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絳染接连数日,研究这段时日御医们的用药,拟定了她认为可行的治疗法,只是这治疗法实施前,必须先让自己的身体处于某个状态才行。
    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将眼前早在半个时辰前,便已调配好的药丸倒入早已凉透的水中,调匀,随之一口气喝下。
    这是春药,为了不让自己有退路,唯有这办法才能让自己彻底卸下心防,褪去羞涩,逼自己向前。
    春药已饮入,再无路可退,因她调製的这种春药与欢毒类似,须经由交合来消耗,只是差别在于,最后若无交合,叁个时辰后,便会转变成安眠剂,让人沉睡,最后藉由尿液排出,恢復正常,而且在发作期间,都能保有一定的清醒,让她能顺利进行治疗。
    算算时间,这药力将会在一刻鐘后逐渐发作,半个时辰后达到顶峰状态,两个时辰后将会慢慢随着汗水与体液的排出而开始降低效果。
    所以她必须在药力发作前,思考该以什么样的方式控制住寒骑渊才行。
    虽春药发作时她还能保持清醒,但其中的变数太多,她不能冒着险。
    加上若让寒骑渊吸入自己体内过多的毒的话,恐会对他的身体產生败害,毕竟她体内的毒更胜欢毒的兇狠,不然当初她父亲给她食用欢毒时,她早已如寒骑渊这般,失控成头一心只想靠着交媾寻求解脱的兽了。
    谁知几年时间的返转,还是让她遇上了这毒,甚至让她为了要如何降伏这样的怪毒而陷入手足无措之境。
    手翻了下师父在她准备下山行医前送她的红本子,说这是让她教导女子如何在床第间寻求欢愉,另也让她了解何谓欢合,说这是要成为妇科大夫的必要课程之一。
    师父说,男女间在床第上的融洽是维持夫妻和睦的必要条件之一,所以要她定要熟读,才能教导其它妇女在这方面不再隐晦不谈。
    而她向来又是个听话的徒儿,所以整套红本子,外加她师父加编的超禁忌外传都熟读于心,也让她藉此教导不少妇人不再害怕床第之事,但真轮到自己,要她不害怕不紧张都是假的,毕竟这是她人生第一回。
    现在她只希望接下来的过程,最好是由她一手主导,因若让长期被欢毒控制住神智的寒骑渊主导的话,她难以想像那后果会是如何。
    所以她必须趁春药尚未发作前,将寒骑渊控制好,免得到时她慌了手脚,毕竟她无法得知寒骑渊何时会再醒来,因自上回他喝下自己特製的药血后,都已过了五个时辰了,药效恐已消耗泰半,为防万一,还是谨慎些好。
    念头一定,她先用金针在自己的指尖一刺,让鲜血冒出,随之将自己的血抹上金针,再将金针扎入正在沉睡中的寒骑渊穴道中,加强麻痹的效果。
    只是戚絳染却没料到,在自己鲜血里发酵的春药却同时渡给了寒骑渊,不但激化了欢毒,更在他体内掀起另一波风暴。
    忘了计算这一步的戚絳染,一路扎针至她刻意让寒骑渊勃起的龙茎前。
    她知若不想让自己体力过分丧失,必须先帮寒骑渊排出一回才行,不然自己是第一回,加上又对性事上的操作不熟,还是保守些好。
    望着眼前盘踞着紫黑血管的狰狞龙阳,悬于身旁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犹豫了会儿,深吸口气后,带着薄茧的小手,小心且笨拙地抚摸那坚硬发烫的根部与底部那滑嫩的囊袋,企图帮助挺立发颤的龙茎能早些发洩。
    只是她毫无经验的慢条斯理,套弄了一刻,还是无法直到要害让龙茎获得抒发。
    这让毫无经验的戚絳染手足无措着,毕竟龙茎挺立越久,对龙茎的伤害便越大。
    重视子嗣传承的皇族,在位者若是失去传承的能力,日后该如何成为天下人取笑的对象是可想而知的,那根基到时将如何动盪就更不用说了。
    无嗣所带来的结果,将是皇室兄弟间为权的廝杀,再不然就是拥立有其血统的旁族幼子为帝的乱臣贼子,到时政局动盪,生灵涂炭是指日可待的事,所以保全他基本的生殖能力是必要的事。
    想其这安居乐业的皇朝将因这样的变数而导致接下来的叛乱,她不再犹豫,张口便含住那分泌出透明汁液的蕈状前端,小舌小心地舔吮着,搭配着小手的套弄,龙茎开始收缩了起来。
    就她的医学知识,本以为精液很快便会喷发出来,可她这样舔吮套弄又过了一刻鐘,手跟嘴都酸了,那龙茎依旧没有喷发意思,反倒是她无意间扎入寒骑渊体内的春药,已然催化,将半睡半醒的他彻底唤醒。
    再也受不了戚絳染这样不温不火的挑逗,寒骑渊仰头嘶吼一声,便低头狠瞪着含着他的龙茎因他的甦醒而不妄动的戚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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