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院门,虽掩着,但都隙开了一条缝,显然没关,这在农村很正常,农家中,乡里乡亲全认识,很少有贼的,贼都在城里,虽到了晚上,农人也会关门,以防野兽和意外,但白天的门通常都只虚掩一下就完事了,当然,家中的柜子还是会锁上的。
    那锁很好看。
    便是那歌中唱的,从前的锁很好看,你锁了,别人就懂了。
    你锁了的东西,别人不会来碰,那不光是钱财的问题,还可以是私人物品。
    这锁,自然不能防备真正的贼。
    张静涛立即道:“就这间了,很适合潜入,去向老板要些细绳给我,以防万一。”
    丁仪走开后,为了以防万一,张静涛更对着那少妇眉挑目引,作个试探。
    若那少妇有一点回应,他进入农家的事都会更简单。
    让丁仪走开,也为了以免这少妇见到有二个男人记俞她,会太害怕。
    那少妇脸一红,但不算太慌,要知道今日封街呢,哪个登徒子会来找死?只在张静涛的注视下,略有些局促。
    花了十来分钟,少妇草草洗了衣服,晾好了,进门去了。
    进门前,不知想到了什么,回头对张静涛勾了一眼。
    似乎是说,周围这么森严,你敢来?你若敢来,奴家就让你如愿又如何?
    张静涛略一沉吟,觉得这并非自己的错觉。
    等丁仪拿来了二根细绳和一块布巾,张静涛惊叹了一下这家伙的细心,有点怀疑这货是不是干过这种事。
    把绳子挂在腰后,留下丁仪,张静涛下了楼。
    来到面馆边的隔巷后,探头看去,街上巡逻的卫兵不但还在老远,更正朝着远处走去。
    张静涛就大大方方走过了街道,到了那农宅的门口,推门走了进去,关上门,以免附近的农人见到他快速往对面跑,那会显得很异常。
    而这时候能进门的么,按理说,都是农人的住户,那些士兵当然会放行。
    为此,屋中少妇的声音极为惊喜道:“莫非是大郎回来了?”
    能和她一起面对危险的局面,而不是依然躲在外面,这少妇自然有点喜悦。
    张静涛锁好了院门,又进了正房的大门,见正房中没人,那少妇应该则旁边的侧间中,就把门也关上,才含糊说:“是呢,让娘子担心了。”
    侧间里却没声音了。
    张静涛轻手轻脚走去,一进门,就是一道疾风袭来。
    却是那少妇听出了不是自己男人的声音,拿了一根扁担打来,但显然,这少妇并无武艺,最多只是有些江湖经验,这一击打向的后脑位置却十分有杀气。
    可惜,房中床上一目了然只有一个婴儿在,张静涛已然猜到这少妇伏了起来,自己的那回答也本就极为容易露出马脚,哪里会让她打中。
    略一闪,张静涛轻松躲了过去,继而上前一手抓住了扁担,一手卡住了她的喉咙。
    少妇没有叫喊的意思,手中的扁担立即放开了,任其落在地上,惊恐中,眼泪含眶,眼神中都是哀求,嘴唇却微微抬起了微微张开,露出了贝齿,一副索吻的样子。
    这时候他才发现,这少妇方才在喂孩子,衣服都没穿好,容貌又颇为清秀俏丽,加之这任人施为的神态,看上去十分诱人。
    虽打了我一下,但毕竟是害怕所致,这少妇还是很想要男人的?
    张静涛想到这少妇进屋前的一眼,不像是假的。
    张静涛便放开了少妇的脖子,把少妇勾近身前,贴着她,便亲了上去。
    很美妙,有点颤抖,还有点躲闪?
    似乎也不是很想男人嘛。
    看来,这少妇会作出如此姿态,无非是因为此刻唯一的求救方法,就是用身体来求得活命吧?
    张静涛如此感觉了之后,虽更觉得很刺激,但这种刺激要不得,因这不是敌女,而村妇。
    不过,既然因误会,亲都亲了,张静涛亦没有放开,只抱紧了这少妇动人的身体,一个深吻,捉住了少妇躲闪的舌头,和她缠绕。
    那少妇躲不开,身体都发软了。
    张静涛这才放开她,微笑道:“希望你不要喊叫,否则,死!若你乖乖听话,我却只会把你绑起来。”
    少妇用力点头。
    张静涛把扁担扔一边,放开少妇。
    少妇解开了身上的衣服,任它们敞开着,颤声道:“方才的那一扁担,已然给了我男人一个交代,此刻,再不需要交代什么。小哥要什么奴家都给你,以后小哥随时来,奴家都可以随时满足你,只求你不要绑住我母子,奴家保证不逃也不喊。”
    说着拉住了张静涛的手臂。
    无疑,她并不信张静涛绑住了她后,会什么都不干,甚至也不信张静涛在这紧张的时期来她家里,是为了勾引她,为此,只怕把她绑住后,塞上嘴巴,那么之后会来一个先玩后杀。
    张静涛立即发现这少妇也蛮聪明的。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么老实让我绑好你就行,我绝对不碰你,也不杀你。”张静涛说,他精力充沛,对女人的确时时刻刻都是有兴趣的,但相对来说,他对女人并不乱来,除非是敌女。
    因张静涛遵循的是女真模式,只要不是对付敌女,他从来是遵循你情我愿的原则的。
    至于会有一些主动的亲密试探,那也只是试探,事实上女人并不会真损失什么,那不过是儒人意识中的损失,就如方才的深吻,其实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若对敌女,张静涛则认为怎么做都是可以的,总比杀死对方人道多了,更别说,和敌女生一个孩子绝对是最好的解决敌我关系的方法,有了后代,敌我的利益就结合在了一起,成了共同体。
    未料,那少妇立即恐惧起来。
    “小哥能不要玩绑住的那一套吗?那好吓人的,就这样,奴家也会满足小哥的任何要求的,小哥先试试。”少妇说着,拉着张静涛的手放在她身上。
    “不行!”张静涛说,尽管他手上的感觉很美妙,他对这女人的身体还是很喜欢的,这少妇说的话也挺刺激,犹如诱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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