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突厥中也来了个陌生的客人,而且还是个非常冷漠的剑客,这人就是吴天口中的跋锋寒。可惜吴天已离去,率先一步去了天山。只是他是骑魔龙而上了天山的,天山终年积雪,极是寒冷,对于他这样的高手而言,这点寒冷不算什么,但对于那些修为是宗师修为的人而言,都非常吃力,况且雪莲乃百年一开花,非常珍贵。
    想到天山采摘雪莲花的人不止傅君婥、芭黛儿,还有很多各地的武林人士,寻觅雪莲就成了重头戏。不过吴天没有费多大的功夫便寻到了,有着林宝儿的指点,再隐秘的雪莲也能寻到。
    可惜吴天到的时候,雪莲还有一个月才能成熟,所以吴天不得已之下,只能在半山腰的苍松上搭个简易的树屋暂且歇息了下来,趁着有时间,所以吴天就在天山开始寻觅其他独特的奇物。
    吴天并未料想到,他一个随意的猜想竟猜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跋锋寒真的来了天山,他同样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修为打上了雪莲的主意。四海五湖的人俱都汇集到了这里,也是一场机遇。
    傅君婥来到了天山脚下,芭黛儿同样赶到,她的任务就是破坏傅君婥得不到天山雪莲,至于她能不能拿到雪莲,她并没有把握,天山雪莲乃有缘者得之,每百年天池中的雪莲的位置都在移动,没有人知道下一百年雪莲会在那一个地方盛开。
    傅君婥在山脚下搭了个简易的帐篷,而刚刚搭好,就见到一个非常沉默的青年背着一把重剑沿面行来,不过芭黛儿却不想放过讥嘲傅君婥几句,调笑道:“你的意中人来了,瞧他看你的目光好柔,这是喜欢上你了。”
    傅君婥原以为是芭黛儿在调笑她,没有理会,当她抬起头来,忽然看到身边真的有个青年,身上有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杀气,显然此人不知杀了多少人,不然的话,不会有如此隆重的气息。
    跋锋寒眼睛紧紧地盯着傅君婥,两人目光一撞,跋锋寒不但没有羞,反而露出了一丝笑意,遂又吃着肉干,芭黛儿黑色的眸子一亮,低声道:“他真是你寻来的帮手?”
    傅君婥心中苦笑,芭黛儿就是个狗皮膏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而且芭黛儿的帐篷就在她的对面,像个不过十米,芭黛儿一边喝着马奶酒一边在两人身上巡回。
    虽然跋锋寒很有男人味,如果没有遇到吴天,芭黛儿也许会心动。但是有了吴天做比较,她就觉得这个男人不咋的,人就不怕比,一比就知道差距,且跋锋寒修为和她们两人不相上下,虽然也算是一时俊杰,但与吴天相比就有点萤火虫的感觉了。
    芭黛儿朝傅君婥眨了眨眼间,忽地拔出剑朝傅君婥刺去,傅君婥一愣,芭黛儿一向和她打,从来不会偷袭,更是寻快乐居多,所以傅君婥也没有下死手,而且两人还非常默契,瞧着芭黛儿眼中并无杀意,旋即明白芭黛儿的意图,心中好笑,觉得世上怎有她们两个花痴,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跋锋寒原以为两人是朋友,所以并不在意,忽见芭黛儿一声呵斥,忽然朝傅君婥刺去,这一剑可是刺向心口,而傅君婥却又傻乎乎的呆愣在哪儿,心神一紧,火光电石之间,跋锋寒手中的重剑比芭黛儿的速度更快,当的一声,挡住了芭黛儿一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地凝视着芭黛儿,好像芭黛儿就是个死人。
    芭黛儿一个回身,迅疾朝后退去。惊骇地望着跋锋寒,瞧着跋锋寒身上的衣袖上的标志,惊道:“你就是那个丧尽天良的贼匪跋锋寒!传闻所言非虚,你眼中从来就没有任何感情,就是个只会杀人的僵尸。”
    跋锋寒冷冷道:“突厥人该死,我见一个杀一个。”
    傅君婥也愣了,心道:“难道他真的喜欢我?”不过傅君婥有自己的骄傲,不高兴道:“谢谢你的好意,她杀的是我,但是她从来就没有成功过。”
    跋锋寒冷哼一声,遂又退到一旁,芭黛儿从未见过有人的剑有如此快捷,心想:“也许只有那混蛋才能把他踩在脚下,真是个毫无人性的人类。”
    “跋锋寒!”傅君婥也听说过此人,而且还知道此人也是突厥人,只因家人被当地权贵灭门,所以一直在大漠流浪,后来加入贼匪,从事打劫营生,在他手中从来就没有一个活着的突厥人。
    遂又明白了,料想跋锋寒也是为了雪莲而来,心中非常忧虑,她得到雪莲的机会又渺茫了几分,跋锋寒的剑术非常高,她虽然无惧,倘若百招之内不能打败他,那最后输的一定是她莫属。
    傅君婥阴沉道:“芭黛儿,我不管你的目的,等我找到了雪莲再一分胜负。若是输了,雪莲归你;若我赢了,你不得抢夺。如果有人要抢雪莲,必须和我一起应敌,如何?”
    傅君婥也知道她把雪莲想简单了,这些时日,她和芭黛儿也没少见到武林高手在天山出没,料想也是为了雪莲而来。芭黛儿一直没有重视雪莲,所以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见到如此多的高手都来了,这才重视起来。
    芭黛儿这般做,也是为了把跋锋寒邀请进来,有一个免费的打手清除苍蝇,何乐而不为呢?如果用跋锋寒气一气吴天,看看吴天的反应也好。她不相信吴天见到她这样的美女不心动,吴天会不会恼怒之下杀了跋锋寒。
    芭黛儿撇了撇嘴,不屑道:“跋锋寒,你别嚣张,你有本事就等我男人来了再打,你若在他手中能活着出来再说。欺负我一个弱女子有什么本事。”
    跋锋寒冷笑道:“吉利那软蛋还不放在锋某眼中,除非他把毕玄请出来,兴许锋某还有兴趣,若是这个男人,说明你眼光差,这样的废物也有人要,看来突厥人没人了。”
    芭黛儿咯咯直笑,讥笑道:“谁说我男人是他了,我男人比他强大一千倍一万倍,他也有资格和我男人相比。”言罢,芭黛儿又坏笑道:“不过傅姑娘的意中人好像也是我男人,所以我才要阻止她勾搭,免得让她吃了头筹,别人都可以,就是她不行。”
    傅君婥脸色绯红,跋锋寒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傅君婥一身白衣,给他的感觉就像观音菩萨般美丽,不容他人亵渎,如今听到芭黛儿说她的情人竟然是这个他眼中圣洁女人的意中人,心不由揪痛起来。
    傅君婥和芭黛儿均都察觉到跋锋寒眼中的一丝杀意,不过两女都不担心吴天,跋锋寒杀吴天,真是天大的笑话,吴天不把他宰了,那已是跋锋寒八辈子积了阴德。
    跋锋寒心下明白了过来,又冷哼了一声,傲然道:“锋某倒想见识一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两位如此佳人倾心。”
    芭黛儿脸色一冷,低沉道:“我是喜欢他,傅小姐也喜欢他,但他却是我们的仇人。”
    跋锋寒听得糊涂了,不大清楚两女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貌似两人间的关系好像也仇视得很,关系太复杂了。遂又释然,芭黛儿是大祭司弟子,而傅君婥是拉莫弟子,料想拉莫和大祭司的敌对关系,心中非常疑惑,那人人到底谁?
    芭黛儿见傅君婥对跋锋寒没有兴趣,而跋锋寒对傅君婥却一见钟情,非常在乎,她也没有说两人喜欢的男人到底是谁,只是轻蔑地看了跋锋寒一眼,不屑道:“跟在我们身边,你就能见到他。如果他没来抢夺雪莲,算你幸运,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这种百年一遇的盛世,他要是不来,这不是他的风格。见到他,你若能杀了他,那君婥妹妹兴许会喜欢上你也说不定,这就看你的表现了。”
    跋锋寒心中一喜,掩饰心中的激动,不动神色道:“好,锋某一生从未惧怕谁,也没有锋某杀不了的人。锋某的剑不知畅饮了多少高手的鲜血,不知两位小姐所说青年才俊到底是谁?”
    芭黛儿拉着傅君婥进了帐篷,忽然在帐篷内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等你知道了,我害怕你再也不敢说出这种狂妄的话来。若是害怕还来得及,若真遇到了他,你只有丢命的分,不是我瞧不起你的修为,你在他眼里根本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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