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身离京的前一个晚上。
    约莫是刚入夏,这一晚,城中下了一场倾盆大雨,毫无征兆。
    到街上去置办远行准备的孟景和楼关山一行人,在一片风雨中,淋得湿答答,回来了。
    冯玉殊在廊下远眺着,提着风灯,云锦为她撑着一顶竹骨伞,两人望见两匹马穿透风雨,在宅前停下,忙将翻身下马的两人迎进宅中。
    一盏小小的风灯,照亮这群身如转蓬、却又好似亲如家人的小儿女。
    “这破雨,来得这样急!”方进到干燥舒适的屋里,楼关山立即迫不及待地说起话来。他爱俏,出门穿的也是宽袖的锦袍,这会儿浸饱了水,袍袖变成皱巴巴沉重的一团,不停往下滴水。
    云锦顺手接过了他带回来的大包小包,忙道:“房中备好了热水,快去吧,免得染了风寒。”
    “不碍事。”楼关山满不在乎道,但还是依言转进自己房间去了。
    另一厢冯玉殊也将孟景的东西接过,随意看了一眼,其中一包是京城中时兴的脂膏等物,琳琅满目,虽是贴身收着,但也湿透了。
    他本人也有些狼狈,衣服湿透了,紧贴住紧实的腰腹臀腿,上黑发沾湿了,发梢沾了水珠,柔软地微微垂下。
    几滴雨珠,顺着落拓高挺的鼻滑落,他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
    习惯了洗凉水澡,他下意识地就往洗沐间走,冯玉殊突然扯了扯他湿透的衣袖,指了指自己房间:“房里有热水。”
    他瞥了眼她沾湿一点的裙角:“不必,你洗。”
    冯玉殊拧起一点黛眉来,刚淋了一场雨,怎好再洗凉水,再强健的身体,也不是这样造的。
    昏黄灯烛的影子,落在墙上,因被阻在这方小天地外的凄风苦雨的余威,微微地晃。
    孟景默默地扒了自己的湿衣,浸入水中,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锦屏。
    银屏之上,隐约印出一个窈窕的身影来。
    一屏之隔,冯玉殊倚在美人榻上,披着外衣,内里是单薄的居家的衣裙,默默地随手翻着书页,她手边放着一盏热茶,因为看得入迷,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房中一片静谧,只有轻微的书页翻动声,和水声。
    他快速地洗完澡,擦净了身体,换上干燥洁净的新衣,从屏风后绕了出来。
    冯玉殊抬眼看了他一眼,随手搁下了书册:“洗完了?今晚不能在窗台上睡了。”
    她抬起一点下巴,示意他去看外头的大风大雨,简直要沁湿窗沿了。
    孟景迟疑了片刻,点点头,拿起她身侧干燥的皂巾,随手擦了几下湿发,彷佛对自己很不用心。
    冯玉殊看着,觉得难受,对他招了招手:“来,过来坐下。”
    她极自然地拿过了他手中皂巾,覆在他发上,轻轻擦拭,如同她做其他任何事一样,温柔而耐心。
    温润的指尖扫过他耳后,引起一阵隐秘的颤栗,他背脊一僵,神色莫名地看了她一眼。
    冯玉殊不知死,还用指腹将他耳垂上的水珠子抹去了,偏过头来瞧他:“干什么?”
    漂亮的浅色的眸子里有淡淡的询问之意。
    孟景盯着她,好半天没有说话,只喉间微微一滚。
    他握住她的腕子,将她的手与自己的耳垂分开,十指自然穿过她的十指,扣在掌心里。
    顿了顿,蓦地将人抱了起来。
    冯玉殊臀和脚骤然离地,惊叫了一声,失了平衡,有些仓皇地将手搭在少年坚硬宽阔的肩臂上。
    孟景却觉得她这样轻,将人抱在怀中,肌肉歕紧的小臂贴着她的小屁股,还颠了颠。
    他将人扔到锦被中,下一瞬,附身覆了上去。
    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涌上来,小鹿一样的眼,眼睫扇了扇,好似脆弱的蝶。
    他与她耳鬓厮磨,用高挺的鼻尖去蹭她耳侧,不敢看她的眼,只低低道:“我想对你好些,但我有时又很难忍耐。”
    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刻,每一秒,都快乐,想贴近些,再近些,于是变作一种极快乐的折磨。
    更长烛明,沉醉昵昵女儿私语。
    冯玉殊眸光闪了闪,柔软的唇从他唇边划过,她犹豫着软声道:“…很难受么?”
    她感受到了,那一根滚烫的、粗暴的大家伙,正顶着她小腹,时不时一跳,将她蹭得两腿发软。
    孟景也意识到了,少年人面皮薄,面上微讪,微抬起了身子,和她柔软的下身分开。
    又被欲念折磨得不行了,骨节分明的手隔着裤子,罩在隆起上,微微用力按下去,潦草地上下撸了一下。下面的棍状物手感滚烫坚硬,他的指将那些衣料压平,勾勒出一根粗长的形状。
    他按着那东西,手臂上隐隐浮出青筋的纹路来。
    “等一下。”他声音又低又哑,眉心皱着,好似在承受难以忍受的痛苦。
    冯玉殊盯着他,微微出神,脸涨红,心跳好似擂鼓,看他青涩、不得章法地安慰自己。
    她手心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腿心那股子湿意亦涌了上来,和憋着小解相似的难耐的、令人背脊震颤的快感。
    他难耐地,薄唇逸出一声极低的闷哼,好似受伤的小兽的呜咽。又好似受不得、见不得这样一双温柔的眼,他俯下身来,咬噬她的唇,要拉她一同沉沦。
    冯玉殊顺着他的动作,圈上他的背脊,柔顺地轻分开了唇。
    柔软的指尖攀在他肌肉歕锦的背,试探地、有些天真地,这里摸摸,那里戳戳。
    少年的体温变得越来愈烫,一如他愈加粗重的呼吸。有力的手掌,一只圈住她的腰肢,摩挲着她腰侧一点滑腻,另一只手滑下,伸进她衣中柔软的小衣里,擒住一团嫩豆腐一样的乳儿。
    有些粗糙的大掌将那水一样的乳儿抓得微微变形,立起来的嫩珠子缩进去,又被骨节分明的指衔出来,制在两根指腹中间揉捏。
    “嗯啊….”
    窗外风雨声好似一瞬消弭,天地只有少女低低的娇吟。
    他顿了顿,将水红的小衣推上去了,露出少女光洁莹白的上半身,两团白腻腻的乳,两颗怯生生的嫩珠子,在少年的无声而热切的重视下,微微颤了颤,被他用唇舌抚慰。
    “呀…轻点…”
    少年的凶性被勾了出来,吃乳儿吃得又急又凶,直将两团乳儿吃得湿漉漉,红痕遍布,两颗乳珠子,被抻长了,被犬齿磨肿了,艳得滴血。
    他抬起头来,看见她丰润酡红的双颊,好似堪堪将绽的花。喉间一滚,大掌将她身下衣裙小裤褪下,覆在圆翘的臀上,将她两条腿儿分开了些。
    她感知到他动作,微发起抖来,抬起玉臂,捂住脸,羞得不敢瞧他。
    腿心处最隐蔽的桃源,藏在光洁的、只有稀疏毛发的阴阜下,好似粉桃,花唇掩着一条细缝,流出潺潺的水来。
    “啊…别!”
    他用覆着薄茧的指腹,轻碰了碰湿软的细缝,水这样多,带动指尖滑动,摸到软软一粒小珠子。
    是能让冯玉殊快乐的小珠子。
    他铁面无私,无论小嫩珠子藏得多严实,用指尖衔了出来,重重按上去,打着圈儿折磨。
    “嗯啊!!不要…”
    冯玉殊瞬间崩紧了背脊,下意识地并了腿,被他用手阻住。
    他扣住她两条腿腕子,架在自己腰侧,微施了力气,将人往身前带。
    这样羞耻的姿势,冯玉殊两只嫩生生的腿儿,分得更开,露出艳粉的、吐露的小穴来,几乎就在他眼下。
    冯玉殊快哭了,孟景艰难地移开视线,眼尾发红,去贴她的脸儿:“别哭,别哭,我不看了。”
    她手自然地圈住他的脖颈,脸儿贴在他颈侧,好委屈,轻轻地“嗯”了声。
    他摸索着,将一只骨节分明的指,送进几乎紧窄得寸步难行的甬道。
    指节缓慢地、不由分说地破开紧紧吸附的软肉,一寸寸向内探入。春水争先恐后地涌出,将肉壁和长指润得滑腻,艰难、而又舒快地探到深处,碰到一层薄薄的阻碍。
    孟景顿了顿,轻轻地,探入了第二根指。
    “嗯啊…胀呀…”
    娇气的冯玉殊马上嘤咛了起来,五指无意识地用力,薄薄陷进一点他肩上的皮肉中。
    小穴艰难地吞吮着少年两根长指,随着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咕叽水声,许多水液溅落在锦被上。
    指腹抻平了甬道中层迭的皱褶,摩挲着贪心湿软的软肉,一寸一寸,突然,好似摸上了一处异样的突起。
    “嗯啊…!!”
    冯玉殊剧烈地挣了腿儿,口中的娇吟再难抑制。
    一声比一声荡,一声比一声娇。
    黑眸映出她酡红容颜,孟景抿着唇,指腹微微一顿,停在那突起处,重重按了上去。
    不够,该好好地折磨它,十下、百下、数千下,撞得那突起深深陷进去,又弹起来,肿得更厉害,撞得她浑身泛起诱人的粉,腿心剧烈地缠起来,水儿流得更欢,娇吟好似掺了蜜。
    她颊边滑过生理性的泪水,攀着他因为用力隐隐浮出青筋的手臂,无助地叫他的名字。
    “阿景,阿景,呜好奇怪,停下….”
    他眼尾沁出微微的红来,额发有些许汗意,黑眸中欲色浓得危险。
    她将他心中的兽,放出来了。
    急插了数百下,那处圆圆的突起比原先扩大了数倍,敏感得吓人,冯玉殊抽噎着,腿心湿得不像话,腿根抖着,在一声急促的惊叫后,他松开了指。
    一股漂亮的清液随着滑开的指尖喷出来,好似小小一汪喷泉,落在她颤抖的小腹上、锦被上。
    还有一点,沾在少年坚毅的下巴上,被他浑不在意地抹去了,另一只手解了裤上的系带。
    勃发坚硬的性器一下跳出来,粗壮微弯的柱身浮出骇人的青筋脉络,因为憋得狠了,呈现出靡熟的深红,圆头一点一点,吐出清液来。
    他没有什么抚慰它的经验,又对自己向来糟糕,只粗暴地从根到头,拽拉似的搓了一下柱身,抹开清液将柱身沾湿了。
    冯玉殊看得好清楚,脸颊红得滴血,浑身软绵绵的,餍足,又没有力气。
    她乖乖地让孟景圈着了,甚至轻轻触了触他腰后的脊骨尾部,指尖轻轻地一点一点,好似抚慰。
    这样天真,也不知男人那处,摸不得的。
    孟景呼吸骤然一重,将人箍住了,腿儿分开,捧着绵软的臀,将那滚烫的圆头抵住湿腻腻的细缝。
    弯刀似的粗壮柱身兴奋地一跳,圆头毫无防备地,埋进一团软绵湿热中。
    靡软的小穴卖力吸吮,好似邀约着,让那粗壮之物入得更深,狠狠碾过甬道中难耐的痒。
    少年额边的细汗,滴落在她枕侧。
    她心中惴惴,如同擂鼓,两条分开的细腿微颤,却逃不脱。
    孟景低低闷哼了声,拧了眉,薄唇紧抿,也很难受模样,顿了顿,才捧着她绵软的臀,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抽出来一点,贴着滑腻的腿缝,挺腰抽送。
    黏腻又隐蔽的水声不绝。
    一盏青灯如豆,天地皆远,风雷声敛,房中荡着少女低低的哭吟。
    “别…停下!呜呜…”
    他却压抑地喘着,制着她的腰,又送了百千抽,好似有用不完的力气。
    小穴终于收缩到极致,如浪赶浪、层层上涌的海潮,攀至绝顶,快感于甬道深处炸开。含着一汪春水的穴儿终于受不住,吐出大股清液来。冯玉殊再次呜咽着颤抖泄身。
    孟景小腹也颤起来,柱身被穴内流出的蜜液浸湿,他剧烈喘息,难以自控,精关一松,大股粘稠的烛白涌出来,糊在微微红肿的小穴上。
    贪吃的小穴犹自一张一缩,微微吞进去一点。艳的红,含小小一汪白灼。
    他看得眼热,抬手用指腹抹去了,移开了目光,下榻替冯玉殊清理身子。
    冯玉殊不知泄了几次,蹭了蹭锦被的边缘,即将迷糊睡去之际,隐约感觉床榻微陷下一瞬,孟景上了榻来,圈住了自己的腰。
    睁开眼时,满室明光,孟景精神抖擞地盘坐在床边,微垂了睫,在擦他的宝贝刀。
    窗外,透过烟绿的窗纱,隐约可以看见楼关山和云锦在指挥下人将大包小包的行李装上马车。
    她足足睡了一个上午,又一个下午,最后是被孟景抱上马车的。
    冯玉殊腰酸,腿根也有些发酸,没脸见人,贴在他怀中装鸵鸟。
    两人出来时,云锦狠狠地瞪了孟景一眼。
    楼关山坐在前面驾车,见二人过来,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移开目光,假装无事发生,自己什么也看见。
    他们踏上了南行去沧州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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