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裴?”
    裴筠庭猛地抬头,先是看到燕怀泽笑意盈盈的脸,然后才发觉周遭同学们八卦的表情。
    她微不可察地叹口气,示意燕怀泽出去说。
    没办法,若论石中风云人物Top3,燕怀泽必占其一。诚然二人关系不错,但要同他在班里明目张胆地闲聊,除非裴筠庭疯了。
    “打架的事我略有耳闻,之前一直没机会关心,现在如何了?”他问。
    校道两旁不知名的参天大树遮盖艳阳,也挡住了裴筠庭一瞬间暗淡的表情。他们并肩沉默地走了小一会儿,燕怀泽始终未开口催促,偶尔瞥她一眼,眼波温柔。
    “这事说来复杂,我......”她再三措辞,“我暂时不方便谈论。”
    “没关系。”他说,“我们阿裴绝不是别人口中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姑娘。你做事,必然有自己的道理。”
    “最近读到一句很好的话,现在我把它送给你——‘道固远,笃行可至;事虽巨,坚为必成。’无论你做什么,阿裴,我都会信任你,支持你。”
    裴筠庭心里说不出的暖。
    自事件发酵起,这是第一个直白向她表示关心和善意的人。
    何其珍贵。
    教师办公楼和高三教学楼隔着一个球场的距离,所以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清清楚楚落入了燕怀瑾眼底。
    球重重砸进筐内,发出巨响。篮板微微颤抖着,摇摇欲坠。
    投了个颇为帅气的三分球,引起场内外欢呼的主人公面无表情,气喘吁吁,边抹汗,边死死盯紧那两道并肩同行的身影,简直要把后槽牙咬碎。
    她怎么能对别人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漂亮?
    说的什么?不如让我也听听?
    同班的张晋阳抱着球跑过来,笑道:“燕怀瑾,燕哥,你行啊!刚才那下帅——”
    适时品出对方咬牙切齿的表情,他疑惑地顿了顿,顺着望过去。
    好家伙。
    尚处于茫然状态,就见燕怀瑾阴沉着脸,阔步朝前。
    “燕哥!哎!”
    “学姐!”与此同时,一位短发女孩怯怯地叫住裴筠庭,“能找你谈谈吗?”
    “当然。”
    她回身,面露歉意,燕怀泽却先一步开口:“我竟不知道,咱们阿裴也是块男女通吃的料?”
    裴筠庭无奈:“你别胡说。”
    “去吧,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聊。”
    原地目送裴筠庭和学妹离开后,燕怀泽敛了笑意,并未打算离开,反倒回头,同场边站着的另一个人遥遥对视。
    对方脸上排斥和敌意太明显,他喟然长叹,这才转身。
    整个过程,左右不过五六秒。
    张晋阳不明所以,眼神在俩兄弟之间梭巡,试探问道:“啊?原来你哥在跟裴筠庭谈恋爱?”
    “呵。”燕怀瑾意味不明地笑了声,“就你话多。”
    .......
    上课铃响,裴筠庭匆匆赶回队列时,后排张晋阳还在哀怨:“大哥,你下手至于这么狠吗?”
    “你自找的。”少年语气不善。
    热身时间,裴筠庭始终感觉有一道灼灼的视线紧紧跟随自己。
    按照惯例,每次体育课都要有人把器材搬到操场来。不巧的是,裴筠庭原本的搭档因为生理期告假,所以她不得不重新找人陪同。
    然而经过某件事,她和班上女生的关系不能说一落千丈,却已称得上是如履薄冰的地步。
    正准备独自搬运,后排突然有人站出来:“老师,我陪她去吧。”
    “行,那就你了。”老师挥挥手,示意体育委员开始领跑。
    操场边,他们一前一后,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望着她摇晃的马尾,燕怀瑾眉宇紧缩,微微出神。不知怎的,脑中全是先前听到的议论:
    “据说裴筠庭的事儿学校不处置,庞家材决定私下调解了,牛逼。”
    “优等生嘛,就算真的罚,也不痛不痒。但哥们儿说句公道话,要庞家材没干什么,人姑娘也不至于把他打进医院。”
    “对啊,裴筠庭长那么正,我感觉比她姐还好看一点,说不定庞家材对她动了歪心思呢。假如真是这样,那他不冤枉。”
    “哈哈哈哈哈哈,漂亮是真漂亮,下手也是真的重。”
    脑袋不是白长的,好成绩更不是白来的。燕怀瑾一下就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结合她告诫自己的话,真相呼之欲出。
    毕竟他当时也在“案发现场”。
    亦步亦趋跟着她走进空无一人的器材室,心不在焉地将排球拾进框里,若说裴筠庭没察觉他的异常,实在有些不合理。
    相识多年,这点心思不难猜。
    她为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下了多大决心,费了多大劲,现在就有多不希望燕怀瑾插手。
    于是——
    “燕怀瑾,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我换衣服了。”
    哐当,少年一头撞上铁架。
    裴筠庭了然,轻笑一声。
    他眼神飘忽,耳根通红:“我什么都没看到。”
    “我身材好吗?”
    说着,她越靠越近,直至两个身躯严丝合缝,直至胸脯起伏的曲线都被埋没。
    燕怀瑾大脑轰然宕机,所谓理智溃不成军。
    那些好不容易被抛在脑后的梦境画面,此刻阀门大开,纷纷涌现在眼前。
    梦里面......仍是那个房间,两三指宽的缝隙,她一件件脱掉衣服。
    外套、短袖、内衣、内裤。
    而自己并未在她察觉之前离开,反倒大大方方推开了门,一使力,将少女赤裸的背拥入怀中。
    裴筠庭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羞赧,任由他拢住胸前圆润柔软的白兔,指尖徐徐画着圈,直到它们变得硬挺,再含入口中肆意玩弄。
    与他为数不多看过的几部片子不同,两人交缠的画面宛若电影镜头。
    旖旎、温柔、浪漫。
    她眼睛干净清澈,似一潭水,直直凝视他时,像是无声的引诱,也是沦陷的信号。
    燕怀瑾无法忍耐心底横冲直撞的欲望,不知哪来的勇气,压她在墙边,伸手触碰森林的禁区。
    果不其然,潺潺的水温热黏腻,充斥在缝隙间,流满指缝,流至腿根。裴筠庭边喘边抖,伏在他身前,埋着头,偶尔溢出呻吟。
    等手指抽插的频率变快,她便不由自主夹紧腿,哼哼唧唧的。燕怀瑾俯身吻她头顶,哄着她张腿站好。
    彻底泄出来时候,她瞬间瘫软,最后被燕怀瑾抱到床边,拖着臀,粗硬的肉棒研磨敏感的外阴,一深一浅,一轻一重。
    她躺在身下,面色潮红,春色倾城,从求他肏进去,肏重一些,到后来求他慢一些,轻一些,呜咽地叫他哥哥。
    从小到大,她想在燕怀瑾这儿要什么不成功?
    除了这回。
    哀求或打骂都没用,裴筠庭趴在床上,共赴禁区,反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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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我鹅子永远逃不掉春梦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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