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律恒，你许了什么愿望？程谢星一脸八卦。
闻律恒微微勾唇：这是个秘密。
不说就不说。程谢星撇撇嘴，你猜猜我许了什么愿望。
财源滚滚？一夜暴富？天降横财？闻律恒挑眉。
程谢星：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
这反问，程谢星差点没答上来。
我、我确实喜欢钱，但我这次没许跟钱有关的愿望。程谢星挠挠头，这一次，我许的愿望比较特别。是给你许哦
闻律恒：
一中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我许愿你能找到心仪的对象，不用把工作当配偶，晚上不去钻被窝，光在书房加班跟工作缠缠绵绵了。程谢星吧咂嘴，要不是你书房的抽屉不够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在里边藏了个充气娃娃呢。
第50章 乞丐碗
没有毒哑程谢星, 却跟着对方上节目，是闻律恒做的最失败的决策。
闻律恒额头青筋跳了跳，差点没忍住把这家伙按住打屁股。
当然, 程谢星傻透。
这番话, 他是凑着闻律恒的耳朵说的。
周围的嘉宾，只能看到程谢星贴过去跟金主爸爸说悄悄话。那亲昵的姿态, 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两人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弟吗？为什么看着那么gay。
当然, 亲密只是短暂的。他们看到金主爸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
程谢星，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五分钟时间。闻律恒冷笑一声，跑远点，要是被我追上, 你就等着进医院休养吧。不管是这个节目，还是剧组，你都不用去了。
不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看看, 这货是真不打算收敛了！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 拔腿就跑。
闻律恒看了眼手表，静静地等待着。
他当然还不至于真把某人的腿打算, 但追一追, 吓唬吓唬还是必要的。再不管, 这货就得翻天了！
嘉宾和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一头雾水, 完全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
摄影师不明所以，但也扛着摄像机追上去, 拍摄一些镜头。
他原本还以为要追挺久的，谁料程谢星跑出寺庙后，跑到外边的草地, 却不小心被杂草藤蔓绊倒，直接扑街。
闻律恒脸色一变，不再看表，直接追了出去。
程谢星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了？
闻律恒在他身旁蹲下，紧张地打量着他。
程谢星单手撑地，惊慌地往后挪了挪。
还、还没到5分钟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闻律恒：
这个家伙，真是
闻律恒失笑，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你里面装的是谁吗？都摔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教训你？
啊？草地软软的，我压根没摔出什么问题。哦，不，不对，我摔得好痛，不能动了
闻律恒：
这个家伙，当他是聋子吗？
差不多得了，给我起来。
哦。程谢星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草，你、你人那么好，应该不会这会儿还想着要跟我秋后算账吧？
那就管好你的嘴，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嗯嗯。
程谢星重重地点了点，一副乖巧好宝宝的模样。
当然，闻律恒心里很清楚，这家伙到底有多坑。
一期节目，光拍个寺庙肯定是不够的。第二天，一行人就去了附近的广场继续拍摄。
昨天是中国风寺庙，今天是欧风广场。这个广场是模仿了国外的知名广场建造出来的，完全可以当拍摄地用，不出国直接拍国外戏。
看着眼前的欧风建筑和喷水池，程谢星不由地咋舌：咋一看，就像是到了国外一样。
省了一笔飞机钱，你这是血赚。闻律恒打趣道。
程谢星：
不损他会死吗？垃圾闻律恒！
有点嘉宾来之前，就做了功课。
在国外的正版广场，是有很多街头表演人员
然后，导演就做出了一个坑人的决定，让他们现场赚钱，然后明天就用这笔钱做饭钱。至于他们原本的饭钱，导演组就乘以10倍，直接捐给公益组织。
听到这样的骚操作，程谢星的脸当场就垮下来了。
没想到，我拍个旅行节目，还能遇到这种事。程谢星苦笑着，导演，你不觉得你这个旅行节目，有点太奇怪了吗？！
我们拍的就是充满意外的旅行节目，有惊喜，才有期待。导演拿起喇叭说道。
程谢星：
这么会骚操作，真的不会扑街吗？
闻律恒之前没投，也是因为担心这事。导演很有想法，但观众吃不吃真的不好说。不过，普普通通的旅游节目，又很难火。
当然，后来闻律恒直接投资了。不少因为有多看好，单纯是为了追人。
纯粹的旅游节目，是有点无聊，有点新意也好。
对这个节目，闻律恒并没有多少赚钱要求。
程谢星听到这话，差点晕死过去。
这么儿戏的吗？感情金主爸爸不是来拍节目的，而是来玩的！
程谢星苦恼地挠挠头：我压根没有什么才艺，也没有办法表演赚钱啊。
两辈子都出身贫困，干农活倒是挺麻溜。但街头表演还是算了吧！
不一定要 表演，你也可以挑战发发传单。闻律恒微微勾唇。
程谢星：
这是什么垃圾建议！
跟程谢星不同的是，其他嘉宾都有才艺。
导演还提供了借钱服务，让嘉宾能够去购买或者租借表演道具。
闻律恒果断走进一家乐器行，租了一个普通的吉他。
程谢星就跟在他屁股后边，有点不知所措。
这广场人流量挺大的，每个店铺都有自己的固定员工。就算要发传单，也轮不到他来抢。
毫无用武之地的程谢星，都不知道自己改做什么了。
闻律恒一回头，就看见了仿佛被遗弃在街头、无处容身的小可怜。
律恒，我明天可能会饿死。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到时候你资助资助我呗。
闻律恒嘴角一抽：你
真是绝了！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这样吧，你给我打工，我包你明天的三餐。
好啊！
程谢星眼睛一亮，就差扑过去抱他大腿了。
老板，这吉他太重了。你没表演的时候，就交给我拿着吧~程谢星一脸狗腿。
不用，你有别的任务，待会儿我先去给你准备个道具。闻律恒低下头，校准吉他的弦，待会儿我表演，你负责收钱。
收、收钱。程谢星脸色一变。
金主爸爸也太狗了吧！
街头卖艺收钱还能有什么道具，不就整个收钱的乞丐碗吗？
程谢星心情复杂，忽然不想配合，想跑路。
但是，他又没什么才艺能表演，压根没法赚钱。想到这里，程谢星没办法，直接屈服了。
为了五斗米折腰，太惨了！
程谢星在心里哀叹一声，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闻律恒调好吉他弦，便领着他，顺着街道走，寻找店铺。
程谢星的眼睛滴流滴流地转着，努力为自己寻找出路。
忽然，他的目光被玻璃橱窗里的一件物品吸引了目光。
律恒，我们买这个吧。程谢星伸出手指，这个小猪储钱罐，看着就很有感觉，就拿它来收钱好了！
闻律恒挑眉：你在瞎想什么？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这个储钱罐多好，我也知道找个破碗更加符合气氛。但、但我还要面子的。
闻律恒哑然失笑。
他伸出手指，弹了弹程谢星的额头。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现在还有多少人还带现金出门？我是想找家打印店，把付款码印出来。
程谢星：
好吧，是他脑补多了。
诶，不对。如果不是拿着碗招呼路人要钱，单纯贴个收款码。你完全可以买个桌子，把收款码放上边。如果你喝水，水瓶也可以直接往上边。
说的好，那样就不需要你的存在了。闻律恒睨了他一眼，等着喝西北风吧。
程谢星：
自己亲手给自己挖了个坑可还行？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将双手伸直，跟僵尸似的。
金主爸爸，你看我像不像一张桌子？
为了赚钱吃饭，程谢星也是拼了。别人只是跟其他人才竞争而已，他却要跟桌子竞争上岗！
闻律恒笑：走吧，我们买桌子。
程谢星的脸色瞬间垮了。
他们不一定会打赏，需要你这个气氛组。闻律恒还是给程谢星安排了一个活。
这下子，程谢星终于安心。
很快，两人就搞定了工具，重修回到广场上。
虽然闻律恒唱歌很折磨人，但他弹吉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因为模仿国外的广场，这也算是一个景点，还是有不少人过来旅游的。
几个明星的颜值很高，一下子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像程谢星这样的大红人，知名度非常高。
啊啊啊！！！星星，你是在录节目吗？
对的。程谢星笑笑，我们在街头卖艺，赚取明天的饭钱。到时候，节目组会统计我们赚的钱款，翻10倍捐给慈善机构
粉丝翻了翻包，掏出笔记本。
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程谢星拿起笔，刷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此外，他还给粉丝写了祝福。
粉丝非常高兴：谢谢星星，我会继续支持你的！
她知道有些剧组会在这边取景，带个笔记本也是有备无患。如果遇到有好感的明星，就可以找对方签签名。
没想到，遇到的正好是程谢星，她最喜欢的明星，也太幸运了！
程谢星飘飘然，走到闻律恒的身边。
哎呀，律恒，你的歌好像不太给力呀。给你弹奏打赏的钱加起来才两位数，刚才粉丝给了100呢。你说，是不是你要讨好我这个老板？万一，你赚的不够饭钱怎么办？
闻律恒睨了他一眼：你刚才给你粉丝扫的，是我的二维码。
后知后觉的程谢星，彻底傻眼。
他、他这是被闻律恒白、嫖了！
第51章 追人
程谢星爱钱如命, 虽然不至于为了钱不择手段，但自己赚的钱一分不剩地落入了资本家的口袋，他还是非常痛心的！
闻律恒, 快点把钱给我吐出来！
程谢星蹦跶到小伙伴的身边，按住闻律恒的肩膀, 轻轻地摇了摇。
我在工作，晚点再分, 你先记着账。
显然，闻律恒并没有贪掉他血汗钱的心思。
得到保证的程谢星，瞬间恢复了满满活力, 继续吆喝。
虽然程谢星挺红的, 追星族人群不少, 但落实到整个社会，追星族的占比并不是特别高。而且, 国内那么大，今天又是工作日，哪怕程谢星很红，但他今天能遇到的粉丝并不是很多。
而相貌英俊的闻律恒就在那静静地弹着吉他，身后的繁荣的商场。在街头表演的他，就像一个落难王子，令人心折。
若是在其他地方表演，打赏的人可能没那么多。但这个景点仿的就是国外的街头艺术，就像是喷泉许愿池一般。很多人平时并不会朝着池子里扔硬币，但去到了一个特殊的旅游地方，受到旅游景点文化的噱头，就会做出不一样的举动。
一天下来，闻律恒收获了不少钱财。
导演统计了众人赚到的钱数, 闻律恒这一组赚了1000多。平均一下，就是每人500多。他们赚的钱财处在中游，不多不少，不少很显眼。
程谢星已经非常满意了，伸出手，戳了戳身旁的闻律恒。
诶，大佬，该分钱了吧？
闻律恒租来的乐器还回去，没理他。
程谢星跟是冤魂似的，紧紧跟在闻律恒的身后，不断提醒。
为了表演买的桌子，闻律恒也送给了别人，处理掉。
由始至终，程谢星这货始终没停歇，始终在他耳边嗡嗡叫。
闻律恒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这是催命吗？那么多东西都还没收拾完，就一直在念叨。
程谢星扁扁嘴：律恒，你这样不行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拖欠农民工的老板！
闻律恒：
就没干过这种缺德事，还经常行善积德的闻律恒，感觉自己的头上多了一顶硕大的黑锅。
这种事我没做过。不过，我今天到是想体验体验拖欠你工资是什么情况，放心，我的其他雇员薪资是正常发放的。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程谢星：
这样尊贵的vip待遇，他一点都不想要啊！！！
金主爸爸，我错了，我不改一直在你耳边念，钱给我吧程谢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闻律恒挑眉：以后还乱说话吗？
闻律恒微微勾唇：这是个秘密。
不说就不说。程谢星撇撇嘴，你猜猜我许了什么愿望。
财源滚滚？一夜暴富？天降横财？闻律恒挑眉。
程谢星：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
这反问，程谢星差点没答上来。
我、我确实喜欢钱，但我这次没许跟钱有关的愿望。程谢星挠挠头，这一次，我许的愿望比较特别。是给你许哦
闻律恒：
一中强烈的、不详的预感！
我许愿你能找到心仪的对象，不用把工作当配偶，晚上不去钻被窝，光在书房加班跟工作缠缠绵绵了。程谢星吧咂嘴，要不是你书房的抽屉不够大，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偷偷在里边藏了个充气娃娃呢。
第50章 乞丐碗
没有毒哑程谢星, 却跟着对方上节目，是闻律恒做的最失败的决策。
闻律恒额头青筋跳了跳，差点没忍住把这家伙按住打屁股。
当然, 程谢星傻透。
这番话, 他是凑着闻律恒的耳朵说的。
周围的嘉宾，只能看到程谢星贴过去跟金主爸爸说悄悄话。那亲昵的姿态, 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这两人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弟吗？为什么看着那么gay。
当然, 亲密只是短暂的。他们看到金主爸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了。
程谢星，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五分钟时间。闻律恒冷笑一声，跑远点，要是被我追上, 你就等着进医院休养吧。不管是这个节目，还是剧组，你都不用去了。
不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看看, 这货是真不打算收敛了！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 拔腿就跑。
闻律恒看了眼手表，静静地等待着。
他当然还不至于真把某人的腿打算, 但追一追, 吓唬吓唬还是必要的。再不管, 这货就得翻天了！
嘉宾和工作人员都愣住了, 一头雾水, 完全不知道发现了什么事。
摄影师不明所以，但也扛着摄像机追上去, 拍摄一些镜头。
他原本还以为要追挺久的，谁料程谢星跑出寺庙后，跑到外边的草地, 却不小心被杂草藤蔓绊倒，直接扑街。
闻律恒脸色一变，不再看表，直接追了出去。
程谢星刚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怎么样了？
闻律恒在他身旁蹲下，紧张地打量着他。
程谢星单手撑地，惊慌地往后挪了挪。
还、还没到5分钟呢，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闻律恒：
这个家伙，真是
闻律恒失笑，伸出手指，轻轻地点了点他的额头。
你里面装的是谁吗？都摔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教训你？
啊？草地软软的，我压根没摔出什么问题。哦，不，不对，我摔得好痛，不能动了
闻律恒：
这个家伙，当他是聋子吗？
差不多得了，给我起来。
哦。程谢星站起来，拍了怕身上的草，你、你人那么好，应该不会这会儿还想着要跟我秋后算账吧？
那就管好你的嘴，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
嗯嗯。
程谢星重重地点了点，一副乖巧好宝宝的模样。
当然，闻律恒心里很清楚，这家伙到底有多坑。
一期节目，光拍个寺庙肯定是不够的。第二天，一行人就去了附近的广场继续拍摄。
昨天是中国风寺庙，今天是欧风广场。这个广场是模仿了国外的知名广场建造出来的，完全可以当拍摄地用，不出国直接拍国外戏。
看着眼前的欧风建筑和喷水池，程谢星不由地咋舌：咋一看，就像是到了国外一样。
省了一笔飞机钱，你这是血赚。闻律恒打趣道。
程谢星：
不损他会死吗？垃圾闻律恒！
有点嘉宾来之前，就做了功课。
在国外的正版广场，是有很多街头表演人员
然后，导演就做出了一个坑人的决定，让他们现场赚钱，然后明天就用这笔钱做饭钱。至于他们原本的饭钱，导演组就乘以10倍，直接捐给公益组织。
听到这样的骚操作，程谢星的脸当场就垮下来了。
没想到，我拍个旅行节目，还能遇到这种事。程谢星苦笑着，导演，你不觉得你这个旅行节目，有点太奇怪了吗？！
我们拍的就是充满意外的旅行节目，有惊喜，才有期待。导演拿起喇叭说道。
程谢星：
这么会骚操作，真的不会扑街吗？
闻律恒之前没投，也是因为担心这事。导演很有想法，但观众吃不吃真的不好说。不过，普普通通的旅游节目，又很难火。
当然，后来闻律恒直接投资了。不少因为有多看好，单纯是为了追人。
纯粹的旅游节目，是有点无聊，有点新意也好。
对这个节目，闻律恒并没有多少赚钱要求。
程谢星听到这话，差点晕死过去。
这么儿戏的吗？感情金主爸爸不是来拍节目的，而是来玩的！
程谢星苦恼地挠挠头：我压根没有什么才艺，也没有办法表演赚钱啊。
两辈子都出身贫困，干农活倒是挺麻溜。但街头表演还是算了吧！
不一定要 表演，你也可以挑战发发传单。闻律恒微微勾唇。
程谢星：
这是什么垃圾建议！
跟程谢星不同的是，其他嘉宾都有才艺。
导演还提供了借钱服务，让嘉宾能够去购买或者租借表演道具。
闻律恒果断走进一家乐器行，租了一个普通的吉他。
程谢星就跟在他屁股后边，有点不知所措。
这广场人流量挺大的，每个店铺都有自己的固定员工。就算要发传单，也轮不到他来抢。
毫无用武之地的程谢星，都不知道自己改做什么了。
闻律恒一回头，就看见了仿佛被遗弃在街头、无处容身的小可怜。
律恒，我明天可能会饿死。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到时候你资助资助我呗。
闻律恒嘴角一抽：你
真是绝了！
我从来不做亏本生意，这样吧，你给我打工，我包你明天的三餐。
好啊！
程谢星眼睛一亮，就差扑过去抱他大腿了。
老板，这吉他太重了。你没表演的时候，就交给我拿着吧~程谢星一脸狗腿。
不用，你有别的任务，待会儿我先去给你准备个道具。闻律恒低下头，校准吉他的弦，待会儿我表演，你负责收钱。
收、收钱。程谢星脸色一变。
金主爸爸也太狗了吧！
街头卖艺收钱还能有什么道具，不就整个收钱的乞丐碗吗？
程谢星心情复杂，忽然不想配合，想跑路。
但是，他又没什么才艺能表演，压根没法赚钱。想到这里，程谢星没办法，直接屈服了。
为了五斗米折腰，太惨了！
程谢星在心里哀叹一声，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着。
闻律恒调好吉他弦，便领着他，顺着街道走，寻找店铺。
程谢星的眼睛滴流滴流地转着，努力为自己寻找出路。
忽然，他的目光被玻璃橱窗里的一件物品吸引了目光。
律恒，我们买这个吧。程谢星伸出手指，这个小猪储钱罐，看着就很有感觉，就拿它来收钱好了！
闻律恒挑眉：你在瞎想什么？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这个储钱罐多好，我也知道找个破碗更加符合气氛。但、但我还要面子的。
闻律恒哑然失笑。
他伸出手指，弹了弹程谢星的额头。
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现在还有多少人还带现金出门？我是想找家打印店，把付款码印出来。
程谢星：
好吧，是他脑补多了。
诶，不对。如果不是拿着碗招呼路人要钱，单纯贴个收款码。你完全可以买个桌子，把收款码放上边。如果你喝水，水瓶也可以直接往上边。
说的好，那样就不需要你的存在了。闻律恒睨了他一眼，等着喝西北风吧。
程谢星：
自己亲手给自己挖了个坑可还行？
程谢星咽了咽口水，将双手伸直，跟僵尸似的。
金主爸爸，你看我像不像一张桌子？
为了赚钱吃饭，程谢星也是拼了。别人只是跟其他人才竞争而已，他却要跟桌子竞争上岗！
闻律恒笑：走吧，我们买桌子。
程谢星的脸色瞬间垮了。
他们不一定会打赏，需要你这个气氛组。闻律恒还是给程谢星安排了一个活。
这下子，程谢星终于安心。
很快，两人就搞定了工具，重修回到广场上。
虽然闻律恒唱歌很折磨人，但他弹吉他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因为模仿国外的广场，这也算是一个景点，还是有不少人过来旅游的。
几个明星的颜值很高，一下子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像程谢星这样的大红人，知名度非常高。
啊啊啊！！！星星，你是在录节目吗？
对的。程谢星笑笑，我们在街头卖艺，赚取明天的饭钱。到时候，节目组会统计我们赚的钱款，翻10倍捐给慈善机构
粉丝翻了翻包，掏出笔记本。
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可以。程谢星拿起笔，刷刷刷地签下自己的大名。
此外，他还给粉丝写了祝福。
粉丝非常高兴：谢谢星星，我会继续支持你的！
她知道有些剧组会在这边取景，带个笔记本也是有备无患。如果遇到有好感的明星，就可以找对方签签名。
没想到，遇到的正好是程谢星，她最喜欢的明星，也太幸运了！
程谢星飘飘然，走到闻律恒的身边。
哎呀，律恒，你的歌好像不太给力呀。给你弹奏打赏的钱加起来才两位数，刚才粉丝给了100呢。你说，是不是你要讨好我这个老板？万一，你赚的不够饭钱怎么办？
闻律恒睨了他一眼：你刚才给你粉丝扫的，是我的二维码。
后知后觉的程谢星，彻底傻眼。
他、他这是被闻律恒白、嫖了！
第51章 追人
程谢星爱钱如命, 虽然不至于为了钱不择手段，但自己赚的钱一分不剩地落入了资本家的口袋，他还是非常痛心的！
闻律恒, 快点把钱给我吐出来！
程谢星蹦跶到小伙伴的身边，按住闻律恒的肩膀, 轻轻地摇了摇。
我在工作，晚点再分, 你先记着账。
显然，闻律恒并没有贪掉他血汗钱的心思。
得到保证的程谢星，瞬间恢复了满满活力, 继续吆喝。
虽然程谢星挺红的, 追星族人群不少, 但落实到整个社会，追星族的占比并不是特别高。而且, 国内那么大，今天又是工作日，哪怕程谢星很红，但他今天能遇到的粉丝并不是很多。
而相貌英俊的闻律恒就在那静静地弹着吉他，身后的繁荣的商场。在街头表演的他，就像一个落难王子，令人心折。
若是在其他地方表演，打赏的人可能没那么多。但这个景点仿的就是国外的街头艺术，就像是喷泉许愿池一般。很多人平时并不会朝着池子里扔硬币，但去到了一个特殊的旅游地方，受到旅游景点文化的噱头，就会做出不一样的举动。
一天下来，闻律恒收获了不少钱财。
导演统计了众人赚到的钱数, 闻律恒这一组赚了1000多。平均一下，就是每人500多。他们赚的钱财处在中游，不多不少，不少很显眼。
程谢星已经非常满意了，伸出手，戳了戳身旁的闻律恒。
诶，大佬，该分钱了吧？
闻律恒租来的乐器还回去，没理他。
程谢星跟是冤魂似的，紧紧跟在闻律恒的身后，不断提醒。
为了表演买的桌子，闻律恒也送给了别人，处理掉。
由始至终，程谢星这货始终没停歇，始终在他耳边嗡嗡叫。
闻律恒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
你这是催命吗？那么多东西都还没收拾完，就一直在念叨。
程谢星扁扁嘴：律恒，你这样不行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拖欠农民工的老板！
闻律恒：
就没干过这种缺德事，还经常行善积德的闻律恒，感觉自己的头上多了一顶硕大的黑锅。
这种事我没做过。不过，我今天到是想体验体验拖欠你工资是什么情况，放心，我的其他雇员薪资是正常发放的。你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程谢星：
这样尊贵的vip待遇，他一点都不想要啊！！！
金主爸爸，我错了，我不改一直在你耳边念，钱给我吧程谢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闻律恒挑眉：以后还乱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