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麻花终究没能幸免,也飞出十几米。
    而今天,萧可没有留手,所以他摔得不轻,五脏都移了位。
    那些同来的村民,萧可也没厚此薄彼,都是同样待遇。
    三头鲨浑身都痛,但依然醒着。
    几乎目睹了全过程。
    对方不是人!
    今天算栽了。
    有心起来再战。
    然而,非但现在起不来。
    怕是至少要卧床百日。
    “哈哈哈,哈哈哈……”阮老黑得意大笑,根本停不下来,“煞笔,一群煞笔!”
    “三头鲨?好威风的名字啊!好吓人啊!”阮老黑用脚捅了捅三头鲨的屁股,“倪邱!就泥鳅呗!还三头鲨,我呸!”
    三头鲨的本名,叫倪邱,他被阮老黑吐了一口,气得浑身发抖,想要去擦,却根本做不到。
    “他,到底是谁?”倪邱看着萧可的背影,喘着气问。
    “他啊,就是俺们家的阿海啦!”阮老黑趾高气昂,豪情满怀道,然后又笑着问三头鲨,“倪邱,知道我为啥说你煞笔吗?”
    “不知。”
    “那我问你,我们家的章鱼买了三十五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王忠义亲口告诉我的。”
    “你去医院看他。”
    “没错,都是兄弟。”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伤的?”
    “没有。”
    “那你妹夫李麻花有没有告诉你,他昨天就被丢过?”
    “没有。”
    “说你煞笔你还不信!”阮老黑直摇头,“昨个儿,我们家阿海就丢了一批人,也是李麻花带的头,这货记吃不记打也就罢了,居然还连累你。”
    三头鲨马上鼓起眼泡,瞪视妹夫。
    李麻花直接扭过头,不跟他对眼。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可能是李麻花对阿海的认识不够,或者说对你期望过高。”阮老黑笑呵呵道。
    “你特么整个一小人得志,别说了行不!”三头鲨一激动,疼得直哼哼。
    阮老黑冷笑:“我再告诉你,王忠义是怎么受伤的,那是因为俺们家阿海在楼上跺了一脚,这一脚下去啊,楼板就是一个大窟窿,水泥块掉下去,王忠义头破血流。”
    “真的?”三头鲨瞪大眼睛,倒吸凉气。
    “你这不是正好要去住院,可以跟王忠义搭个伴啊!顺便,当面求证。”
    突突声中,拖拉机远去。
    三头鲨为首的一帮黑夹克,李麻花为首的一帮村民,半天起不来。
    三头鲨瞪视着妹夫,“李麻花,你个王八蛋,大坑货,为什么不跟老子说清楚,干你妹呀!哎吆……”
    一激动,浑身痛。
    李麻花苦着脸:“那啥,我妹不就是让你干的?”
    此话不假,两人是换亲,将妹子换着干。
    “呀——”三头鲨怒吼,“还有王忠义那个大坑比,老子卧槽你祖宗!”
    三头鲨不傻,王忠义之所以有所保留,就是有拿他当枪使的意思。
    ……
    一家三口,还有萧可,回到家中。
    阮阿鱼马上搀扶着母亲下车,坐下。
    毛雪芹一番东张西望,然后点头笑笑,“还是自家的狗窝好啊!”
    但阮老黑、阮阿鱼都笑不出来。
    刚刚目睹萧可大杀四方的喜悦,已经不复存在。
    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
    毛雪芹,是回家等死的!
    “行啦!”看到爷俩脸色不好,毛雪芹皱眉呵斥道:“别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人家姜院长不是说了,我心情好,还能多活几天。”
    “妈……”阮阿鱼紧紧地抱着母亲的脖子。
    “我饿了。”毛雪芹望向阮老黑。
    “稍等啊!我去给你下面,海鲜面怎么样?不不不,素面,很快的。”
    说完,阮老黑就跑了。
    毛雪芹露出微笑,眼角的皱纹里,全是温柔。
    然后,才将目光投向萧可。
    “孩子,来。”她招招手。
    萧可来到她的面前,阮阿鱼麻利送上一个小凳子。
    萧可就坐下来,仰头看着毛雪芹。
    她拉着他的手,摸着他的脸,说道:“可怜的孩子,你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
    萧可点点头。
    “你这么那么厉害,不是凡人啊!”
    萧可摇摇头。
    毛雪芹叹了口气,“你晚上住哪?”
    “阿爹让阿海住船上。”
    “胡闹!阿海帮了咱们这么多,而且还是客人,怎么可以住在渔船上。”
    毛雪芹想了想,便有了决断,“这样,一会儿,让你爹把我们的房间收拾出来,让阿海住,我跟你爹住船上!”
    “那不行!”阮阿鱼马上反对,“妈,您身体不好,渔船四处漏风,而且您不看看,现在都什么季节了,我不同意。”
    闺女说的在理,毛雪芹一时间也难以抉择。
    阮阿鱼偷偷看了萧可一眼,有些羞涩地低声说:“妈,其实,海哥在我房里过了一宿了。”
    阮阿鱼想表达的是,已经同房一宿,啥事儿也没有,可以继续。
    但毛雪芹不这么想,她惊骇欲绝,瞪大眼睛,倒吸凉气,“什么!”
    阮阿鱼没想到母亲这么大的反应,“妈,你别激动,也别胡思乱想,他打的地铺,我们相安无事。”
    “那也不行,你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名声很重要!”
    “哦。”阮阿鱼撅着嘴,有些不以为然。
    萧可平静地说道:“阿姨,阿鱼,不用说了,我身体好,住渔船,没事。”
    “这……”毛雪芹看着萧可,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但是,心里还有一个声音不断告诫她,不能让他跟女儿走的太近。
    来历玄奇,也就罢了。
    但一身本领,这在失忆之前,怎么可能是个凡人?
    这样的人,一旦恢复记忆,怎么可能会甘愿留在渔村。
    主要是,女儿根本驾驭不了他。
    萧可不知道毛雪芹心中所想,又一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皱着眉头,细细诊脉。
    “海哥,你这是……”阮阿鱼轻声问道。
    “阿鱼,我总觉得自己懂的医术,而且,我应该可以治好阿姨的病,就是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让我尝试。”
    “这……”
    “我愿意。”
    “我反对!”
    一家三口,几乎同时表态。
    阮阿鱼模棱两可。
    毛雪芹愿意尝试。
    阮老黑端着一碗面进来,他语气坚决:“你才多大啊!就算懂医术,也是些皮毛!再说了,治病总要吃药吧!药能乱吃吗?是药三分毒,何况你阿姨现在这么个状况。”
    “行啦!”毛雪芹皱眉呵斥:“阮老黑,你不觉得自己过分?人家阿海有没有求着给你治?”
    “这个……”阮老黑有些尴尬。
    “阿海,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做主,阿姨愿意让你尝试,你说,都要怎么治?”
    “针灸,加上中药调理。”
    家里自然没有银针。
    萧可让阮阿鱼去县上的药房买。
    同时,写了药方,让她顺便抓药。
    阮阿鱼拿着药方,就兴冲冲往外走,却被追出来的父亲叫住。
    而萧可也被毛雪芹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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