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9：最强之盾
“啧早知道就坐电梯了。”
“在【硬币背面】的我们，要怎么按【硬币正面】的电梯按钮？如果有办法，你倒是教教我。”
“..............”
上条沮丧的低下了头，原本就已经很疲惫了，又做了很灰暗的想像，所以心中升起一股想要放弃的冲动。
“对了，那电话呢？”
“什么？”
“电话也打不通吗？”
上条说着，从口袋掏出手机。
呼叫音响了三次。
（果然打不通？）
呼叫音响了六次。
（看来只好放弃了。）
呼叫音响了九次。
“呃啊这里是index-libror啊，不对这里是上条家呃那个喂喂喂！”
接着，传来了茵蒂克丝非常紧张的声音。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接电话吧？”
上条全身乏力的询问。
“呜！咦？这这声音是当麻咦？电话里面的声音听起来都一样吗？”
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
应该是头上充满问号的茵蒂克丝，正在歪着脑袋把话筒往地板上敲的声音吧。
“茵蒂克丝！不要每次觉得机器有问题就乱敲！那是老婆婆在修理电视的时候才会用的方法！”
“好奇怪。会说出这么呆的话的人，应该只有当麻而已”
“喂！”
上条在心中反驳。
“咦？当麻，为什么你要特地使用电话机这种又夸张又麻烦又多余，又对心脏不好的东西呢？是不是回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啊，呃.....”
在茵蒂克丝的认知里面，电话机似乎并不是一件平凡无奇的东西。
“啊，是不是因为冰箱里面那两份千层面，其中一个是当麻的份？”
“被你吃掉了？唔，好吧，算........”
“啊！冰箱里面原本还有一个布丁”
上条一句话还没讲完，话筒对面又传来。
“也被你吃掉了？那是我的布丁耶！”
“因为只有一个嘛！”
“你对于一家之主完全没有体恤之心吗！那可是黑蜜堂的布丁，一个七百圆耶！”
上条哀叫着，而无序与史提尔皆是无语的看着上条。
“呜呜－－！算了。差点岔题了。反正电话也接通了，就算了吧”
“？？当麻，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试试看电话能不能接通而已。我要挂断了。”
“？？？”
“对了，你知道吗？茵蒂克丝。电话这种东西啊，讲一分钟就会缩短一天的寿命喔。”
随着“嘎啊啊啊啊”的声音，电话被切断了。应该是话筒整个被摔在地上吧。
旁边的史提尔，一脸非常想要说些什么的模样。
“干，干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太缺乏紧张感了吧。这里可是战场。竟然还悠哉打电话给女孩子。这种轻敌大意的行为如果能害死你自己的话我也觉得不错，但，可别把我给拖下水。”
史提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在嫉妒吗？”
无序看向史提尔，能明显的看见史提尔其嘴角不自然的抽动。
“..........”
史提尔沉默不语，感觉全身的血管好像有六成都涨破了。
“是啊，没错。”
史提尔的这句话带给上条的冲击。
“你可别会错意。我并没把那孩子当作恋爱对象。你也知道，那孩子过去每隔一年就必须消除记忆一次，否则无法活下去。既然如此，相信你应该可以想像，你现在所站的这个位置，过去曾经有很多人站过。”
史提尔没看着上条的脸，接着说。
“有人想当她的父亲，有人想当她的哥哥，有人想当她的好朋友，有人想当她的老师。就这样。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过去我失败了，而现在你成功了。我跟你的差别就只是这样而已。”
史提尔自顾自地如同唱歌股说着。
“不过，如果说我已经不在乎，那是骗人的。毕竟，我并不是真的被茵蒂克丝给抛弃，她只是忘了而已。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一定会立刻冲上来抱住我吧。”
史提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上条一句话都无法回答。
如果，自己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这个人丧失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而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冠冕堂皇地陪在她身边的话，自己会怎么想？
自己还能保持冷静吗？上条在心中问着自己。
*
爬楼梯走上五楼之后，上条，无序与史提尔来到走廊上。
学生餐厅的出入口并没有门扉，上条，无序与史提尔提防着避免被卷入人潮之中，走进了学生餐厅。
因为【硬币背面】的人，完全无法干涉【硬币正面】的人。争夺着稀少座位的少年们，端着餐盘一边聊天一边走路的少女们，而且跟走廊不一样，在宽广的餐厅里，每个人的动向是很难预测的。光是要避开人潮，就已经让上条与史提尔神经紧绷了。
何况现在又是傍晚，餐厅里面的学生非常多。
“嗯我还是第一次接触科学宗教。可是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嘛。我还以为会放着教主大人的照片呢。”
“的确，看起来危险度不高。”
无序也左右看了一下，接着，再一次环视整个餐厅。
一瞬间，餐厅内大约八十名的学生突然全部望向无序等人。
一开始，上条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大声，所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终于来了吗。”
史提尔严肃的讲话语气，上条依然反应不过来。
“啊？咦？”
“你还在搞不清楚状况啊？【硬币正面】的人，原本应该是看不见【硬币背面】的我们的。原来如此，密室周围有这样的自动警报装置？”
上条环顾四周。
近八十个学生，的确都在看着上条两人。原本非常有人味的动作都消失了，全部都呆呆站着，眼神如同无机质的玻璃一般。
“难道是！！！”
上条转头看看前后左右。没有错，八十个学生现在已经属于【硬币背面】了。属于【硬币背面】，所代表的涵义就是....
“炽天之翼为光辉，光辉为揭露罪恶的纯白－－”
呆站的学生之一，开始喃喃自语着意味不明的句子。
“纯白是净化的证据，证据是行动的结果－－”
第二个人的声音，重叠在第一个人的声音上面。
“结果是未来，未来是时间，时间是一律，一律是全部，创造全部的是过去，过去是原因，原因是一个，一个是罪，罪是人，人一害怕惩罚，害怕是罪恶，罪恶在自己体内，自己体内有必须唾弃之物亡，靠炽天之翼将自己的罪揭露，将它从体内排除－－！”
一个一个学生的双眉之间，产生了一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蓝白色光芒。或许是因为呈球体的关系，去向暧昧地在空中飘栘，接着落在上条身旁的地板上。
“喂！最强护盾！该你上场了！”
“什么？”
回头一看，成千上百个球体已经逼近在眼前，掩盖了上条的所有视线。
“呜哇啊！这么多，要怎么对付啊！”
上条朝着史提尔与无序追了过去，原本以为上条会当盾牌的史提尔，也慌张的朝着上条大喊。
“你逃什么逃啊！你是盾牌耶！你的右手连龙王的攻击都可以挡下来，却完全不用右手的能力而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卖给敌人，你疯了吗？”
“你在说什么屁话？把别人当盾牌的人有什么资格讲别人？这不是质的问题，而是量的问题！光靠一只右手怎么应付啊！”
轰然一声，从餐厅的入口处涌出了大量球体。像是在餐厅中灌满水，然后一口气把水门打开一样。
上条与史提尔以及无序，只能选择在走廊上狂奔。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
回头看了眼紧跟不放的能量球，无序也询问起来。
“重点在于【核心】。【葛利果圣歌队】必须要同时操纵两千个人才能施展。只要找出统驭这两干人的【核心】并加以破坏，就可以摧毁【葛利果圣歌队】。”
三人跑在长长的笔直走廊上，终于来到了楼梯附近，这时却看见前方也有蓝白色球体如同洪水般地袭来。
前后被夹击。
“走楼梯！”
无序说完，上条与史提尔迅速跳进了旁边的楼梯间。正当上条打算询问史提尔，到底该往楼上跑还是楼下跑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不对劲。
“你这家伙从刚刚就一副悠哉的样子，该不会有什么秘密绝招吧？”
没错，对于一个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人来说，史提尔实在是表现得太冷静了。
“嗯，秘密武器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我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用。”
“你在开玩笑吗？有那种东西就赶快拿出来用啦！”
史提尔“喔”的一声，非常愉快的看着上条的睑。
对于这个不正常的笑容，上条不禁屏住呼吸提高警觉，就在这时，
咚的一声，史提尔将上条从楼梯上往下推了下去。
“什么！”
还没来得及思考，上条便失去平衡，以猛烈的劲道从楼梯上跳了下去。
“可怜的稻草人先生。”
头顶上史提尔开心的声音。在半模糊的视线中，史提尔朝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楼上奔去。
接着，“球体的洪水”来袭，将楼上与楼下切了开来。而且如同水流一般，理所当然似地朝上条这个方向流过来──！
“那个混蛋！”
上条往楼下跑去。
上条被丢出去当了诱饵，史提尔去找核心，无序则是按照大贤者给出的信息朝着目的地跑去。
楼梯下方站着一名少女，正在等着无序，一名没见过的少女。
黑色的辫子、圆圆的眼镜，少女的外型让人第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乖学生。
“惩罚罪恶为火焰，掌管火焰为炼狱，炼狱为了燃烧罪人而存在，是神唯一许可的暴力──”
但是，从她那可爱的嘴唇中所吐出的，却是让人感到不快，如同生锈齿轮般的声音。
每说出一个字，少女双眉间的蓝白色球体就增大一分。
啪的一声。
少女的脸颊，如同皮肤里放了鞭炮般炸开来。
“！！！”
就在无序吃惊的同时，少女的手指、鼻子、衣服内侧不断发出小爆炸。虽然每一个爆炸的规模都很小，顶多只炸伤了数公分范围的皮肤，但是，
“暴力是死亡的肯定，肯定是认识认识──”
少女每说出一个字，身体便产生爆裂。说话的嘴唇也裂开来了，从嘴角流出了血液。即使如此，少女依然没有停止说话。
“识是在自己内部，内部就是世界，连结自己内部与外部世界”
原本喃喃自语着的少女，突然发出一个沉重的声响，变得沉默。
双眉之间爆了开来。由自己所召唤出的蓝白色球体消失，只剩下涌着鲜红色血液的伤口。
少女的身体晃了一下，便朝着阶梯倒了下去。
无序动用空间力量抱住正要倒在楼梯上的少女，少女身上的伤很重。
抱着满身是血的少女的无序，不禁往后看了一眼，如同泥石流一般，球体的洪水已经来到了无序的前方。
左手抱住少女的腰际，无序伸出了手大喊。
“捕食者！吃掉一切！！”
诡异的风出现，成千上百的球体形成的漩涡被无序伸出的手吞噬，就像是泡沫一般。
“呃....”
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了，大概就像是一口气吃了十几个汤圆一样，下意识的打了个嗝之后，无序目光这才看向怀中的少女。
“在【硬币背面】的我们，要怎么按【硬币正面】的电梯按钮？如果有办法，你倒是教教我。”
“..............”
上条沮丧的低下了头，原本就已经很疲惫了，又做了很灰暗的想像，所以心中升起一股想要放弃的冲动。
“对了，那电话呢？”
“什么？”
“电话也打不通吗？”
上条说着，从口袋掏出手机。
呼叫音响了三次。
（果然打不通？）
呼叫音响了六次。
（看来只好放弃了。）
呼叫音响了九次。
“呃啊这里是index-libror啊，不对这里是上条家呃那个喂喂喂！”
接着，传来了茵蒂克丝非常紧张的声音。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接电话吧？”
上条全身乏力的询问。
“呜！咦？这这声音是当麻咦？电话里面的声音听起来都一样吗？”
接着响起了咚咚的声音。
应该是头上充满问号的茵蒂克丝，正在歪着脑袋把话筒往地板上敲的声音吧。
“茵蒂克丝！不要每次觉得机器有问题就乱敲！那是老婆婆在修理电视的时候才会用的方法！”
“好奇怪。会说出这么呆的话的人，应该只有当麻而已”
“喂！”
上条在心中反驳。
“咦？当麻，为什么你要特地使用电话机这种又夸张又麻烦又多余，又对心脏不好的东西呢？是不是回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
“啊，呃.....”
在茵蒂克丝的认知里面，电话机似乎并不是一件平凡无奇的东西。
“啊，是不是因为冰箱里面那两份千层面，其中一个是当麻的份？”
“被你吃掉了？唔，好吧，算........”
“啊！冰箱里面原本还有一个布丁”
上条一句话还没讲完，话筒对面又传来。
“也被你吃掉了？那是我的布丁耶！”
“因为只有一个嘛！”
“你对于一家之主完全没有体恤之心吗！那可是黑蜜堂的布丁，一个七百圆耶！”
上条哀叫着，而无序与史提尔皆是无语的看着上条。
“呜呜－－！算了。差点岔题了。反正电话也接通了，就算了吧”
“？？当麻，你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我只是想试试看电话能不能接通而已。我要挂断了。”
“？？？”
“对了，你知道吗？茵蒂克丝。电话这种东西啊，讲一分钟就会缩短一天的寿命喔。”
随着“嘎啊啊啊啊”的声音，电话被切断了。应该是话筒整个被摔在地上吧。
旁边的史提尔，一脸非常想要说些什么的模样。
“干，干嘛？”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也太缺乏紧张感了吧。这里可是战场。竟然还悠哉打电话给女孩子。这种轻敌大意的行为如果能害死你自己的话我也觉得不错，但，可别把我给拖下水。”
史提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在嫉妒吗？”
无序看向史提尔，能明显的看见史提尔其嘴角不自然的抽动。
“..........”
史提尔沉默不语，感觉全身的血管好像有六成都涨破了。
“是啊，没错。”
史提尔的这句话带给上条的冲击。
“你可别会错意。我并没把那孩子当作恋爱对象。你也知道，那孩子过去每隔一年就必须消除记忆一次，否则无法活下去。既然如此，相信你应该可以想像，你现在所站的这个位置，过去曾经有很多人站过。”
史提尔没看着上条的脸，接着说。
“有人想当她的父亲，有人想当她的哥哥，有人想当她的好朋友，有人想当她的老师。就这样。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过去我失败了，而现在你成功了。我跟你的差别就只是这样而已。”
史提尔自顾自地如同唱歌股说着。
“不过，如果说我已经不在乎，那是骗人的。毕竟，我并不是真的被茵蒂克丝给抛弃，她只是忘了而已。如果她恢复了记忆，一定会立刻冲上来抱住我吧。”
史提尔叹了一口气说道。
上条一句话都无法回答。
如果，自己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但是这个人丧失了记忆，什么都不知道，而这时有另外一个人冠冕堂皇地陪在她身边的话，自己会怎么想？
自己还能保持冷静吗？上条在心中问着自己。
*
爬楼梯走上五楼之后，上条，无序与史提尔来到走廊上。
学生餐厅的出入口并没有门扉，上条，无序与史提尔提防着避免被卷入人潮之中，走进了学生餐厅。
因为【硬币背面】的人，完全无法干涉【硬币正面】的人。争夺着稀少座位的少年们，端着餐盘一边聊天一边走路的少女们，而且跟走廊不一样，在宽广的餐厅里，每个人的动向是很难预测的。光是要避开人潮，就已经让上条与史提尔神经紧绷了。
何况现在又是傍晚，餐厅里面的学生非常多。
“嗯我还是第一次接触科学宗教。可是看起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嘛。我还以为会放着教主大人的照片呢。”
“的确，看起来危险度不高。”
无序也左右看了一下，接着，再一次环视整个餐厅。
一瞬间，餐厅内大约八十名的学生突然全部望向无序等人。
一开始，上条还以为是自己说话太大声，所以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终于来了吗。”
史提尔严肃的讲话语气，上条依然反应不过来。
“啊？咦？”
“你还在搞不清楚状况啊？【硬币正面】的人，原本应该是看不见【硬币背面】的我们的。原来如此，密室周围有这样的自动警报装置？”
上条环顾四周。
近八十个学生，的确都在看着上条两人。原本非常有人味的动作都消失了，全部都呆呆站着，眼神如同无机质的玻璃一般。
“难道是！！！”
上条转头看看前后左右。没有错，八十个学生现在已经属于【硬币背面】了。属于【硬币背面】，所代表的涵义就是....
“炽天之翼为光辉，光辉为揭露罪恶的纯白－－”
呆站的学生之一，开始喃喃自语着意味不明的句子。
“纯白是净化的证据，证据是行动的结果－－”
第二个人的声音，重叠在第一个人的声音上面。
“结果是未来，未来是时间，时间是一律，一律是全部，创造全部的是过去，过去是原因，原因是一个，一个是罪，罪是人，人一害怕惩罚，害怕是罪恶，罪恶在自己体内，自己体内有必须唾弃之物亡，靠炽天之翼将自己的罪揭露，将它从体内排除－－！”
一个一个学生的双眉之间，产生了一个如同乒乓球般大小的蓝白色光芒。或许是因为呈球体的关系，去向暧昧地在空中飘栘，接着落在上条身旁的地板上。
“喂！最强护盾！该你上场了！”
“什么？”
回头一看，成千上百个球体已经逼近在眼前，掩盖了上条的所有视线。
“呜哇啊！这么多，要怎么对付啊！”
上条朝着史提尔与无序追了过去，原本以为上条会当盾牌的史提尔，也慌张的朝着上条大喊。
“你逃什么逃啊！你是盾牌耶！你的右手连龙王的攻击都可以挡下来，却完全不用右手的能力而将毫无防备的后背卖给敌人，你疯了吗？”
“你在说什么屁话？把别人当盾牌的人有什么资格讲别人？这不是质的问题，而是量的问题！光靠一只右手怎么应付啊！”
轰然一声，从餐厅的入口处涌出了大量球体。像是在餐厅中灌满水，然后一口气把水门打开一样。
上条与史提尔以及无序，只能选择在走廊上狂奔。
“所以接下来要怎么办？”
回头看了眼紧跟不放的能量球，无序也询问起来。
“重点在于【核心】。【葛利果圣歌队】必须要同时操纵两千个人才能施展。只要找出统驭这两干人的【核心】并加以破坏，就可以摧毁【葛利果圣歌队】。”
三人跑在长长的笔直走廊上，终于来到了楼梯附近，这时却看见前方也有蓝白色球体如同洪水般地袭来。
前后被夹击。
“走楼梯！”
无序说完，上条与史提尔迅速跳进了旁边的楼梯间。正当上条打算询问史提尔，到底该往楼上跑还是楼下跑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不对劲。
“你这家伙从刚刚就一副悠哉的样子，该不会有什么秘密绝招吧？”
没错，对于一个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人来说，史提尔实在是表现得太冷静了。
“嗯，秘密武器也不能说没有。只是我在犹豫要不要现在就用。”
“你在开玩笑吗？有那种东西就赶快拿出来用啦！”
史提尔“喔”的一声，非常愉快的看着上条的睑。
对于这个不正常的笑容，上条不禁屏住呼吸提高警觉，就在这时，
咚的一声，史提尔将上条从楼梯上往下推了下去。
“什么！”
还没来得及思考，上条便失去平衡，以猛烈的劲道从楼梯上跳了下去。
“可怜的稻草人先生。”
头顶上史提尔开心的声音。在半模糊的视线中，史提尔朝向完全相反的方向，也就是楼上奔去。
接着，“球体的洪水”来袭，将楼上与楼下切了开来。而且如同水流一般，理所当然似地朝上条这个方向流过来──！
“那个混蛋！”
上条往楼下跑去。
上条被丢出去当了诱饵，史提尔去找核心，无序则是按照大贤者给出的信息朝着目的地跑去。
楼梯下方站着一名少女，正在等着无序，一名没见过的少女。
黑色的辫子、圆圆的眼镜，少女的外型让人第一眼就能看出是那种乖学生。
“惩罚罪恶为火焰，掌管火焰为炼狱，炼狱为了燃烧罪人而存在，是神唯一许可的暴力──”
但是，从她那可爱的嘴唇中所吐出的，却是让人感到不快，如同生锈齿轮般的声音。
每说出一个字，少女双眉间的蓝白色球体就增大一分。
啪的一声。
少女的脸颊，如同皮肤里放了鞭炮般炸开来。
“！！！”
就在无序吃惊的同时，少女的手指、鼻子、衣服内侧不断发出小爆炸。虽然每一个爆炸的规模都很小，顶多只炸伤了数公分范围的皮肤，但是，
“暴力是死亡的肯定，肯定是认识认识──”
少女每说出一个字，身体便产生爆裂。说话的嘴唇也裂开来了，从嘴角流出了血液。即使如此，少女依然没有停止说话。
“识是在自己内部，内部就是世界，连结自己内部与外部世界”
原本喃喃自语着的少女，突然发出一个沉重的声响，变得沉默。
双眉之间爆了开来。由自己所召唤出的蓝白色球体消失，只剩下涌着鲜红色血液的伤口。
少女的身体晃了一下，便朝着阶梯倒了下去。
无序动用空间力量抱住正要倒在楼梯上的少女，少女身上的伤很重。
抱着满身是血的少女的无序，不禁往后看了一眼，如同泥石流一般，球体的洪水已经来到了无序的前方。
左手抱住少女的腰际，无序伸出了手大喊。
“捕食者！吃掉一切！！”
诡异的风出现，成千上百的球体形成的漩涡被无序伸出的手吞噬，就像是泡沫一般。
“呃....”
这种感觉该怎么形容了，大概就像是一口气吃了十几个汤圆一样，下意识的打了个嗝之后，无序目光这才看向怀中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