥,想着哥哥便到这里来了。”房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掸了掸身上的雪,而后走到晁盖近前说道。
    晁盖转回头一看,道:“哦,原来是军师啊,今日军师也没有如此好雅兴来这里找我?”
    吴用听完晁盖的问话,便是一阵无语,梁山的大事小情如今全由吴用料理,晁盖现在完全是一个甩手掌柜,给梁山定完大方向之后,便全部都交给了吴用及各个头领,现如今整个梁山忙的昏天黑地,只有这位大寨主托塔天王晁盖最是清闲。
    吴用白了晁盖一眼,叹了口气便说道:“哥哥,小生过来便是想问一问哥哥,入冬之后梁山周围穷苦百姓今年还发不发救济粮,要是发的话小生也好早点让仓库得兄弟准备出来。”
    晁盖听完叹了口气,说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梁山以后每年冬天都发救济粮,只能越来越多,不能越来越少,能救一人便救一人,我梁山好汉做事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便是,此事便辛苦军师了。”
    吴用听得晁盖之言也是感慨万千,当下也对晁盖越发的佩服了,之所以有那么多的好汉愿意追随晁盖并非仅仅是他的江湖名望,而是他时时刻刻都在考虑别人,为别人着想的这份仁义。
    “今日无事,军师可否与我在这梁山走走,也看看我水泊梁山的壮丽景色。”晁盖哈哈一笑,说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吴用微微一笑,道。
    两个人出了房间,顺着大路谈天说地,漫无目的的走着,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从后山便来到了校场,晁盖一看校场里面端得是热闹非凡,众人围城一个大圈,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比武。
    晁盖吴用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众人一看是晁盖和军师吴用都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路,晁盖二人顺着道路走了进去。
    进去一看,场中央果然有人比武打斗,是两个胖大的和尚,大冷天的光着膀子,一人手中一条水磨禅杖,梁山上下除了鲁智深和邓元觉之外没有其他的人是这一副打扮。
    两个人你来我往,将手中的禅杖都耍出花来了,尘土飞扬,日月无光,但见:两条银蟒飞腾,一对玉龙戏跃。鲁智深忿怒,全无清净之心。邓元觉生嗔,岂有慈悲之念。这个何曾尊佛道,只于月黑杀人。那个不曾看经文,惟要风高放火。这个向灵山会上,恼如来懒坐莲台。那个去善法堂前,勒揭谛使回金杵。一个尽世不修梁武忏,一个平生那识祖师禅。
    两个人大战了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周围看热闹的梁山军卒都看傻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惊险精彩的打斗,一个个热血沸腾,扯着嗓子叫好。
    鲁智深和邓元觉两个人又斗了五十多个回合,突然两个人都止住了招数,停了下来,看着对方,哈哈大笑。
    “你这秃驴还有点能耐,洒家以为你只会念阿弥陀佛呢。”鲁智深将腰间系着的衣服穿上对着邓元觉说道。
    邓元觉也不甘示弱,当下便还了回去,道:“阿弥陀佛乃是佛门弟子必须要日日诵念得佛号,你这秃驴,定不是什么正经的和尚,要不都管你叫花和尚呢,说不定还去过青楼找女人呢。”
    鲁智深说不过他,气的虎眼圆睁,怒发冲冠,当下便将身边的禅杖又提起来了,指着邓元觉骂道:“好你个秃驴,休要逞那口舌之利,有能耐的再跟洒家大战三百回合。”
    “佛爷我累了,你这秃驴要打,便去那你那个秃头撞墙。”谁知道邓元觉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当下将禅杖提在手里,走了。
    “哇呀呀呀,气死洒家了,秃驴,你别走。”气的鲁智深哇哇暴叫,买不朝着邓元觉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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