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真是个心黑的家伙,瞧见宇文成都和宇文化及父子关系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就是要这个效果,这个味。没有这个味道,他还不愿重用宇文成都,瞧见宇文成都那鄙夷的目光,宇文化及也发现杨广察觉到了他们父子间的两关系冷淡,好像仇人似的,他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恨不得寻个地洞钻下去。
    杨广心里非常鄙视宇文化及,觉得宇文化及太不是个玩意了。如果他有个儿子像宇文成都这般出息,绝对要好好的重用,绝不会像宇文化及这般当做是丢脸的事。宇文化及当即瞪了宇文成都一眼,然后颤抖着手骂道:“你个逆子,你个逆子……”
    宇文化及实在羞于见人,当即退了出去,经过宇文成都身边的时候,宇文化及冷哼一声,本来他是想等宇文成都跪在他面前,请求他这个父亲的饶恕,那料宇文成都好像把他当成了空气,目视前方,一点没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宇文化及帅营,等着宇文成都回来给他跪地板,岂料宇文成都没有等来,反而等来了宇文成都的旨意,任命宇文成都为明天的攻城指挥官。气得宇文化及差点没背过气,更可气的是乃父宇文述反而调拨物资以及攻城器械给这个孙子,虽然他鲜少管宇文化及这个嫡子家中的事,但见宇文成都备受杨广看重,显然宇文家未来的地位和财富还须宇文成都庇护。
    虽然因为宇文成都这个孙子虽是宇文化及的长子,但是个庶出,而且还是个卑贱的婢女所生,他同样没有重视,从而忽视了这个孙子的天赋和能力。如今意识到宇文成都的重要,所以才开始与这个孙子打感情牌。
    宇文述比儿子宇文化及更懂杨广的心,只是儿子不懂,杨广已开始大量的提拔那些寒门子弟,这是一个信号,而且宇文成都被杨广提拔于微末之间,宇文化及时常跟随在杨广身边,竟然看不透其中用意,他非常失望,但宇文家的人才,宇文化及这一代,也只有宇文化及比较有出息,而且自视甚高,地位低于他的人并不会放在眼里,这是世家眼下的通病。
    宇文化及得悉父亲宇文述召见宇文成都,他更是气得半死,暗骂父亲拆他的台。他可是那逆子宇文成都的父亲,不帮着他,反而帮着这个孙子,这不是说他这个父亲不是个玩意么?
    当宇文成都离开后,宇文化及急匆匆的去了宇文述哪儿,脸色通红的问道:“父亲,为什么?这个逆子如今翅膀硬了,竟不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瞧着儿子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宇文述站起来,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宇文化及的脸上,宇文述确实被儿子的行为气着了,怒道:“逆子,逆子,你才是逆子,这个家还不是你当家,要是你当家,老子非被你气死不可。”
    宇文化及听着父亲的话非常严重,噗通一声跪在父亲面前,诚惶诚恐道:“父亲,你别生气,一切都是儿子的错,要不是儿子养了个不孝子,也不会让父亲这般伤心。等儿子回去一定动用家法处死他不可!”
    宇文成都本要离开这个地方,但是看到父亲宇文化及急匆匆的去了爷爷那,他很想瞧一瞧宇文家对待他到底是个什么嘴脸,那料到这个爷爷硬是要得,一个大耳光打在了宇文化及脸上,听着那清脆响亮的声音,彷如夏天里喝了冰块似的,舒爽之极。
    宇文述怒道:“你敢,你处死他给我瞧瞧,宇文将军,要不一并把老夫也处死好了,好大的官威。”
    听着宇文述那冷漠的话,登时头脑一片空白,若是继续为宇文成都的事情纠缠下去,恐怕他这个未来家主的位置就要换人了。听着宇文化及那般恶心的话,宇文成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心道:“宇文家若不是看在陛下重要于我,他会这般重视么?不见我受罪遭难的时候,这个爷爷亦未曾询问过,那些该死的下人也不会把我当下人使唤。”
    宇文成都发狠地想道:“明天一战,我一定要拿我的命去搏,更不能丢了陛下对我的知遇之恩。”他不会觉得宇文述这个老匹夫看重他是因为他有才,而是因为陛下看重他。
    听着里面宇文述和宇文化及的谈话,他更是伤心。心下决定,如果可以脱离宇文家,他绝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吴天能做的,我宇文成都也能做到。
    杨广看到今天关于宇文家的情报,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低声道:“倘宇文成都是这样的人,朕也不会大力提拔他了。”
    的确,杨广就是要做个试验,提拔宇文成都,就是探察一下大隋这些世家中到底有什么反应,尤其是打压世家嫡出,提拔世家庶出,如此关系,若是不闹僵才怪,宇文家这种嫡庶之争乃整个门阀世家普通存在的现象。
    对宇文成都的期望,杨广可没有吴天这样的高,说实话,让杨广心里佩服的人也只有吴天一个。如果吴天只是行政方面和军事方面有天赋,他可以肯定,吴天照样是他手中的棋子,就像肉团一样,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但吴天不是,就凭吴天也是个宗师级的武学高手,他就不敢把吴天怎样,除非吴天明目张大的竖立旗号造反,不然地话,他还得百般拉拢。
    吴天是个文武全才,堪称大隋第一妖孽。他用吴天来刺激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就是想两人通力合作,然后攻陷辽东城。吴天攻打高丽的城池,从未有过了一天的时间,几乎是个半时辰就已攻破了城池,这等犀利的手段,的确在大隋诸军中打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但凡北方的官没有一个不恨吴天的,实在是吴天侵犯了他们的利益,更是被那些关陇门阀笼络到手。尤其是李渊更是成了新的官绅集团的代表。
    这也是杨广为何要把宇文家提拔起来,然后同李渊在朝中争权,反正眼下之际,江南的官员和任命,没有北方什么事儿,北方的人也知道江南属于吴家的,不属于关陇和山东门阀的,就连四川的官员也是三分之一出自吴家,三分之一出自门阀,三分之一出自皇室。
    杨广没有杨丽华这个姐姐那般心思,当然知道吴天当着皇室公主说的话,其实就是间接地告诉他这个皇帝,宇文家的孩子只有宇文成都可用,其余的都是废物。而且对李家四个孩子,反而对李建成评价最高,把老李家的老二李世民说成天下第一腹黑男,李元吉是个大草包,李元霸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笨蛋。
    吴天以为杨广不知道石之轩,那料杨广知道,石之轩的身份就是杨广背后安排的,杨广怎么会不知道长孙晟这个弟子呢?当年长孙晟就推荐了石之轩,只是当时的情况不同,杨坚和慈航静斋已达成了协议,而且佛门势力极强,他也不敢轻易地去动。
    佛道两派具已倒向了李家,所以杨广只得选择石之轩一派,另外一派则被吴天收服,就连鲁妙子如今都在为吴天做事,当年杨坚可是请了鲁妙子几次,只是鲁妙子没有答应,最后玩消失。
    吴天更不知道杨广早就知道这个灭吴计划,就是没有告诉他这个妹夫。显然杨广也巴不得他去死,若是吴天知道了,恐怕更不会为老杨跑腿,况且吴天也没有打算为老家杨做事。若是杨广知道而没有告诉,只要他知道了,他就有了造反的借口。
    杨丽华、宇文娥英和杨阿五都不会说他的了,不过吴天忽然失踪,令杨广攻陷辽东不得不提前。原本是想把世家和吴家以及北方胡人一网打尽,但是现在得悉吴天独自离开,他只得暗自叹息。
    说实话,杨广并不怕傅采林前来刺杀他,毕竟他身边有两大高手,一个石之轩一个杨成池,就是石之轩的实力就不输于傅采林。令杨广疑惑的是吴天去了大漠,但是佛道两派的高手好像事先就知道似的,也去了大漠,这才是他无法理解的。
    遂又想到天机阁的袁天罡,杨广眉头紧蹙,天机阁的人到底有没有本事,他心里非常清楚,当年他还是王子的时候,就有一个老道萧吉给他批言,说他是皇帝之相,如今已应证了,而且那人还给他批了国运,说二世而亡。
    正因如此,杨广才非常不服气,他觉得自己不是亡国之君,偏偏给他的批语就是亡国之君。不过吴天不信这个鬼话,杨丽华拐弯抹角的提了这事,吴天鄙视道:“这种扯淡的东西也信,殊不知天下还有人定胜天之说么?他们不是批语李渊和李世民都是未来之主,而而我则说李家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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