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后入吗?软软。”
    余翼十分克制地按下滔天的怒气,在这间小小的厕所隔间里,他的声音冷,并且生硬。
    没有留下给女人回答的时间,余翼掐着阮莹瑜细细的腰肢,挺着双腿间长且粗的巨物,抵着女人足够软且湿的殷红穴口,一挺腰,那粗长的男茎便滑进了大半。
    也许是这个姿势可以进入得极为顺畅,又也许是昨天女人刚从那个男人床上爬下来,什么前戏都没有,仅凭着她潮湿不堪的分泌物,余翼便顺利地进到了底。
    这个姿势真的很不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嫖客,女人像廉价低贱的婊子。
    余翼很不喜欢这个姿势,从前他们做爱总是要肌肤相亲,像患了饥渴症的病人似的缠在一起,但现在两人之间的联系只是性器官的咬合,以及他掐在女人细腰上的双手,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了。
    他没有感受到一点性爱的欢愉,只有冲向天灵盖的怒气。
    “啊——阿翼...阿翼,肏得太重了,好深,轻点...”
    阮莹瑜被这猛肏肏得往前一扑,脑袋埋进双臂了,裸在外边的肉屁股和丰腴的大腿颤抖得厉害。
    白花花的肉浪晃动着,女人的求饶娇且媚。
    余翼肏得越狠,阮莹瑜越要将自己送出去,好似这样才可以平复男人无端的怒火似的,她用女人的柔软与顺从,温顺地承受着男人给与的一切。
    看到这样的阮莹瑜,余翼心中的怒火烧得更旺了,如果她是拒绝而不是承受的姿态,那倒还让他好受一些。
    余翼眼中是少见的阴翳,那声”婊子”几乎就要破口而出。
    他很想质问阮莹瑜是不是她床上别的男人教她说这种话的,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宝宝,被别的男人当做母狗一般对待。
    余翼实在接受不了,他恨,薄怒,但又无能为力,他甚至不敢向阮莹瑜问出那个男人是谁这种话,因为,如果阮莹瑜觉得冒犯,觉得他越界了,那么,她随时可以中断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时候,余翼能怎么办呢?死缠烂打?还是囚禁?
    可能吗?
    于是他肏弄阮莹瑜时便带了狠劲,手指深陷女人娇嫩的肌肤,掐出一道道红痕。
    他在跟自己较劲,如果他把身下的女人肏死了,那她就永远都只能是自己的了,再没有别的男人跟他共享他的女人了。
    他覆在女人背上,凑近她耳朵才说到。
    “不是要我进来吗?又哭?说不要,小嘴又紧紧缠着我,退出去都费劲。”
    “软软是不是个小骚货,嗯?”
    “不是,不是。”
    阮莹瑜甩着头,她嘴里说着不是,可小穴咬得更紧了。
    她是被男人往床上带久了,即使稍微粗暴一些的性爱她也能很快适应,并且享受。
    有些凌辱意味更能带动她的性兴奋。
    媚肉缠着吮着深深插入的阴茎,每次插入都是全根顶入,肏进嫩嘟嘟的宫颈。
    知道阮莹瑜白嫩的臀被他撞得通红,呻吟破碎,支起的腰颤抖个不停,墨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身后,衣服高高卷起,下体泥泞殷红,一副被狠狠糟蹋过的模样。
    他那燃烧的怒火才偃旗息鼓般消退了下去,胸腔慢慢被心疼所充斥。
    阴茎抽出,硕大的男根上有乳白色的粘液滴落在瓷砖上,他将女人抱起,面对面插入,他抱着女人的腰坐在马桶盖上。
    阮莹瑜则双腿支起,脚踩在马桶盖边缘,勉强起到一个支撑作用。
    这个姿势,肏到底了,龟头插进宫颈。
    好在男人没有继续动作下去了,不然以这个姿势还肏得那么凶的话,阮莹瑜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阿翼...你生气了吗?别插那么狠好不好,有点受不住。”
    阮莹瑜可怜兮兮地缩着肩膀,抽着气,小心翼翼地捏着余翼胸腔的衣服,。
    余翼闭了闭那双黑曜石一般深不透底的黑眸,将眼中的痛苦尽数掩去。
    “姣姣叫老公好不好,叫老公就轻轻肏你。”
    “老公,老公...”
    阮莹瑜看余翼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便胆大地换上男人的颈,趴在他肩头上,黏糊糊地叫着他老公。
    余翼的动作就像他所承诺地那样,九浅一深地在阮莹瑜被大力操弄得松软的小穴里抽插着。
    气氛很快变得温馨缠绵了起来,阮莹瑜在男人温柔又有力地肏弄中逐渐迷失自己,让自己沉浸在性欲的美妙中。
    不久后,有人进来上厕所,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响亮的排尿声让阮莹瑜感到新奇又羞耻。
    她脸蛋红扑扑地埋进男人怀里,穴肉紧张地裹缠着男人的阴茎,那粗壮性器上每一条鼓起来的青筋都清晰地传到大脑里。
    接连不断的男人进来小解,厕所里的檀臊味更重了,还有人刻意捶他们所在厕所隔间的门。
    ”砰砰”两声,差点没把阮莹瑜吓得尖叫出声。
    “姣姣,放松一点,咬得好疼。”
    余翼轻咬阮莹瑜的耳朵,抚摸着她过分紧绷的肌肉。
    “呜——”
    阮莹瑜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她吻着男人线条凌厉的坚毅下颌,讨好地小声说道。
    “阿翼...。”
    他在叫男人”阿翼”的时候,能够明显感觉体内的阴茎用力撞着宫腔,小腹酸涩一片,失禁般的汁液倾泻而出,她连忙捂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传到外面那些男人耳朵里。
    她马上换了对余翼的称呼。
    “老公...有人,现在别做了好不好?”
    “乖,我轻轻动,没关系,没有人发现的。”
    余翼在阮莹瑜体内缓慢地挺动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撞着小女人湿滑柔软的内壁,把她娇小的身体撞得一顶一顶,手还有技巧地揉捏着她硬挺挺的乳头。
    “是不是外面有人听着,软软更兴奋了?”
    英俊冷硬的脸庞柔和了一些,男人在她耳边压低的磁性声音很是撩人,把她弄得心底痒痒的,恨不得不管不顾坐在男人腿上猛浪地骑乘着,放开声音呻吟着。
    但那仅剩的一丝理智阻止了阮莹瑜的这个放浪的想法,她眨着眼睛,舔了舔唇,软软地求着。
    “老公不要,会被发现的。”
    余翼往她曲折的甬道里撞着她的敏感点,感受着穴肉猛地收紧了,然后不断抽搐着,绞得他差点要射。
    他闷哼一声,又是重重往那敏感至极的宫腔撞去,阮莹瑜唇边泄出一声呜咽。
    应该是有清洁工开了抽风机,”嗡嗡嗡”的声响掩盖了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呻吟,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
    有抽风机的掩饰,余翼的动作又孟浪了一些,直把阮莹瑜顶得呜咽不断。
    余翼声音低沉道,“发现了不是更爽吗?软软拉我来男厕做爱,不就是想寻找刺激吗?肏狠一点,让别人发现好不好?”
    “不好不好,老公不要,求求你了。”
    阮莹瑜小猫舔水似的舔着余翼上下滚动的喉结,双臂攀在男人肩上,撒娇似的轻轻摇晃着。
    “以后再不给你喝酒了。”
    余翼亲了亲女人柔软饱满的嘴唇,在她体内浅浅地抽动着,搅起一池甜腥的春水,
    他舍不得承认阮莹瑜是放荡的”小婊子”,最终还是让酒精当了替罪羊,阮莹瑜还是他心中美好的纯洁的小女孩,他捧在手心里的娇娇。
    最后虽然束手束脚地,不敢做大动作,但正是这种隐秘,紧张,羞耻又刺激的气氛让两人又感受到了全新的性爱体验。
    余翼滚烫的精液射在体内的时候,阮莹瑜猛地抽搐了两下,爽到翻了白眼。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样的生活真的太棒了,这就是她理想生活必备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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