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良,赵国乌氏管家,一直负责与红夷人的毛皮交易,今日刚好来到集市,准备明日把物资运回邯郸。刚刚跨进客栈,忽见当地一大恶霸焦毒被吴天格杀,他也是震惊无比,像吴天这种绝世剑客,的确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他从未见过有这般强悍的剑客,只怕剑圣曹秋道也未必是吴天的对手,不过窦良也没有急着去拉拢吴天。
    窦良也是当下酒楼中的常客,时常代表赵国乌氏在这里进行各种交易,当然,他也要担任着为乌家吸纳各种人才。不过,在未了解吴天之前,他不敢妄下结论。乌家的食客极其严格,谁引进乌家的介绍人,若是出现意外,其人必将承受乌家的惩处。
    是故,窦良才不敢贸然上去,他要继续观察,若是没有任何背景,他就可以把吴天引进乌家,从而他亦能在乌家提高自己的地位,他是乌倮氏的人,而陶方又是大少爷乌应元的人,两人不在一个派系,但是陶方在乌家的地位却远胜于他,他心中非常不满。
    在管家之中,他与陶方的争斗已炽热化了,只是乌倮氏和乌应元均未重视,任由两人在乌家争斗。如果他把吴天拉入乌家,凭着吴天的强悍实力,料想在乌家立足会非常快,若是得到乌家重用,他也有举荐之功,地位必然盖过陶方。
    瞧着吴天刚刚处理了焦毒,并且嚣张无比。如果用金银财資拉拢,貌似吴天身上就不差钱,他的心又沉了下去。老板娘从窦良身边走过,见窦良把一锭金子直接塞入她怀里,低声道:“知道他的来历么?”
    老板娘惊恐地望了望楼上,遂又掂了掂手中的金子,咽了口唾沫,低声道:“不知道,奴家也是第一次见,而且他还说明日要去邯郸,似乎在邯郸有认识的人。窦先生,这些就是奴家听到的,至于详细地信息,只能是先生自己去问了,奴家可没有这个胆子。”
    金子是好东西,但是也要有命享用,方才她已被吴天警告了,她可不想像焦毒一样被吴天一剑抹了脖子。瞧着焦毒那不甘的眼神,她的心就不寒而栗。老板娘见窦良笑了笑,道:“谢谢,金子是你的了。”
    窦良至少得到了个关键信息,而且他现在也不敢保证吴天在邯郸到底认不认识那些权贵子弟。但是,就是这些信息已足够他在乌倮氏哪儿邀功了,以吴天现在的伸手,若想在邯郸立足非常容易,只是吴天的出生和来历有些摸不准。
    他不急着拉拢吴天,倒是先和吴天接洽,预先投资,就是不能为乌家所用,但也可以交好,像这种人,不要去想着收服,他须具备这个能力。因为吴天出手非常阔绰,就是对待身边的那个侍妾都非常大方。由此可见,吴天的出生必然不俗,而且吴天使用的不是白金就是黄金,而且就是住客栈也是以金银作为付款,这样的人,其身份根本差不到哪里去。
    第二天,吴天已带着美蚕娘下了搂,而且美蚕娘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红‘晕’,身上更是散发出女人所应有的魅力,就连坐在一旁的窦良也为美蚕娘的娇美而流口水。只是吴天太强悍了,杀人在他眼里好像比吃饭还简单,心中的邪念登时收敛了起来。
    美蚕娘如今穿戴的均是时下富贵之家小姐的衣着,极是美丽,并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那甜美的笑容,让窦良暗叹吴天的好运,竟然在这个样的僻静之地遇到了如此绝色的美人儿,其美貌绝不输给赵国两位公主。
    吴天和美蚕娘从客栈这里准备了半个月的干粮,并且又买了一匹马用来驮运。显然吴天根本不在乎钱财,当美蚕娘和吴天两人吃饱喝足后,吴天当即抱着美蚕娘上了马,接着他就翻身上马,马鞍后面拴着一匹马,且马鞍上驮着路上准备的食物和帷帐。
    美蚕娘和吴天出了集市,美蚕娘道:“公子,我们不请几个人当保镖么?从这里去邯郸可不近,而且从这里前去邯郸的路上到处是土匪横行。那老板娘可是说了,我们路经之地就是灰胡子时常出没的地方,专门打劫来往商人。”
    吴天笑道:“好娘子,你是不是害怕了,只要有为夫在,灰胡子不来还好,若是来了,我必然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我要是没有这个本事,我也不会这般一个人行走了。”
    窦良忽然拍手赞道:“公子真是豪气,胆识过人。”此时一大队人马正朝着吴天而来,而窦良却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面,浑身撒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息,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展现出他的老练和果敢。
    未等吴天说话,窦良接着说道:“在下窦良,乌家管家,公子若是去邯郸,那与我们一道,路上也好有个照应,况且灰胡子可是有名的悍匪,所过之处寸草不生。公子实力虽然惊人,但是灰胡子却有八百精锐,可不是焦毒这样的乌合之众。”
    吴天笑道:“邯郸乌家,可是与炼铁起家的郭家一样地位尊崇,一个为大赵提供精良的马匹,一个为赵国提供精良的兵器。郭家和乌家在赵国都有超然的地位,就是赵王也要礼让三分,极是尊重。”
    窦良惊异道:“公子真是厉害,一语中的,而且当下虽然处于战争状态,物资紧缺,但是我国有廉颇这样的良将以及良臣蔺相如,抵挡秦国锋锐的兵锋并不在话下。公子此时去邯郸,只怕更能引起赵王的重视。”
    吴天摇了摇头,直言不讳道:“窦兄恐怕有些想当然了,廉颇老将军和蔺相如的确是一时俊杰,但是赵王未必就会使用这样的老臣,而且如今赵国与秦国已对峙了一年,秦国虽然没有取得大的进展,但廉颇将军也没有进攻,一直处于防御状态,目的就是拖垮秦国,让秦国知难而退。但是赵王刚刚执政,必然要有所建树,而且蔺相和廉颇将军却是老臣,近些年,赵王可是不断地提拔新人,引为心腹。赵穆已在赵国崭露头角,郭开也是。军方中,虽然赵奢和廉颇均是难得的名将,但不是赵王的心腹,若是两年之内,廉颇将军和赵奢将军没有反攻,那换将就在所难免了。”
    窦良笑而不语,沉默了良久,才徐徐说道:“公子之话真是精辟,我家主上也是如此分析,所以才让我收集各种物资以防不测。”
    吴天叹道:“不是我聪明,而是明摆着的事。只怕赵国那些重臣都心知肚明,所料不错,赵王已开始剥夺廉颇将军的权利了,并且他已提拔起了大批新人。赵王刚刚执政,当然要有一番作为,以赵王的心性根本不会容忍廉颇将军坚持三年之久的防御之战,而且赵王要的是一直听从他调遣的将军,而不是一个有着自己思想的将军。”
    老臣和新王的关系,历朝历代均势同水火。每一个帝王执政,均要打击上一代臣子,毕竟新王执政,还没有竖立起自己的威望,一个没有威望的帝王,在军队中就没有任何威信,没有威信就得不到军方将领的认可和效忠。
    军队中讲究的不是论资排辈,而是讲究能力和实力,士兵只忠于那些时常打胜仗的将军,而不是那些打败仗的将军。军队与政治是两个迥异的体系,政治可以妥协,但是军事却不能妥协,一旦妥协就会出现溃败或是消极怠慢的现象。
    吴天意味深长地说道:“窦兄,你相不相信,我们这次去邯郸,灰胡子绝不会劫掠,只要属于赵国的物资,灰胡子都不会劫掠。”
    窦良疑惑道:“公子如此肯定?”
    吴天玩味地说道:“要不我们打一个赌,如何?如果灰胡子看到我们打着的是赵国商人的旗号,那灰胡子一定会放我们过去,至于原因,料想你家主上应该知道。而且灰胡子在赵国境内,劫掠都有目的,而且他麾下的人可不是乌合之众,反而更像军队里的士兵,你不觉得奇怪么?”
    窦良惊骇道:“公子是说灰胡子是国外放入赵国境内的人?”
    吴天冷笑道:“一个土匪根本没有学习兵法和练兵的机会,据我在集市上打听到的消息,分析灰胡子应该是魏国安厘王派出来打击赵国并削弱赵国的实力的力量,但是去年秦国与赵国开战,虽然打了赵国一个措手不及,但是秦国的兵锋除了赵国能挡住之外,其余国家根本没有机会抵抗住秦国的猛烈进攻。而灰胡子也是在秦国与赵国发生战事后,似乎对赵国的商人或是物资再也没有劫掠,你不觉得其中有玄机么?”
    备受秦国侵害之苦的国家,除了韩国和赵国外,就是魏国受到的伤害最深。不过,楚国感受秦国的威胁并不是很强烈,齐国也是如此,燕国虽然也痛恨赵国,但若赵国完蛋,那燕国、韩国、魏国都在秦国的兵锋之下了。
    吴天见窦良似乎没有悟透其中的玄妙,解释道:“韩国公主韩晶可是赵王的王后,如此情况之下,韩国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而且韩国和赵国的关系极好,互为依靠。而魏国一直都有吞并韩国和赵国的野心,曾经的三晋可是三国国君梦寐以求的,都想一统三国,再次出现实力不输于秦国的晋国。”
    窦良眼中闪过无比的震惊,而且对吴天如此明明白白的分析,让你无法反驳他,可见吴天的心智和分析能力到底有多可怕。单凭赵王的一些用人就可以看出蔺相如、廉颇等老人并不服赵王,而赵王也不相信两人,一直想剥夺两人手中的权利。
    而灰胡子只是接到安厘王的命令,在秦国与战国战争期间,尤其是看出赵国在苦苦支撑,所以才没有动赵国运往前线的物资。凭着一些蛛丝马迹就推断出灰胡子是谁的人,这个人实在可怕,幸好自己不是他的敌人,不然自己如何死的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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