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可以!人和妖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许多田螺族人都会面临这样的问题,雌性田螺寿命尤其的长,她们选择了与凡人结婚生子,可待凡人老去,寿命的天堑摆到了面前,没有人能够承受。
    更何况人妖之间的对立关系已经维持了百年,没有人敢第一个打破。
    “刚才还说要补偿我?”
    周子至点醒她,赖账是不可能的。
    灵玑心里又生起了反抗之意,然而她这个念头还未冒出来,一道“轰隆”雷声降下,被周子至施法,中途转向劈到了庭院的空地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土坑。
    !!!
    这什么东西?
    我就不嫁给她!
    轰隆!!!
    人妖恋不可能的!
    轰隆!!!
    义结金兰不好吗?
    轰隆隆……
    言灵起誓生效了,愤怒地甩下一道道骇人的雷光。
    男人听着头顶不断轰鸣的雷声,晓得螺不死心,于是这最后一道雷他没有管,直接穿过屋顶砸到灵玑身上,将螺劈得痛呼一声,霎时红了眼睛,泪流满面的软倒在他腿边,电流沿着她脊骨窜遍全身,带去又痛又麻的诡异感,灵玑忍不住啜泣起来,一缩一缩地发着抖。
    她不敢再想别的,揪起他一边衣角,轻微扯动。
    “咳,我……我做……我做你仙女夫人,呜呜。”
    螺再次败在七仙女的奸计之下。
    灵玑妖力枯竭,直接被劈回了原形,手掌大小的白玉螺出现在床上,玉色外壳右旋,一道道螺纹上挟着雷电残留下的银色弧光,摆在昏暗的室内可以看到弯曲的亮银线条,分外好看。
    摸上去也是冰冰凉凉的,叫人爱不释手。
    周子至拿起来将螺又看又摸,不一会儿,他感到手里的螺没有之前那么凉了,温温的,但还是比他手心温度低些,并且洁白的外壳上渐渐从内里晕出浅浅的粉。
    男人又恶劣的用指尖顺着螺纹凹陷的浅沟摩挲,果不其然,那淡粉渐渐透出了外层。挑动手指,将螺翻了个面,一双美目放在卵圆壳口处,壳口外唇盖着指腹大小的厣甲,紧紧闭着,是这间小房子的“门”,他笑的邪气,比螺还妖魅,用食指指腹抵住厣甲不轻不重的顺时针揉动,将原本严丝合缝的甲壳与外唇之间揉出了一条又一条缝隙,甚至能窥见里头一闪而过的杏白。
    周子至越弄越兴奋,他面容带上几分邪气,心与脑被阵阵快意把持,忍不住加快了指尖的速度,他可以感受到螺那藏着恐惧的轻微颤动,以及一甲之隔内被迫随着他的手指一起旋转起伏的足腹软肉,他无法形容出这种神奇的触感,从没想到仅仅如此他便能得到极致的愉悦。
    螺终于受不住了,这个壳体剧烈颤抖,不得不发出人言制止他。
    “坏蛋,不许摸了,不许欺负我!”愠怒的嗓音里还带着些抽噎的哭腔。
    螺要被这个坏女人气死,她修行这么多年,去过那么多人家,从来没见过这般恶劣的人。
    “好吧,不摸了。”周子至悻悻收手,盘算着今后该怎么接着欺负螺。
    灵玑被他揉得难受,见他果真停手了,肉足悄悄掀开一条缝,先是两条细小带着绯色的触角警惕地探了探周边环境,在碰到男人干燥掌心灼热的温度后,又立即收了回去,从内唇往厣壳吐了小口水,整个螺翻回去,将壳口藏在下面,彻底装死。
    “坏女人”翘着嘴角戳了戳又恢复了纯白的外壳,眼里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我们今晚就洞房,记得哦~”
    螺一言不发,又往外吐了一口水,彻底氲湿他的掌心。
    夜黑风高,月落乌啼,是个成婚的好日……呸,好夜晚。
    暗沉的泥土地上还留着白日新人接亲留下的爆竹纸,洇红了铺在地上,即是红毯,也是花雨。
    两头树上的红绸带还没有撤下来,终点是一个路口的仙女庙。矮小的庙宇上也挂了红绸布,还有一个铃铛,与绸布一同摇动,叮铃哐啷地响。
    若有村民们观礼,便能看到一男一女牵着同一条红绳,一步一步走过。
    灵玑恢复了人身没多久,周子至就扔了套仙女工装给她让她穿上,与白日灵玑缝补得要死要活的那条一样,仿佛在嘲笑她之前的遭遇。
    螺绝对不穿,反正雷也不会因为这个劈我。
    “坏女人”微微一笑,手里捏了个雷诀。
    轰隆隆!
    灵玑:!
    别别扭扭还是穿上了,前有狼后有虎,怎么可能不穿嘛。
    周子至原本也不能理解那些仙子们的独特审美,直至见到灵玑穿上,美人自是纤秾合度的,领口别了一枚子母扣,坠着泪滴形的宝石,锁骨袒露着,向两边肩膀延伸开,如一对鹿角,白皙肌肤与松翠剔透相映成趣,上臂露出一段,将衣袖改成了臂钏,打磨的精细的银链一直链到手腕处。
    妃色、檀色、绾色、绛紫、绀青、鹅黄,自颈间起,一路层迭改换至足尖,腰际镂空,露出一截牙白纤腰,裙上绣有湖石花鸟,亦有兽鱼虫草,细腻绣线藏在裙褶间,随着踱步若隐若现。
    金银琉璃装点,深衣革带陪衬,外披丹朱宽袍,头顶一尺深红,腰间组玉环佩叮当,每一步都是乐声。
    周子至为她执烛,照亮足下道路。
    夜风不忍,不曾将他们吹散。
    “到了。”
    烛火被放在石台上,与供果一起,周子至拂袖将前六位仙女的小像隐去,独独留下第七位。
    “知道如何拜堂吗?”
    灵玑藏在盖头下的小脑袋点了点,她也曾见证过自己撮合的男女成亲行礼,做了许久的红娘。
    “一拜天地。”
    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
    “二拜高堂。”
    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
    “夫妻对拜。”
    十全无缺,红叶已成。
    有一天,红娘也披上嫁衣啦!
    男人正色,妖孽般的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灵玑,我们是夫妻了。”
    隔着一块布料,她瞧不见眼前人,可心不盲,迟钝如螺也能感受到对方言辞下的情意。
    “那你要记得把我供奉给仙女娘娘呀。”
    他轻笑一声,回她一句“好”。
    “护好盖头,别掉了。”
    灵玑:?
    他抱起她,抵在肩上,一个瞬移回了他们的婚房。屋里点了灯,灵玑迅速感应到了光亮。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还未等她想明白,遮蔽视线的盖头被人揭下,眼前人与白日里见过的别无二致,可又浑然不同,妖冶如他,原来也有这般纯净的时候。
    是琢磨好的红玉,摆上灯台,折射了从深到浅的光彩来。
    “夫人,该洞房了。”
    他伸手为她解衣。
    心脏突突的跳个不停,灵玑抓住他的手,大睁着眼睛问他:“雷为什么没有劈你?”
    她会被他引导起誓,是因为这誓言同样对他有效,男人没有将自己供奉给娘娘,为什么雷没有降下来?
    周子至轻呵一声,身上的幻术散去又浮现,男子女子形态皆在她眼前过了一遍,唯一没再遮掩的,是他腰间的仙印。
    上篆:太真玄天第七元君宝印。
    这是七仙女的仙印。
    螺彻底乱了,她瞠目结舌。
    “你……你到底,唔!”
    朱唇未动,先觉佳人香,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金津玉液,帷幌悄含光,口儿啜他,乳儿献他,腿儿缠他。
    男人不急色,要一一相尝,如伏羲女娲二蛇交尾,郎缠我来我缠郎,同入警幻太虚。他压着她啄吻,不住磨蹭,从绯红耳垂到轻蹙眉间,要细致的舔,她的唇珠似殷桃,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就发现了,需用牙尖刺入,幻想和毒蛇般将自己的欲念、热意注入给她。
    腥甜鲜血为他们上色,是欲望在熊熊燃烧,叫人恨不得尝,舍不得咽。
    原本温吞的小舌被他带动,终于也开始回应,于是互相绞缠的愈发紧,作游戏似的追逐。
    天衣无解,只能凭术法脱下,呼吸间已将最本真的我交予,他眼里满含渴慕,无情人偏生多情目,她不忍拒,于是死死支撑,苦苦难咽,骨迷肉酥,神倒魂颠。
    她好似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了。
    周子至难得停下,轻抚她的脸。“你已是我的供奉,是我的螺了。”
    誓约完成,言灵消散,不会再有雷劈她了。
    他倾身,将她握入掌中。
    田螺肉嫩,一点触碰都难耐,他触上乳缘,缓缓按弄,指腹挑逗着尖尖儿,要它下去,要它起来,要它主人也不上不下,咬唇喘气。
    狡猾地留下一点光亮,将动情声色半遮半掩,抬眼就能瞧见人汗淋薄粉,鼻翼翕动,被情欲折磨得暗自皱眉。
    他低头用舌头一卷,尖牙刺进乳窍,瑟缩哼鸣,便是回报。
    语声渐颤,灵玑不受控制的想要后退。“别弄,别弄。”巩白深目红了,眼眶鼻尖交替着泛酸,酝酿了许久的水雾总算凝坠下来,惹得桃蕊更湿。
    周子至将她双手按在自己腰腹处,那里肌肉紧实,正绷着一道道沟壑,又热又滑,小手每每碰到,下面就硬胀一分。
    男人在她身上极尽挑逗,她是如此难捱,终于忍不住张口:阿姐,救我。
    他低低闷笑,将手下放至微鼓的阴阜,那里光洁无毛,粉嫩嫩、怯生生的,杏花沾雨。五指展开覆上去,一圈一圈揉弄,待花苞稍开,手心攒了一汪水,才缓缓念她名字。
    他笑:灵玑。
    只有我能救你。
    作者:人螺一车,洞房一车,不怕坐满,欢迎品尝。
    本来只是一个小脑洞,结果一上头越写越多,感觉我的肉还是没别的太太香呀。
    尽快把这个脑洞结束,马上就是考试周了,挤时间码字,多更些算是一点补偿。
    在这里特别感谢辞光小可爱的无数珠珠,也谢谢每一个愿意留言阅读的人,有你们我才觉得不孤单,自9月从海棠搬来,没想到会收到如此多的回馈和喜爱。
    万言难尽,只能携小观音和罗刹鬼在这里与大家道一声:福生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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