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座依在王廷东边的寒丹大牢还正巧离开东门最近。
    至于白酒酒说的护着赵王这说法么,囚犯中只要不是傻子的,自然都知道保护赵王是没有的,也知道自身是在被‘何方寻’利用,这话无非是告诉囚犯们可以去攻击东门。
    钱丰还是极为不安,干笑道:“这样真的行的吗?”
    张静涛果然疯了,拍了拍钱丰的肩膀:“放心吧,交给老大,一切都没问题的。”
    钱丰腿一软,人都差点被这一巴掌拍地上去。
    一会后,大牢外的灯光全被关闭,一千武士每一个小队押送十七八个手上绑着绳子嘴里绑着木干的女人,沿着来时安排了警戒的道路,在夜色中沉默着去青阳商会。
    会如此绑住,自然是为了免出意外。
    好在那些女人并不吃惊,因那些士兵在这么做之前,就说了,要杀她们的话只要在牢里动手就可以了,不用如此兴师动众。
    这句话,简单,有效,可信度起码九成九。
    张静涛更让人在牢里叫:“在本君看来,女人只要能起到女人的作用,那就是赎罪!以后生二个孩子,为我华夏的繁荣强大作贡献,留下没有一丝罪恶的最干净的孩子,便得到了救赎!”
    而如此运人,虽不能说神不知鬼不觉,但至少,任何人都不可能在这熄灯的黑夜中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全不知道,虽是他提出士兵要女人,但实则,对这个做法,张静涛是早有谋划的。
    因作为华夏传承者,张静涛一向认为女人才是一族的核心力量!
    牢房中喧闹了起来,在为攻城作准备。
    青阳兵先在整个东区和南门区堆上了极多的引火物,浇上了预先带来的油料,包括那后院的宿舍和内务厅等建筑。
    只有和王庭共壁的西区中没推上木材,但随便想想都知道,这大火烧起来的话,不用多久,就会烧到西区去的,因牢中有大量的木结构架构,比如挂各种器具的木梁,比如木栅栏。
    这举动,看得牢中的犯人差点吓死。
    等青阳兵把计划向犯人说清楚,把一批批把犯人押去西区的牢房关起来时,这些犯人都十分老实,谁都知道出大事了,这时候谁要有点激动的举动怕会被立即杀死。
    而这里的牢房,有五百多平米一间,若如插蜡烛般,单单关下站着的人的话,每一间牢房足够容下七八百人,还并不会太拥挤,西区底楼的十几间牢房关下这些人毫无问题。
    至于防疫,这年头还没疫病这玩意。
    疫病这一魔鬼,沾纳和达尔几人还没完全召唤成功,他们弄出的生化魔鬼,暂时并没有蔓延开来。
    等七千多男犯全部被关到西区底楼后,青阳兵又开始运送武器,把校场工房仓库中的简易武器都搬了出来,放在了西区的一个大厅中,足够这些人武装。
    因这些犯人是本要生产武器和农具的,为此,这牢房的后院仓库里有大量的武器,别说这些人够武装了,剩余的武器和农具都被青阳兵装上了大牢中的五乘大车和青阳兵自身带来的二乘大车,统统带走了。
    而后青阳兵又为这些犯人准备好了攻墙圆木,绳子,铁链,木架,甚至滚来了磨盘,放在建筑图上那座和王庭共壁的墙壁下面。
    这墙壁,是石头堆砌的,看上去很牢靠,在一般情况之下,它也的确足够牢靠,可在攻城器械之下就不是了。
    因而,真正的防御墙壁一定是要有土的,只有隔层中有厚土的墙壁才能抗住冲击的。
    更理想的是,这种交错石条结构的石墙,被打开一个洞后,却不会坍塌。
    等这些器具全部被安置好后,犯人们又惨叫了起来。
    因青阳兵不但在西区也弄一条油绳带,还把栅栏牢门的钥匙吊在了绳子上,牵向了南门区,只有那边起火烧起来,这边的钥匙才会掉落下来。
    而后,每个牢房中被发了一把长矛,得到长矛的那个犯人能用长矛捞到这把钥匙。
    “记住,你们要如方才进牢房那样有次序,否则,人挤人堵住牢门的话,大家都会去死,攻破牢墙后,也要有次序,攻牢墙的时候,一号牢房的人就足够了,为了次序,其余人不要参与!记住了吗?”
    这样的话,青阳兵喊叫了足足三遍。
    囚犯也跟着大叫记住了。
    而后青阳兵又叫:“其余区域都会起火,因而,你们没有出路,唯一的出路就是这座墙,不要有侥幸的想法,现在,你们每个牢房的大哥,可以安排行动了,免得乱套!”
    牢中便一片轰隆隆的声音,这是在安排起来了,谁都知道,青阳兵说的是真的,一旦乱了,所有人都要死。
    在士兵做这些的时候,张静涛自身却一点都不急,把陈佳琪抱进了内务厅中一间奢华的卧室中。
    关好门后,张静涛先是喂了陈佳琪很多水,陈佳琪昏昏沉沉说:“小正要做什么?”
    张静涛的手插入到陈佳琪的秀发中,把她把长发理顺一点,温柔说:“帮师傅吸走毒素。”
    陈佳琪看了看她肩头和腿上的伤口,那二个位置,似乎一旦要露出来的话,会牵连身体的其她无辜部分。
    陈佳琪瞪眼说:“有这说法的吗?”
    张静涛坏笑说:“有的,有的。”
    退下了陈佳琪肩膀的裙衣,露出了她柔美得惊人的肩头,一口吻在了那肩头上。
    之后张静涛自然没真对陈佳琪作什么,只替她清洗了一下伤口后,把她抱在怀里,紧紧抱着。
    一会后,听到陈佳琪睡着了,又放下她,让她睡好,陪在旁边,呆呆看外面的月色。
    等陈佳琪睡醒。
    因那肩头的血迹给他的感觉有一点麻苦,已然能确定不是多重的毒药,只是一种麻类药物,而陈佳琪亦是有元气的,恢复能力应该很强。
    月色中,远处墙头的人影仍在。
    城墙上的隗黑虎躲在城垛后面,看着大牢中,道:“他娘的,张正这小子搞什么鬼?怎么看上去一点动静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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