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不闻,眼下的雪白娇躯,是他一切的罪端,顿时理智全无,犹如一匹势头正盛的饿狼,噬咬着自己的猎物。
    乱舞的呼吸毫无章法的打落在她身上,如玉般细滑的肌肤变得红粉透光,每个毛孔都在激吻的刺激下张开,迎接着男人的爱抚。
    裕泰急躁地舔吻她圆玉的香肩,舌尖描摹着恒错煽动的锁骨,他感觉到女子的身体在紧张,但也兴奋。
    向下,卷起红硬的乳头,在口中吸吮轻咬,耳边是她细碎的嘤咛,似抗拒似邀请。
    他克制不住心中的破土滋长的狂热,压住她,放肆地舔弄她的肋骨,以及每一寸肌肤。
    “唔~嗯~”
    楚辞的呻吟愈发浓烈,与树上不知疲倦的夏蝉一起,为他鸣叫娇喘。
    他爱怜地抚摸她曲起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小腹的纱布,玲珑热惹火的曲线,让他眼中窜起无法浇熄的火焰。
    “唔...”
    灵蛇般的舌尖埋在她的双腿之中,由上至下的舔着腿心,那不茂密的浅色阴毛沾着露珠,晶莹剔透的惹人发狂。
    情事至此,楚辞也是欲火难消,捂着嘴巴,任由他把双腿架在自己脖子上,眼尾湿漉漉的坠落苛刻珍珠般的水珠。
    熟红的阴蒂在眼前颤抖轻晃,他伸舌含住安抚地舔弄。
    “啊..”
    激烈的快感让楚辞下意识夹紧了他脑袋,羞涩难当。
    不一会,那道色彩粉红的肉缝中,就渗出一股湿液,裕泰长舌一卷,就吸了进去。
    楚辞被这孟浪的举动吓到,身下小穴猛地紧缩,紧张的心脏咚咚乱跳。
    细嫩的手指拨开红粉的肉唇,娇艳欲滴的银丝在穴口,他试探的没入一截手指,细滑的肉壁立即包裹住他。
    勾着手指,在幽蜜的缝穴里徜徉游走,楚辞在身下嘤嘤呓语,这种滋味让他食髓知味。
    手指被粘液打湿,抽出舔食入口,涩涩的甘味暧昧又撩人眼红。
    他虔诚地吻着她,阴俱的脸色充满了怜爱和疼惜,仿佛是对待无价之宝般珍惜。
    “娘子,莫要再生气。”
    他意欲不明的在她耳边忏悔,蓄势待发的手指缓缓顶入饥渴已久的小穴。
    激烈的电流从身下蔓延至全身,楚辞如倦懒的小花猫,发出一声吟动。
    激情之后,裕泰抱着酣畅淋漓的楚辞,紧扣的手臂一刻也不肯放松。
    在她情潮未退的肌肤上,勒出一道道失血的白印,唯恐真的失去她。
    依依不舍地再次吻了吻她润红的唇,眼里的恐慌如同海浪退潮,慢慢没入看不见的远方。
    裕泰这才心满意足地与她紧紧依偎。
    楚辞浑身瘫软成烂泥,咬着挂着潮汐的粉唇,神情幽怨。
    “你松开些,我喘不过气...”
    裕泰依从,穿着薄衫下床,将蜡烛拿了过来,掀开被子,照着她腹部的纱布,以及泥泞红肿的腿心,担心方才鲁莽,再伤了她。
    “姑娘让我看看。”
    楚辞羞恼地合上被掐紫的细腿,拒绝他观看,岂料,对方却厚脸皮地直接抓着她的脚踝,强行分开她双腿。
    “嘶...”
    她倒吸一口凉气,两条嫩出水的纤腿,颤巍巍的咧开。
    裕泰神色肃穆地解开纱布,伤口没有裂开,倒是下身熟烂充血的阴唇,红肿不堪,打湿手帕,轻轻擦抚。
    她羞涩地抽回脚踝,背身往里躺下,脸烧成红虾。
    羸弱的身子曲线玲珑,薄薄的香肩、细软的柳腰,丰腴挺翘的白臀,腿间被肏得红曦高肿,殷殷泛红。
    她并曲着双腿,线条优美引人遐想,刚受过爱抚的身体,还沾着妩媚的情韵。
    裕泰离床,翻箱倒柜一番,再回来时,手里便多了一瓶药膏,用手指把浅香的药膏,抹进润滑的小穴。
    “唔...”她翻过身,雾蒙蒙的水眸,可爱地瞪着他。
    裕泰被这么一瞪,顿时哑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眉宇低垂,愧意渐增。
    她看着药瓶,根本不舍得怪他,想及方才裕泰方寸意乱的样子,又有些心疼,他总是什么都压在心里,默默自己消化。
    上了药,裕泰忽略她眼里的嗔怨,直接抱住她躺下。
    日渐尖细的下巴,架在她的肩膀上,沉声低喃,像是在哀求“从今后,再不叫人动姑娘分毫。”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是最要人命的,过往他从不苛求上天垂爱,也不期盼命运能偏爱于他。
    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只要楚辞能留在身边,他亦别无所求,若有人胆敢肖想褫夺,加以伤害,便不能容忍半分。
    折腾之后,楚辞昏昏欲睡的沉下思绪,枕在裕泰肩上安稳入梦。
    夜雨微凉,风雨彼此依靠,不知是风摇雨,还是雨带风。
    裕泰抱着她,想起回来时守行说的话,生辉的黑眸,凝结出厚厚的冰霜,寒而深不见底。
    “大人,当日晌午,只有慎刑司的一行人走过那里。”
    ——
    另一面,守善回去之后,还没进屋就看到淋雨晚归的守行,干望他两眼,便问“大人差你去办事了?”
    等走近时,才发现两人毫无二致,相面身高如出一辙,竟是孪生兄弟。
    不过守行是长兄,性子沉稳内敛,而守善则活泼伶俐。
    守行推门入房,狭窄的房间,因这几日的阴雨,透着淡淡的霉湿“没有”
    两人都是摸爬滚打过的苦孩子,一点不觉得环境简陋,守善更是直接退鞋准备睡觉。
    “那你是去哪了?大下雨天的,也不陪着大人。”
    守行虽然寡言少语,但对亲弟弟却从不隐瞒,只要他问,便有一说一。
    两人都没有点灯的意思,守行关上门,摸黑就上了床“去了长安司公的监舍。”
    守行知道他耐不住好奇,于是在他刨根问底之前,先问“楚姑娘怎么样?”
    “挺好的”
    守善翘着二郎腿,想着白天种种,眼睛黢亮“今天她还要给我拿点心呢,在宫里这么久,除了大人,她还是头一个这么问我的,哎,你说...”
    话没说完,床上就传来酣睡之声,守善踹了鞋,扫兴地噘嘴躺下。
    “睡睡睡,你就不能跟我说说话吗?我都憋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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