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慕岩排戏。”景泽拿起朱莉房间的矿泉水,飞快地灌了几大口。
    “嗯,然后呢?”朱莉想到了剧本安排的场景,思维总算是被拉回来了。
    “我刚刚在下面,可是,我没有觉得反感。很奇怪。”景泽疑惑地看向朱莉,说出来的话,却让朱莉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咳咳,你让我缓缓。”朱莉不知道自己在脑补什么,只觉得兽血沸腾。
    “我一直以为男人都应该在上面的。”景泽没有等朱莉,他现在需要马上把感觉说出来,因为太混乱了,他需要理清思路。
    “今天我却觉得,被慕岩在上面,似乎,也没有那么奇怪。”景泽斟酌了很多个用词,说出了一个大概。
    朱莉感觉自己有一点明白,为什么景泽一直都说要“潜”慕岩了。
    “其实,男人也是可以在下面的。”
    “这样,不会显得很不男人吗?”
    “我个人理解的男男爱情,可能是两个人都互相喜欢,互相保护,互为后盾,相比男女之情,显得更加平等而纯粹,嗯,是彼此的男朋友!”
    朱莉再也不想被“女朋友”之类的词汇暴击了。
    “至于攻受之分……”
    朱莉缓了一大口气,微微笑着看向景泽好奇的眼神:
    “你觉得从身高,气场,性格甚至是肤色,你哪里能攻得过慕神?如果是许攸那样的人,你倒是可以尝试攻一攻。”
    许攸,着名的奶油小生代表。一副女装扮相几乎雌雄莫辨。
    景泽在一种惊悚的状态下,突然顿悟了。
    原来所谓的攻受,是这样的。
    朱莉并没有意识到,她不知不觉间做了神助攻,并且因此觉得身心愉悦。
    不过,那个所谓的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朱莉觉得自己,似乎,被忽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个人对于男男的理解是:互宠~~
    PS:祈愿这个尺度能够过审!
    大概是我能写出来的最大尺度了...陷入沉思...
    ☆、白离之死
    公羊没有给景泽太多的时间排练,慕岩也很忙,除了那天晚上,慕岩也只抽了一天晚上出来陪景泽练习。
    擦枪走火之类的事情,在慕岩有意地控制下,被压制住了。
    景泽在朱莉的点拨之下,对自己的定位重新认识了一番,几乎有了一种拨云见雾的畅快之感。
    他现在能够彻底摆脱类似于谁潜谁之流的问题,甚至觉得和慕岩维持友好的现状也很不错。
    原来男男关系当中的学问,还挺深奥。
    景泽彻底明白了攻受之分,这对于慕岩来说其实算是一个好消息,教导效果立竿见影。
    但是慕岩却没有空关心,反而是陷入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窘境。
    他分辨不出为什么他会对景泽那么感兴趣,甚至超越了感兴趣的范畴。
    理所当然的,慕岩刻意和景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说慕岩的撩拨是随性自然的,那么和景泽保持距离,就需要慕岩特别注意一些。所以第二次的排练,显得自然而有效。
    景泽也没有感觉出来,慕岩的思维总是跳跃的,景泽是一个习惯性包容他人节奏的人。
    “Action!”
    灵琅的手腕微微抬了起来,赤红着眼睛看向那个坐在椅子上,无法挪动半步的男人。
    “灵琅,你,曾有过一分真心吗?”
    淳谦的声音有一丝微颤,其中的隐忍和哀恸,任凭是谁都听得出来。
    可是灵琅没有听出来。
    她满心都是想杀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样她被灭满门的仇怨,就可以报了。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淳谦,只是轻轻一个抬手,就让他们停了手。
    “我从来不曾喜欢过你。”
    “就凭你这个瘸子,谁会喜欢你?”
    “纪淳谦,我看你不仅瘸了腿,还瞎了眼。”
    “我只是为了报我的血海深仇罢了,你这个仇人之子,凭什么让我喜欢?”
    一句一句,如同淬了剧毒的箭,一根根扎入淳谦的心。
    此时的淳谦,脆弱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可是灵琅已经看不见了。
    灵琅飞身向前,直取纪淳谦的心口而来。
    这时候,纪淳谦似乎为了证明自己能够站起来,而拼命扶着椅子的扶手直起身子。根本没有看见灵琅身形已经快要接近他了。
    突然,纪淳谦的身体往下软软地一倒,一个白色的身影堪堪接住他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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