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苏白也知道这次吻她吻得太过,微凉不但不跟他坐一起了,还唉声叹气的。
    而他自己,心情好的没法说。
    手上似乎还有她身体某部位的细腻触感。
    不是特别大,可手感好,他很喜欢。
    微凉身上的哪个地方他都喜欢。
    微凉咬着唇,感觉自己现在浑身都发热,跟上次发烧烧的不醒人事的感觉特别像。
    她不得不承认,霍苏白给她的感觉很好。
    可这真的太快了呀。
    被他摸了,自己浑身都觉得很怪。
    他还在原来的位置坐着,或许没看她,可他却感觉到他的视线没离开他似的。“我要睡觉了。”
    要往院子里走,霍苏白抓住她的手腕,“你跟我到车里,拿个东西,我忘记拿下来了。”
    “不想。”
    “再也不闹你了,这接个吻,情不自禁是正常的事儿,别羞了。”
    微凉翻白眼,“你别说了。”
    他举手投降,“好,好,我投降!”
    微凉21岁,在他的眼里是个小女孩,很容易羞涩,脸红。
    哪怕有过三年的婚姻,他也知道,两个人相处各地。
    婚姻名存实亡。
    或许,当年的那个婚,根本就不该结。
    霍苏白眸色在暗黑的夜色下更加的深沉晦暗。
    如果,那年,微凉与夏之遇并没有结婚。
    那他对微凉会是什么样的心思呢?
    只是,生活向来都没有如果,只有结果。
    当初的因,才有了现在的果,他与她都没得选择。
    起了身,轻轻的从背后拥住她,“好了,不许跟我闹了,再闹我又要亲你了。”
    回头,瞪他,他拍拍她的小脑袋,“嘿,就那么怕被我吻,可我为什么总觉得吻不够你呢?要不,你再吻回来,我们扯平了。”
    脸红,不想说话,跟他说话心累。
    “走,带你去车上那东西,现在看你这样子,你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我都拿不准了。”
    “拿什么?”微凉问,想把这这事儿翻篇了,又不能真的吻回来,只能慢慢适应了。
    到了车旁,胡同窄,他的车又大,根本开不进来。
    车子见面的储物格里,他拿出一个包,递给她。
    微凉惊:“这不是我的包吗?”
    “嗯。”
    他站在车旁,手中拿着打火机,想抽烟,也知道自己抽烟的时候,微凉虽然不反对,可总是微微蹙眉,她不喜欢,他忍耐着。
    他妈也问过他,什么时候开始有烟瘾的。
    以前,他可是个三好青年,不抽烟,不喝酒,不玩女人。
    现在,也抽烟,也喝酒,就剩不玩女人这一条了,不知道这条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跟当初的烟酒不沾一样,变得有瘾,他希望最后一条能够保持住。
    身子慵懒的靠在车身上,不能抽烟,那就玩会火机呗。
    啪嗒一声,打起火苗,松开,周而复始。
    他玩心大起,在忽明忽灭的明艳火苗中看着微凉漂亮的小脸蛋,笑意渐浓、
    “是你让人偷了我的包?”
    “嗯。”
    “为什么呀,你这么大一人物,做这种事儿,你不跌价儿?”
    “为自己老婆做点事儿,跌什么价?”他朝她挑眉。
    微凉蹙眉,这男人有时候真的有些妖孽,比如现在。
    “那夏之遇去你公司找你,也是因为这事儿吗?”
    “他当然不知道是我让人进了那套房子,他去公司找我,应该不是为这事儿。”
    “那是为了什么。”
    “你呗!”他手臂搭在她的肩上,手指黑暗中摩挲着她颈后的纹身。
    “我?”微凉不解。
    “前一段时间,他在查我。”
    “查到你了?”微凉问,她记得在上海的时候,他说过的,他不能暴露自己与mk集团的关系。
    对外,霍苏白只是mk集团神秘创始人的对外发言人。
    “他不会那么容易查到我。”他说,言语间是傲然的自信。
    “我不想听他的事,还没说,怎么着就偷我身份证了呀?”
    “想尽快跟你结婚,我不想再等,本来,是想着等你的身份证补回来,也就半个月的事儿,可现在,我一分钟都不想等,就找人偷了出来。”
    他的直接,微凉有些愣,“明天,明天肖莫要回来的,不能结婚。”
    “明天我陪你去接肖莫。”
    “好。”
    “后天,必须领证。”
    后天,8月2号,微凉咬了咬唇,“后天,后天就后天吧。”
    8月2日结婚,叹息,他是忘了,还是故意挑在那天的呢?
    算了,不想了,再想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临时打算在外公这边住下的,他没有洗漱用品,去附近的超市买的新牙刷。
    微凉在铺床,霍苏白蹲在院子前刷牙,能听到他跟外公的说话声。
    她仍觉得恍然,这才多久。
    生活真的是变了一个样子似的,她即将跟另一个男人开始新的婚姻了。
    入了夜,微凉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霍苏白睡了一下午,也睡不着。
    她睡在里侧,他睡在外面,从背后拥着微凉,在床上,他向来安分,也为自己打算,不想为她憋坏了身子,那样得不偿失。
    老婆都是自己的啦,肉早晚是允许吃的,他不急,可以为她等待。
    “微凉,好香!”
    脸烫,被子都盖住自己,“睡觉!”
    不想再听他耍流氓赚便宜!
    ……
    翌日一早,微凉睡到九点多才起。
    厨房里给她留着早饭。
    她简单吃了点,霍苏白在跟外公下棋。
    外公其实是个文人,从气质谈吐上就能看出不凡。
    以前,外公是在哈尔滨开火车的,后来,外公为了外婆,放弃了非常好的工作,选择回乡,在这里养育了自己的好几个孩子,可骨子里没变,仍旧是个非常有傲骨的老人。
    能下好棋,还能写特别漂亮的毛笔字。
    霍苏白似乎也很喜欢外公外婆的小院子,院子里种菜,霍苏白会到菜园子里摘黄瓜吃,磨叽到吃了午饭才走。
    回到家,换了件衣服,等霍苏白来接她。
    肖莫做的是高铁,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他应该下火车了。
    过了一会儿,微凉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了卓尔不凡的肖莫,简单的t恤牛仔裤,慢慢走来,看到她,他唇畔勾起了笑:微凉,终于又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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