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先意识一步行动,听见阮语的惊呼,周辞清先一步挡在她面前,然后才顺着她怯生生的手指往外看。
    “以沫?”
    周辞清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戒备时的威严并没有减少,才两个字就把看呆的关以沫吓得立马背过身去。
    “我,我不是有意偷看的,就、就是太震惊了,一时忘了反应……”
    很蹩脚的理由。
    周辞清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披在阮语身前,被打断欢爱后的怨气源源不断溢出。
    “有事找我?”
    关以沫不敢回头,又怕他没看见自己的动作,用力夸张点头:“对,你之前托,托我拿的东西已经到了……”
    阮语抬头,周辞清侧着脸,他表情是冷的,但因激情而泛起的红还未褪去,一直抵在她大腿内侧的性器也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随时会反扑进入她夹起的幽谷里。
    “你的什么东西呀?”
    一只不规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勃发,周辞清低头看窝在自己身前的阮语,并不打算告诉她,抬手弹了弹她的鼻尖:“不错,开始有管家婆的风范了。”
    阮语恼怒地将手上的粗壮丢掉,结果又被他拉了回来再次握住。
    “再撸两下?”
    “不要!”她拢好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直想偷偷回头看的关以沫一眼,委屈地问,“你现在要离开了吗?”
    同样察觉到关以沫的蠢蠢欲动,周辞清将自己还硬得不行的器物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边说:“我先送你回房间。累了的话自己先睡,不要再傻傻地等我。”
    阮语替他捡起座椅上的衬衫,等他穿好后从下往上开始扣纽扣,低声问道:“那你去了以后还会回来吗?”
    周辞清脸上有错愕掠过,而后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碰:“这个问题以后应该轮到我来问。”
    衬衫纽扣还剩两颗没有扣上,他手臂穿过阮语曲着的长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包厢。
    经过关以沫时,只淡淡开口:“你也回你的房间,待会儿我来找你。”
    阮语挑了挑眉,这可一点也不像他刚才的那句承诺。
    然而走出珠帘的下一刻,周辞清又停下脚步,改变主意:“还是去你父亲的房间吧。”
    *
    包厢旁边就是顶层专用的电梯,周辞清走得极快,一路通过无人之境,直达房间大门。
    房门打开的瞬间,房里的灯也在同一瞬间全部亮起。
    周辞清放下阮语,用脚踢上房门,倾身将她压在墙上。在她唇之上掠夺的同时,手也肆意地钻进她的裙底,用手指轻揉她的花蒂。
    脚下地毯似乎变得更加柔软,阮语抓住他的手腕,仅存的清醒也即将被抽走,她低喘着拒绝:“你,你不是还要去找人吗,别揉了……”
    “还早,让哥哥再摸摸你的穴。”他修长的手指顺着粘稠的湿液直直捅入撩拨,坚硬如铁的下身顶住阮语的大腿,“而且这样硬邦邦的去见人也太失礼了,让我先射出来。”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阮语感觉大腿被他掐住分开,下一秒缠绵的深吻离去,是他蹲下了身子。
    穴口特别的触感擦过,阮语下意识要往后缩,却被那只掐在她大腿上的手一把拉了回来。
    长裙彻底被扯下,周辞清就蹲在她腿间,仰着头去采撷她的香甜。
    串在阳台栏杆上的星星闪灯突然换了频道,快速地闪烁。
    灵活的舌头钻进因紧张而收紧的幽径,阮语尖叫出声,紧攥着的手忍不住摸向寂寞的花蒂,延续在赌场升腾的快感。
    随着撩拨的不断深入,她刺激花蒂的手指越来越快,最后实在难抵汹涌的快感,大胆地按住周辞清的后脑,让他无限贴近自己的巅峰。
    “哥哥,哥哥……”
    所有观感在此刻逐一放大,周辞清按着阮语给他的节奏用力舔舐,握住性器的手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他抬眸往上看,阮语双眸紧闭,嫣红的嘴唇不断溢出恣意的呻吟,洁白的胴体被潮欲的红濡染,连汹涌的波涛都在昭示此刻她对爱欲是哪般的迷醉。
    “不,不行了,要到了……”
    话音刚落,一股潮涌从小腹往下泄,瓢泼的春雨汹涌而下,而周辞清手上的性器也释放出所有爱意,将地毯浇了个透。
    穴肉还在不仅收缩,阮语脚一软,直直倒进周辞清的怀里。
    柔情的温存,只有还是激烈的喘息绕梁叁尺,与暧昧的气息混杂在一起,比海风还要潮湿。
    “我抱你去洗澡?”
    炽热的气息扫过脸庞,阮语勾住他的脖子,周辞清便默契地将她拦腰抱起,径直走进浴室。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花洒下的二人正忘我地吻着,被抱在怀里的阮语双手握住他还未消退的勃起,一下一下地揉弄着。
    “哥哥。”她仰头去亲周辞清的下巴,等他睁眼应了一声后才说,“谢谢你送我的礼物,我很喜欢。”
    周辞清闻言挑了挑眉,颇为讶异:“你知道了?”
    阮语又往上亲去,这次轮到他的下唇:“我刚才见到许时风了。”
    听到是这个回答,周辞清只是笑笑,抬手将贴在她脸上的湿发拨开:“他算什么礼物。”
    他牵起阮语套弄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我给你的,肯定是最好的。”
    *
    两人似乎已经忘了外头还有个关以沫在等着,在椭圆的按摩浴缸里又做了一次,才慢悠悠地吻着走出浴室。
    凌乱的床铺已有人来收拾过,阮语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尾的春凳上,刚要催促就被人推倒堵住了嘴巴,身下的巨龙又要挤进她红肿不堪的蜜缝。
    “别……”她扭头要躲,伸直双臂要挡开压过来的周辞清,“你再磨蹭别人都要睡了。”
    也许真的是件极为重要的事,经她这么一提醒,周辞清果然停下揉乳的动作,埋在她颈侧轻声叹息,最后依依不舍地捏了一下她硬挺的乳尖,便从阮语身上起来。
    干净的衣服就放在床边的太妃椅上,他穿上宽松的条纹衬衫,将还抬着头的凶兽塞进内裤:“今晚要谈的事比较重要,你不用等我,但是头发必须吹干再睡觉。”
    阮语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以手支头斜睨着他,嫌弃:“唉,临近叁十,人都啰嗦起来了。”
    周辞清作势要用皮带抽她,可一对上她盈盈的笑意,故意装出来的凶狠又继续不下去了。
    他回到床边,俯身亲她上扬的眼尾:“早点休息,我的宝贝。”
    *
    听见关门声响起,阮语立马从床上起来,披上挂在一旁的浴袍擦干身体上的水,转头就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她和宋毓瑶一晚上都在讨论情情爱爱这种无谓的问题,打探的任务全落在秦旭阳身上,她不去找他接收交流一番,实在浪费。
    看着时间不算晚,她便打算下楼走一趟,顺便再调侃一下宋毓瑶,看她无力辩驳的吃瘪模样高兴高兴。
    客舱长廊的灯也似乎随着夜深变得暗淡,要不是隔音不太好,有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出,阮语还以为自己闯入了平行世界。
    从船尾走到船头,终于到达宋毓瑶的房间。
    她刚抬起手准备敲门,房间里突然发出一声娇喘。
    “唔……就,就是那里,用力插……”
    阮语:“……”
    准备敲门的右手尴尬地停在半空,阮语进退两难,正要假装没来过、没听见悄悄走掉时,秦旭阳低哑的声音混在喘息中,格外性感。
    “瑶瑶,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宋毓瑶叫声愈发娇荡,在一声声粗喘中说:“喜欢,每次都被想小旭阳插得出水……”
    低沉的粗喘越来越快,在一声突兀粗哑的呻吟后,秦旭阳又问:“和靳西聿相比,谁让你更爽?”
    阮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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