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你俩在做啥呢？怎么没信儿了？？？他人呢？
大白天的干啥呢？！
说话！MD！！你有一腿就有一腿，我不问，但是求你别和我抢人行吗？
诶，出来！别装死。
求你了欧巴！@#%
/哭了/哭了，陆神我求你，只要你把他给我，每个假期我都把人洗干净给你送过去行不？
陆哥？陆神？狙神？？我霄哥，霄霄哥哥我求你了
陆霄磨牙，抬眸看宋祁，被宋祁的眼神撞个正着。
宋祁：是风神吗？
陆霄：
宋祁刚给了自己一点希望，风似水这个狗逼就来捣乱。
陆霄秒皱眉嗯了声，沉着脸打字回复风似水：我给他看了，他说你们凋零战队他没兴趣，他都懒得亲自回复你，死心吧。
别别别！
风似水回复得飞快，他觉得签约费低了可以再谈，能加的啊。
风似水：有什么要求都好说好商量，你再和他说说。
陆哥你有没有和他说清楚啊？你懂我意思了吗？要不实在不行，你把他微信推给我吧陆哥？我自己跟他聊啊？
自己跟他聊？
陆霄嗤地嘲讽一笑，滚！
不等风似水再回复，陆霄直接把人拉黑了。
宋祁还看着陆霄。
是风似水。
陆霄收起手机，一脸忿忿不平道：这孙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XR给你的签约费，后悔了，跑过来压价。
压价？
嗯。陆霄面不改色嗯了声。
宋祁垂眸笑笑，我以为风神挺好的。
风神？
挺好的？
他哪好？
陆霄对风似水仅存的那点人性霎时间消失殆尽，他就表面看着像个人，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花海现在他一力担着，你和他无亲无戚的，他首要考虑的肯定还是战队利益，签约费当然是能压则压，越低越好。
宋祁笑着嗯了声，没多说什么。
陆霄没从宋祁脸上看出什么表情，整个云淡风轻，半点没有在意风似水是好是坏的意思。
那他刚才是真的在暗示自己咯？
陆霄挑唇，心里阴霾缓缓散了，又仔细看了会儿宋祁，陆霄重新认认真真对宋祁道：刚才我没说完，现在接着说。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想去花海，可以考虑下OG吗？
宋祁抬眸。
陆霄：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去花海，可以考虑下OG吗？
陆霄：我刚才也不是真心想介绍花海给你，就只是想逗逗你，想看你脸红，没想真的把你送给他。
？？？
宋祁闻言微怔了下。
想看脸红？？
宋祁蹙眉。
想看自己脸红是什么意思？
队长是对他自己过于自信？还是对自己的属性有什么误会？
宋祁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看陆霄，想不明白是什么给了陆霄这样的错觉。
宋祁没吱声。
陆霄继续道：如果你也不讨厌OG，可以考虑一下吗？虽然OG可能暂时
虽然？
虽然后面必没有什么好话。
宋祁也怕真的伤到陆霄，害怕陆霄真的听进去了自己想去花海，匆匆打断他道：我也没真的想去花海。
真
其实回国以后我就递过资料到og。
啊，啊？刚兴奋的陆霄听到宋祁的后一句，愣了，什么意思？来过OG？
没有。宋祁摇摇头，人没去过，是递了青训队资料。
陆霄懂了。
因为只是递的资料，所以没得到OG的回应，然后去了XR。
陆霄心口一软，疼了，没收到回复？
宋祁点头：因为之前身份的问题，所以只递了资料，想以自己的真实身份重新来过，但是一直没等到回应，再后来
再后来宋祁发现陆霄错把林休认成了自己，且已经到了分手那一步。
无奈，宋祁只好用自己的资源换了XR一个挂牌名额。
到XR以后，宋祁才知道，XR这种无名无籍的小战队，根本没有资格和OG组练习赛。
无法在练习赛上让陆霄看到自己，宋祁也并不知道陆霄的正式服小号，只好如一只愚笨的蜂鸟，将段位提升到陆霄可能的段位，然后没日没夜，毫无间歇的匹配路人局。
宋祁日夜不歇的连续匹配了近半个月，终于如愿偶遇到了陆霄。
宋祁无奈轻笑了下，继续道：再后来就阴差阳错的去了XR。
宋祁这无奈一笑，笑得陆霄心口生疼。
OG战队招募青训生一向是关舟在负责，不过关舟从来不看主动申请的资料这一点，陆霄是知道的。
OG连冠六年，战队标识几乎成了冠军的象征。
这几年挤破头皮想进OG的大神或新人数不胜数，主动递进的资料络绎不绝，关舟的邮箱险些被撑爆。
所以，他几乎从来不看主动投来的橄榄枝，每一批青训生几乎都是关舟去排行榜上一个一个对比着筛选的。
二队三队更是不可能从资料库里挑，要么是青训队升上来的，要么就是已经在圈内小有名气了，关舟主动去挖的。
宋祁几年没碰过账号，排行榜上根本查无此人，关舟看不见他，在正常不过。
那你其实
陆霄本来想说你其实可以直接来找我，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当时宋祁真的直接到基地，陆霄大概率见都不会见他，直接就将让人拒之门外，并且附赠一句滚了吧。
万幸，宋祁没直接来找。
也万幸，来了一趟表演赛。
陆霄自动过滤掉误会解开之前的细枝末节，撑着手臂问宋祁：你这意思，是答应我来OG了？
嗯。宋祁轻轻点头。
陆霄大概有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抖M体质，闻言一高兴，又将刚才被反将一军的绝望忘得干干净净。
陆霄心头乌云散尽，嘴角一点一点挑起，忍不住得寸进尺道：你刚才说青训队都愿意去？
宋祁：
那二队呢？愿意吗？
宋祁：
我的替补呢？专属替补，愿意吗？
宋祁：
宋祁无奈笑了，大概是自己对他的偏爱给了他自信。
宋祁捻了捻蠢蠢欲动的手指，跳过这茬问陆霄道：队长昨天晚上怎么会想起来刚下比赛就直播？
在宋祁的记忆里，陆霄是个很不爱直播的人，平均三个月直播不到一两次。
五年时间，宋祁的电脑里堪堪保存到陆霄不到20个直播视频。
陆霄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好听话，也没见到一脸娇羞脸红的宋祁，略有点扫兴，重新倚回靠背上，懒懒的道：没什么大事，回酒店的时候遇到个女生，怕被狗仔曲解，所以直播以防万一。
女生？宋祁眼眸瞬间凛起。
嗯。
提到这茬，陆霄稍稍坐直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宋祁道：说到这个女生，你也认识。
？
宋祁看着陆霄。
陆霄挑着嘴角故意道：她说你心疼我，给我带了感冒药。
药？宋祁凝眸，你吃了？
陆霄没接宋祁的茬，自顾自问道：是不是你带的？
不是。宋祁担心又焦急，你吃了吗？
陆霄一笑，当然没有。
陆霄将和欧琪蓄意的偶遇，改成偶然简洁的给宋祁说了一遍。
宋祁一直安静听着，眼里眸色越听越冷，凌厉成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13 00:07:46~20210117 17:35: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折腰 2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陆霄根本没拿这事当事，压根没注意宋祁的表情。
帝都到上海两个来小时的航程，陆霄有种自己刚登机就安全落地了的错觉，念念不舍的和宋祁道了别，眉眼不顺的领着几个智障儿童回了基地。
关舟回到基地已经是两天后了，马不停蹄的叫了陆霄会议室聊聊。
二楼会议室，最近上海连降骤雨，陆霄有点畏冷，披了队服坐在一角，低头刷着手机等关舟。
关舟拿了一摞合同进来，随手关上门，坐在陆霄对面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买林休打首发吗？
宋祁。陆霄头也没抬，咬文嚼字的纠正。
关舟：
行，宋祁。关舟大量的点点头，关于他到底叫什么这事咱们先放一放，一会儿你在交代，你先看看这个。
关舟将几份文件递到陆霄面前，陆霄挨个扫了一眼，应该就是那几个陪玩赞助商了。
陆霄：成绩喜人啊，不高兴？
！
关舟磨磨牙，默念了几遍好好谈好好谈，然后自己顺了口气，不计较，知道我一个晚会拿下三家海外赞助的筹码是什么吗？
陆霄抬眼瞅了关舟一眼，低头继续刷自己和宋祁的CP段子。
热搜视频一事，有XR的拱火，外加关舟没管，陆霄直播没义正严辞的澄清，所有嗑CP的粉丝都权当这是默认了。
关舟知道陆霄对宋祁有意思，加上刚好吵了一架，现在宋祁还要转会到OG，关舟索性也不插手了，一些交给陆霄自己定夺。
对陆霄而言，刷得越多越好。
几天下来，话题被刷新，CP热度自然也淡了。
CP粉虽然依旧有热情，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主的粮不够多，反反复复一段视频也嗑不出什么多余的花，也隐隐有了过势的意思。
陆霄琢磨来琢磨去，想发点什么，可这时候发什么又都不合适。
只能堪堪忍了，表情看上去讪讪的。
关舟半拉着眼皮看心不在焉的陆霄。
非常的想发作，但之前已经打好了心平气和和他谈的主意
关舟艰难的咽了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因为你，FROM的统治者，因为你还在，还能打，所以才能这么顺利。
陆霄嗤笑，这和买宋祁有什么关系，买了他我也还在。
是，你是在。关舟说罢沉默了好一阵，半响才哑声继续道：但是你的手呢？撑得住吗？
陆霄：
陆霄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脸上颜色淡了。
你的手到哪一步了？
陆霄退了微博，沉默。
关舟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对战队责任心极强。
选手差一分，他便努力两分，誓要让战队的任何一面都不落于人后。
选手差了，他就没日没夜去淘选手。赞助落后了，他便不要命的去拼赞助。
当初陆霄刚接手战队时，选手不稳定，配合水平不稳定，加上刚组建成崭新的队伍，还未上过比赛，根本没有投资商愿意冒险投资。
相比其他成绩优越的战队，人家经理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赞助就轻松送上门了。
关舟不服气，那段时间他既要操心战队成员成绩，亦要不要命的去求赞助，每天喝到凌晨回基地，吐得天昏地暗，从此胃上落下病根。
陆霄之所以不告诉他自己手腕的事，就是怕他又不要命一般出去拼。
但现在好像瞒不住了。
陆霄沉默了阵，抬起头故作轻松一笑，不甚在意道：还行，惜着点，撑到今年全球赛没问题。
全球赛关舟低声呢喃了声，问陆霄：具体什么情况？
腱鞘炎和腕管综合征。
！
关舟一阵乏力，将脸埋进手心里缓了缓，腥红着眼眶抬眸：这情况了你告诉我你能撑到全球赛？
应该陆霄还真不太敢笃定，可以，吧？
可以，
吧？
关舟觉得自己心绞痛犯了。
平息了好一会儿，关舟才压住心口乱窜的气息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你一心要买宋祁打首发是怎么想的？你就不能让他等一等吗？起码等你退役。
我一直在说宋祁不会拖一队后腿，他有逆天的天赋，有头脑。思维敏捷反应迅速，配合我们完全没问题，甚至带着他练一段时间，他的实力不比方南差。
陆霄说完想了下，重新补充：现在也不一定比方南差，他
行！关舟生怕自己再听下去又和陆霄吵起来，伸手拦了下陆霄，道：就算他确实有些实力，但是你买他就意味着你自己要让他狙位，你告诉我，你打刺客怎么惜着点手？
关舟对FROM的游戏理解虽然不如专业的职业选手，但刺客的容错率有多低，用手强度有多大，关舟还是知道的。
如果说一个狙位选手三五年会出现腱鞘炎之类的职业病，那么一个刺客位选手两三年就有可能出现各类手上综合症。
一个已经手伤的选手转职刺客位，基本等于放弃自己的手，以残退役。
陆霄如何退役，什么时候退役，哪怕他比赛打一半突然宣布不想努力了，只要不残，关舟都能接受。
可惜陆霄偏偏是个谁都照顾，唯独不计自己后果的人。
而且，关舟尽可能从旁劝道：你就没想过，万一你的手在比赛上出现问题，导致比赛失误，会酿成什么后果 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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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哥？陆神？狙神？？我霄哥，霄霄哥哥我求你了
陆霄磨牙，抬眸看宋祁，被宋祁的眼神撞个正着。
宋祁：是风神吗？
陆霄：
宋祁刚给了自己一点希望，风似水这个狗逼就来捣乱。
陆霄秒皱眉嗯了声，沉着脸打字回复风似水：我给他看了，他说你们凋零战队他没兴趣，他都懒得亲自回复你，死心吧。
别别别！
风似水回复得飞快，他觉得签约费低了可以再谈，能加的啊。
风似水：有什么要求都好说好商量，你再和他说说。
陆哥你有没有和他说清楚啊？你懂我意思了吗？要不实在不行，你把他微信推给我吧陆哥？我自己跟他聊啊？
自己跟他聊？
陆霄嗤地嘲讽一笑，滚！
不等风似水再回复，陆霄直接把人拉黑了。
宋祁还看着陆霄。
是风似水。
陆霄收起手机，一脸忿忿不平道：这孙子不知道从哪儿打听到XR给你的签约费，后悔了，跑过来压价。
压价？
嗯。陆霄面不改色嗯了声。
宋祁垂眸笑笑，我以为风神挺好的。
风神？
挺好的？
他哪好？
陆霄对风似水仅存的那点人性霎时间消失殆尽，他就表面看着像个人，背地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花海现在他一力担着，你和他无亲无戚的，他首要考虑的肯定还是战队利益，签约费当然是能压则压，越低越好。
宋祁笑着嗯了声，没多说什么。
陆霄没从宋祁脸上看出什么表情，整个云淡风轻，半点没有在意风似水是好是坏的意思。
那他刚才是真的在暗示自己咯？
陆霄挑唇，心里阴霾缓缓散了，又仔细看了会儿宋祁，陆霄重新认认真真对宋祁道：刚才我没说完，现在接着说。如果你不是真心的想去花海，可以考虑下OG吗？
宋祁抬眸。
陆霄：如果你不是真心想去花海，可以考虑下OG吗？
陆霄：我刚才也不是真心想介绍花海给你，就只是想逗逗你，想看你脸红，没想真的把你送给他。
？？？
宋祁闻言微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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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蹙眉。
想看自己脸红是什么意思？
队长是对他自己过于自信？还是对自己的属性有什么误会？
宋祁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看陆霄，想不明白是什么给了陆霄这样的错觉。
宋祁没吱声。
陆霄继续道：如果你也不讨厌OG，可以考虑一下吗？虽然OG可能暂时
虽然？
虽然后面必没有什么好话。
宋祁也怕真的伤到陆霄，害怕陆霄真的听进去了自己想去花海，匆匆打断他道：我也没真的想去花海。
真
其实回国以后我就递过资料到og。
啊，啊？刚兴奋的陆霄听到宋祁的后一句，愣了，什么意思？来过OG？
没有。宋祁摇摇头，人没去过，是递了青训队资料。
陆霄懂了。
因为只是递的资料，所以没得到OG的回应，然后去了XR。
陆霄心口一软，疼了，没收到回复？
宋祁点头：因为之前身份的问题，所以只递了资料，想以自己的真实身份重新来过，但是一直没等到回应，再后来
再后来宋祁发现陆霄错把林休认成了自己，且已经到了分手那一步。
无奈，宋祁只好用自己的资源换了XR一个挂牌名额。
到XR以后，宋祁才知道，XR这种无名无籍的小战队，根本没有资格和OG组练习赛。
无法在练习赛上让陆霄看到自己，宋祁也并不知道陆霄的正式服小号，只好如一只愚笨的蜂鸟，将段位提升到陆霄可能的段位，然后没日没夜，毫无间歇的匹配路人局。
宋祁日夜不歇的连续匹配了近半个月，终于如愿偶遇到了陆霄。
宋祁无奈轻笑了下，继续道：再后来就阴差阳错的去了XR。
宋祁这无奈一笑，笑得陆霄心口生疼。
OG战队招募青训生一向是关舟在负责，不过关舟从来不看主动申请的资料这一点，陆霄是知道的。
OG连冠六年，战队标识几乎成了冠军的象征。
这几年挤破头皮想进OG的大神或新人数不胜数，主动递进的资料络绎不绝，关舟的邮箱险些被撑爆。
所以，他几乎从来不看主动投来的橄榄枝，每一批青训生几乎都是关舟去排行榜上一个一个对比着筛选的。
二队三队更是不可能从资料库里挑，要么是青训队升上来的，要么就是已经在圈内小有名气了，关舟主动去挖的。
宋祁几年没碰过账号，排行榜上根本查无此人，关舟看不见他，在正常不过。
那你其实
陆霄本来想说你其实可以直接来找我，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
如果当时宋祁真的直接到基地，陆霄大概率见都不会见他，直接就将让人拒之门外，并且附赠一句滚了吧。
万幸，宋祁没直接来找。
也万幸，来了一趟表演赛。
陆霄自动过滤掉误会解开之前的细枝末节，撑着手臂问宋祁：你这意思，是答应我来OG了？
嗯。宋祁轻轻点头。
陆霄大概有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抖M体质，闻言一高兴，又将刚才被反将一军的绝望忘得干干净净。
陆霄心头乌云散尽，嘴角一点一点挑起，忍不住得寸进尺道：你刚才说青训队都愿意去？
宋祁：
那二队呢？愿意吗？
宋祁：
我的替补呢？专属替补，愿意吗？
宋祁：
宋祁无奈笑了，大概是自己对他的偏爱给了他自信。
宋祁捻了捻蠢蠢欲动的手指，跳过这茬问陆霄道：队长昨天晚上怎么会想起来刚下比赛就直播？
在宋祁的记忆里，陆霄是个很不爱直播的人，平均三个月直播不到一两次。
五年时间，宋祁的电脑里堪堪保存到陆霄不到20个直播视频。
陆霄没听到自己想听的好听话，也没见到一脸娇羞脸红的宋祁，略有点扫兴，重新倚回靠背上，懒懒的道：没什么大事，回酒店的时候遇到个女生，怕被狗仔曲解，所以直播以防万一。
女生？宋祁眼眸瞬间凛起。
嗯。
提到这茬，陆霄稍稍坐直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宋祁道：说到这个女生，你也认识。
？
宋祁看着陆霄。
陆霄挑着嘴角故意道：她说你心疼我，给我带了感冒药。
药？宋祁凝眸，你吃了？
陆霄没接宋祁的茬，自顾自问道：是不是你带的？
不是。宋祁担心又焦急，你吃了吗？
陆霄一笑，当然没有。
陆霄将和欧琪蓄意的偶遇，改成偶然简洁的给宋祁说了一遍。
宋祁一直安静听着，眼里眸色越听越冷，凌厉成刃。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13 00:07:46~20210117 17:35:5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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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4章
陆霄根本没拿这事当事，压根没注意宋祁的表情。
帝都到上海两个来小时的航程，陆霄有种自己刚登机就安全落地了的错觉，念念不舍的和宋祁道了别，眉眼不顺的领着几个智障儿童回了基地。
关舟回到基地已经是两天后了，马不停蹄的叫了陆霄会议室聊聊。
二楼会议室，最近上海连降骤雨，陆霄有点畏冷，披了队服坐在一角，低头刷着手机等关舟。
关舟拿了一摞合同进来，随手关上门，坐在陆霄对面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买林休打首发吗？
宋祁。陆霄头也没抬，咬文嚼字的纠正。
关舟：
行，宋祁。关舟大量的点点头，关于他到底叫什么这事咱们先放一放，一会儿你在交代，你先看看这个。
关舟将几份文件递到陆霄面前，陆霄挨个扫了一眼，应该就是那几个陪玩赞助商了。
陆霄：成绩喜人啊，不高兴？
！
关舟磨磨牙，默念了几遍好好谈好好谈，然后自己顺了口气，不计较，知道我一个晚会拿下三家海外赞助的筹码是什么吗？
陆霄抬眼瞅了关舟一眼，低头继续刷自己和宋祁的CP段子。
热搜视频一事，有XR的拱火，外加关舟没管，陆霄直播没义正严辞的澄清，所有嗑CP的粉丝都权当这是默认了。
关舟知道陆霄对宋祁有意思，加上刚好吵了一架，现在宋祁还要转会到OG，关舟索性也不插手了，一些交给陆霄自己定夺。
对陆霄而言，刷得越多越好。
几天下来，话题被刷新，CP热度自然也淡了。
CP粉虽然依旧有热情，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正主的粮不够多，反反复复一段视频也嗑不出什么多余的花，也隐隐有了过势的意思。
陆霄琢磨来琢磨去，想发点什么，可这时候发什么又都不合适。
只能堪堪忍了，表情看上去讪讪的。
关舟半拉着眼皮看心不在焉的陆霄。
非常的想发作，但之前已经打好了心平气和和他谈的主意
关舟艰难的咽了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因为你，FROM的统治者，因为你还在，还能打，所以才能这么顺利。
陆霄嗤笑，这和买宋祁有什么关系，买了他我也还在。
是，你是在。关舟说罢沉默了好一阵，半响才哑声继续道：但是你的手呢？撑得住吗？
陆霄：
陆霄闻言手上动作一顿，脸上颜色淡了。
你的手到哪一步了？
陆霄退了微博，沉默。
关舟这人刀子嘴豆腐心，对战队责任心极强。
选手差一分，他便努力两分，誓要让战队的任何一面都不落于人后。
选手差了，他就没日没夜去淘选手。赞助落后了，他便不要命的去拼赞助。
当初陆霄刚接手战队时，选手不稳定，配合水平不稳定，加上刚组建成崭新的队伍，还未上过比赛，根本没有投资商愿意冒险投资。
相比其他成绩优越的战队，人家经理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赞助就轻松送上门了。
关舟不服气，那段时间他既要操心战队成员成绩，亦要不要命的去求赞助，每天喝到凌晨回基地，吐得天昏地暗，从此胃上落下病根。
陆霄之所以不告诉他自己手腕的事，就是怕他又不要命一般出去拼。
但现在好像瞒不住了。
陆霄沉默了阵，抬起头故作轻松一笑，不甚在意道：还行，惜着点，撑到今年全球赛没问题。
全球赛关舟低声呢喃了声，问陆霄：具体什么情况？
腱鞘炎和腕管综合征。
！
关舟一阵乏力，将脸埋进手心里缓了缓，腥红着眼眶抬眸：这情况了你告诉我你能撑到全球赛？
应该陆霄还真不太敢笃定，可以，吧？
可以，
吧？
关舟觉得自己心绞痛犯了。
平息了好一会儿，关舟才压住心口乱窜的气息继续道：那你告诉我，你一心要买宋祁打首发是怎么想的？你就不能让他等一等吗？起码等你退役。
我一直在说宋祁不会拖一队后腿，他有逆天的天赋，有头脑。思维敏捷反应迅速，配合我们完全没问题，甚至带着他练一段时间，他的实力不比方南差。
陆霄说完想了下，重新补充：现在也不一定比方南差，他
行！关舟生怕自己再听下去又和陆霄吵起来，伸手拦了下陆霄，道：就算他确实有些实力，但是你买他就意味着你自己要让他狙位，你告诉我，你打刺客怎么惜着点手？
关舟对FROM的游戏理解虽然不如专业的职业选手，但刺客的容错率有多低，用手强度有多大，关舟还是知道的。
如果说一个狙位选手三五年会出现腱鞘炎之类的职业病，那么一个刺客位选手两三年就有可能出现各类手上综合症。
一个已经手伤的选手转职刺客位，基本等于放弃自己的手，以残退役。
陆霄如何退役，什么时候退役，哪怕他比赛打一半突然宣布不想努力了，只要不残，关舟都能接受。
可惜陆霄偏偏是个谁都照顾，唯独不计自己后果的人。
而且，关舟尽可能从旁劝道：你就没想过，万一你的手在比赛上出现问题，导致比赛失误，会酿成什么后果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