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要看过多少谢落之后,才晓得曾经所谓盛放有多么美丽!我是一个孤独的人,生于孤独,死于孤独。
    当语言再也无法表达我心痛,唯有我瞳孔深深映着潭一样的深邃。当有一天我沉默,别问我为什么。看我一眼,看我一眼深邃的眼。
    孤独的时候,我选择带上耳机,带上帽子,让整个灵魂被包裹着,不孤单着。
    十八岁的时候我开始在乎别人的眼光,各色各样的。我开始日日反思,自我,功过,对错。那感觉有如囚禁般,痛苦难熬,有如跪在神灵前忏悔种种过往。我腻了。反反复复思索。一个念头萌生,它扎的根深,扎的牢固。
    “我想去死!”我的脑海里赤裸裸、血淋淋出现这四个字,我痛苦的闭上眼,绝望了。我在黑夜里摸索着,拉开右手边的抽屉,摸出一包女士香烟,拿出一支颤颤的送到嘴边,再看着颤颤的火焰将它点燃,在这夜里星星点点,烟气弥漫。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再吐出寂寞的烟圈,此刻我的头脑清晰,神经灵敏。又吸一口,我眯着眼看那烟圈消散。我想我这辈子,逃不过的是亲情。那蚀骨的背叛,那灵魂深处的怨恨,那一生在不能摆脱中挣扎的,我。
    “砰”,我放松开紧攥的拳头,无力的垂在地上,手骨处不清晰的痛隐隐着。一次次,一次次,在我感觉自己就快窒息,就快死去,就快解脱时,我又清醒来,明白着那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解脱。我的灵魂在苦难,我的肉体在苦难,我的思想也在苦难。
    “你还在希冀什么?”我在问着我自己的灵魂。告诉我,你迷茫的双眼里盛满了什么?说什么有座山开满了丁香花,千头百头万头!让我来告诉你吧,听好了:它不属于你,它不属于清风,它不属于天,它不属于地,它开在在那里是因为它早早的被命运固定,它开,不是因为它想开,而是它不得不开,它开了它却开的短暂,一季一季初开的花死亡,一季一季向你已经安葬在土里。
    我发现我似乎变的疯狂。我把自己关在屋中,失眠、失眠、再失眠。我抑制不住疯狂的想毁灭一切的冲动,仓惶之下逃出家门,逃出命运,逃出囚牢。
    可是,光没有出现,希望和新生,都离我遥远。
    昏黄色的路灯(这也应算是光,但是照不亮我的心房),黯淡的落在地面,没有行人,没有不眠者。我一步一步迈着,迈向黑暗的深渊。
    如果,如果这是既定的命运,我不想逃。如果,如果这是旋转在我手中的命运,我将将它掌握。
    生命是一场美丽的凋谢,谁都逃不过。
    很久很久以后,沉默的只剩下广袤的草原和素净的天空。
    我仍喜爱黑色的呢绒褂,黑色的长发,在白雪皑皑的天地里凝固,似水墨画。
    背道而驰的始终是十字路口,不管东西,不管南北,尽情的奔跑。把一秒之前的自我丢在十字路口,丢出一个完美无缺的○,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直到遇见那个男人。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夜半时分从酒吧的门里走出来。我和我那群狐朋狗友打着招呼,约定明天再见。
    回过头时候,我垂着头走路,看不见远处有一个男人也往这边走来,于是我俩都倒在了地上,很显然这个人也没有看到我。
    我抬起头,很是不满。路灯下明晃晃的,我看到那是一个带有儒雅气质的帅气男生。他的手上拿着手机。
    我说:“喂,你干嘛撞我!”
    他显然很意外,揉揉头立刻向我道歉,一边先站起来,然后走过来拉我起来,一边说道:“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我笑了,我想我当时的笑容一定带着狡黠的味道。我双手背后,歪着头,不依不饶:“道歉就没事了吗?我打你一巴掌,再和你说对不起,可以吗?你接受吗?”此时我心中一惊有些发笑。
    那男生忽然笑了起来,眼睛就像是天际一闪一闪的星星。我故意恶狠狠的说:“你笑什么!”
    他说,摸摸鼻子,他有些不好的说道:“你和我一个朋友很像!”
    “噢!”我了然的点点头,围着他走了半圈,“少跟我来这套!老实说是不是想搭讪我?”我突然一步逼近他,他吓的倒退一步,连连说没有,没有。他说:“我来这里有好几天了,我在找我的朋友。”说着他便拿出手机,上面有一张照片,是他和一个短发女生的合影,我说:“很漂亮的女生。”
    他继续说,“你有没有见过她。”我耸耸肩回答:“没有。”于是他便的失望,我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说:“我叫莫尚谦。”我听后点点头,然后继续问道:“你找这个女生做什么?”
    诚信回答:“我朋友,她是a市的人,她失踪了。”
    “所以你来找她?”我说。
    “是的。可就在前天我把我身上的钱全部弄丢了。”莫尚谦有些沮丧的说道。
    “那你还在外面找她,不赶快回家去。难道你喜欢她吗?”我笑,故意逗弄他,谁知到莫尚谦真的脸红了,我心中肯定自己的想法。“那你决定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找到她,然后在回家。我的家不在这里。”莫尚谦说道。
    我点点头,“那你身上没有钱了,恐怕酒店你也不能再住下去了吧?”
    “是的。我包了一个星期的。明天到期。”莫尚谦点点头。
    我想了想,说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你要不要先来我家住?借你的,就当我撞你给你赔的补偿,怎么样?”
    “你一个女孩子,我住在你家不好吧?”莫尚谦摇摇头说道。
    我一眼就看出莫尚谦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的男生,于是说道:“告诉你,没关系的。我是坏孩子,大家都这么看我,所以我家里来一个男人住根本就没有。所以不要担心,你要不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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