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零：炮灰女配打脸日常 第354节
他们这边的生意火爆，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虽然投入高，但京都这种地方又不是没人出不起，花上点时间弄一个跟他们一模一样的店还是很容易的。
至于将店员挖走，那就更容易理解了，许博盈之前还担心了一下，但看叶青青半点不着急的样子，就觉得这事也不算什么。
“青青，咱们真由着那些人占咱们便宜，那三个店员可是咱们准备好送到新店去的。”
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将人手练出来了，结果转眼就被人占了便宜，这事落在谁身上都会觉得郁闷。
叶青青摆摆手，“他们要走就走吧，咱们又没有跟人家签合同，那边给的钱多他们就去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店那边咱们再招人就是了。”
这个行业从来都不是只能一个人做，有人跟风那就跟好了，也当帮她探探路了。
她之前没急着开第二家第三家服装店，就是担心京都人们的消费能力不够，每一档的人均收入对应一定的消费能力，现在还是在工厂上班的人是主流。
她对这个时代不算了解，所以认真来说她出手还是很谨慎的，做的生意大多是那种赚的虽然多，但真要赔钱也不太容易的那种。
如果京都人的消费能力没什么问题，那下半年她们的第三家店就可以开起来，然后第四家第五家。
“你说的容易，咱们现在顾客少，营业额都不好，人又一下子少了一半，我总担心这个春天会卖的不好。”
经过了年前的大爆发，年后这样清冷的没什么人来买衣服的状态，许博盈还有些不适应。
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她们现在生意不好的原因是被竞争对手抢了客户。
“刚过完年，大家手上都没钱了，这个时候肯定要忍一忍，拿上一两个月工资才有底气花钱，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她们这边的衣服可不便宜，尤其是冬装，很多多上百，正常人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啊，人家年前都大出血了，年后怎么可能舍得花钱。
她这次春装进的都不多，尤其现在南城那边天气热的快，很多工厂都开始做夏天的衣服，她不想压货，所以进货进的都不多。
裴思远那边她还没来得及打电话，也不知道他那边年后的情况如何了，之前强行的给员工放假，不知道那些员工会不会被人挖走。
毕竟服装厂那边这一年挣得更多，华亭那边人做生意的眼光更毒辣，知道他这里挣钱，很多人肯定都会想下手。
不过，也不差这一两天，周一上学她可以问问裴思思，这个寒假因为事情多，她是彻底没了去华亭的心思，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一直等不到自己的消息会不会很生气。
想到裴思思的小脾气，叶青青已经在考虑要怎么哄人。
在服装店呆了两天，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营业额虽然远不如年前，但也不算太差，周一一大早，叶青青跟许博敏两人在家吃过早饭出门去学校。
请假条早就交上去了，只是她是直接交给辅导员，裴思思和王云她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学校。
几人都有些担心，倒是赵大妮一直幸灾乐祸，总觉得叶青青没来应该是跟许博敏有关，没准就是在闹离婚，闹的学都不上了。
不来好啊，最好以后都不来，她正得意的想着，刚从食堂出来就看到叶青青和许博敏一同骑着自行车进了学校。
两人在路口分开，一个直奔人文学院一个直奔他们上课的教室，这两人看着感情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怎么还没开始吵架？
如果她没记错，这两人现在应该开始冷战了，怎么会没事人一样的。
赵大妮想不通，可越是想不通就越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跟在叶青青的身后走的飞快，但走的再快也比不上自行车，等她进教室的时候就看着叶青青再给裴思思几人赔罪。
脸上的笑容讨好又明媚，半点不像受到感情问题的困扰。
裴思思果然是意料中的生气了，一个假期都不联系她就算了，开学之后有事不来居然也不送个消息。
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
“我带着我大哥还有我大姐去广城了，年十六走的，那个时候你们还没回来呢。”
“那许博敏呢，他不能来跟我们说一声吗？”
裴思思瞪她，赵大妮一听到许博敏的名字，立马将身子往她们这边凑了凑。
“他也跟我们一起去了，进货啊，他还能帮忙呢。”
还好这次许博敏去了，不然才是麻烦大了，想到在东城的遭遇，叶青青心里依旧有些难受。
裴思思哼唧着又数落了她几句，这才同意原谅她，“你的新故事开始连载了？”
回京都的路上，下铺的人买了报纸，她还是听那人念叨后才发现叶青青居然发新故事了，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都不知道。
叶青青嗯了一声，这对她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根本没想起来应该告诉谁。
“你这次不是又弄什么悲剧结尾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曝光你的笔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叶知秋。”
赵大妮原本还在偷听，结果叶知秋三个字瞬间让她愣在原地。
第五百五十五章难念的经
叶知秋……这个名字赵大妮太熟悉了，前世她就喜欢看这个作者连载的故事。
哪怕这一世很多故事的结局都变了，但她依旧喜欢看，每一期带副刊的国民日报她都会买回来，还会将叶知秋连载的那一块剪下来，收集起来。
她知道这个叶知秋以后的成就很高，国内文学界拿奖，国际文学界拿奖，她的这些作品还都拍成了电视剧。
可她那么崇拜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叶青青，怎么能是叶青青？
她这一瞬间有种信念崩塌的错觉，她愣愣的看着跟裴思思说笑的叶青青，不会的，叶知秋不是她肯定不是。
“那个赵大妮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你？”
裴思思一侧头正好看到赵大妮看来的目光，错愕、惊讶、崩溃、难以置信……这是偷听到她们之前的谈话了？
叶青青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看就看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知道了她是叶知秋又怎样，在这个网络不发达的时代，掉马就不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管她做什么，对了，你二哥的工厂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不过我回来前他那边开工了，据说走了一半的工人，那些人说他是周扒皮，说他资本主义吸血鬼，反正走之前把我二哥狠狠的骂了一顿。”
裴思思想到这些还有些气，那些工人真是太过分了，他们当初都没工作，还是裴思远将他们招进去，还给了他们一个月的学习时间，之后待遇一直很好，比华亭那些国有的厂子待遇还要好，就这样他们居然还不知足，真是太过分了。
叶青青倒是没有太惊讶，之前裴思远的手段就用的不够圆滑，那些人不满是正常的，不过临走前还来骂他一顿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我这边的服装店也走了几个店员，被挖了，隔壁的街上开了一家跟我们风格类似的服装店。”
衣服也是去广城进货，但价格比她要低上三五块钱，这些天服装店的生意不好也有别人恶性竞争的原因。
“真是，这些人怎么跟苍蝇一样，看到咱们挣钱了凑上来，他们就不能自己去想办法吗？”
裴思思说起这个就满身都是怨气，服装厂她也有股份的，如果效益不好，那就意味着她能分到的钱也跟着变少了。
“人都是逐利的，看到咱们挣钱他们又想不到更好的赚钱点子，会想要抄袭是很正常的，这也没什么，就是要想办法提高咱们自己的竞争力，不然以后就要被人后来者居上了。”
因为事先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之前才会去找人设计衣服，他们的服装厂要想一直有很好的进项，那就要不停的改革，让那些跟风的人一直疲于应对。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真的很难，我来京都的时候我二哥已经将厂子那边加紧生产春装了，再有几天你这边应该就能拿到样衣。”
“嗯，春装是要速度一点，不然京都的春天短，还没等开始卖春天就要过去了。”
到时候货都砸在手上，哭都没地方去哭。
“说的跟华亭那边的春天就很长一样，要不是怕隔一个新年款式会泄密，我二哥原本是想年前将衣服做出来的。”
裴思思的语气幽幽，真是处处都有小麻烦，之前一年顺风顺水，结果新一年到来就遇到各种问题。
叶青青倒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现在会遇到这些问题才说明服装厂开始走上正轨了，需要将各处细节完善，而不是之前的草台班子。
不过泄密这种事确实有些头疼，他们现在靠的就是款式新颖，不然也不会只给各地的批发商几块钱的利润。
如果款式被人抄走了，核心竞争力就没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叶青青有些头疼，下意识的就已经在考虑要不就将春节的春装挂钩在一起，年前就彻底大爆发一次，一次性的全都卖出去算了。
这样年后就能安安心心的准备夏装或是其他东西。
不过这个先不急，她可以找机会跟裴思远见一面，这些还是当面聊效果更好。
“对了，你二哥在步行街开的服装店生意好吗？”
“当然好，年前不是都给你分红了吗？我跟你说我二哥这店是真挣钱，那个速度啊，我大嫂都眼红了。”
裴思远那个服装店，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就挣了近十万块，这个利润别说裴思远自己，就是裴同年都没想到。
他有些震惊于民众的购买能力，都有心将生意挪一部分回国内试试水，也免得国内国外的联系起来太麻烦。
他这边不管是服装店还是服装厂都是下金蛋的鸡，但凡是知道的没有不羡慕的。
姜敏嫁给裴思华为的就是过上好日子，就是花钱不愁，想买什么买什么，结果大洋房是住上了，每天吃喝不愁也什么都不用做，可她兜里没钱！
裴思华回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跟着裴同年开始做生意，恢复高考的政策就出台了。
她为了让自己以后更有面子，就天天逼着裴思华去考大学，结果大学是考上了，但一个月就给二十块的津贴，再就没有其他收入了，这个结果让姜敏心里全是不满。
他们没有收入郝淑英居然也不主动的补贴他们一下，她跟裴思华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遍，但裴思华是个要脸的人，三十岁还跟父母伸手要钱，这一点他是真接受不了。
他不要，郝淑英看不上姜敏，也不会主动给钱，他们两个就看着体面，单薄手头上紧巴巴。
她本来就是一肚子不满，结果年底的时候发现小叔子的工厂居然还有小姑子的股份，一年下来还能分那么多钱！
姜敏有些不淡定了，回了房间就不停的逼问裴思华，他是不是被弟弟妹妹排挤了，不然为什么服装厂会有裴思思的股份没有他的。
如果他们手上有股份，他们的日子就不会过得这么拮据，姜敏天天屋子里跟裴思华哭，裴思华被闹的没办法，就很绝的直接住到了客房去了。
这个家姜敏最大的依仗就是裴思华，现在他居然给自己分房了，这还得了。
姜敏作天作地逼着裴思华搬回去，结果闹的有点严重，怀着身孕的她见红了！
在怎么不待见她，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管，一家人手忙脚乱的将她送到医院，在医院住了七天保胎，刚回到家，听说裴思远的服装店几个月就赚了接近十万块钱，那份嫉妒涌上来，她一阵眩晕，这会是彻底的早产了。
怀孕才六个月，这个月份早产，小孩子上下来根本活不了，这个新年裴家人过得也很糟心。
裴思思说着她那个极品大嫂，语气那个复杂：“之前挺讨厌她的，但看到她流产哭的要晕过去，又觉得她挺可怜的。”
越是却什么的人就越是在意什么，她对钱充满渴望这也正常，只是因为太嫉妒而引发流产……这个就让人不知还能说什么。
叶青青叹了一声，姜敏她印象不深，在裴家的时候姜敏很少下楼，一直都是躲在屋子里，接触的少只能从那几天的感受中知道这就是一个小公主，需要所有人都宠着。
现在孩子没了，估计她心里最大的依仗也没了。
“我大哥消沉了不少，觉得大嫂会流产都是他的错，他已经准备休学跟我爸一起做生意了。”
不插手，他们两个就永远没钱，裴思华痛定思痛，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第五百五十六章私心
叶青青不再去问裴思思家人的事，毕竟这跟她没有太多关系，知道裴思远那边没什么问题，春装已经开始做，她就不再担心。
至于之前想要给他打个电话的念头就彻底消失不见，只等衣服到了拿去给姚宏伟。
借着交稿的机会，她将春装就要到进度的消息跟姚宏伟提了一句，都是做惯了的，相互间也早就有了默契，叶青青一说姚宏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想到人家一年时间就挣了好几万，姚宏伟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至于将店员挖走，那就更容易理解了，许博盈之前还担心了一下，但看叶青青半点不着急的样子，就觉得这事也不算什么。
“青青，咱们真由着那些人占咱们便宜，那三个店员可是咱们准备好送到新店去的。”
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将人手练出来了，结果转眼就被人占了便宜，这事落在谁身上都会觉得郁闷。
叶青青摆摆手，“他们要走就走吧，咱们又没有跟人家签合同，那边给的钱多他们就去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新店那边咱们再招人就是了。”
这个行业从来都不是只能一个人做，有人跟风那就跟好了，也当帮她探探路了。
她之前没急着开第二家第三家服装店，就是担心京都人们的消费能力不够，每一档的人均收入对应一定的消费能力，现在还是在工厂上班的人是主流。
她对这个时代不算了解，所以认真来说她出手还是很谨慎的，做的生意大多是那种赚的虽然多，但真要赔钱也不太容易的那种。
如果京都人的消费能力没什么问题，那下半年她们的第三家店就可以开起来，然后第四家第五家。
“你说的容易，咱们现在顾客少，营业额都不好，人又一下子少了一半，我总担心这个春天会卖的不好。”
经过了年前的大爆发，年后这样清冷的没什么人来买衣服的状态，许博盈还有些不适应。
这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总觉得她们现在生意不好的原因是被竞争对手抢了客户。
“刚过完年，大家手上都没钱了，这个时候肯定要忍一忍，拿上一两个月工资才有底气花钱，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
她们这边的衣服可不便宜，尤其是冬装，很多多上百，正常人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啊，人家年前都大出血了，年后怎么可能舍得花钱。
她这次春装进的都不多，尤其现在南城那边天气热的快，很多工厂都开始做夏天的衣服，她不想压货，所以进货进的都不多。
裴思远那边她还没来得及打电话，也不知道他那边年后的情况如何了，之前强行的给员工放假，不知道那些员工会不会被人挖走。
毕竟服装厂那边这一年挣得更多，华亭那边人做生意的眼光更毒辣，知道他这里挣钱，很多人肯定都会想下手。
不过，也不差这一两天，周一上学她可以问问裴思思，这个寒假因为事情多，她是彻底没了去华亭的心思，也不知道那个家伙一直等不到自己的消息会不会很生气。
想到裴思思的小脾气，叶青青已经在考虑要怎么哄人。
在服装店呆了两天，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营业额虽然远不如年前，但也不算太差，周一一大早，叶青青跟许博敏两人在家吃过早饭出门去学校。
请假条早就交上去了，只是她是直接交给辅导员，裴思思和王云她们都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学校。
几人都有些担心，倒是赵大妮一直幸灾乐祸，总觉得叶青青没来应该是跟许博敏有关，没准就是在闹离婚，闹的学都不上了。
不来好啊，最好以后都不来，她正得意的想着，刚从食堂出来就看到叶青青和许博敏一同骑着自行车进了学校。
两人在路口分开，一个直奔人文学院一个直奔他们上课的教室，这两人看着感情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怎么还没开始吵架？
如果她没记错，这两人现在应该开始冷战了，怎么会没事人一样的。
赵大妮想不通，可越是想不通就越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跟在叶青青的身后走的飞快，但走的再快也比不上自行车，等她进教室的时候就看着叶青青再给裴思思几人赔罪。
脸上的笑容讨好又明媚，半点不像受到感情问题的困扰。
裴思思果然是意料中的生气了，一个假期都不联系她就算了，开学之后有事不来居然也不送个消息。
知不知道她有多担心！
“我带着我大哥还有我大姐去广城了，年十六走的，那个时候你们还没回来呢。”
“那许博敏呢，他不能来跟我们说一声吗？”
裴思思瞪她，赵大妮一听到许博敏的名字，立马将身子往她们这边凑了凑。
“他也跟我们一起去了，进货啊，他还能帮忙呢。”
还好这次许博敏去了，不然才是麻烦大了，想到在东城的遭遇，叶青青心里依旧有些难受。
裴思思哼唧着又数落了她几句，这才同意原谅她，“你的新故事开始连载了？”
回京都的路上，下铺的人买了报纸，她还是听那人念叨后才发现叶青青居然发新故事了，这么重要的事她居然都不知道。
叶青青嗯了一声，这对她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根本没想起来应该告诉谁。
“你这次不是又弄什么悲剧结尾吧，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曝光你的笔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叶知秋。”
赵大妮原本还在偷听，结果叶知秋三个字瞬间让她愣在原地。
第五百五十五章难念的经
叶知秋……这个名字赵大妮太熟悉了，前世她就喜欢看这个作者连载的故事。
哪怕这一世很多故事的结局都变了，但她依旧喜欢看，每一期带副刊的国民日报她都会买回来，还会将叶知秋连载的那一块剪下来，收集起来。
她知道这个叶知秋以后的成就很高，国内文学界拿奖，国际文学界拿奖，她的这些作品还都拍成了电视剧。
可她那么崇拜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叶青青，怎么能是叶青青？
她这一瞬间有种信念崩塌的错觉，她愣愣的看着跟裴思思说笑的叶青青，不会的，叶知秋不是她肯定不是。
“那个赵大妮怎么一副见鬼的表情看着你？”
裴思思一侧头正好看到赵大妮看来的目光，错愕、惊讶、崩溃、难以置信……这是偷听到她们之前的谈话了？
叶青青扫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看就看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知道了她是叶知秋又怎样，在这个网络不发达的时代，掉马就不是一件严重的事情。
“管她做什么，对了，你二哥的工厂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不过我回来前他那边开工了，据说走了一半的工人，那些人说他是周扒皮，说他资本主义吸血鬼，反正走之前把我二哥狠狠的骂了一顿。”
裴思思想到这些还有些气，那些工人真是太过分了，他们当初都没工作，还是裴思远将他们招进去，还给了他们一个月的学习时间，之后待遇一直很好，比华亭那些国有的厂子待遇还要好，就这样他们居然还不知足，真是太过分了。
叶青青倒是没有太惊讶，之前裴思远的手段就用的不够圆滑，那些人不满是正常的，不过临走前还来骂他一顿这就有点不厚道了。
“我这边的服装店也走了几个店员，被挖了，隔壁的街上开了一家跟我们风格类似的服装店。”
衣服也是去广城进货，但价格比她要低上三五块钱，这些天服装店的生意不好也有别人恶性竞争的原因。
“真是，这些人怎么跟苍蝇一样，看到咱们挣钱了凑上来，他们就不能自己去想办法吗？”
裴思思说起这个就满身都是怨气，服装厂她也有股份的，如果效益不好，那就意味着她能分到的钱也跟着变少了。
“人都是逐利的，看到咱们挣钱他们又想不到更好的赚钱点子，会想要抄袭是很正常的，这也没什么，就是要想办法提高咱们自己的竞争力，不然以后就要被人后来者居上了。”
因为事先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她之前才会去找人设计衣服，他们的服装厂要想一直有很好的进项，那就要不停的改革，让那些跟风的人一直疲于应对。
“话是这么说，可这个真的很难，我来京都的时候我二哥已经将厂子那边加紧生产春装了，再有几天你这边应该就能拿到样衣。”
“嗯，春装是要速度一点，不然京都的春天短，还没等开始卖春天就要过去了。”
到时候货都砸在手上，哭都没地方去哭。
“说的跟华亭那边的春天就很长一样，要不是怕隔一个新年款式会泄密，我二哥原本是想年前将衣服做出来的。”
裴思思的语气幽幽，真是处处都有小麻烦，之前一年顺风顺水，结果新一年到来就遇到各种问题。
叶青青倒没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们现在会遇到这些问题才说明服装厂开始走上正轨了，需要将各处细节完善，而不是之前的草台班子。
不过泄密这种事确实有些头疼，他们现在靠的就是款式新颖，不然也不会只给各地的批发商几块钱的利润。
如果款式被人抄走了，核心竞争力就没了，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啊。
叶青青有些头疼，下意识的就已经在考虑要不就将春节的春装挂钩在一起，年前就彻底大爆发一次，一次性的全都卖出去算了。
这样年后就能安安心心的准备夏装或是其他东西。
不过这个先不急，她可以找机会跟裴思远见一面，这些还是当面聊效果更好。
“对了，你二哥在步行街开的服装店生意好吗？”
“当然好，年前不是都给你分红了吗？我跟你说我二哥这店是真挣钱，那个速度啊，我大嫂都眼红了。”
裴思远那个服装店，就两三个月的时间就挣了近十万块，这个利润别说裴思远自己，就是裴同年都没想到。
他有些震惊于民众的购买能力，都有心将生意挪一部分回国内试试水，也免得国内国外的联系起来太麻烦。
他这边不管是服装店还是服装厂都是下金蛋的鸡，但凡是知道的没有不羡慕的。
姜敏嫁给裴思华为的就是过上好日子，就是花钱不愁，想买什么买什么，结果大洋房是住上了，每天吃喝不愁也什么都不用做，可她兜里没钱！
裴思华回来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跟着裴同年开始做生意，恢复高考的政策就出台了。
她为了让自己以后更有面子，就天天逼着裴思华去考大学，结果大学是考上了，但一个月就给二十块的津贴，再就没有其他收入了，这个结果让姜敏心里全是不满。
他们没有收入郝淑英居然也不主动的补贴他们一下，她跟裴思华明里暗里的说了好几遍，但裴思华是个要脸的人，三十岁还跟父母伸手要钱，这一点他是真接受不了。
他不要，郝淑英看不上姜敏，也不会主动给钱，他们两个就看着体面，单薄手头上紧巴巴。
她本来就是一肚子不满，结果年底的时候发现小叔子的工厂居然还有小姑子的股份，一年下来还能分那么多钱！
姜敏有些不淡定了，回了房间就不停的逼问裴思华，他是不是被弟弟妹妹排挤了，不然为什么服装厂会有裴思思的股份没有他的。
如果他们手上有股份，他们的日子就不会过得这么拮据，姜敏天天屋子里跟裴思华哭，裴思华被闹的没办法，就很绝的直接住到了客房去了。
这个家姜敏最大的依仗就是裴思华，现在他居然给自己分房了，这还得了。
姜敏作天作地逼着裴思华搬回去，结果闹的有点严重，怀着身孕的她见红了！
在怎么不待见她，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不管，一家人手忙脚乱的将她送到医院，在医院住了七天保胎，刚回到家，听说裴思远的服装店几个月就赚了接近十万块钱，那份嫉妒涌上来，她一阵眩晕，这会是彻底的早产了。
怀孕才六个月，这个月份早产，小孩子上下来根本活不了，这个新年裴家人过得也很糟心。
裴思思说着她那个极品大嫂，语气那个复杂：“之前挺讨厌她的，但看到她流产哭的要晕过去，又觉得她挺可怜的。”
越是却什么的人就越是在意什么，她对钱充满渴望这也正常，只是因为太嫉妒而引发流产……这个就让人不知还能说什么。
叶青青叹了一声，姜敏她印象不深，在裴家的时候姜敏很少下楼，一直都是躲在屋子里，接触的少只能从那几天的感受中知道这就是一个小公主，需要所有人都宠着。
现在孩子没了，估计她心里最大的依仗也没了。
“我大哥消沉了不少，觉得大嫂会流产都是他的错，他已经准备休学跟我爸一起做生意了。”
不插手，他们两个就永远没钱，裴思华痛定思痛，最终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第五百五十六章私心
叶青青不再去问裴思思家人的事，毕竟这跟她没有太多关系，知道裴思远那边没什么问题，春装已经开始做，她就不再担心。
至于之前想要给他打个电话的念头就彻底消失不见，只等衣服到了拿去给姚宏伟。
借着交稿的机会，她将春装就要到进度的消息跟姚宏伟提了一句，都是做惯了的，相互间也早就有了默契，叶青青一说姚宏伟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想到人家一年时间就挣了好几万，姚宏伟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