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写了李无忧的名字,“怎么样?”
    李无忧看着姜敏写出了自己的名字,“没想到你的字这么好看,比唐柔和我写的都好,只是三姐的字可以说是无人能超越的。”
    “诶呀,没关系,一字千金的咱不行,你估估价,我这三个字能卖多少线。”
    李无忧掏出了三两银子。
    “三两?”姜敏拿着银子。
    李无忧以为少了,没想到姜敏笑的倒是很开心。
    “我还以为一文不值呢,你不会也不会看吧,我是得了很多的奖,但是我们那个世界只有书法大家的字,那些给我们的字评奖的人,他们的字才能卖上价钱的。”
    “那是你们的世界,我说它值这些钱,我买下了。”李无忧叠好揣进怀里。
    “那我可是货物售出,概不退还!”姜敏笑嘻嘻的说,“你接着说...该...四姐了!”
    “四姐叫李容,她的水性极好,在水中就是回到了家,有一次我和唐柔水边玩耍,唐柔失足落水,四姐轻轻松松就把她救起来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她,一个堂堂郡主,大家闺秀,变成落汤鸡的样子,她后来好几天都没有理我,也从此再也没有和我在有水的地方玩耍过。”
    姜敏看着李无忧的样子,他真的是喜欢惨了这个叫唐柔的姑娘,记忆里都是她,思绪都被她牵着走,明明是在讲他姐姐们的故事,却嘴不离唐柔,“你还好么?对不起啊,虽然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到她的身体里的,我想我也没办法帮你找到她。”
    “你道什么歉啊,又不是你的错,说实话,我一直抱有一丝希望,她还活着,总有一天我能见到她。”李无忧说,“也或许,你一直在骗我,你就是她。”
    “我都说了我不是了......”
    “我知道,其实你说的事情匪夷所思,她也没有必要如此骗我,可人啊,就是想有些希望。”李无忧说,这毕竟也是十多年的感情啊。
    “你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
    “是很喜欢,直到遇见了你。”李无忧看着姜敏突然惊慌的表情,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立刻改口说道,“因为你不是她么,所以,我发现自己对她没有想象的那么喜欢,是在我的记忆力沉淀的太美好了。”
    姜敏放下心来,刚刚突然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初恋都很美好,虽然你很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是你以后会遇到很多人,谈很多场恋爱,然后选择最爱的那一个长长久久的在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共度余生。”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确实是很美好。”
    “你还没说完呢,你四姐擅长水性,那她一定练的是水上功夫?轻功水上漂啥的?”姜敏问。
    “不是,四姐擅长用斧子,传言说她能砍断山脉,这我倒是还没见过,但是我见过她用二姐为她做的斧子,劈断了别人门口的石狮子。”
    “哇!李家的女人都这么厉害呀,耳闻不如目睹,有机会一点要见一见,那五姐呢??”
    “五姐李诚,她的性格比较特别,她不爱笑,也不爱哭,你甚至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她最护犊子的,她的人外人都碰不得,若是谁惹了她的人,她一定会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表情的断了他的手脚。”
    “听起来,不是她的人就有点儿惨...还有点儿惨忍.....”
    “没人敢惹李家人的,自从李家九子的名号打了出去便无人敢惹了。”李无忧说,“六姐李谦,她背上总是背着她的阴阳刀,还有八姐李执特别擅长射箭,小的时候,常常是她们保护在我和唐柔的周围,至于七姐李正你已经见过了。”
    “为什么听你说感觉一个个都厉害有名气,但是朝中的人好像不太知道。”
    “都是江湖中人,尽量不涉猎朝廷的事,朝廷自己都没顺明白,对江湖只是一知半解,况且江湖传闻,传闻而已,不是所有的传闻都是真的,也不是所有人都相信传闻,”李无忧说。
    “嗯,就是讯息不发达的时代。”
    “其实不知道你不是唐柔的时候我一直想带你离开的,朝廷太复杂,要有权有势机关算尽,即便如此也很难称心如意,而师父离开朝廷,慢慢有了自己的江湖势力,才发现这江湖虽然偶尔也有些居心叵测,但也是凭拳脚和名声说话,你讲义气懂侠道,才是正理。”
    “可你发现我不是唐柔了。”
    “是,发现你不是唐柔了,我没有任何立场带你离开。”李无忧说。
    “你不是说,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她的么.....”姜敏说。
    胡壤练兵完带着饭菜回来,谈话也终止了。
    “呀,你怎么知道我饿了,还知道三份?”姜敏正要接过饭菜,李无忧先接了过来,摆好了饭菜。
    “姐姐不是每次都要三份,我们一直和无忧哥哥一起吃么?”胡壤说。
    “真乖!”姜敏摸了摸胡壤的头,“快吃吧,我都饿死了。”
    季灵芙父子按照地图弯弯绕绕了好久,就像是走进了迷宫,应该是上山,但是这山下迟迟未找到入口,在山下的客栈住了很久,可也不能做吃山空,也只能在大街上坐诊,赚些钱。
    父子二人是找对了地方,可按照地图来讲还要上山,可他们始终没有找到上山的路。
    日子久了,季洪的医术已经在山下出了些名头。
    没有李正在,大家确实很需要他,无意间提到了很多次李正,这引起了季洪的注意,可想详细的问问,大家就闭口不谈了。
    季洪才隐隐约约发觉了这地图指向的最终地很大可能就是和这个李正有关。
    既然李正不在,也没人愿意透露和她有关的人,季洪便让季灵芙偷偷问问这镇上姓氏李的人家,万一有兄弟姐妹,父亲叔叔之类的。
    北境。
    李正研究了许久也没研究出这个琉璃星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她总觉得能闻到认识的味道,实在弄不明白,索性摔了,闻到了浓重的味道,立刻兴奋的去找姜敏。
    ”你怎么自己在这儿?无忧呢?”李正问。
    “我想吃辣的,他去帮我弄了,实在太馋了。”姜敏说,“七姐一会儿一起吃吧。”
    “我不吃了,我是来告诉你,我浪费了你一个这个。”李正拿出琉璃星样的暗器,“这不是暗器,也不是能引来高人,这是,强效的一种迷幻剂,但是长期持有它的话,不会受到伤害。”
    “有点儿意思呀,那别人怎么办?”
    “捂住口鼻就能解决,但是因为药效快,所以,一般意识到的时候来不及。”
    “可七姐不是用过了?七姐怎么没事?”
    “因为我最近一直拿着它闻,虽然时间短,但我本来就是百毒不侵的体质。”
    “那这个留给我没用啊,这个可以用来做点儿好事。”姜敏心中生一计。
    姜敏拿着剩下的去找了赵德顺。
    赵德顺正在收拾准备班师回朝的事宜,定下了启程的日期,“郡主?你怎么来了。”
    姜敏就去了赵德顺的帐篷那么一次,还是在胡壤被冤枉的那一次。
    姜敏拿出琉璃星,“要走了,给孤熊留个礼物。”
    李家山附近除了村庄,还有一处水景。
    一片翠湖,湖上小筑住着李家三姐,李信。
    李信在屋中写着字,一身的男儿装,英俊潇洒,整个人都泛着书香,时而拿起这扇,然后细细端磨自己的字,然后摇了摇头,“不好看。”团做一团扔在地上。
    李厚捡了起来,“三妹可知,这一个字可值千金,你丢的可是供给我载德会的金银!”
    “大姐!你怎么会来,六妹前几天已经把我赚的一箱金子送给载德会了,是又没有钱了,大姐,你这载德会不是也有劫富济贫的收入么,怎么跟吃钱似的,莫不是劫的都是妹妹我的富?“
    “这一年柳州和柑城的事情都耗费了不少的人力财力,不过,我这一趟不是来要钱的,是来要人的。”
    “人?我这里可没有什么人,都是些书童。”李信立刻明白大姐这是要做什么,“大姐,我挖地三尺的给你把孤熊的那俩给你抓回来,你说让我休息一会儿的。”
    “怎么办,非你不可。”李厚说道,“三妹,是师父的事。”
    “需要我做什么?”李信立刻说道。
    李家山下。
    ”铁匠铺?”
    “那里最可疑,这铁匠铺做的兵器都是极好的,但是不轻易接生意,店铺里也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人,”季灵芙打探后说,“姓李。”
    “确实可疑。”季洪说。
    “什么可疑啊?”李善吃着葡萄走了进来,李善早就注意到这对搬来的父子,不过静观其变。
    “李铁匠?”季灵芙说,“你……发现我了。”
    “好难听的名字……叫我二小姐吧。”李善靠在柱子上,说话也没忘了吃葡萄,“你们父子俩对我七妹很好奇呀。”
    季洪听到了这话有些喜出望外,终于有所进展了,“姑娘可知,这上山的路怎么走?”
    “你们要上山?”李善看着他们吞吞吐吐,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你们想要上山,我可以帮忙,但是你们不说明白可不行。”
    “这位姑娘,我们父子受人之托,真不知能不能说与你。”
    “朝廷的人派你们来的吧?”李善已经有所调查,“一个是太医,一个是乐官。”
    季洪父子面面相觑,对方早就查明了自己的身份,而他们除了地图,一无所知。
    “这里地处隐秘,你们怎么找到的?”李善撇掉手中剩下的葡萄的枝干,随手丢出的暗器都紧紧贴着两个人的脚,“不说,就是死。”
    “女侠!”季灵芙立刻说道,“我们没有恶意,实在是我们也不了解自己要找的东西或者是人,我们受人之托,也怕跟恩人惹事,不敢随意说出。”
    “恩人?”李善说道,“是唐柔派你们来的。”
    “准确来说,是唐安。”季灵芙说到。
    李善立刻反应过来,“地图呢?”
    季洪拿出地图。
    李善接过图,‘嗯,画的对,只不过是临摹的。’李善看着他们父子二人,“这图是假的。”
    “不可能,这是唐安亲手交给我们的,”季洪说道,“而且我们不是找过来么。”
    李善看着图,真正的图上本来有上山的路线,而且有师父亲笔绘画,看来唐安也留了个心眼儿,“孙少爷……好吧,我知道了,你们安生待着吧。”
    “你不带我们上山?”季灵芙说。
    “这里的出入只有一个人说了算。”李善说。
    “可我们要给唐大人回信。”季灵芙说道。
    “他在战场上呢,不在京城,再说了,都这么久了,还急于这么几天么。”李善走之前忍不住看向季灵芙,“我一直想知道,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看的男人啊,竟然比女人还好看。”
    “....”季灵芙现是猛住,但还是有礼貌的说,“多谢夸奖。”
    北境。
    姜敏已经开始和李无忧学习那所谓的功夫,从基础开始练习,姜敏抱着总比看书强的心态坚持了一个月。
    姜敏正扎着马步,忽然看到传信兵拿着信走向自己,立刻兴奋的站了起来。
    “还没有到时间!”李无忧说。
    “我说啦,收信最重要。”姜敏欢天喜地的去看信,其实是躲避训练,真的扎不住了。
    李无忧看着姜敏蹦蹦跳跳开心的样子,“看了她真的很喜欢那个皇上。”
    李正走了过来,“别伤心,皇上写信的间隔越来越长了,如果一直在北境待下去,恐怕就要彼此遗忘了。”
    “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彼此遗忘的。”李无忧说。
    “嗯,所以,也是对他们的考验啊,如果他们不是真的相爱,我的九弟就有机会了,加油,我看好你哦。”李正说。
    李无忧看着姜敏的屋子,‘我好羡慕他,认识的时候,你就是你,希望他会珍惜你,不然我一定一点儿机会也不给他留,直接带你走。’
    姜敏打开信,里面的两张纸,她直接看了第二张,每次都是这样,第一张是皇上写的,一堆无聊的文言文,第二张是太后的,这才是她期待的,太后有时会提点自己,有时还会分享一些事。
    李家山下。
    季灵芙在铁匠铺外张望,上次这儿李二小姐走后就不回来。
    李善看着季灵芙的背影,忍不住说道,“哇,你连背影都这么美啊。”
    季灵芙吓了一跳,但还是激动的说,“你回来了,有消息么?我们得把消息给唐家兄妹带回去。”
    “你这孩子,等人的目的怎么这么不单纯啊,我还没跟你正式介绍自己呢,我叫李善,应该虚长你几岁,你叫我姐姐也是可以的。”
    “李姑娘....有消息么.....”季灵芙突然有些腼腆。
    “你可真可爱,看你这着急的样子。”李善上手摸了摸季灵芙的胸膛,“别紧张,你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诉你。”
    季灵芙的脸一下子通红。
    “真可爱。”李善往后退了两步,“不逗你了,走吧,去找你父亲,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二人来到季灵芙住处。
    季洪放正看完诊回去,村子不大,来看病也不是拿银子,都是些自家养的或种植的。
    “季老先生看样子很喜欢这里。”李善说道。
    “在宫里大半辈子了,确实没想过会有这样的日子。”季洪说道。
    “那老先生就安全留下吧,”李善说道,“这里有李家庇佑,您可以安心钻研医学。”
    “李家?”季洪说道,他心中有过小小的怀疑,但一度觉得自己离谱,便没有深想。
    “是啊,家师李忠国。”
    季洪瞪大了眼睛,这可是李老,已经变成传奇的人物。
    “李忠国?那是郡主的外祖父?”季灵芙说道。
    “是啊,”李善盯着季灵芙,“姐姐我三十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好看的,你为什么长得这么好看啊。”
    季灵芙立刻再次腼腆。
    “你们放心吧,孙少爷孙小姐,我们都时刻关注着,你们不必再想着给他们传信了。”李善正要走,又倒退了两步,“你的眼睛好亮啊,美人。”
    “美人?”季洪听到觉得甚是羞耻,直接进屋了。
    季灵芙此时紧张的很,“美人是叫我么?”
    “是啊,你这么美,不叫美人可惜了,美人好好在这里待着吧,李家人不会亏待你,我,也不会亏待你。”
    无处可去的季灵芙父子也确实留了下来,从此李善最大的乐趣就是成日的调戏她的美人。
    京城。
    谷丰登来到太仆黄世觉府上,府上的人只是问候也不带路,毕竟谷丰登是这府上的常客,他总是来这里蹭吃蹭喝。
    “不错呀,今天的酒菜。”谷丰登坐了下来。
    “什么时候你们府上能开个火,我真想知道你的花销都放在哪里了。”
    “我没钱,国库都是空的呢。”谷丰登说,“要不是我祖上有出息,估计现在混的连口饭都没有。”
    “你祖上?”黄世觉看着谷丰登吃着他家做的饭笑了,“你说说你,半大老头子了,也不续弦。”
    “打住!”谷丰登立刻说道。
    “行,不说这个,那你说说什么呀。”黄世觉说道,“说,你老是在皇上面前哭穷,年年税收,库里还真的空成那样,再说了,又不是你的钱。”
    谷丰登听了又反驳道,“诶,我虽然无能,但是皇上他们不知道攒钱,我得知道啊,不然真有大事发生可如何是好!再说了,你没看到这次几个小家伙带兵出去花销多大呢,好歹八方支援,太后都动了家底了。”
    “那还不是太后宠那个丫头,不过那丫头倒是挺厉害,要不是她,这朝廷只会越来越腐烂。”黄世觉赞叹。
    “你说她引进人才那招,确实,我们都是爹干什么我干什么,像我这种无儿无女的,岂不是后继无人。”谷丰登说,“而且不止太后宠,你没发现皇上也很宠么,仔细盘算下来,这唐家是有崛起之式啊。”
    “她跟皇上的心一致啊,只是为何都那么宠她,她还没有入后宫,还当起官来,走的路就像当年的太后。”黄世觉说道。
    “后宫?那可关不住她,都去打仗了,见识过太阳的人了,还会到洞穴里么。”谷丰登说道。
    “我得提醒你,虽然咱俩兄弟尽量不卷入政事,但是皇上一旦掌权,辅政大臣必垮,到时候新官上任三把火,小皇帝野心不小,一定会有大变化,有些时候,我们该站队也得站对了,不然,连爹给的饭碗都保不住。”
    “你就是故意让我没胃口的吧。”谷丰登放下碗筷。
    京城。
    梁川夫人名下酒楼——望月阁。
    李信盘算了一下,直接接近梁川风险很大,先后有李无忧和凌觉的接近,再一再二不再三,第三次他恐怕就怀疑了,所以她想尽办法接近了那个望月阁的掌柜的。
    这个掌柜的,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但是掌柜的却是望子成龙,这就是李信最好的突破口。
    李信化作一个可怜的突然遭受家庭变故的落魄书生,还是她擅长的女扮男装。
    李信潜入了掌柜的的家中,但是却迟迟很难有正当的理由走进望月阁,一切虽然需要小心翼翼,但是李信练了将近三十年的字也不是白练的,耐性比得到的金钱还要多,所以即使掌柜的因为长时间在梁川身边而养成的不信任与试探的习惯,都没能让她暴露,一次次的试探反而让掌柜心有愧疚,尤其是儿子真的有所改变,可见的改变。
    ‘是时候事情该有所进展了。’李信确信获得了掌柜的全部信任后,便让李厚派可信之人,作为她这个‘落魄书生’的债主,巨额的债也不是掌柜的能偿还的起,更何况,也不可能因为了一个李信,毁了一个家,掌柜的找了梁川帮忙平定了此事,让债主被迫妥协,慢慢还钱。
    自此李信对掌柜的的儿子的教学变成了有偿,同时也有了酒楼的小二的工作,只是小二还在梁川的秘密圈子外。
    京城。
    单贤见队伍迟迟不出发,便自行带着押运队伍归来,复命后立刻去见了师父——顾平。
    顾平正襟危坐,“怎么去了这么久?”
    “师父,臣在北境逗留了一下,本想跟着队伍一同回来的,就逗留了几日。”
    “听说你赶到的时候,镇北王的援军就先行到了?”
    “是的,师父,错过了一场胜利。”
    “你此次路上安全么?”顾平问道。
    单贤出发前,顾平曾叮嘱他,注意安全,可能会收到左丞的使坏,“没有,师父,可能他没想过镇北王会派援军,还来个先斩后奏,所以,没把这些粮草放在眼里。”
    “他也没少使坏。”顾平是说左丞暗中使坏,让单贤筹备粮草困难一事,“我们的左丞相从来不知道事情的轻重,派几个孩子,丢了粮草,暗中使坏,越来越没有大局观了。”
    北境。
    姜敏正跟着李无忧继续习武,忽然听到赵德顺和唐安整军大战,“又来?”
    “一场大仗并没有带来长期的和平,孤熊人的野心一直不小。”李无忧说,他们都准备后翌日启程了。
    “每天过来挠痒痒,为了什么呢?”姜敏继续练着,过了一会,军队又回来了,“怎么了,怎么了。”
    “练武要集中!”李无忧说道。
    “我在北境!随时有战事!生命之危!”姜敏狡辩道。
    “来到北境这么久了,大大小小的仗郡主参加哪次了?再说....有我在,郡主不会有事。”
    李无忧知道姜敏又在狡辩。
    姜敏被李无忧那双里面有星星的眼睛看的浑身不对劲儿,“你你你!又把我当成唐柔了。”
    李无忧知道又说漏了,索性一直顺着她撒谎,“谁让你们长得一样,我不也要习惯一阵。”
    “切!你有理!我的错,不过他们为什么回来了,我好奇。”
    “罢了,在这儿乖乖等着,我帮你打听。”李无忧还是没办法不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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