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心中暗叹一声,刚才我就从亚森的话里头,现在果然如我所料,又给我介绍了一个治病救人的活儿。
    天灵圣血本是我在这个世界的一大倚仗,至今为止屡建奇功,可说是一次也没有让我失望过的优秀法宝。然而话虽如此,我也绝不会因此就对它产生迷信和依赖,天灵圣血可以治百病、解百毒、疗百伤,但不能起死回生,不能返老还童,这是其极限所在,如果仗着圣血不按规律地蛮干,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以往我碰到病人伤员,只要是年轻力壮还没死的,再怎么严重也不担心,可是最怕碰到的就是老人,虽然老人的症状普遍也是生病,但很有可能其问题的本质是生命力已经油尽灯枯,而这恰恰是天灵圣血无能为力的。
    当然,我也曾经使用天灵圣血来救治老人,最有分量的两个病例就是“剑圣”斯斐德和卡尔的父皇了,可是这两个人是老人的同时毕竟也是超级高手,何况剑圣最后只是勉强给他延了几个月的寿命,卡尔的父皇虽说是治好了,但一来他毕竟没有剑圣那么老,二来这事情毕竟过去还没多久,到底能让那老头活多久可难说得很。
    葛伦斯的母亲相比之下就更加棘手的多,虽然但从年龄上来看她远不及上面两位,但她是个普通人,活到九十九已经难得得很,而也正因为如此。她的寿命多半已经完全到了极限,就算天灵圣血一点用都没有我也不会奇怪,这样的烫手山芋怎么能接?
    “芙若娅小姐,这件大事事关整个大陆局势,天下的苍生,万民的福,甚至克莱顿的命运都大有影响,还请不要推辞。”亚森见我沉吟不语,立刻劝说道。
    可这小子太阴险了。见我稍有犹豫,立刻一连串大帽子压下来,弄得我一时也不好开口,便向卡尔使了个眼色。
    “等一下,”卡尔立刻会意,“我对这个计划地可行性有异议。”
    “哦?请说。”亚森显得胸有成竹。
    “葛伦斯或许是个孝子,但他难道不是个忠臣吗?就算芙若娅有办法治好他的母亲,难道可以让他因此背叛国家?这未免说不通吧?”卡尔说道。
    “葛伦斯对武威帝国无限忠诚,这一点毋庸置疑。”亚森微微一笑说,“无论开出怎样的条件,他也不可能做出叛国的举动。”
    “切,自相矛盾。”希尔瓦冷冷地说。
    “一点也不矛盾,”亚森解释道,“这个关键在于葛伦斯效忠的对象到底是武威帝国,还是史卓汗八世。”
    “有区别吗?”希尔瓦微微皱眉。
    “对于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来说,的确没有区别吧,”亚森淡淡地说,“芙若娅小姐怎么看?”
    “你的意思是。只要葛伦斯认为是有利于国家的话,他有可能占到史卓汗八世的对立面吗?”我斟酌着词句说。
    “正是如此,”亚森说,“君王只是国家地某个代表罢了,怎能等同与国家呢?一个爱国者应该将之区别对待。”
    “喂喂!”卡尔苦笑着发言了,“你们两个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稍微注意点场合了。”
    “当大家是朋友,有感而发罢了,”亚森笑了笑,“实不相瞒,出了这个房间,我是不会承认说过这种话的。”
    “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我想了想说,“让我潜入武威帝国,治疗葛伦斯的母亲只是个一块敲门砖,接着我还必须说服葛伦斯支持我们,然后通过他地影响力让‘武神’卡萨雷顿反对史卓汗八世,大致上没有错吧?”
    “半点不错。”亚森点了点头。
    “希尔瓦,卡尔,”我站起身来向外走去,“咱们回去吧。”
    “好。”卡尔立刻理解我的意思。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而希尔瓦则连理解也不需要,一言不发地跟着我。
    “别别别。”亚森连忙站起来挽留,“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谈,何必急着走呢?”
    “我问你,”卡尔笑着问道,“我看起来很像白痴吗?”
    “呵呵……阁下双目清澈,丰神俊朗,当然和那个词汇一点关系也没有。”亚森也笑着说。
    “那芙若娅和希尔瓦呢?”卡尔又问。
    “那两位自然也一样。”亚森笑容不减。
    “那就是阁下的不对喽,”卡尔一本正经地说,“既然我们不是白痴,你干吗要提出一个只有白痴才会接受的提案呢?”
    “这个嘛……我承认难度方面苛刻了点,不过凭芙若娅小姐和卡尔阁下的才,我相信完全有成功的把握。”
    “我觉得以阁下的才也很有成功的把握,”对于亚森送来的高帽子,卡尔显然嗤之以鼻,“您请吧,咱们静候好音。”
    “好吧,”亚森终于放弃了扯皮,“我承认,在这个计划中,贵方承担了过多地责任和风险,但事实是,除了芙若娅小姐我找不出第二个有这种才能的对象了不是么?”
    “但我看不到贵方的诚意。”我淡淡地说。
    “我明白,”亚森闭上眼睛,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所以为了表现诚意,莉雅娜会和芙若娅小姐一起前往武威帝国,听从您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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