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埋怨你大舅舅,要将你二表妹,嫁给那个纨绔子弟?”
    知道大外甥跟长春侯府的恩怨,他也不想啊!
    “我想,大舅舅应该去看看您那位未来的二女婿。”王佐一开口,就更是火上浇油了。
    “你什么意思?跟大舅舅生分了?”姚安民的脸上已经浮起了怒气,他再怎么受到威胁,也不会跟外甥过不去。
    这是他妹子唯一的骨血。
    “大舅舅,你说哪儿的话?”王佐难得乐了一下,用一种幸灾乐祸的口吻,跟他大舅舅分享了长春侯府的笑话。
    “真的?”果然,姚安民顿时就变了脸:“你可别骗你大舅舅,这可是你二表妹唯一退亲的机会。”
    不然,真开了春,可就要商议婚事了。
    毕竟,慕容浩的年纪可不小了,姚二小姐也十六了。
    哦,过了年,姚二小姐十七岁了。
    本想多留姚二小姐几年,可是女孩子大了,终究是要出嫁的,可还没等挑选合适的人家,就被不要脸的长春侯府给赖上了。
    他也舍不得啊,所以宁愿拖着,也不要商议婚事。
    偏偏,他这大外甥,给他解决了此事。
    “大舅舅啊,您放心吧,长春侯府,现在您就是跟他们商议婚事,他们也不敢答应了,因为他们啊,生怕您知道那小耗子的情况!”王佐喝了一口茶:“现在他们家,偷偷的请治疗那种病的大夫,太医去看诊,每天给出去的封口费,就不少花费。”
    作为那个女人的娘家,王佐可是对长春侯府关注非常,长春侯府斜对面的那家店铺,就是王佐自己开设的,只买卖香料,实际上,却是一个监视点。
    长春侯府的老管家,小孙子已经被王佐的人带走,换了身份,成为了一个良民,已经科举
    成为了一个秀才,在一个山清水秀的山村里过日子,还当上了私塾先生。
    身家清白,父母双亡。
    所以,长春侯府再保密,也没用,王佐依然有最详细的消息来源。
    “据说,现在的长春侯府,可是寅吃卯粮,以给人行方便,用长春侯府的片子平事换银子,每年这三节两寿、冰敬炭敬,他们家收的最多,不过……真的大事,谁也不会求到他们府上,因为不管用啊!”王佐对长春侯府的调查,可比旁人更多。
    长春侯府现在也就那个牌子值点钱,其余的都不行。
    也就一些不明白局势的人还当他们家是“长春侯府”。
    但凡是顶级豪门,没人搭理他们家,不然,长春侯府也不会送他们家的姑娘进宫去伺候皇上了。
    “好啊!”有了机会,姚安民顿时就开始了算计:“长春侯府给我们家的聘礼,少了可不
    行!”
    在定亲的时候,长春侯府就送来了一对七彩琉璃瓶,一对翡翠鸳鸯佩,一对冰玉金鱼佩。以及梳妆银子一万两。
    同时,还对外宣传,将来过聘礼的时候,起码有黄金五千两,白银五万两之多。
    其实,长春侯府是想着,展示一下自家的财力,所以打肿脸充胖子,其实家里的压箱底的银子都动用了。
    要是姚家退亲,不止亲事作罢,这些东西,都得给他们退回去。
    而说过的那些聘礼……自然就没了用武之地。
    所以,姚安民送了他大外甥两盒子点心,王佐拿了点心还不够,将点心递给王富贵,让他
    拎着,自己伸手从他大舅舅的身上,扯掉了他大舅舅腰间的一个玲珑熏香球:“这个也给我!
    ”
    “你呀!也没见你喜欢香料啊?”姚安民乐了:“行行行,都给你,都给你!”
    这是大外甥对他的亲呢,难得被打劫一回。
    闹腾过了,王佐就告辞了,而他前脚刚走,后脚,他的大舅舅姚安民,堂堂的镇国公,带着自己的人马,直扑长春侯府。
    丁田对他们这些事情并不太清楚,反而在忙自己牢房里的那些事情。
    因为除却男牢房,他还在意狱神庙,也就是关押女犯人的地方,狱神庙里关押的人不多,可是其中不乏有一些大户人家的女眷,她们的针线方面都很优秀。
    而且狱神庙这里更好管,只要不作践她们,女人们其实很老实的,丁田过去看了看,他让女犯人们白天做衣服,当然,做的事囚衣。
    有空的时候,还绣绣花,当然,是在女狱卒们的监管之下。
    而且每日的绣花针和剪刀之类的“利器”都要上缴,明日想用的时候,可以再去狱卒那里
    拿。
    晚上不让绣花,费眼睛,还费蜡烛灯火。
    倒是可以在早上太阳没升起来,和晚上天没有彻底黑透的时候,打一打络子,编个绳结之类的小物件。
    换回来的银子,丁田将一半留下,充作牢房的费用,其余的银子,单立一个账册,每个犯人不管是在出去,还是判刑,走的时候,他都会给一些银子充当“路费”,来自他们做工的工
    钱。
    王佐的烧烤店,开了起来,同时,天气回暖。
    丁田的“穿烤串”和“手工针线制品”大业也开始了之后,王佐心情大好的带他在清明节 的时候,出去踏青了!
    “这么高兴?”认识了这么久,丁田知道王佐不是个每天只享受生活的人,清明时节能知道出门踏青游玩,不太像是他。
    “我跟你说。”王佐果然心情大好:“我二表妹呀,退亲了!”
    那口吻,不像是退亲,倒像是成亲了一样。
    “哦?”丁田一b斤,来了兴致:“说说!说说!”
    “长春侯府一开始还不承认,我大舅舅就去商议婚期了啊?长春侯府没办法,慕容浩那样子,根本不可能成亲,因为我大舅舅要见一见他未来的二女婿,长春侯府都不让他见!”王佐心情大好的道:“我大舅母亲自登门,结果他们家还是不让见,这就有问题了,虽然我不知道
    大舅舅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握着,可是经过此事之后,大舅舅给我送了一份厚礼,亲事退了,据说,把柄也被拿了回来,呵呵……长春侯府真是傻啊!要是我,把柄绝对不给,不然就我大舅舅那心性,这口气缓过来,非整死长春侯府不可。”
    长春侯府真当他大舅舅是软柿子啊!
    能统领千军万马,跟西北那片的番子打了好几年的仗,最后还打赢了的,能是简单的人?何况,当年他大舅舅可是下令,屠了那整座番子所在的城池,将整个城都焚烧成灰。杀的西北的番子最后都逃进了大漠,再也不敢露头,也不知道是死在了大漠里,还是去了其他的地方。
    反正现在那边已经没有了番子族。
    这样的人,他们也敢算计他,也敢欺辱他?
    简直是自己作死。
    “好事啊!”丁田开心的道:“的确值得庆祝,一会儿喝两盅。”
    他们出来,不止带了春游的车子,还有用具和食材,以及一些果子酒。
    “好,喝两盅。”王佐心情好:“我还让人带了点烤翅,一会儿让他们刷点蜂蜜,烤了吃
    ”
    “嗯嗯!”丁田猛点头。
    他们俩出门春游,长春侯府那里却阴云密布。
    因为慕容浩完全不能见年轻人,他现在见不得女人,见老女人呕吐,见年轻的女人就泄……见了年轻的男人也不行。
    见年老的男人,还是会呕吐!
    整个就是不能见人的架势啊!
    父母例外,但是只能说几句话,见超过一炷香的时间,也会犯恶心。
    长春侯府寻遍了杏林高手,唯有郑太医的提议有些用处,其他的人,不是壮阳就是补肾,反而让慕容浩有了更多的本钱挥霍,又瘦了一圈,还眼眶发青。
    后来还是长春候觉得再这么看下去,全京城都得知道他们家大孙子的事情了,所以也不对外请什么人看病了,就单独请郑明太医来署理自家大孙子的健康问题。
    郑明为此,獅子大开口,要了好几千两银子的诊费,当然,他也是真的尽心竭力的治疗慕容浩:“你说说你,慕容大少爷啊,你这样的好条件,竟然不懂得珍惜,搞的现在这个样子,年纪轻轻的不知道保养……。”
    他每次来,都对慕容浩一阵说教,慕容浩心丧若死,每次都想躲开他,偏偏躲不开。
    “郑明太医,我求求您老了,您可别说了!”慕容浩经过此劫,心里快速的成熟了起来,以前哪儿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啊?
    现在对着郑明太医可相当的客气了。
    □作者闲话:嗯,这个灵感来自看的一个杂志上的报道,可有意思了,那个国家叫什
    么名字江湖忘记了,只知道他们的确是这样惩罚“猥琐犯”的,找七十以上的老人们,给他们看苍老的身体,呵呵呵……据说那些老人都是义务去做模特,就是为了给那些猥琐犯一个教训
    第三百五十六章 清明时节语纷纷
    “我不说的话,你又要想事情了。”郑明太医跟他“语聊”的同时,也跟他“语疗”,分散他的心思,给他行针固阳,又要给他锁精,不然这个家伙,早就脱阳而死了。
    当年玩的有多狠,现在就有多惨。
    听说他十四岁就有了通房丫头,今年二十岁,本来二十及冠的年纪,却因为这种事情,连及冠礼都推后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
    “我想什么?我现在还能想什么啊?”慕容浩郁闷了:“我倒是想,可我……这不是病了
    么。”
    何止是病了啊?
    慕容浩都差点以为自己要废了。
    偏偏他心里明白,却恐惧的不敢去想,更不敢说出口。
    因为他没有那个勇气去面对,不敢去想自己如果失去了……传宗接代的功能,这个家里,还有他立足的地方吗?
    郑明太医给他治疗倒是尽心竭力,而且也不多话。
    但是镇国公府却不是那么想的,镇国公府开始在市面上放话,长春侯府的大少爷那儿废了,不可能传宗接代了,长春侯府要绝后了。
    这种话说的多了,整个京中的百姓都知道了。
    自古百姓都比较仇富,而京中的百姓们则是更喜欢嚼舌根子,皇帝老子的不敢随便说,豪门大户的却可以不在乎。
    尤其是长春侯府,这些年,长春侯府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谁不知道长春侯府的大少爷,是个色中饿鬼啊?
    不仅在内城横行霸道,在外城更是欺男霸女,每年都要强抢几个漂亮的姑娘回去,不是当小妾,是当通房丫鬟。
    可是不久之后,那些通房丫鬟就会消失。
    不是被发卖了,就是犯了错误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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