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千秋是你的男人我不会杀他,可白云婷是我的女人,你也不要动她。”野猪同样开口说道。
    “那就这么说定了。”追月打了个哈欠,也不再和朱子山讨论感谢他的话题。
    追月摇曳着圆圆的屁股就回到了卧房。
    看着这摇动的屁股,朱子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太直。
    小野猪离开院子,直接跳到了月漠的怀里。
    月漠抱着野猪在灯火阑珊的勾栏中行走,即使路遇修士,他们看向野猪也只是莞尔一笑,不会做任何过问。
    很快月漠便带着野猪回到了柴房后的小院。
    月漠一抬手阴风一卷,地面上的铁山龟临时洞府便被其收了起来,转身便欲离去。
    恰在此时。
    小院之中一颗歪脖子树绿光一闪,身穿法衣的白云婷出现在月漠和朱子山身后。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白云婷无视了月漠质问朱子山。
    月漠只是被朱子山控制的人偶,白云婷自然不会去问她。
    然而回答白云婷的却是月漠,只听月漠开口说道:“我有要事出去一趟,明日早晨我会在忘杯楼外等你们。”
    “朱子山!这里可是天池山,不是任你胡来的紫云山,这里护山大阵笼罩各个机要之地,凌家宝执法堂弟子四处巡视,他们看到你这头肥猪,若是起了歹心,打杀你取妖丹,也只需要随意罗捏一个罪名,你可明白?”白云婷厉声警告道。
    “多谢姐姐关心,姐姐放心,夫君大人不会有任何危险,明日早晨我会在忘杯楼外抱着夫君等你们。”月漠嫣然一笑说道。
    月漠嫣然一笑,让白云婷陡然一惊。
    这傀儡人偶越来越像活人了!
    在这一路之上,朱子山都被月漠抱着,朱子山全心全意的练习的控尸术,随着控尸术的纯熟,月漠自然也就越来越像活人。
    待到以后朱子山达到练神期分神境,月漠便能真正成为朱子山的身外化身,月漠即使和朱子山分开千里之外,也一样如同有自主意识一般。
    “姐姐,明天见。”月漠抱着野猪便从白云婷身旁掠过。
    “朱子山!”白云婷再一次叫住了野猪。
    月漠停下了脚步。
    “今日多谢你解围,我不管你出去做什么,晚上自己小心。”白云婷关切的说道。
    “姐姐放心,不会有危险的。”月漠说完以后便离开了。
    看着月漠离开的背影,白云婷叹了一口气。
    今晚白云婷在道济院被神秘的幻术控制,差点吐露出闻声夺命经的秘密,幸得朱子山突然出现将她救了,凌家堡执法堂长老,前来警告了白云婷,让她约束野猪,原本以为今晚的波折就此了结。
    却不料白云婷愕然的发现野猪和月漠竟然一起消失不见了,于是她忐忑不安的在小院里等,好不容易等到朱子山和月漠返回,没想到月漠收了临时洞府就要离开忘杯楼。
    “堡主,你还是去睡吧,朱子山你无需担心的。”周云雷钻出乌龟壳,对白云婷说道。
    “周长老费心了,我这就去睡,希望明天还能见到这头猪。”白云婷只能钻进自己的临时洞府休息去了。
    月漠抱着小野猪离开了忘杯楼,忘杯楼的守卫只会管进来的修士,而不会管出去的,他们对此女深夜离去,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并未多加过问。
    脱离了守卫的视线以后,月漠抱着朱子山直接去往了灌木丛。
    小野猪的鼻子嗅了又嗅,耳朵竖起来听了又听,确认周围没有人之后,便从月漠的怀里一跃而下,落到地面以后,一个高大威猛的野猪人便站了起来。
    咔嚓。
    带上巫器石环。
    野猪人完成二次变身。
    这还远远不够,因为此时的朱子山还没穿衣服与野人无异。
    月漠从自己的储物袋里递过一套黑色的长袍,朱子山将其披在了身上。
    扯过长袍的兜帽盖住了自己的头,朱子山鼓荡体内的幽冥法力,让自己看起来阴气森森。
    接着朱子山看向了月漠,这一句独特的本命灵尸。
    在神识的控制下,月漠体内的那一丝神性被隐藏了起来,没有神性压制,属于炼尸的凶残与邪恶,自然而然的浮现在月漠的表面。
    此时的月漠双眼翻白獠牙外翻,绿色的幽冥鬼泣从衣袍之中向外缓缓散发,让娇嫩的枯萎都有枯萎的迹象。
    朱子山看向了自己的本命灵尸,就这一身淡白的宫装有些不搭,朱子山从储物袋里又取出一件黑色的斗篷,将其罩在了月漠的身上,旋即两道黑色的人影离开了灌木丛,向着天池宫的方向缓步而去。
    忘杯楼和天池宫之间有一个巨大的广场叫做宣露台。
    宣璐台颇为宽广,周围也无遮掩之物,两道黑色的人影缓步而来,位于天池宫外的守卫,远远便将两人瞧见。
    “来者何人,为何深夜至此?”执法堂凌鸿飞大声问道。
    朱子山和月漠一同揭开了自己的黑色兜帽,露出了兜帽下的真容。
    “炼尸!?你是太渊门人?”凌鸿飞询问道。
    “在下朱可夫,虽非太渊门人但和太渊门却大有渊源,此番深夜到访,乃是有要事求见巫马琴前辈。”朱子山说道。
    凌鸿飞狐疑的看了一眼朱子山,旋即问道:“此时已是深夜天池山隘口大门已关,护山大阵封闭,你是如何进来的?”
    “自然是白日进来的。”
    “那为何现在才来!?”凌鸿飞喝问道。
    “此事只要见到巫马琴前辈,我自然会和盘托出,如实相告。”朱子山回答道。
    凌鸿飞略一思索便点了点头。
    “你们看住此人,若有妄动,立杀不赦,我现在就去找巫马前辈禀报此事。”凌鸿飞转身离去。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以后。
    凌鸿飞从天池宫内返回,只见他一脸郑重的说道:“朱可夫……巫马前辈的确认识你,不过她却不想见你,前辈说你有什么事,请放到传音符里说由我转交给她。”
    说完以后,凌鸿飞一拍储物袋取出了一枚空的传音符扔给了朱子山。
    朱子山接过传音符,开始认真思索起来。
    巫马琴救过自己的性命,却也害过自己的性命;她和自己有过亲密相处,却没有更进一步。
    巫马琴在救自己时,鼻腔中呼出的情欲,应该是长时间和一个强壮男子在浴桶中相处,自然而然生出的感觉,也就是说随便换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样的。
    巫马琴的修为在自己之上,如今她理智下来更没有任何理由看上自己,想必她也对那一晚生出的情欲感到耻辱和荒唐,也就是说自己在传音符中不能和她谈任何过往之情,否则只会让她生出反感,那便只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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