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韩胥言沉静的声音:
    “沉婺?出来吃饭吗,我点了长门馆的酸菜鱼,刚送过来。”
    沉婺的声音懒散地传出来,“进来吧,门没锁。”
    韩胥言顿了顿才打开门。门一开,就看到沉婺正撑着床坐起来,睡裙盘在腿弯处,头发铺在脑后,面色潮红,望着他的眼神雾蒙蒙的。
    韩胥言在门口站定,不再往里走了,他觉得……身上有点热。
    沉婺却不遂他的意,她软绵绵地招手:“怎么站那儿?过来。”
    韩胥言这才走近,到床边后弯腰看着她:“下楼吃饭去吗?”
    沉婺的动作也很懒散,她慢吞吞下床,起身那一瞬腰软了一下没站稳,就要跌倒回床里,被韩胥言扶了一下。
    沉婺遂心满意足地反跌进他的怀里。
    韩胥言僵成个木头,怀里的沉婺身上有股之前没有的香气,这香气像现在的她一样柔柔软软,让他有些恍惚。
    沉婺吸了一口韩胥言身上的味道,挂在他身上道:“不是要做我炮友么,抱我下去。”
    韩胥言静静看着她,对视两秒,他突然抬手把她抱了起来,以抱小孩的姿势带着她往外走。
    沉婺体内还塞着跳蛋,以内裤堪堪挡住,防止她没夹住掉下来。她绵软的臀隔着睡裙压在韩胥言的胳膊上,随着下楼的动作挤压穴内的跳蛋反复摁压磨过内壁,时不时顶在她的敏感点上,带起电流般的快感。
    沉婺很快就陷在情欲里,她揽着韩胥言的脖子,趴在他肩头细细喘息,殊不知这样的声音听在韩胥言耳中亦如最好的春药。
    他微微皱眉,边克制自己下体的反应,边加快速度把沉婺抱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可到了以后,沉婺不愿下来。
    她闭着眼赖在韩胥言怀里,屁股在小臂上若有若无地磨蹭,声音细若蚊呐。
    韩胥言眉头一跳,只得顺着她坐在沙发上,边推边叫她:“沉婺,起来吃饭了。”
    沉婺正磨到穴内最舒服的时候,哪里肯,她笑起来,坏心眼地贴到韩胥言耳边,对他悄声说:
    “不是说愿意做我炮友么,给你个机会。我小穴里……含着跳蛋,你帮我……嗯……拿出来,我就去吃饭,好不好?”
    韩胥言愣在原地,他眉拧得更紧,看着沉婺在自己怀里动来动去地发骚。
    胳膊传来微凉的感觉,动一动就能知道,是沉婺小穴流出的水渗透内裤和裙子,蔓延到他胳膊上了。
    韩胥言所渴望的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头一次这样近出现在面前,令他有些意料之外的错愕。
    天色暗下来,屋里只开了厨房一盏小灯,客厅几乎是一片黑暗。黑暗让人不自觉地放纵欲望,韩胥言蓦地抱起沉婺,使她跪坐在自己腿上。
    他抿唇,打开沙发边上本来是给看电影制造气氛用的小灯,抬手轻轻撩开沉婺的裙子,露出湿得只能算是一片布的内裤。
    只消微微往旁边一拨,那之前只存在于他幻想里的,粉红的沾着水的小穴就露了出来。
    被他这样低头看着,沉婺手撑着他的胸口,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体毛并不旺盛,且之前因为嫌经期难受,总是把下体体毛刮得干净。韩胥言轻易就找到入口,长指伸进去探跳蛋的位置。
    他哑声道:“沉婺,你放松,夹太紧我动不了。”
    沉婺含糊侧头应了一声,温热的唇蹭过韩胥言的侧脸,让他下身勃起得更加厉害。
    这个过程真是难言的煎熬,把跳蛋勾出来的时候,沉婺已经因为他手指四处的试探小死了一会,趴在他肩上微翘着屁股,露出殷红的花心。
    她扭着腰哭叫,口中“死孩子臭孩子王八蛋韩胥言臭屁崽子”骂了个遍。
    韩胥言本也不好受,胀大的鸡巴被迫缚在内裤里,自己则被她勾得坐立难安,还要以手一遍遍抚过他最想操进去的地方。
    所幸跳蛋终于被拿出来了,穴里的g点不再被疯狂震动,沉婺精疲力尽——
    不是累的,是爽的。
    且这次不仅是生理,还有心理。只要一想到韩胥言的手在她穴里勾挠,她就控制不住地腿心发软,流出一股股水来。
    韩胥言先是一根手指,后来整个手掌都被她的汁水淋湿,他轻轻叹气,抽了张纸擦掉沉婺腿心的狼藉,又擦净手把她抱到一边。
    韩胥言离开沙发,蹲下与她对视,他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含着春情的眼,声音因为欲望变得不似平日那么冷淡:“去吃饭吧,沉婺,再迟饭就要凉了。”
    沉婺刚爽完,理智回笼后很是心虚,便躲开他灼热的目光,口中问他:“那你呢?”
    韩胥言笑了笑:“我去换个裤子,被你弄湿了。”
    沉婺立马萎成个埋头鸵鸟,犹犹豫豫道:“好吧……那你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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