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吹个萧。”全释和颜悦色,转深的眼眸告诉迟岚他并未在对他开玩笑。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全释知道他可以死上千八百个来回。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吹箫,要么跳车。”这是趁人之危的威胁,其实全释只是说说而已,就算迟岚最后不妥协,他还是会去警察局领出迟暮的。
    满心惦念这迟暮的迟岚哪里还来的清明思路去分析全释的话?他就知道如果他赌气跳车的话,就算不会被后面上来的车撞死也没准会摔死,结果他死了,迟暮还在警察局里。
    心不甘情不愿,愤怒的几乎对全释张开血盆大口,迟岚越是露出这般歇斯底里的申请,全释越是优哉游哉的浅笑出来。
    一双纤美的手伸向正在驾车的全释裤裆间,迟岚咬牙切齿的威胁:“好,如果你不怕我咬断你的命根子,那么我愿意。”
    “啧啧啧,怎么会呢小刀疤,哥哥的肉棒把你的假牙粘下来也不会被你给咬断,坚硬着呢,呵呵。”全释挑眉戏谑着脸色铁青的迟岚,笑眯眯的欣赏着迟岚粗手粗脚的掏出他的宝贝儿,而后俯下身去闭上眼睛吸进了嘴巴里。
    我去!全释险些在这美妙的时刻出口成脏,实在是,实在是太过销魂,虽然粗暴,但迟岚柔软的小舌头似是不知道该往哪里游弋似的贴着全释的东西乱窜,快感如同激光一般瞬间打进全释的身体以及四肢百脉。
    低头偷偷看下,入目的是迟岚露在外面的耳唇玲珑的曲线以及肩窝连绵起伏的有力线条,真想一脚刹车在路边停靠下来,然后摇下座椅欺身上前把迟岚给吃了。
    不行不行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就麻爪了,还开个毛车啊开?为了击溃自己的欲望感知,全释竟是神经大条的冲着给他吸吮性器的迟岚讲起笑话来:“呼~刀疤,如此美好的和谐时刻,哥哥我觉得应该给你献上一则对身心有益的笑话,你可听好了,话说有一头黑牛和一头花牛在吃草,在山下吃草的花牛不经意间抬头望向了在山坡上吃草的黑牛,它见黑牛吃的津津有味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又想着自己吃的这草啥味没有,便忍不住好奇的冲着黑牛大喊:黑牛大哥,你那草到底是啥味的啊?黑牛被花牛吵得烦了,便抬起头朝着山下的花牛看看说:草没味。啥?草莓味?啊哈,花牛听后忙不迭的奔到山上去吃黑牛在吃的那片草,咀嚼了一口叫嚷起来:黑牛大哥你骗人,这草明明啥味都没有,哪里是什么草莓味?黑牛斜视花牛说:我说草—没味!花牛挠挠头,草没味,草莓味?呃!!!”在欲望里沉浮的全释说完了自己在那哈哈大笑,惹得迟岚直翻白眼。
    见全释笑得猖狂,迟岚实在忍无可忍,大吼一声:“请你把车降到一档,我要跳车!”
    “操!咋的,搁这和老子玩宁死不屈呢?你裹了么你?还好意思在这玩‘飞车’?”对于迟岚的吹箫,全释只能说只有那一下子还像那么回事,整根伞状头都被含入,可以就仅限于那一口而已,第二下不如第一下,第三下不如第二下,全释算来算去,貌似迟岚总共就舔了他四五下就炸毛了,妈的!
    “全释,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我若死了,迟暮就麻烦你了。”我去,全释不会了,怎么着?小刀疤在这给他交代遗言呢?不过眨眼的功夫,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迟岚竟真要伸手去拉开车锁,那哪成啊?全释当即按下自动锁,迟岚不知道,手指扣下去,本能的就甩头要往车下跳,‘咣当’一声,迟岚整个脸在车玻璃上撞个猪样,要不是全释的车玻璃结实,估计迟岚直接就从车玻璃飞出去了。
    噗哧一声,全释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嘲笑自己把自己撞的七荤八素的迟岚嘲讽说:“哎呦,自杀而已,还要给老子表演个难度系数9点8啊?”
    迟岚这一下子撞的不轻,他没成想车门会打不开,歪在车窗上迷糊着,全释嘿嘿坏笑:“一个刀疤还不够,还想右面脸颊上再来一个?嘿嘿,你小心扎你满脑袋玻璃片,把你扎个刺猬样,啊哈哈哈。”
    迟岚耳朵嗡鸣,脑门子生疼,被全释这么一气还没等开口大骂,便不由自主的打起嗝来,一个接着一个极其密集,要迟岚喘不过气来。
    “行了你啊,要担心就自己开车去。”全释说的吊儿郎当,等迟岚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释已经一脚刹车把车子缓缓停在路边,迟岚恶狠狠的剜了全释一眼,粗鲁的一把扯开他自己朝着驾驶位置窜了过去,全释则趁机揩油,对迟岚的屁股摸摸搜搜。
    等两人换完位置后,全释这才看见迟岚脑门上的大包,忍不住的指着迟岚嘲讽且哈哈大笑。
    迟岚越气越急,越急越打嗝,根本无暇顾及旁边始终刺激他的全释,只想赶快去警察局弄清楚小暮到底怎么了,这才来城里就进了局子,要是母亲知道了非急死不可。
    “呵~今儿就便宜你了。”全释懒洋洋的说着,迟岚余光见全释说着话的功夫就蹭了过来,他紧张又接连打了几个强力的嗝,什么情况????全释竟然伸手摸向他的裤裆,正欲往下拽金属拉锁扣。
    车子正快速的行驶在公路上,根本无法刹车或降速,迟岚想要开口怒骂喝止全释龌龊的行为,可他两片嘴唇一翕动,吐出的便是一连串的饱嗝声,气红了迟岚的面颊逗乐了贼眉鼠眼的全释。
    “友情提示:要么引起交通事故,要么就乖乖的要老子吹上一萧。”
    全释语毕,迟岚当即条件反射的合拢双腿,怎么知道全释仍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将他粉色的内裤中的事物掏了出来,坏坏的用手指一弹说:“老子是吹箫不是吹你月工门,你装啥紧?”
    迟岚想要抬脚去踹全释,可就这一个小小的行为险些引发车祸,全释笑的魅惑,故意用指尖去刮搔迟岚伞状头下的冠状沟,不紧不慢的道:“你想要来个车毁人亡我也无所谓估计明早的报纸头版头条就会将你赤裸下体的照片大曝光,刀疤,你猜?他们会写什么标题?”
    “嗝~~嗝~~~嗝~~我~~~~嗝我是你嗝~~全~~嗝~~嗝~霭~~”回答全释的是一阵令迟岚要死要活的打嗝。
    男人怎么会不明白迟岚话中之意,你是我大哥的情人?哼!少拿这样的话来搪塞,漂亮的桃花眼骤暴猝利之色,一闪而过的不快并未被迟岚发觉,只是全释之间的微微施力,便要小男人吃痛的打着嗝闷呼出来,下一刻便因为被含入的快感而舒爽的打起饱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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