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吟声随着自己的动作不断起伏,听得人心痒痒,紧绷的下巴,额头的密汗,粗重的喘气声,都表达着此时男人的忍耐。
    他掐着江清月的腰微微使劲,一浪高过一浪,几次激烈的冲撞,江清月再也忍不住了,在疾风骤雨中泄了身。
    感受到突然的濡湿,甬道里温润紧紧充斥包裹着性器,聂霂蓦然一顿呼吸渐重,停止了动作,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随后伏倒在她的身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绯红的脸颊,在她香汗密布的额头落下一吻。
    身上的力量骤然消失,江清月晕晕忽忽的脑袋开始变得清明,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下腹湿漉漉的,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脸上的潮红又深了几分。
    应该是结束了吧?她徐缓地撑起身体,整理了下皱巴巴的裙子,双脚刚刚触地,就又被某人抵在桌前,圈抱在怀里。
    江清月这才看清楚聂霂手上的东西,原来刚刚他在旁边抽屉拿的是避孕套。
    看着他撕开包装,慢慢套弄上,那根东西乌紫发红威风凛凛看不出一点疲累的样子,根柱上还沾挂着从她身体里带出的津液,江清月看得脸红撇开眼睛开口:“你在书房也放那个..避孕套?”
    那几个字她说得含糊,虽然是带着调侃的语气,她的声音却显得绵软,似是刚刚的娇吟还萦绕在耳边。
    聂霂的嘴角微扬,嗓音低缓:“恩,在这里想要这个生日礼物很久了。”
    他故意把‘在这里’和‘生日礼物’几个字读音咬重,这堂而皇之的回答让江清月吃瘪,他就是故意的,故意利用她善良心软,以达到他‘不耻’的目的,哼哼。
    聂霂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盯着她,她两颊的酡红还没消去,杏眼含光,长睫忽闪,娇嫩的双唇嘟翘着,白皙的肌肤还有自己刚刚留下的痕迹,身下的火好像又灼烧了起来。
    聂霂身下的性器好像动了动,一副重振旗鼓跃跃欲试的样子,江清月缩了缩肩膀,脑袋里回想起刚刚某些激烈的画面,再想起之前聂霂惊人的体力,她试图挣扎拒绝,“那个…今天可以了吧?我太困了。”她故意放柔语气,还故意打了个哈欠,装得可怜兮兮的样子。
    还没等她再开口,就被聂霂抱着,把她反压在桌子上,“那有送生日礼物送一半的。”
    江清月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对他提生日礼物,她就是狗。
    她俯趴在桌面上,裸露的背正对着自己,背上的伤已经痊愈了,看不出痕迹。肌肤光滑白皙,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与深色的桌面形成鲜明的对比,肌肤上还透着染着情欲的些许红色,显得娇艳动人。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如蝴蝶的翅膀微微颤动着,脊骨的线条顺着臀部而下,蜜臀饱满挺巧,隐隐约约还看得见大腿根处挂着的盈盈蜜液。
    聂霂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后背,动作轻柔,身下的人舒爽地嘤咛出声,努力压着下腹的那团火,他俯身在她的腰窝处落下一吻。
    感受到他嘴唇在腰窝处流连忘返,一股暖意涌上江清月的心头。
    这人真是,外表看着清冷禁欲,实则很会拿捏女人的敏感处,果真是渣男。
    江清月扭动着腰肢,“你快点,我困了。”
    “哦~是真困了?还是想让我快点?”聂霂口气轻佻含着笑意。
    江清月闷哼一声。
    不再逗她,聂霂掰开她的臀瓣,在花户处蹭了蹭,那里仍然湿淋淋的。泄过一次的身体本来就敏感,磨磨蹭蹭间,花穴处又吐出一些蜜液,打湿了坚硬的前端。下腹一沉,他再次进入她的身体,一贯到底。
    “啊~”呻吟声从江清月的嘴里溢出,太深了这个姿势,仿佛要被他贯穿一般,饱胀的满足感立马充斥着整个身体。
    聂霂感觉到她在微微颤抖,逼仄精致的甬道紧紧绞着他,喉结不停上下滚动。他掐着她的腰肢,开始了抽送,后入的姿势让他们的身体最大程度的容纳着彼此,他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厚重急促的喘息声是他此时得到满足的证明。
    性器缓缓抽出又被狠狠顶入,他硕大坚硬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江清月被顶弄得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不成句的喃喃声。随着他的抽送,江清月趴在桌上,不得不踮起脚去承受那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撞击,双腿被顶得发颤。
    抽送间涌出来的蜜液顺着腿部流下,他身下晃动的阴囊随着动作不住的磨蹭着她的花穴处,快感自交合处蔓延,到达身体的每个角落,江清月被这极致的快感撞得支离破碎。
    “喵~喵~”在意识模糊不清的边缘,江清月似乎听见了猫咪的叫声,是产生幻觉了吗?
    笔直的双腿弯曲站立,踮起的脚尖也因为激烈的进攻而蜷缩颤抖,忽然感觉似是有毛绒绒的一团在脚边徘徊,毛绒绒的蹭得皮肤痒痒的。
    是小七!神志清明了些,它怎么跑进来了,应该是半天没看见她回卧室,自己找了过来。
    “聂霂...停...停下。”她出声唤聂霂,软绵绵的,声音在背后的一次次冲击下凌乱不清。
    虽然是只小猫,可小七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可爱的小朋友,在小七面前做这种事,怎么有一种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不行,她不能接受做这种事时有第叁双眼睛盯着,这双眼睛还是来自一只可爱未成年的小猫咪。
    “聂霂!等一下。”她提高了声音,被压在桌上,没法用力反抗示意。她只得双腿用力,下腹也跟着收紧,花穴吞吐闭合。
    突然收紧的甬道险些让聂霂失了魂,下腹越来越涨,被她咬得死死的,媚肉绞弄着他的性器,被激得胀了一圈,只想让人狠狠地将她灌满。
    “聂霂!”
    在这紧要关头,聂霂终于察觉了身下人儿的不适。
    他俯身拂开她耳旁的头发,低声询问:“怎么了?难受吗?”
    “不是,你...你先出去。”像是耗费了力气,她说话还喘着粗气。
    “恩?”聂霂轻抚她的后背,却没有其他动作。
    江清月闭上眼睛开口:“小七好像进来了,我...我不想让它看见...看见我们....”
    原来是这样,起身侧头就看见桌子下边蜷缩着的小东西。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一把拎起那团毛绒绒就朝门外走去,把它放在门口,摸了摸头然后关上了门。
    江清月松了一口气,被压在桌上浑身不舒服,她把旁边的椅子拖过来躺了进去。
    小七的爪子还在费力地扒着门,喵呜喵呜像是在控诉为什么把它关在外面。
    聂霂走过来半蹲在她身边,”可以继续了吗?”
    江清月眼神瞟了瞟门外,“你真残忍。”
    聂霂失笑,“那一会你得叫小声一点,不然对它更残忍。”
    “你...”想起自己抑制不住时发出地那些声音,江清月脸上一热,抬腿就朝聂霂胸膛踹去。
    她浑身使不上劲,踢人也是软绵绵的,聂霂抬手按住她的脚踝,眼眸里情欲正盛,“乖,马上就好了。”
    江清月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嘴里控诉,“那我不要趴着了,压得我胸口不舒服。”
    她轻飘飘地一笔带过,她不好意思说出口,乳房随着动作被挤压在桌面,挺立的乳尖被磨得通红。
    雪乳上的两颗樱桃娇艳欲滴,乳晕粉嫩诱人,胸前肌肤上有些红晕,许是与桌面剧烈摩擦导致的,刚刚确实弄得狠了些。
    娇嫩的双乳端端地诱惑着他,他倾身向前含住了一颗樱桃,舌尖灵活地舔弄,贪婪地想将香甜全部吞进肚子里。
    乳尖被磨得本来就敏感,现在更是被他吮吸得红肿,他牙齿轻轻撕咬,江清月下腹一紧,应激般抱住他的头,手指伸进他的头发不停地摩挲,娇嗔声渐起。
    江清月能感受到自己的花穴里不断向外渗出蜜液,身下的椅子上也沾染上她流出的晶莹蜜液。她身体向椅子下滑了滑,双腿也不自觉地环上聂霂的腰。
    有些红肿的穴口一张一合,唇瓣沾着蜜液含苞待放,性器在穴口轻蹭便毫无阻拦地滑入蜜穴。两人再次缠绵在一起,彼此交融探寻欢愉的密境。
    这次的聂霂来势汹汹,不再克制,疾风骤雨般地抽送一下又一下把她抛向云间。他粗重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项,他也很舒服吧,她能感觉到。
    “啊~聂霂”快感在四肢百骸游走,声声娇吟像是催促像是发泄。
    抽出停在花穴又尽根没入,来来回回,她浑身香软,肌肤荡漾着香汗,杏眸含光眼角有晶莹的泪珠,双乳随着律动跳动,花穴里的蜜液收不住的往外涌,她的每一声娇喘每一处肌肤都烧灼得他浑身火热,只想恨恨把她揉进身体才能缓解。
    此刻她是真实的,是属于他的,是因为他而快乐的。从前难眠的夜晚现在美妙得如梦一场,梦里有她。
    “清月,这个生日我很开心。”
    云间玉兔,水里苍龙,唤起凌波仙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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