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媚惑之极的笑声从夜色中倾泻而出,声音有些沙哑,有些绵绵,咦,仙女师傅怎么也会笑——
    不对!
    沈风惊醒过来,抬头猛望了几眼,大声喊道:“师傅姐姐,我想死——”
    “啪——”
    话说到一半,屁股突然被一条细长的物体啪了一下。
    “哎呀!”
    沈风痛叫一声,整个人跳起三尺高,猛地一回头,只见一个波涛汹涌、诱~惑之极的身影袅在自己身后,手里还拿着一条长鞭,绝美的脸上却挂着笑吟吟的媚笑。
    皮鞭——女王!
    我的乖乖,这身造型是要叫人犯罪啊,沈风瞪大眼睛在她身上贪婪肆夺着美色,狠狠咽了几口口水道:“师傅,我说过让你拿皮鞭,可没有让你用皮鞭打我。”
    舒如姒咯咯笑道:“皮鞭不用来打人,难道还有其他用处,来,乖徒儿,原来用皮鞭那么称手,你转过去再让我抽你几下,姐姐会轻点——”
    沈风心中又刺激,又发寒,急忙躲在一棵柳树背后,干笑道:“师傅,我警告你!你会用鞭,其实我最擅长的武器也是鞭,而且已经七八年的火候,我奉劝你不要和我比鞭。”
    舒如姒眼眸迸出一道寒意,笑吟吟道:“方才你叫谁师傅,原来你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师傅,你叫她仙女师傅,她还教你武功,乖徒儿,为师吃醋了,你说该如何?”
    沈风急忙道:“你放心,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师傅,她只不过是临时的,我用完就甩了。”
    舒如姒扬了扬手中的长鞭,冷冷道:“你的花花肠子可真多,才离开夷陵没多久,便又有了一个师傅。”
    沈风嘿嘿笑道:“师傅,原来你吃醋了!”
    “是哩,师傅吃醋了——”
    话刚落音,舒如姒手中长鞭猛地一拽动,便为一条长蛇向他扑腾而来,沈风急忙把身子一缩,长鞭打在柳树上,留下曲长的深洼。
    啪!
    靠,还真抽过来,这个死妖女!老子迟早要将她按在床上啪啪啪,沈风气哼一声道:“不陪你老人家玩了,我要回去幽会了。”
    舒如姒咯咯笑道:“正好,我们一起回去,师傅也想看看你究竟是如何哄骗小姑娘的芳心。”
    沈风无奈苦笑道:“师傅,你究竟想干什么?”
    舒如姒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带着一抹勾人的笑意道:“你过来,让为师好好看看你!”
    沈风犹如受了惊的兔子,惊恐道:“不过来,打死也不过来,过来不是被你脱衣服,就是被你脱裤子。”
    舒如姒道:“害羞的小男人,你再不过来,师傅可要对你用强咯——”
    沈风坚定道:“就是不过来,用强也不过来,不信你先用一个试试!”
    舒如姒噗嗤娇笑一声,身体猛地向他飘过来,沈风见状,立即拔腿走人,正当舒如姒要抓到他时,沈风却突然回身,双手作抓直取那对傲人双~峰,喊道:“龙抓手!”
    舒如姒一时间没有觉察,差点着了他的道,好在她反应极快,空中一个翻腾顺势拍他的双手,然后站定身体,气恼道:“乖徒儿,真是小看你了,竟敢对师傅动手动脚!”说着,将鞭子扬起要抽向他。
    沈风急忙逃得远远,心有余悸道:“刚才是条件反射,师傅别生气,有话好好说、”
    舒如姒冷哼一声道:“你方才口中喊的仙女师傅是不是一个白衣女子?”
    沈风道:“其实我也不认识她,在升州时,她突然跑来找我,说要教我武功,不过她似乎认识你、”
    “原来真是她!”舒如姒忽然唏嘘一声道:“想不到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
    沈风疑道:“师傅,她是谁,你的仇人吗,她似乎还认识我的妻子,我们干脆联手把她抓过来、”
    舒如姒似笑非笑道:“看来你已经想起一些事情来了。”
    沈风没好气道:“这还不要多亏了你,差点没害死我。”
    舒如姒娇笑道:“我若不故意说成是半年,怎令你想起她。”
    沈风叹了口气道:“那她究竟在哪里?”
    舒如姒也叹道:“今日我早已去寻了一趟,只是那处早已荒芜人迹,恐是怕有人滋扰,才另寻门地。”
    沈风转问道:“那她的师门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亦不知晓——”舒如姒摇摇头道:“原本怕你损命而不告诉你,但事到如今已没有这个必要,你一来京城便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想很快有人会找你。”
    “来得正好!”沈风冷笑一声,急转道:“师傅这几天你先别急着走,我要大鱼大肉好好伺候你,最好是寸步不离我,唉,我对师傅的感情是越来越深刻了。”
    舒如姒娇笑道:“你要真是怕了,便不会故意闹出这么大动静”
    沈风干笑道:“怕,我当然怕,对了,茵儿有没有来,我们师徒三人联手,他们来几个,我们放倒几个。”
    舒如姒默叹道:“那些人若是真要杀你,你无论如何也躲不了,你真是狡猾,知道我会来京城,便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让我来为你收场。”
    沈风装作不知道:“没有,没有,我怎么会设计师傅,那师傅眼下我该怎么办,找个庄博叡可以吗,还是找唐家把他们灭了。”
    舒如姒还是摇头道:“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你成为天下人人敬仰之人,他们便不会伤你性命。”
    沈风疑惑道:“这是为什么?”
    舒如姒冷哼道:“那些人皆是一些自命清高、虚假伪善之人,他们向来济世为怀、惩善扬恶为己任,试问你若成为天下拥护之人,他们若杀了你,便毁了自己的声名。”
    她冷笑一声道:“这些满口仁义的人,其实也是最容易对付的人,乖徒儿,以后你要好好利用这点。”
    至理名言啊,这个妖女在外面闯荡那么多年,早把人性看得透彻,就连沈风应付起她,也是十分头疼,好在两个人是一类人,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几乎都瞒不过地方,沈风笑道:“他们我压根就没有怕过,倒是师傅你,总是让我提心吊胆。”
    舒如姒眸光闪出一道迷人的色彩,却又故作幽怨道:“乖徒儿,师傅大老远赶来京城,便是为了助你寻得妻子,你却提防着为师,叫我好生伤心哩。”
    沈风忽然冷笑道:“好了,不必在我面前来这套,你就是要我加入军营铲除摩尼教,但你算盘打错了,要是我不喜欢去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我,至于我妻子师门那些人,就算我没有铲除摩尼教,我也照样能令他们不敢伤害我,有一句话你说对了,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人,其实是最容易的对付的人。”
    闻言,舒如却仍是咯咯笑道:“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骗,唉,可我却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你说谎的样子。”
    沈风突然对她有种莫名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心中在想什么,都瞒不过对方,无奈一笑:“看来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
    舒如姒收起脸上的媚态,神色转为肃穆:“乖徒儿,这是你的命,你想要拥有常人无法拥有的东西,便做到无法做到的事,你有坐享其成的本事,但你身边之人,你脚下所站之地则会面临许多遭难,你大可以选择置地度外,安之若素,但你身边之人却不可以。”
    这些话正中下怀,国也是家,虽然经常想分离开,可心里却一直放不下,所以在蜈蚣山上,才会心甘情愿去干了一回男儿抛洒热血的义举,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想当初来到升州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到了今时今日却变成一个拥有一股怪力的人,偏偏自己还身上还牵扯了许多关系,叫人无法置身事外,沈风长叹一声道:“本来我不太相信命,但这段时间却发生许多命中注定的事情,我累了,也不想再抗争了。”
    舒如姒神色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羞态,语气却淡淡道:“你心中早已打定注意,却故意说得这般委屈,便是为了想多占点便宜,真是狡猾。”
    沈风收起那些装逼的神态,转而嘻嘻笑道:“为国出力当然要占点便宜,对了,茵儿怎么没来京城,路上堵车还是飞机晚点,师傅,我都要去拼命了,你干脆让茵儿当我的贴身侍卫,你这次应该不会反对了吧。”
    这小子总是拿捏得恰到好处,叫人又七恼又不能拿他如何,只不过论起阴谋算计,两人是平分秋色,舒如姒娇笑几声道:“想要我的宝贝徒弟也可以,但你必须帮我做一件事。”
    沈风郑重道:“师傅,你这么做就不对了,茵儿又不是货物,怎么能用来我们之间的交易。”
    舒如姒嗔了他一眼,娇笑道:“此事你定会非常喜欢,且是你极其擅长之事,乖徒儿,你真的不愿意么,不愿意便算了,我叫别人去做——”
    “我要!我要!”沈风赔上一个如狼似虎的笑容道:“师傅,是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义不容辞!”
    舒如姒咯咯直笑两声,眸子闪烁着诡异的色彩道:“我要你去调戏一个女人!”
    沈风听得瞪大眼睛,眼巴巴道:“调戏女人——”本来向她索要茵儿,没想到要了一个还要送一个,天下间再也没有比她更妖孽的女人了。
    沈风义正言辞道:“作为一个行为文明思想高尚的时代好青年,要去调戏一个女人,真的让我很为难,但师傅你一定有你的道理,我想问问,到底是哪个女人那么幸运?”
    舒如姒娇笑道:“她叫顾碧落!”
    (舒姐姐这个造型怎么样,皮鞭女王,再外带妖孽一样的心思,好吧,我想说的是,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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