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公堂之上,刘季已然是触犯了县令的威严。
    他咬着牙大喊道:“审扒皮,你公报私仇,仗势欺人!”
    连审县令的外号都说了出来,能看的出来刘季有多愤怒了。
    “放肆!”
    审县令当即骂道:“你一个小小的泗水亭长,敢跟我叫板,是不是找打,王龙,张虎何在?”
    两名捕头听令,拔出长剑,刚好指着刘季。
    “就凭你们两个?”
    刘季双拳齐出,速度比常人快上数倍,令王龙,张虎压根没反应过来,当拳头接触到他们的胸口时,二人已经自知躲闪不及。
    “刘亭长手下留情!”
    “砰!”
    “砰!”
    两声闷响,二人倒飞出去老远,刚好落在审县令的脚下。
    “你竟然敢在公堂之上出手,看我不……”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刘季捡起了王龙,张虎的佩剑发射而出,一把剑射穿了审县令的官帽,定在了“明镜高悬”的四个大字上。
    另一把则是贴着他的耳朵穿过,划伤了他的脸。
    “审大人你好大的官威啊!”
    刘季并没有想伤他,而是赤裸裸的威胁。
    “人,你大可暂时扣押,三天之内,我定能证明樊哙的清白,你要敢动他半根毫毛,我定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刘季给曹参使了个眼色,说道:“曹参,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明白!”
    曹参是沛县的典狱长,沛县的大牢刚好由他掌管。
    “烦劳哥几个把我兄弟请回大牢,我三哥说了,好酒好菜伺候着,绝对不能让人动了他一根毫毛!”
    要么说刘季能称帝,这帮兄弟也绝对不是吃素的。
    当众越权,而且全然不把县令放在眼里,这简直就是在打审县令的脸啊!
    这都要多亏刘季霸气,不然的话,樊哙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好嘞,曹哥!”
    几个跟班的狱卒将樊哙扶出了大堂,很显然已经安全了。
    “审县令,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儿子完全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还请你好自为之!”
    说完,刘季也拂袖而去。
    来时风尘仆仆,嚣张跋扈,走时潇洒自然,放荡不羁,大概这就是刘季的作风吧!
    不然的话,这种地皮怎么能登基当皇帝呢!
    “反了反了,他奶奶的,看我不带人灭了这泼皮!”
    审县令还没说什么,倒是师爷夏三刀吹胡子瞪眼的急了,扬言就要灭了刘季。
    却迎来了审县令临门一脚,外加一句谩骂:“妈的,刚才你怎么不发作呢!现在倒是逞起威风来了!”
    “县令,我……我刚才不是没来得及出手嘛!”
    夏三刀尴尬的解释,很显然是个窝里横的主。
    “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樊哙很惨,被人告了不说,现在连走路都费劲,一打听才知道,昨晚审扒皮把老虎凳都垫到他脑袋那么高了,他愣是没招供。
    现在可是遭了罪了!
    “三哥,刚才真解气!”
    樊哙找到了主心骨,他今天才知道,刘季的功夫比他强万倍,连沛县里最厉害的捕头王龙,张虎都一招秒杀。
    “王八蛋,还不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大家说说,要不然大家怎么救你?”
    刘季踢了他一脚,狠狠地骂道,对于这个兄弟,他是恨铁不成钢,要不是樊哙日后夺天下的时候出了大力,刘季才不鸟他!
    很快,樊哙将事情一字不差的叙述清楚,脸还不自觉地红了。
    “黄皮子找上你了,男牢里阳气冲天,也许那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你丫的这个罪不白犯!”
    一听这话,被关大牢是因祸得福,樊哙才心安的承受了。
    “三哥,那黄皮子……”
    “我自有办法对付!”
    刘季面色一暗,他哪有办法,无非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了,也许那黄皮子不敢对自己下手呢!
    樊哙走了,刘季也急忙去买了几条大狼狗,在吕府周围看守者。
    刚好此时,萧何奔走过来,说道:“刘季,千万别喝井里的水!”
    “怎么回事?”
    刘季一愣,难道黄皮子真的另辟新径,找其他的办法报复了?
    “县里的井突然全都干涸了,他们被迫去县口的古井打水,就因为喝了井水,县里好多人都病了,而且高烧不退,呕吐不止,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还有这等怪事?”
    看来,黄皮子往井里下药了。
    刘季身为泗水亭长,当然也不希望百姓们有事,于是和萧何结伴,挨家挨户的告知,生怕其他人也出了事。
    “此事非同小可,应该和那只黄皮子有关!”
    光这样坐以待毙也不行,大家要用水的地方多了去了,县里又没其他水源,这么渴着,可能大家都要被活活渴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昨天黄皮子跳进井里,很可能已经和鼠妖合谋了。
    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刘季,我们先去找其他水源吧!”
    二人来到了沛县边境,看到好多人原地打转,不由大惊。
    “喂,老丈,你们这是在干嘛?”
    刘季拍了拍老丈,发现他双眼朦胧,似乎看不到自己一样。
    回想起姜尚残魂留下的道家知识,他顿时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鬼打墙,有人在这里设下了阵眼,故意不让他们出城。
    果不其然,城墙边有几根十几米长线,正以八卦形状缠绕,组成了一只巨大的八卦图。
    “我们必须要把这八卦图毁掉!”
    刘季一跃而起,长剑挥出,长线断落在地上。
    “我们怎么还在城墙边?”
    “对呀,我们明明已经出城了啊!”
    “别提了,我都到龙虎山了,怎么还在这儿?”
    众人疑惑不已,还没意识到自己遭遇了鬼打墙。
    “大家冷静,如今城内五仙横行,想出城恐怕难了,大家不如齐心协力,一起对付五仙,将他们消灭!”
    这话要是萧何说的,或许有一定的信服度。
    但这话偏偏是刘季说的,大家纷纷摆摆手骂道:“又开始胡说八道,丫的五仙是我们能对付的?泼皮就是泼皮,还想哄骗我们!”
    “呸!”
    众人纷纷表现出不屑,对刘季的话嗤之以鼻。
    “妈的,他们不信我啊!”
    刘季刚要把他们打醒,却见审县令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众捕快赶来。
    “大家不要惊慌,我已经请人去找了龙虎山正一观的张道陵张道长,他答应我们明日过来作法,为我们求雨,至于刘季说的五仙作祟,纯属放屁,大家不要信他!”
    这分明是来捣乱的!
    但是审县令说的张道陵,刘季确实有所期待。
    不过,张道陵会来沛县,刘季还是不信的,全城都遭遇了鬼打墙,那审县令怎么派人去请的张道陵?难道他的人就能出城?
    “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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