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可是他现在放在心尖尖上宠的人,别人不顶礼膜拜就算了,竟然还敢当着他的面捣毁,实在是欠操!但为了从杜朋飞嘴里套出话,他只能咬咬牙先忍下去,毕竟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来对付他。。
    可他的不耐烦落在杜朋飞眼里,那就成了对辛越的厌恶。
    “你是不是也觉得恶心死人了!”杜朋飞简直觉得找到了知己,这世界上就不应该存在同性恋这种先生,实在太恶心人了!
    杜朋飞一想到要能通过白家之后,把辛越打压得永无翻身之力,便兴奋得脸颊泛起潮红,额头上暴出根根青筋。
    欧季明看着他那兴奋无比的表情,只恨不得一拳凑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反手藏在胳膊下,以前自己会突然管不住,突然冲过去揍他。
    你他妈的说就说,问我意见干什么?
    我现在对你才恶心死了!
    欧季明把牙花子搓得咯吱咯吱直响:“你接着说。”他却偏偏要装出一副不在意的神情,慢悠悠地道。
    只听杜朋飞继续道:“我告诉你,他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精神病。现在的人都说同性恋已经不是精神病了,那辛越这种情况又算什么?同性蛮根本就是精神病!”
    精神病?
    到底是单纯意义上的精神病?还是说他同性恋这件事本身就是精神病?
    若是指单纯意义上的精神病,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他为什么会得精神病?并且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完全就是正常的啊!
    “你说的精神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欧季明表现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第二百一十九章 辛越的病
    杜朋飞挑眉说:“还能有什么精神病,当然是脑子不正常啦。”他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继续说:“一开始我们根本没往那边想。他一开始吃东西都吐,经常吐,把宿舍弄得臭薰薰的。他还怎么得很,不管什么东西他的都不让别人碰。”
    “你说大家都住一个宿舍的,大家东西串着用用有什么关系?他却不让。后来我们才知道,他是个同性恋,后来我们也是庆幸,没有碰过他的东西,否则把我们也传染上了这种病,那可怎么得了!”
    “还有好几次我都听到他把自己锁在厕所里一个人哭,你不知道他那哭声,就像全家死绝了一样,哭得有我惨人。我回宿舍拿了东西,就赶紧跑了,和他独自,我一分钟都多待不下去。”
    “有时候大家睡到半夜,他会无缘无故的嚎叫,把所有人都吵醒。最可怕的是他经常大半夜的,他都一个人坐在床上,拿着一把美工刀对着自己的手腕比来比去的。”
    “你知道当时我们有多害怕吗?我就睡在他旁边,只要他一个不高兴,把刀子捅在我身上,那我还要不要活了?”
    从杜朋飞的描述来看,辛越的‘精神病’就真的是精神病了。
    可第一次与他相见时,他明明很健康,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我们一开始不知道他有精神病,以为他是梦游,就在白天提醒他,说他这样很危险,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医生,他竟然对我们说没事。”杜朋飞一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曲起指头敲着桌子,像是在发泄心中挥之不去的恐惧:“他一直有在吃药,我们问他吃的是什么人,他只说是补充维生素。”
    杜朋飞的表情变得更加狰狞:“可是你知道他有多恶心吗?他每天吃的药根本不是维生素,那可都是治精神病的药。他一直瞒了我们整整两年。”
    “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后怕。也是我们宿舍几个人去年好,要是去年不好,恐怕哪天就被他给捅死了。现在哪里还有命坐在这儿同你说这些。你他有病就算了,竟然还不说,你知道我们和他住在一起有多危险吗?我们全心全意的把他当同学、朋友,可他竟然一直欺骗我们。他这种垃圾,活该是个变态。”杜朋飞义愤填膺地诅咒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欧季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他和你们住了两年?那后来呢?”
    杜朋飞这时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润嗓子,说:“是我们发现得早,他只在宿舍里住了一个月,就搬出去住了。上了半年学就停课了,两年之后才回来继续上课的。这两年中他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也从没对我们说过。”这才是杜朋飞最不服气的地方。
    那辛越从头到尾只在学校里上了两年的学,可他的成绩却比自己还要好。
    他几乎可以肯定,那些并不是辛越真正的才华,不是找人代考的,便是他贿赂了学校老师。
    现在想来最有可能的,恐怕是他用自己的菊花贿赂的老师吧!
    “你说他大学四年就上了一半,怎么可能回回作品都得优?还能拿奖?”他自己每天都在勤勤恳恳的学习,却才只能与他平分秋色。这实在不公司。
    “说句公道话,他年轻时长得还不错,一看就是那种在床上又骚又贱的主儿,估计他能以优秀的成绩毕业,多半是用自己的屁股去贿赂了老师吧。”
    ‘砰!’欧季明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
    杜朋飞三人均被这一声巨响吓得身体一抖。
    杜朋飞紧张地看向欧季明,眼中闪过怀疑的神色。
    欧季明的朋友适时的打圆场,他拍着欧季明肩膀说:“你这是要吓死我们吗?不过我要警告你,你怕了归气,也不可以私自处理那人,这一切事情都得如实汇报给白先生,知道吗?”他握住欧季明的手用力紧了紧。
    欧季明终于回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真恨不得现在就把杜朋飞按在桌上打得脑浆迸裂,可是他还想知道更多关于辛越大学时的事。
    他忍!
    他脸上的神情崩得紧紧的,十分难看吓人。
    他直勾勾地看着杜朋飞,咬牙切齿际骂道:“我从未见过这种恶心的人,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没说,说的就是你,姓杜的小杂毛!
    杜朋飞当然以为欧季明说的人是辛越,可他却仍然被欧季明的眼神看得全身发毛。
    他怎么觉得欧季明说的是自己呢?
    朋友自然知道欧季明说的是谁,也觉得他做得太过刻意明显,于是便双道:“你干嘛呢,我知道你疾恶如仇,可那又不是我们,你吓死我了。”
    欧季明捏拳头,这都一点点收敛起脸上凶恶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脸上复杂的表情。放柔了声音,说:“你别介意,我刚刚只是太激动了。”他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直视情绪,继续询:“关于他患有精神病这件事,你可还有更切实的语气吗?”
    他努力搜刮了记忆,在他的回忆中,第一次见到辛越时,他已经上高三,和堂哥是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宿舍。
    当时他还没有任何不妥,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就患有精神病了?
    杜朋飞道:“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这种精神病很危险的,我躲都还来不及,怎么敢去问他这些,万一他一生气把我砍死了怎么办?他把我杀了还不用负法律责任,那我岂不是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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