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怀橘回家前去了趟公司,本来准备开个小会安排下任务。结果刚进办公室就被许爱民告知,黄忠华在南部军区检查工作时所住房间煤气爆炸,好在警卫舍身保护,只受了些外伤,目前正在岐山人民医院。
    楚怀橘直接让助理订了最近一班飞机,赶在下午五点前到了岐山疗养院,她到的时候黄逸飞也在。
    黄逸飞下巴上全是胡茬,身上的军装皱皱巴巴,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看见楚怀橘带着助理出现在楼道他起身迎上来,“许爱民这个大嘴巴,我都跟他说了你工作忙别和你说。”
    “忠华叔受伤我怎么可能不来。”楚怀橘看了眼病房门,面露忧色,“除了骨折,其他没什么吧?”
    “没事,省里的专家上午就到了,给父亲和警卫都做了全面检查,专家组看过片子说没有大碍,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慢慢养吧。”
    楚怀橘亲自过来只是为了表示重视,她到的时候黄忠华在睡觉,所以也没有进去打扰,把保养品交给黄逸飞后就匆匆离开了。
    看完黄忠华坐飞机返回南市,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沉鸣谦早就回来了。看到楚怀橘回来他才去将保温柜里之前做好的饭菜端出来。时间也不早了,两个人简单吃了顿饭,楚怀橘去洗澡。都收拾妥当后,她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外面披了条羊绒薄毯走出来,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
    沉鸣谦看着她的动作挑眉道:“不是说戒酒吗?”她眨巴两下眼睛,把酒递给沉鸣谦,“偶尔可以破次例嘛。走吧,去楼顶聊聊天呗。”
    两人一人一罐啤酒上了顶楼的玻璃阳光房,楚怀橘将上面的挡板完全打开。
    漆黑的夜空上漂浮着厚厚的云层,一颗星星也看不到,明天大概会有雨吧。
    沉鸣谦打开手里的酒给了楚怀橘,然后将她手里的拿过来,“要和我聊什么?”
    “这次去海市,我见了几个老朋友,感觉他们都没变,只有我变了。”楚怀橘仰头喝了口啤酒,“其实我明白自己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我总是想要装作不明白,因为只有不明不白才能让心里舒服那么一点,才能让自己在自己心里不那么面目可憎。”
    她用一手捂在眼睛上,将眼底的情绪掩盖,“我明明一直想做个坏人,可是等我真的成了坏人,又感觉特别不快乐。”
    沉鸣谦把她揽到怀里,“谁说你是坏人了?你都是坏人了那还有好人吗?”
    “少安慰我了。”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下来,她觉得有些丢人,用手蹭了蹭眼角的水珠擦在沉鸣谦衣服上。
    沉鸣谦缓缓摸着她的头发,说了自己的看法:“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是非好即坏,不是每个人都想要成为英雄、都有能力成为英雄,随波追流是大多数人的选择,也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楚怀橘摇头、语调平静地说:“可你我都不是大多数,我们是有能力却不愿意去改变的人。”
    沉鸣谦笑了,“人性如此,何必苛责。没有人或群体是不想维护自己利益的,处于后面的总会想方设法超越前面的,处在前面则竭尽所能维持自己领先的地位。你是商人,本就该利益为先。况且,从你经商以来一直遵守法律、维护规则,该承担的社会责任也从未逃避过,你觉得这样还不够吗?怀橘,换任何人来,都不见得能比你做得更好。”
    “遵守规则不过是为了获得更大利益罢了。”不知不觉已经喝完一整罐啤酒,铝制易拉罐在她手心扭曲,“很多时候,我看到了恶劣的事情发生,明明可以做点什么,最终却都选择了冷眼旁观。有时候想想,我其实也是不公的纵容者。”
    沉鸣谦逗她,“怎么,你还想做光明使者不成?”
    楚怀橘果然被他逗笑,“什么光明使者啊,就是觉得以后自己可以多做点。”
    沉鸣谦拍拍她背,“好了,开心点吧,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足够了,规则的制定和维护本来就不是你的工作,你要做的仅仅是遵守。”沉鸣谦觉得有意思极了,“看来这个社会是真该改变了,连你都想跑出来当超级英雄了。”
    楚怀橘懵了,她完全忘了政府在一系列事件中需要承担得责任。
    沉鸣谦知道她是有点想明白了,问她说:“你这次去海城见的是黄逸飞?”
    楚怀橘惊讶地望着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记得我没跟你说啊。”
    “但你跟我说了在哪吃饭,会安排去那个地方的应该只有黄逸飞了。”
    “确实是他组织的,然后还有其他几个朋友。”她扯了下沉鸣谦衣服,问:“你觉得黄逸飞这人怎么样?”
    “黄逸飞是他们家这一代代表人物,不出意外以后肯定是要走到很高的位置。他这人品性好、能力强、敢拼命,现在不过刚刚被授予大校军衔在军中就已经有了一定声望,当然,不排除有他父亲派系的人在幕后做推手。”沉鸣谦中肯地评价。
    楚怀橘托着腮,微微叹了口气。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些没劲。从沉鸣谦怀里爬出来,踢了脚被捏扁的易拉罐,“我们回去吧。”
    沉鸣谦怀里骤然空了下来,心里也有些空荡荡的,“怎么了,是困了吗?”
    楚怀橘先是摇头,又突然弯腰抓住沉鸣谦的手,指尖轻轻划过男人掌心、眼神引诱,“主人似乎带了很多玩具过来,不想试一下吗?”
    夜色给她的脸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令五官显得不那么清晰,然而一双眼睛却如宝石般在黑暗中闪闪发亮;她蓬松的头发就那么随意披散着,有几缕因为她弯腰的动作落在他肩上,带着无花果的淡淡奶香,似有似无地撩动着人的心弦。
    真是个妖精,沉鸣谦忍不住想。
    他握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然后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一只手伸进她衣服里大力揉捏起她的乳房。
    柔软但弹力极好的乳房让他爱不释手,他非常用力,楚怀橘感觉有点疼,不过这种疼是在接受范围内的,或者说正是此刻楚怀橘想要的。
    乳房在男人掌心变化成各种形态,没一会前面的乳头就硬得像石子一样,下身也开始分泌出液体。
    沉鸣谦将睡袍的系带抽出来在楚怀橘颈间绕过握在手中,“走吧,去看看你的新玩具。”
    因为带子不够长,楚怀橘只能被迫仰着头跟在沉鸣谦身后爬行,下楼时沉鸣谦撤掉带子让她自己往下爬。楚怀橘就这么磕磕绊绊费了好大功夫爬下楼,四肢刚一落到实处沉鸣谦就拿了真正的项圈给她戴上,牵着她爬到卧室。
    她被要求挺直背跪在床前,手铐在背后将她的双手铐住。
    沉鸣谦最后又用坠着小铃铛的乳夹装饰了她的乳头。
    “跪二十分钟。”沉鸣谦一边说着,一边把电子闹钟放到床上她能一眼看到的位置。
    跪并不难,难的是一直跪。楚怀橘体力和忍耐力其实都很一般,跪了五分钟她就有点受不了,肩膀不由得就塌了下来,微微弓着身子缓解疲劳。
    沉鸣谦一点也不惯着她,用散鞭大力抽在她胸前,将乳夹抽得“叮当”作响。
    散鞭着力点多,打在身上痛感有限,但楚怀橘乳头上还夹着夹子,鞭子抽过夹子的同时也拉扯着女人敏感的乳头。
    楚怀橘被抽得扭动着身子直叫唤,“啊…疼,呜呜呜。”
    “跪好,把背挺直。”这次沉鸣谦直接用手掌拍在了她背上。
    楚怀橘“哼哼唧唧”地挺直腰,感觉膝盖已经疼得麻木了,可惜床上的电子表显示她才跪了七分钟。剩下十叁分钟该怎么熬呢,她苦着脸在心里想。
    这一次她连一分钟都没挺到就又累了,还没等她偷偷驼背偷懒,沉鸣谦就用电击棒戳在了她身上。
    这电击棒是什么时候拿过来的,她居然一点也没发现。
    虽然沉鸣谦将电流调得很低,但楚怀橘还是感觉肩膀处像被针扎了一样。她身体猛地抖了一下,颤声道:“不要,不要电了。我好好跪。”
    沉鸣谦完全不相信她说的话,电击棒不断点在她的肩膀、乳房、腰间…楚怀橘被密集的电击刺激不停颤抖,生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
    在她稍微适应了一点后,沉鸣谦调大电流电在她的乳头上。
    “啊啊啊。”楚怀橘尖叫,身体痉挛,膝盖这时也彻底超负荷,跪不稳的她一头扎在了床上。沉鸣谦索性将她抱到床上躺下。
    女人的皮肤实在过于娇嫩,跪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个膝盖着地的位置就青了一大块。沉鸣谦无奈,给她涂了药膏按摩将淤青化开。
    让楚怀橘缓了一会儿后他将她反绑的双手解开,然后举过头顶重新捆在一起。
    此刻两人的衣服都已经脱了,彼此坦诚相见,男人粗大的性器巍峨地挺立着。
    沉鸣谦从床头的玻璃碗里捞出个冰块,用掌心将棱角磨平后放在了楚怀橘小穴边缘。冰块接触到小穴附近的皮肤,楚怀橘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哼唧道:“嗯…凉…”
    冰块在她阴唇中间划过,然后被贴在她已经勃起的阴蒂上。楚怀橘身体骤然紧绷,脚趾不自主地蜷起,短促地叫了一声。
    接着冰块被轻轻塞进穴口,冰块在温热的阴道中慢慢融化,冰水混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
    沉鸣谦又塞了两块冰,然后自己也进入小穴。龟头碰到尚未完全融化的冰块,他也被冰了一下。阴道很热、冰块很凉,带来得感觉很奇妙。沉鸣谦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开始抽插起来。
    因为冰块的刺激,楚怀橘小穴缩得格外紧,每次进出肉棒都有种被紧紧绞住的感觉。
    “嗯…”楚怀橘被他顶得一直往前移动,忍不住将被捆着的手腕套在他脖子上勉强稳住身形。
    ……
    两人做完又出了一身汗,只能再去洗一次澡。收拾好躺在床上,沉鸣谦自然而然地将楚怀橘搂在怀里,楚怀橘没有抗拒,就窝在他胸前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次回来,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楚怀橘也说不出具体变化在哪,可能是因为和沉鸣谦更加交心的缘故,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突然就更亲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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