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桌上有人认出了桃夭,不由起哄:“行啊老魏,真的打算遵从母命了?”
    魏鸣珂一挑眉毛:“别跟着瞎胡诌!”
    那位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继续嚷嚷:“嘿,这还没怎么着,就学会护着了!”说着看看桃夭,“汉服小姐姐可以啊,能让魏伯母逢人就夸,佩服佩服。”
    她有些嫌弃地望望那人,接着看向魏鸣珂:“我有正事找你,出去说。”
    魏鸣珂在几个朋友复杂的眼神下离场,领着桃夭去了庭院的泳池边,相对落座。
    “说吧。”
    “高万成的事儿,是不是你们做的?”
    魏鸣珂摆手:“别捎带上我啊!”
    桃夭神色严肃:“你怎么不拦着他?”
    “嘿……”魏鸣珂面带讥笑,话中有刺,“你们都这关系了,还不了解他?江宁认准了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你别说我劝了劝不动,当年他爸硬逼着他入伍,他宁可挨藤条跟床上躺俩月也没服过软。”
    她闻言也没恼,沉了沉说:“这件事做的太莽撞了,距离上次还不到半个月,就把人给弄进去了。虽然他只是在幕后布局,但别人一刨就能找到底细。”
    “谁说不是呢?”魏鸣珂怪声怪气的,“可现在马后炮有什么用,事儿已经出了!你说江宁平常那么缜密一人,以前无论干什么都沉得住气,这倒好,冲冠一怒为红颜。往后还不知道多少明枪暗箭呢!”
    桃夭冷眼扫视对方:“你少在这儿含沙射影的。”
    魏鸣珂话里话外都是刻薄:“我兄弟指不定哪天就得让人背后捅一刀,虽说不一定伤得着他。可我说两句,碍不着谁吧!”
    “碍不着,不过这话我不爱听。”她目光如炬盯着对方,丝毫不给魏鸣珂反驳的机会,“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没本事帮他挡刀,可有办法让他不被捅。”
    “算你有良心。”魏鸣珂眼底蓄起敏锐的精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不足为奇。你想怎么做?”
    “当然是以不变应万变。他以前的事情,应该找不出太多马脚,能挖陷阱的,只有现在和以后。我猜你们要做松萝茶的事,早就人尽皆知了吧,这个项目从中央到地方都会涉及到,想捣鬼有的是机会。第一步,所有往后会用到的所有手续证件,一个不落全都补齐,这对你们来说不难;第二,资本结构最好不要再复杂化,当然听不听在你;第叁,尽快安排我去休宁,基地还没定下来,这个不能再耽搁了。”
    “高明。”魏鸣珂绽出笑意,“不愧是能把老头子们哄一愣一愣的人,都让你高完了。”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话还没说完,背后突然传来褚江宁的声音:“你怎么过来了?”
    这话显然是问桃夭的,她直接迎上对方的目光,毫不躲闪:“这不来找咱们魏总谈谈公事嘛!”
    “你找我说不也一样?”
    褚江宁故意挨着她坐下,脸上隐约散发着醋意。
    “我以为你还在御风山陪老爷子,就没忍心打扰。”
    魏鸣珂适时起身:“里边儿还等着我打牌呢,你们聊。”
    见他进去了,褚江宁伸手紧紧圈住桃夭:“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是呀!”她目含幽情,靠近他耳畔低声说道,“我想你了。”
    说完还探出舌尖一舔褚江宁耳垂,男人只觉身下一硬,眸中近乎要喷射火星子。怔了一霎才推开她,站起来也往内厅走。
    “你去哪儿啊?”
    褚江宁没回头:“想知道就跟着我。”
    两人穿过厅堂,绕到后面的小径,然后顺着外接楼梯一前一后上到叁层的露台。那里是座构建巧妙的空中花园,中间花团锦簇,四周栏杆堆砌,别致中透着安静。
    上面空无一人,褚江宁特意将门栓插上,才牵着桃夭的手往里走。
    凭栏远望,四周烟水苍茫,澄净如练,置身其中,有种莫名的宁谧。
    褚江宁双手撑着栏杆,侧头看桃夭:“我要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从来不带理我的是不是?”
    “我那是怕打搅你。”
    “我看你是不想被我打搅吧!”
    “随你怎么想。”她眉尖一挑,转身就要走。褚江宁才不依,抓住她腕子顺势往怀里一带。
    桃夭险些站不稳跌倒:“你疯了?”
    男人唇边勾出笑意:“和你在一起,我哪一次不疯?”说话间,手指已滑去她腰间,将其环住,“来,哥哥亲一个。”
    “你别闹,在外面呢!”推了褚江宁一把没推动,她忽然脸色一白,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了?”看出桃夭的不适,褚江宁连忙打住。
    她愣了一晌,刚摇摇头,不防双乳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疼,难受到她两臂紧紧在腋下夹着,半天才缓过神来。
    “老毛病了,每次月经前一周,冷不丁就针扎似的……哎呀!”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褚江宁的手轻轻抚上去,隔着衣服缓缓揉捏。桃夭依稀有些好转,叮咛他:“你再轻点儿。”
    男人应着,手指解开旗袍前襟的盘扣,蓦然瞥见里面那件肚兜,气息不禁又重了两分。把那一列扣子解完,只留着领子上的叁粒,她胸前的春色登时大泄无遗,偏偏从后看还是一点不露的,这便是旗袍的玄妙之处。
    褚江宁把桃夭抵在栏杆上,用手肘垫着她的背,另一手已绕到背后解了胸衣扣,手指柔柔地从肚兜一侧穿进去,掌心把着那浑圆软玉温香,微微收力,循环往复。
    “还疼吗,嗯?”他说着,鼻尖触碰她的唇,而后轻扬下颌双唇相印,撬开贝齿,探舌深入。
    “嗯……”娇喉里溢出一声嘤咛,桃夭觉得四肢都酥了,双手吃力地反抓住身后两道栏杆,小腿不由自主地在颤抖。
    “好香啊,胭脂里加了玫瑰花,对不对?”褚江宁故意吊着她,唇舌在桃夭口中打转,“怪不得贾宝玉爱吃女人嘴上的胭脂,这么好的味道,谁忍得住?”
    她身子颤得说不出话,只觉一股春意顺着大腿往下淌。
    男人兀自从容地附耳低语:“我这还没把你怎么着呢,就骚得站不住了?”这话犹如一坛烈酒,浇得桃夭身子滚烫,娇弱无力。
    褚江宁故意问:“还疼不疼了?”本就没有要她答的意思,他笑着弓身,双手最终按住她的手,牙齿咬住肚兜一侧掀开,改用口舌去抚慰她时而疼痛的嫩乳。那形状真美,侧看像一双甘美的桃子,只是比桃儿还要滑腻温软,牙关轻咬鼻息深嗅,体表的香气不知不觉间充斥了他的鼻腔。
    把一只乳吮到露华浓润,他又侧过头去咂另一只,真个弄蕊寻情,尚带唾痕香凝,怎忍攀摘,艳水渐暖溪阴。
    桃夭最怕他这样熬自己,顿时泪盈于睫:“褚江宁,你别折磨我……”
    男人直起身来,笑着咬她下巴:“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折磨你。就是你这些天连句知心话都不和我说一句,哥哥怕你忘了我。”
    她静静喘着粗气,只觉度日如年,腿间泥泞,已经一路滑落到脚踝。
    “我看看,想哥哥想到什么程度了……”热气在她小腹间喷薄,随即那双手褪下她腿间的潮湿,“啧啧……从上湿到下,真这么想我?”
    桃夭不言,胸脯剧烈起伏着,两只紧握栏杆的手,已然暴出青筋。
    褚江宁站起身,扶住她身子重新倚住栏杆,之后松开腰间皮带,放出自己挺立硬实的器物,插入她腿间。桃夭被烫得身子一缩,褚江宁蹙眉,手一摁她的腰,使她两腿紧夹住了金茎。
    她也不再躲,泪眼迷离地靠在男人肩头,嘴里哀求:“你快点……”
    “我偏不!”褚江宁赌气似的在她双腿间抽动,闹得她芳心更乱,春透海棠。
    花心一簇雨露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又好似落在了男人心头,让他收了玩闹之意。
    褚江宁抓着桃夭一只脚踝抬高,接着让那火热滚烫的器物猛地侵入,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似的,意识混沌。张着嘴想发出声音,又猛然意识到所处的位置,就在他们脚下站的房间里,还有一干人在打牌说话。于是她只能紧紧咬住牙关,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屈伸起伏。
    男人却喋喋不休:“哥哥操的你爽不爽?怎么不叫了,以前哪次不是浪叫得停不下来?”
    桃夭气得重重咬住对方的唇,把那些咿咿啊啊,都与他吞进嘴里,咽下肚子。
    明明光天化日下的欢爱,令她羞耻万分,可这偷情一般的紧张与热切,又使她新奇而欣喜。
    偶有清风徐来,将四周的一汪水镜吹出皱褶。他们这对浮花浪蕊,恰应了古书那几句艳语:寒塘戏水鸳鸯共,酥乳儿贴胸,鬓云儿已松,阳台浪把欢娱纵,人儿在外醉酥风。
    不知过去了多久才云收雨散,褚江宁帮桃夭整理好衣服,抱她坐在花架旁的长凳上缓神。直到意识完全恢复了,桃夭才想起来这阳台上的花园只有一道镂空铁门,挡得住人,挡不住人的眼睛。于是她原本平复的心跳蓦地又加快许多,恨恨地咬了褚江宁肩膀一口:“你个混蛋,刚才万一有人过来怎么办?”
    褚江宁任她牙关用力,手掌摩挲她的后背:“知道咱们在,没人会上来。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今天找老魏究竟什么事呢?”
    她头也不抬,仿佛在撒娇:“我准备去休宁探探,至于你嘛……随意。”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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