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夜空,大地一片静寂,周边蟋蟀在鸣叫,风轻轻地吹打。倏然间,吴天脸色一变,忽觉心口一痛,身体不由打了个寒颤,接着西施口中吐了口鲜血出来,吴天冷哼一声,只见西施惊骇道:“想不到黑巫这种暗生群体也出来了,不是说不能干涉世俗的么?为何他们要出来,就不怕白巫人知晓,那后果的严重性么?”
    吴天惊愕地看着西施,不过吴天没有理会西施,而是盘膝而坐,忽然运转道心种魔大法,只觉一股火热之气从心口流过,待身体一阵悸动过后那股难受的气息瞬息消散,气血兀然通畅起来。
    瞧着倒在怀里的西施,吴天没有多言,当即把西施两手与他的手掌相对,双目紧闭,利用自己修炼的特殊真元直接输入到西施体内,跟着西施体内真元运转一周,经过西施五脏六腑时,吴天转换能量,利用道心种魔大法的特殊性,只见西施身体颤栗了一下,接着那股灼烧的东西不见了,气血方才畅通无阻。
    原本苍白的脸渐渐地红润起来,吴天冷笑道:“管他是什么巫,惹到我就得死。”吴天虽然对这些秘闻极少探查,但也非一无所知,这是一种念力,只要灭掉这种念力才能解除黑巫之术的诅咒或是下降头。
    他在后世也曾听闻过,只是一笑而过,并不认为这种降头术的存在,但是现在却忽然出现,他不得不相信,一直以来,吴天穿越到这里,总觉得诡异至极。当下世界的武者修为极地,极少出现像阿青、老子这样的大能,按理他是不可能飞升而来,就是穿越也要到一个对自己有利的世界中去,偏偏他关闭了分宝崖,没有与分宝崖中的林宝儿联系,所以对当下世界的神秘却只能靠自己掌握的力量去调查。
    西施关切道:“大王,你怎么样了?”
    吴天很是感动,西施醒来就问自己的情况,说明她还是关心自己。吴天笑道:“我很好啊,只是方才感觉到心口一痛,所以我用修炼的精神能量在体内运转了一周,那股神奇而诡异的能量便被驱逐出去。嘿嘿,我想那人现在一定吐血不可,相隔千里就像要我们的命,真是异想天开,就是没有我的帮助,你也能反击的,你修炼的寒冰诀可不是大路货,其中的玄妙你比我清楚。就是用你的寒冰真元不断的梳理,也能让暗中施术之人付出代价不可。”
    西施这般关心吴天,乃因吴天并不知道巫术的存在,不了解巫术,就无法破解巫术。当年她和阿青也是机缘巧合遇到了巫人,这些人行踪诡秘,极少显示于人。那人为了感激阿青救命之恩,所以把黑巫和白巫存在的两种巫做了个简略地解释,黑巫乃以害人为主,白巫却以救人为主,各自修炼的巫术不同。
    方才吴天和她的症状就是有黑巫准备在他们身上下降头或是下蛊,放在一般人身上,方才一阵剧痛,人便会昏迷不醒,一炷香内,便有降头或是蛊莅临,其后温养三月,便可施展摄魂术,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西施疑惑道:“我们都没有得罪过巫啊,何况巫都有自己的修行之道,从来不会在人间出现,就是黑巫要害也不会针对人间帝王,毕竟人间帝王都有着真龙之气庇佑,刚正不阿的大臣也有着浩然之气庇佑,若是下降头或是蛊,根本做不到。”
    吴天笑道:“世上有祸害出现必有救世者,天地万物都有个平衡,既然有了巫,绝对有道家之术,单是白巫未必能斗得过黑巫,毕竟杀人和救人是两种不同的概念,杀人是不讲任何规矩,救人却有着致命的缺陷,单从这点,白巫就处于下风,料想道家也有这样的破解之人,阴阳家也有抗击的力量。巫人把诸子百家看得太轻了,我在滇国王宫内也翻阅过古籍,就曾记载此类事件,此时还是出现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当年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其施术者就是戎狄大祭司所为。只因周幽王本来就心术不正,所以才会中了敌人的暗袭,落得惨死的下场,可惜了褒姒却要为周幽王背下‘红’‘颜’祸水的恶名。”
    西施不解道:“大王,武者可以对抗巫术?”
    一直以来,未曾有人用武者修炼之法对抗巫术,所以巫才成为神秘的存在,就是各个皇室都有祭祀一类的存在,目的就是庇佑皇室不遭巫术的毒害,虽然帝王自己就能对抗巫术,可从古至今,有几个帝王心术正派的人呢?
    吴天莞尔一笑,道:“西施,你难道不知道这等武者,其修炼之法就称为武术么?武术也是一种术,只是修炼的方法不同而已。巫术也是术中的一类,他们是通过外界的自然之力纳为己用,而我们是由内而外,虽然修炼的方法是两个对立的方向,但不等我们这种修炼之法就不能对抗他们的修炼之法,一个由外而内,一个由内而外,逆转过来就是了。嘿嘿,我抹除这些念力,就是遵循这一原理而为,我成功了,而施术者失败了。”嘴上虽然这般说,但吴天却不敢大意,如果他若不是醒悟及时,恐怕现在我们已被人种下了降头,这个人的降头术相当高明。
    西施倒吸了口冷气,庆幸道:“若不是遇到大王,单是我一个人,只怕要中了那暗中之人的算计。施术者最易施展的时机就是动情的时候,恰好他就是在这个时候对我们施展了这等巫术,我们都没有防备之心,正好给了他机会。”
    吴天眉头紧蹙,低叹道:“倒是我小瞧天下人了,我以为这等巫术只是小道,自古以来就没有大王可以为此牺牲,嘿嘿,若我所料不错,只怕我们滇国的大祭司已背叛了寡人。”
    西施惊道:“大王,你是说白灵姐姐不是白巫而是黑巫,她早已背叛了自己的信仰的,她为黑巫打掩护,又或是她本来就与我们有仇。整个王宫,也只有她才能自如进出,大王虽然对她在滇国的作为进行打压,但也没有一棍子打死呀。”
    原来在滇国的大祭司白灵以为吴天一样会想诸国般尊重她,可以把她高高在上的捧着,偏偏吴天自己就是个绝世武学奇才,而且吴天对神没有敬畏之心。吴天一直认为神也是人修炼出来的高级物生,没有什么崇敬的,何况他体内还有一件逆天至宝分宝崖,对宇宙的演化和神的存在有个大概的了解。
    吴天点了点头道:“我们的行踪只有嫣嫣和阿青两人知晓,阿青对白灵没有好感,只有嫣嫣对白灵抱有同情心,若是白天从嫣嫣哪儿下手,不难得到我们行踪的相关行程。白灵又一直在诸位夫人中编排夫人是不祥之人,说夫人天生就是个天弃之人,得不到神灵的保护早该在吴王宫就当死的人,活到现在已是偷天之功。当时她的话被我听到,所以我把她扔出了王宫,再也没有召见她,就是相关祭祀活动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我自己钦定,她可能是觉得我已舍去了祭司这个尊崇的职位,是故才有谋害我们的心。”
    说到这里,吴天忽然冷笑起来,鄙视道:“她应该是黑巫术和白巫术都修炼的人,若是害人就是黑巫,若是救人就是白巫。这种手段应该在上一代大王手中施展过了,并且上代滇王的死与她有莫大的关系。她应该与楚国内部的人有勾结,不然也不会让滇王早早死去。只是她一番谋划,到头来得到的却不是她想要的人上位反而是我,所以白灵心中定有怨恨,只是一直埋在心头,担心我发现她的异常,一个女人能把气息压制不让我察觉到,她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西施担心道:“师父会不会有危险?”
    吴天笑道:“能有什么危险,不要把阿青想得太笨,相反她是我见过的人中最聪明的人。白灵的黑巫术对她没用,她修炼的本来就是自然之道,一旦在她面前施展巫术,无疑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西施心里更加迷糊,从吴天的神情来看,似乎不打算揭破白灵是黑巫的身份。以吴天往常的性格,像白灵这样的女人只怕必死无疑。偏偏吴天身上没有感受到杀气,心中不由一阵郁闷,她曾经再也吴王宫中勾心斗角,全部精力都花费在如何推翻吴王统治上面,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她意识到自己不过是那些政客手中的棋子后才心灰意冷,这才屏弃掉这种害人之心,跟着阿青四处漂流,看人间百态。
    “杀人的手法很多,我不想滇国还有钉子在。以前以为钉子已经拔掉,但是现在看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完美,更想不到大祭司都动各种巫术,这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也难怪诸国君王对大祭司这类人及其尊重,原来如此。”
    吴天大体有了一个设想,他甚至猜测黑巫和白巫其实是故意分开来的,也是为了得到诸国信仰之力,没有信仰之力,就无法得到念力。若无念力,则无法继续修炼下去的可能。
    若只有白巫,那白巫也无法存在于世,若只有黑巫,那黑巫也必然遭到诸国的暴力机构前去围剿,阴阳家里面也有好坏之分,巫中也有好坏之分。这本来就是一种默认的潜规则,作为帝王,吴天早已了解透彻,根本迷‘惑’不了他。
    西施苦笑道:“我以为自己真的是个天弃之人呢?如果白巫和黑巫是一家,那实在是太可怕了。黑脸白脸都是巫在唱双簧戏,而把我们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
    吴天得意道:“这个世上奇事连连,但我从来无惧。我只相信自己,从不相信这种神棍。神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人假借了,并以此操控世人,这才是最可怕的。何况滇国的教育,其精髓就是无神,若有神,神也是人修炼晋升的,若无人之神,则神不复我祷。”
    西施悲怆道:“大王本事开启民智,造福于民,偏偏违背了大祭司愚民之策,若是人人聪明,都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都不敬畏神,那大祭司的信仰就没有了。空有大祭司的名头,却无既得利益,白灵料想是察觉信仰之力的衰弱,所以才会下狠手对大王下手,大王装作不知,怕也是想要一网打尽,单是大祭司一个人是无法做到如此准确的,料想内卫中已有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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