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暮也完全没有料到,她竟然爽到失禁了...怀里的女孩已经不反抗也不动了,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乖巧了。
    他抽过几张纸巾擦了手,把挺拔昂扬的性器放到裤子里,抱着她出了卫生间,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抱着衣衫不整的夏婵晚出了小卫生间。
    夏婵晚现在是满不在乎了,她已经没有廉耻了,任他怎么欺辱吧,就算是现在被爸妈看到她也不为所动了,正好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好儿子,是怎么猥亵女儿的!
    抱到了大卫生间,在浴缸里面放好了热水,把她身上这件已经皱皱巴巴的大T桖脱了下来,又把她放进浴缸里。
    夏婵晚的肌肤在热水里浸泡的略微变的有一点点粉,夏暮从头至脚,无微不至的给她清理了身体。
    她任由他抚摸清理,他的手每抚摸到一处,甚至都能感觉到身体的欢愉,自己下贱的、不知廉耻的欢愉,她开始恶心自己,恶心自己竟然会有快感。
    夏婵晚闭上眼睛,自暴自弃道:“夏暮,你让我感觉到恶心。”
    恶心?她又说他恶心...
    “仉明城不恶心,他吻你,抱你”夏暮被她刺的痛急了,有些口不择言“甚至像我这样抚摸你,你不恶心?”
    她蓦地一下掀开眼皮,眼眶通红,挣扎身子起身愤怒的瞪着他,顺着他的话讥讽道“是,他摸我不恶心,别说摸我了,就是他要上我,那又怎么了?”
    这张娇艳红嫩的唇,说出来的话比刀子还尖,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
    夏暮一把捏住她的下颚,他气极了,也痛极了,只觉得耳边都是血流涌动的鸣响,一向清冷无波的脸变得有些扭曲,眉眼之间俱是通红,就连额角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因为愤怒声音都变的有些微颤“把你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他的这只手是用了力的,夏婵晚有些吃痛的挣扎了两下,嘴上仍然不肯服输“他是我男朋友,就算我们睡在一张床上,那也是理所当然!”
    “生气了?你凭什么生气?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心已经被她刺的鲜血直流了,不光如此她还在上面撒盐。
    痛极反怒,夏暮红着一双眼睛,气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有些失控的嘲讽她:“男朋友?那他知不知道,你在亲哥哥的手下高潮了?还爽到失禁。”
    他痛也想让她痛。
    他的这句话,就像是扒掉了夏婵晚最后一层遮羞布,就那么明晃晃的把她的不知羞耻、下贱、肮脏、恶心都统统摆在了明面上,这下她彻彻底底没有自尊了...亲自毁掉这一切人,就是夏暮。
    被最爱的人羞辱,这种感觉比凌迟也不为过。
    夏婵晚潸然泪下,眼眶里含着眼泪怒瞪着他,愤恨的用了全身的力气狠狠的往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羞恼愤恨到极致,尖尖的声音有些刺痛耳膜:“你这个疯子!!!”
    他像是一点都不在乎,反而捏着她的脸亲上她的唇,用牙齿撕咬着她的唇,这张嘴既然说不出他想听的,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开口了。
    夏婵晚扭动着身体试图反抗,但他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这点反抗毫无作用。反而是浴缸里的水全部都溅了出来,浴缸里剩下的水慢慢的已经凉透了。
    她不动了,任由他咬,她的眼泪混合着嘴角的血液都被夏暮吃到了嘴里。
    一股绝望由心底迸发出来,这一次她真的坠入深渊了,到了地狱里再也不可能被救赎被原谅了。
    夏婵晚的身体和心一样凉了起来,半晌,夏暮摸到她的后背已经是冰凉一片了,他才恍惚回过神...
    夏暮拿过浴巾把她包了起来,她的脸上因为愤怒还有些余红,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双眼有些空洞无神的盯着他,“夏暮,我对你来说算什么?玩具吗?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有些张牙舞爪的刺痛着人心。
    夏暮冷笑“是,夏婵晚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他用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又抽了一张纸巾给她擦了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血渍。
    她一直盯着他,气他一边羞辱她,还一边故作温柔的做派,空洞的眼神里逐渐又染上了怒色“夏暮,我恨你!”
    擦拭着脸颊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他对上的她愤恨的目光,他的表情又变的平淡无波了,只是眼底阴沉犹如寒霜。
    夏暮就这么和她对视了好几秒,竟然云淡风轻的开口道:“好巧,我也恨你。”
    恨她骗他说心中有他,恨她对自己满不在乎,恨她把自己的真心丢在一边随意作践。
    今晚只是个意外,他喝了酒,脑海中全都是她,忍不住就自渎起来,只是没想到他忘了锁门,刚巧又被她看到,然后就有些失控了。
    事已至此,无需过多解释,就让她恨上自己也好,总好过她冷若冰霜视自己为无物。
    夏暮给她吹好头发,抱着她回了房间,这次正大光明的就上了她的床,把她搂着在怀里。
    夏婵晚很乖,不反抗也不说话,真成了一个大号布娃娃。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暮都睡着了,忽然从梦中惊醒,感觉脖颈上有一双手死死的掐着自己,他被嘞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红着一双眼,表情有些狰狞的掐着他的脖子。
    夏暮不动也不反抗,任由她掐着,就此死在她的手上也甘之如饴。
    他冲她一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安静的等着窒息而死。
    脖颈上的手猛然就松开了,忽的又呼吸到了氧气,夏暮咳嗽了几声,胸口剧烈的起伏了几下,大口大口的开始喘粗气,等他略微平缓了后问:“怎么?舍不得?”
    这句话刺激到了夏婵晚,对,她就是舍不得,即使他那么对她,她还是下不去手,她恨自己,也恨夏暮!
    夏婵晚疯了一般开始往他身上打去,巴掌、拳头,用了全部的力气往他身上、脸上打去。
    白皙的脸上,全是她的手掌印,脖颈上还被她有些长的指甲挠出来一道很深的抓痕。
    夏暮就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累的打不动了,开始瘫坐在床上哭,无声的哭。
    他捧着她的脸,亲吻上她的眼泪,眼泪是咸的,估计加多少糖都甜不了了。
    给夏婵晚擦干净眼泪后他又开口:“打累了,就睡吧。”
    翌日,夏纯良去了围城帮夏婵晚处理转学事宜,杨妙繁去了公司,整个家里又只剩下了兄妹两人。
    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的晚了,夏暮早上一睁眼发现已经九点十分了,这是他有史以来醒的最晚的一次,怀里的夏婵晚还在睡着,即使是在熟睡但她的眉眼间也还依然拢着的云雾般的忧愁,长长密密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有些微微颤抖,樱桃般红润的嘴唇上还有一点点的肿。
    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眉头,轻轻的把她皱起来的眉头抚平,指腹又缓缓的移到她的唇上慢慢的摩挲了两下,接着低下头在她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夏暮想把脖颈下的手臂抽出来,刚缓缓动了一下,就见她睫毛动的厉害,像是要醒了,他连忙停下动作,继续又搂着她,手掌还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以示安抚。
    又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她好像是又沉睡了,他这次把胳膊从她脖颈下抽了出来,给她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就见脖颈上那道她挠出来的痕迹,他苦笑一声,她啊,就是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心上有、脑中有、额头有、手腕有、如今连脖子上都有了。
    就这样,让他怎么放手?也曾尝试过放开她,可是见到她和别人在一起,就要疯了,他做不到!
    就这样吧,只要他不死,就会死死的缠着她不放手。
    作者有话说:(注:额头上是五岁用盘子砸出来的,手腕是十岁咬的)爱得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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