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那边张默是唯一上场的人,他在台上依然意气风发,手上也毫不留情,哪怕是弱的对手,他也不给他一丝还手的机会。
    说是比赛,但他更像是在猫逗老鼠,手上的爪牙戏耍的对面的小东西上蹿下跳,但她男人的骨气告诉他,没到最后一刻,没有摔下台,那他就不可能投降,即便被对面这样的戏耍,他也毫不在乎。
    “有本事就痛快点,别婆婆妈妈的!”男生干脆把武器扔了,直接冲了上去和他肉搏。
    张默似乎玩够了,干脆走了过去,玄力直接打在他的手上,对方的手跟断了一般垂了下去,接下来,无论他打到哪里都会像没有力气一样,根本动不了。
    知道对方已经没有能动的地方了张默才收手,脚踩他的腿上不断地加重了力量,虽然对方使不上力气,但痛感还是真真实实所存在的。
    他有些面目狰狞,但手也抬不起来,哪怕是去推他的腿,这么简单的动作他都完成不了。
    在下面观看的人都想啐张默一口,在赛场上,一个人很狼狈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但他们只提倡打败对手,不提倡羞辱和虐待。
    这是一种很让人看不起的行为,但比赛还没有结束,谁都不能上去敢于,但凡现在被戏弄的人能摔下台子,也比现在好很多。
    秦安坐在最高的一排位置正闭目养神,但他也不是对上面的事情充耳不闻,手指稍稍一动,一道灵力如秋分的落叶,飘飘悠悠的荡了下去。
    这点灵力可能只是随便用点功法就没了,但对于现在正在被张默当玩具一样摆弄的人来说,是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力气回来了,而且身体也能动!
    那人很惊喜,但他的对手似乎还在兴头上,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能反杀了。
    他在张默的踢踹下调整了位置,当时机适当的时候,他立马抓住了对方的脚踝并且迅速站了起来。
    就当他以为可以像扔石头一样轻易将张默扔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抬不起来面前这个人。
    在平常训练的时候,他都是拿着上百斤的东西去练的,但面前这个人明明看着瘦瘦小小的,却连他一丝一分动不了,就连他抬起来的这条腿似乎都是他的施舍。
    张默打了个哈欠,动了动腿,直接把面前这个壮汉当作支撑点将另一条腿踢了出去。
    这一下,似乎撕裂了周围的风,将所有气氛都点燃,壮汉倒下了,他跟断了线发风筝一样脆弱又无助,半个身体已经出了擂台,这时候只要有人拉他一下,他就会离开擂台输掉比赛。
    但没有动,而他也稳稳当当的停在那儿,比赛还在继续。
    突然他的手指动了,昏迷前最后一点意识都用在了这上面,手一推,原本平衡保持的身体有多了一些是悬空的,他摔了下去,他输了。
    场上一片寂静,只有他们家族的人跑下来将他带走,在走之前还狠狠的瞪了张默一眼。
    这种行为真是另所有人感到不耻,当然有些张家人并不这么认为。
    周围开始有了声音,甚至有垃圾往裁判席上扔过去,但主要还是砸向张家人的。
    “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卑鄙下流!”
    “好好的比赛都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的,你们还有脸带在这里吗!”
    他们很愤怒,怒发冲冠为比赛,但闹得最凶的还是可能会晋级的那几个家族,现在还是团体赛,而那个人是梁家最后一个人,结果却被他这样当玩具来虐待,他们怎么可能会咽的下去。
    如果下一场他们的人遇见了张家的人呢,也被搞得这么狼狈吗,那张脸都肿成了一个长西瓜,上面还能看见一些碎肉可想而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当然信如果这是其他部位他们倒是不会那么生气,毕竟即便是踢断也不至于致命,而且修炼之人磕磕碰碰本就难免,但那可是头,烂了就没了!
    “那可是头,你当是西瓜呢杀人犯!”
    “就是,杀人犯!”
    见有人开始大声斥责他们,张忻: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我说句公道话,规则里并没有说不能攻击头部,而且张默选手并没有使用什么不符合规则的手段,对方学艺不精难道还需要别人去礼让他吗?”
    “那刚刚梁家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动不了,这不是作弊是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解释啊,为什么梁家的人动不了了!”
    周围的人声音越来越大,张忻皱了皱眉头,用玄力将声音送了出去,雄浑,如一只雄狮在话筒面前宣讲他的壮志,这一声嘶吼几乎震动了整个赛场。
    “这是我张家祖传下来的功法,难不成我张家小辈修炼功法这种事,我还要通知在坐的各位吗?”
    声音没了,整个赛场回荡着张忻的声音,其他人敢怒不敢言。
    刚刚那一身,不但是在宣告他张家没错,还是在给出声的人警告,声音响起来的那一刻,他们从骨子里渗出来一股寒意,那种潮水般的窒息感,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没被它吞没。
    反对的声音没了,张忻坐了下来,对着话筒说了一句:“比赛继续。”
    腋窝这么一出,所有人都变得畏手畏脚的,甚至都开始防水了,原本说好要在赛场上拼尽全力去比试的人也收敛了自己的玄力。
    好家伙,这要是晋级了,要么就是和那个单挑三人如同喝水的人比,要么就是被这人在台上打成那个样子,让他们选,哪一个都不想。
    但很多人更为偏向和秦安比,毕竟人家结束得快会让他们很没有面子,但总比这半死不残的好。
    寥寥草草比下来,还是有两个家族胜出。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后面胜出的家族一个跟秦安比,一个跟张默比。
    就在后者胆战心惊的走上太时,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了,但对方似乎突然多虐待这件事不那么感兴趣了,三两招把人打发了就离开了台子。
    秦安那边也是如此,他依然延续这自己“快速解决不多废话”的风格,很快结束了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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