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然没有额外加重手上的力气,但是却并没有刻意收敛到放水的程度。宠爱是宠爱,惩罚是惩罚。两者泾渭分明,不能因为一点宠爱而废了宫里的规矩。
    覆盖在元春娇躯上那本就极其轻薄的侍寝服,都被男人剧烈挥舞开的鞭子撕出了一个个破碎的开口。元春那纤瘦诱人的雪白娇躯之上,凌乱不堪的衣服上与一道道血红肿胀的鞭痕交相辉映,让少女在受到皇上严苛虐待的同时又展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
    清脆的鞭声终于停了下来,看着元春浑身鞭痕却又强忍疼痛的乖顺模样,尽管其中有训美司调教以后的结果,但少女内心对男人的的服从恭敬显然还是占据主导。
    女奴私自高潮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皇上兴致勃发的时候他甚至还乐于见到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之下苦苦忍耐、最后还是被迫泄身的失魂模样。这次鞭打或许只是循了一个由头发泄这些天心中的不满而已。
    可身为一国之君的皇帝,谁会令他不满呢?至少元春永远不会知道这一点。男人第一次心里升起了一些愧疚之情,但很快就被他狠狠的压了下去。
    手指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避开了元春伤痕累累的肌肤,那玉背上仅存的一些完好肌肤上轻轻拂过着,然后皇上又继续吩咐道,“今天的惩罚暂时就到这,贱奴可是要穿着充满龙精的高跟鞋走回去哦。不能偷偷清洗,等龙精干了以后在来这里请示朕。”
    “是...主人...”
    元春似乎也觉察到了男人今日的不同,但出于对皇上的绝对服从,她不敢也不会多问什么。少女强忍着自己玉背、美臀上的不适,跪在男人的跨间恭敬的磕了叁个头,嘴里说着“贱奴谢主人赏罚”,以表示对皇上的恭顺之意。
    在男人解开自己手上的束缚后,少女然后拿着自己脱在一旁的水晶高跟鞋,纤纤玉指轻轻挑动着,把白色丝袜上已经有些干涸的灼白龙精全部铺满高跟鞋弯曲的鞋底。
    两条裹着白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并蒂若莲,元春望着自己不染一丝纤尘的高跟鞋里充满了男人的污浊之物,先是犹豫了一小会儿,随后果断的把自己的一双金莲小脚塞了进去。
    “贱奴告退。”
    皇上重新把少女的手臂束缚住,元春则是按照宫规要求的标准步长优雅的踏向殿门,但足底嫩肉被湿滑龙精紧紧包裹住的黏糊感觉让她没有办法保持住身为一个妃子该有的从容端庄,反而时不时地左歪右扭,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
    走出殿门以后,元春穿上了遮盖身形的黑色长袍,这样在遮盖住少女承欢以后慵懒妩媚的娇媚体态的同时,一些微小的踉跄便不会被别人看到。
    皇上跟着她的脚步顿在门口,目睹少女迈步离开时,那随着元春莲步清款而不经意间渗出鞋底的液体拖连而成的淡淡湿痕。
    元春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回自己寝殿的过程中,不少经过她的宫人都看到了那一道淫靡的湿痕。久在宫中服侍的她们自然知晓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过对于元春而言,她这样高贵的嫔妃又岂会在意低贱的宫人心里在想什么。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元春似乎又回到了那种单调无聊的生活。每天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稍微不是那么无趣的便是跪在皇帝画像面前祈祷,和吴妃交谈最近发生的事情。
    和吴妃的交谈刚开始还有新意,吴妃告诉元春宫里的一些事情,元春告诉她进宫以后京里的一些趣事。后来她们开始交流自己还在闺阁之中的故事,吴妃告诉元春教坊司里的一些阴私,元春告诉吴妃除了没有动辄的打骂以外,住在阁楼上的她和待在教坊司的吴妃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都是在努力成为一个能够讨好取悦男人的玩物而已。再后来,她们似乎也没什么话可以说了。沐浴玩以后相顾无言,静静默数时间的流逝,等着自己的嬷嬷把她们带回寝殿。
    唯一有些波动的便是在她再次侍寝,给皇上瞧自己玉足、高跟鞋上面那已经干透了的精斑之后,男人不知为何龙颜大悦,给了她一个不算小的赏赐——可以以书信的方式与宫外的母族联系,以解元春的相思之苦。这不说是宫里独一份,也算是极为稀少的赏赐了。
    所以祈祷的时候她多半是在胡思乱想,先是想着该给自己的娘家捎些什么话去,弟弟妹妹们长大了多少,父母又苍老了多少。可真正到了口述之时(元春的手臂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极度的束缚之中,连家书都只能由她口述宫女代写),元春才发现原来情到深处竟是无语凝噎。
    她最后只是客气的问候了一下父母的身体和贾府现在的状况,很快便收到了宫外的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出元春的意料,同样也很是客气的说明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情况。
    像这样直接进出宫的书信都要经过大大小小无数次的筛查,即使心情再不平静,也不能把感情流露在可能成为政敌攻讦武器的文字之中。自幼受到大家教导的元春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日子一长,她便只是例行公事般给家里报个平安罢了。
    后来元春还是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如何取悦在这个宫里真正掌控她命运的九五之尊身上,每次顶着画像那威严的皇帝画像,元春脑子里想的全是自己臣服于男人胯下被肆意玩弄的淫乱场面。在空旷寂静的房间里,没有人知道一个嫔位的妃子仅仅依靠脑海里的幻想便几乎快要达到高潮。
    但在那次略有疼痛的前车之鉴以后,元春只能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欲望。最后嬷嬷宣布元春的祷告结束以后,她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贾嫔跪在画像面前祷告都能祷告到满脸潮红,一幅情动至极的模样。甚至她还再叁检查了一些元春的贞操带,确认没有问题后只能怪自己疑心太重。
    皇上每月都会随机挑选四天点名让元春侍寝,只是她在训美司里面学到的一些性虐玩法突然有些用不上了。皇上不知道是把内心的暴虐隐藏起来,还是真的恢复了他谦谦君子的儒雅,在房事上对待元春没有从前那么粗暴。
    反而更感兴趣的是元春敏感多汁的小穴。在大多数侍寝的时候,皇上用到的都是她的小穴,并且时间越来越短,好像只是例行公事般把精液射进妃子的阴道里面今晚的任务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样无趣的性爱哪怕元春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高潮快感,但每当高潮以后失神的少女得不到男人的任何抚慰,皇上便自顾自的沉沉睡去,最多把自己疲软的龙根塞进少女的小嘴里面等待清洁。与之前虽然粗暴但是畅快淋漓的性爱相比,元春反倒希望皇上对自己残暴虐待一点。
    她的这个愿望没过多久便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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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夜,面容平静的皇上正坐宽大的龙床之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向来是不吝啬于自己的享受,在铺满地龙的房间里倒是不觉得有丝毫凉意。旁边还梳着羊角髻的女孩轻轻给他按摩捏肩,还有个穿着暴露的花季少女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正在卖力吞吐男人的性器。
    细细瞧去,给男人按摩的女孩脸上还带着挥散不去的稚嫩气息,可身上所穿的衣服却是一件毫无蔽体之效的轻纱。露出了女孩身上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还未长成的玉乳轮廓清晰看见,双腿之间的芳草萋萋处则是特意加厚了一些,只能看见隐隐约约的一点影子,但这种看不真切的感觉反倒在皇上宠幸之时,便会是一种最为强烈的催化剂。
    而下面跪着不断吸吮男人灵龟的少女身上穿着则是更为大胆,一件淡蓝色青花瓷旗袍极为贴身,勾勒出前凸后翘的腰身曲线。旗袍的开叉极高,几乎达到了少女的大腿根部,可以想象当她走路的时候只要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便能够窥见那一抹诱人春光。经过了这么多年,宫里的侍寝服也经过了不断的发展改良。而少女现在身上的这件便是皇上最新设计出来的侍寝淫服。
    旗袍还在上方椒乳的部位开了两个圆洞,圆洞不大不小恰好卡在少女乳房根部,使它们更加的峭立挺拔,几乎是要裂衣而出。而那两朵娇嫩敏感的红梅则是穿刺了两只小巧精致的乳环。
    和田玉制成的乳环晶莹剔透,中间流动着类似于云雾般的朦胧意象,看上去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如果它不是一件闺阁之中取悦男人的淫器,便可以称之为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了。
    乳环把旗袍少女乳头根部牢牢的锁死,没有留下一点活动的余地,强迫娇嫩的乳头高高的凸起,并且持续性的充血使得乳头的颜色愈渐加深,呈现了娇艳欲滴的美景。
    而乳环的中间有着极其复杂的微妙构造,奇淫巧技的固定装置穿过了浅薄的乳根,把乳环永远地固定在了少女的乳头上。除非她能狠心地把自己的乳头连根割下,不然少女绝无可能把乳环取下。这也使得少女再也没有离开皇宫的可能,别人只要一看到她胸前的两只乳环便知道她一定是某位大人物的禁脔,哪里又敢收留她。
    这个乳环被宫里的女人称为如意环,它并非是一种刑罚,反倒是皇上的赏赐。只有他看的上眼的女人才能有资格被他亲手穿上乳环,像现在侍奉其左右的稚嫩女孩连做他玩物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
    在皇上同意,旗袍少女得以怀孕泌乳之后,乳环中间便可以插进细管至乳腺所在,既可以通乳,又可以情趣之时的禁乳。乳环顶端留有的精致小环既可以挂上各种各样精美漂亮的装饰品,还可以锁上细链行美女犬事。诸如此类的妙处不足以言,当真是对得起它这如意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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