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儿虽然有些呆滞,但似乎也被某人的巨物所搁到,他懵懂的半睁着那张好看的大眸子,慢慢的低下头,看到叔叔腿间那隔着衣衫,撑得老高的巨物。小人儿刚接受过刚才那场欢爱之事的洗礼,又岂会不知。见叔叔此时正显得有些尴尬的看着自己,小人儿先前刚退了一半红潮的脸,此时腾的一下子,俨然成了娇艳欲滴的红彤彤的美人焦了。小人儿怯怯的伸出一双小手,笨笨的探入了叔叔的亵裤内,生涩的轻轻握住了自己用两只手才能够包裹住的巨物。学着叔叔先前帮自己那般,又慢慢的将自己的唇送到了那巨物之上,非常生疏的开始安慰着让他害怕的东西……
    一个生涩小人儿对着一个欢场老手来说,怎么能够满足欢场老手,‘迫不得已’的欢场老手自然主动出击,最后欢场老手如愿以偿的将自己的滚烫洒在了心爱宝贝的腹部上,腿上以及那根小嫩芽之上……
    帮小人儿清洗着身子,看着小人儿双腿处被自己摩擦得有些红肿的地方,心疼不已,轻轻的帮小人儿吹着气,以缓解那红肿。小人儿则有些不好意思,乖乖的窝在子庄的怀中,红润的脸颊显露着此时小人儿的羞涩与惬意。
    掌灯时分,另一小人儿经过传报之后,进入了下午欢爱一下午的子迹寝宫,此小人儿正是凄清。淡然的微笑与恬静的神情,让子迹忘却了下午与子庄的那场爱事。他看着凄清的走近,便从子庄的怀里钻出来,看着凄清,两眼放光道:“凄清哥哥……”还未走到凄清跟前,便被身后一双大手给捞了回去。
    子迹这才想起了刚才自己有点忽略了亲亲叔叔,便又乖巧的窝在了子庄的怀里,但还是难藏那害羞之情。凄清虽未经人事,但也猜出了一二,看着叔侄两人此番情景,恐怕这个单纯的子迹已经被某只狼叔给吃了。不过看刚才子迹的行动,又似乎没有做到最后,但从子庄那护食的狼眼里,也能够看出,此时的子庄自己惹不得,他是将子迹完全归纳为他的私有物,他的至宝,谁也别想染指。心下大喜的凄清,那浅浅的笑意越发让人看得有些扑朔迷离起来,别说子迹根本未能看出一丁点,连老谋深算的子庄也看得一头雾水。
    ☆、143 情事败露   (3797字)
    “清阳侯如此笑法,是何意?”其实子庄也喜欢看到凄清的笑脸,除了子迹的笑脸之外,凄清的笑脸也是他最喜欢看的,虽然那笑里含义深刻,但这个人似乎对自己没啥威胁。
    “呵呵,为子庄王对子迹的爱意而笑,在为子迹有子庄王的疼爱而笑。”带着笑意,淡声的解释道:“子庄王,记住今日对子迹的全心疼爱,你的好事将不远矣。”
    “清阳侯何出此言?”子庄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种预感从未出错过。他略显的惶恐的看着凄清,又煞是担忧的看着怀中之人。
    “子迹,去练一下今天上午所教之曲。”那淡淡的声音里根本听不出任何的不安情绪。
    “嗯!”抬眼看着子庄,子庄宠溺的看着怀中的小爱人,松开了双手,纵容着小爱人离去。子迹看到子庄如此配合,眼角弯弯的笑了起来,那张略显得有些红肿的唇,轻而易举的吸引了某狼的注意,凄清看在眼里,冷在心里。
    “子迹,快去,我想听听!”凄清脸上平静,心里却越发的急切起来,时间不多了,估计到不了子时,子延就一定会得到消息了,到时候,谁能够救得了这一对可怜之人。
    看着子迹走到了外间,弦音响起的时候,凄清已经走到了子庄身前,略显得冷意的看着子庄,道:“你准备好了么?”
    “准备什么?”子庄有些奇怪的看着凄清。
    “呵呵,你懂了你兄长视为珍物的宝贝,你觉得你能够全身而退么?就算你禅让了天王之位,又怎能与动了他宝贝之罪相抵?想不到子庄王也是如此肤浅之人,算是溥蜻我错看了你。”凄清冷眼看着子庄王,如此冥顽不灵之人,陷入爱情的人,果然真的会变笨呐!无缘由的叹息了一声。
    “你何意?兄长已经知道了?”子庄王此时的确有些坐不住了,他倒是不怕子延对自己做什么,但他舍不得子延到时候会惩罚子迹宝贝,这会要了自己的命。
    “知不知道,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凄清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你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打赢这场抢夺子迹之战。你兄长是现在的天王,子迹是未来的天王。”
    见眼前这个清阳侯如此的笃定与冷然,子庄此时倒也不急了,站了起来,朝凄清做了一个参拜之揖:“如若此次东窗事发,但请清阳侯从我兄长手里护我子迹宝贝生命无忧,设法让他开心度日即成。”
    “哼!性命之忧怎么有?恐怕子迹希望的不会是如此吧!”凄清面上冷然,心里也为子庄对子迹的心疼之意极为赞赏,有一句名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眼前这个子庄绝不是什么敢做不敢当之人,即使灾难来临了,相信他也会拼尽所有为保子迹。相对的,单纯的子迹跟着子庄,虽然是叔侄之恋,虽为不伦之恋,但对子迹来说,却是命中最好的安排。
    “事情已经发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现在能做的是什么,相信你心里很清楚吧!”凄清依然显得冷意的看着子庄,看不出任何情愫的美艳脸上,有着极度认真的沉思。
    “我会等着兄长的处罚,只要兄长不要为难了子迹就行!”子庄略显得有些沉重,什么处罚只要都是冲着自己来,只要不伤害子迹就好。
    “你说得倒还真是轻巧,伤害到你的同时,也就是伤害到子迹,你以为,今时今日的子迹,会弃你于不顾。你既一开始对他出手,就得为他善后!”凄清看着子庄,看着这个昔日嚣张万分的脸,此时却毫无斗志,心里再次的感慨万千,英雄一怒为红颜,而眼前之人完全相反,英雄一蹶为蓝颜。
    心里感慨着,但凄清还是冷淡的开口道:“我可以帮你,子迹是非常率真、又可爱单纯之人,也只有你这样的霸气男人才可护他周全,当然要再过了子延天王的关之后。他日若因子迹单纯而遭人陷害时,希望你还有今日勇气保护好他。子迹他并不适合宫中生活,这一点,相信子庄王依然看出。”
    子庄面色沉重又认真地看着凄清,盯着凄清的脸仔细的瞧着,又一次做了参拜的揖,这是西虢国最崇高的礼节,凄清知道,这是臣子拜见天王时所用的揖,刚欲阻止,但却被子庄阻止了:“如若清阳侯此次能鼎力相助,成全了子庄心愿,他日子庄必当为清阳侯所用,但不能伤害到西虢国的利益为条件。”
    凄清等的就是这句话,其实就是没有这番话,看到那个单纯又善良的子迹,自己也会帮他。此时子庄自己说出这番话来,那么将来不懂一兵一卒,取的西虢国也是指日可待了。帮这对苦命鸳鸯,虽然有点冒险,但也值得一试。毕竟这一段感情来的自然,来的纯粹,他看得出来,子迹对子庄何尝不是一样的心情。子迹那孩子,单纯又善良,恐怕连一只蚂蚁都不敢捏死之人,配着子庄虽然有一点点浪费,但子庄对他的用情之深,自己当然是看懂了。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罢了,帮他们也就是帮自己,他日兵不刃血取得此国之时,也算是为天下苍生多积一点德吧。
    “既然子庄王如此恳切,溥蜻自当义不容辞,子迹溥蜻亦是很喜欢,当然你放心,我的喜欢与你的喜欢是不同的。”在子庄那脸色变得很难看之前,凄清却为他解开了心结:“我对子迹的喜欢,是一个哥哥对弟弟的喜欢,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谈得拢的喜欢。相信子迹对我也是如此,这种喜欢,事实可以相互信任,不用担心算计,不用担心被陷害的相处。当然看到他幸福高兴时,自己也会由衷地感到高兴,他若伤心之时,自己也会伤心失意。现在你能明白了么?你还在担心我会抢了你的子迹么?再说了,别把子迹的单纯当成是傻,他很清楚自己的心中之人是谁,他想要的很简单,天王之位他不稀罕,权力斗争他不适合,仅仅一个王叔——你才是他最稀罕的。”
    见子庄先前有些变色的脸,此时已经恢复正常时,凄清再次微笑了起来,那两个梨涡对子庄来说,有些刺眼——男人长啥梨涡。他家宝贝子迹就没有梨涡,笑起来可干净多了。这种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无知,让这个少年显得有些低能。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多谢清阳侯成全!”
    “你先别谢,我可还未说完!”凄清认真又严肃的抬头盯着高个子少年,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凛凛冽洌道:“我可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敢始乱终弃于子迹,他日定当饶不了你,即使踏平整个西虢国——亦在所不惜。”那声音很清脆,带着孩童的纯真与软糯,却如雷贯耳般的沉重与响亮,在子庄的耳畔响彻钻心,子庄心下一紧,看来子迹遇到这个朋友,真的是老天待子迹不薄,待子迹不薄也是待自己不薄。
    如此想来的子庄,丝毫不为眼前这个小清阳侯对自己的不敬重(大逆不道)产生丝毫的怒意,反而是非常狗腿的做了一揖,朝着殿门之外发了一个誓言:“子庄眼对着神灵起誓,他日若敢负子迹,比当受到神灵惩罚,苦自一生,世代为畜,永不翻身!”
    “子庄王有如此恒心,溥蜻定当倾尽全力,为子庄与子迹这段爱情做最大的努力,争取让你们早日团聚,早日幸福。”凄清看着子庄,认真道:“你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子迹的事也好,你自己的事也罢,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耐心等待,相信溥蜻。告诉我,你能做到吗?特别是子迹的事,你能压住自己心里的冲动么?”
    “不能,我自己怎样都无所谓,不能伤子迹。”少年特有的低沉声音嘶吼着,眼里有着明显的怒意,混杂着危险的杀意,狂涛骇浪波潮涌动的袭向了眼前这个小人儿,但同样的他也有着受伤之情。
    “我说过了,相信溥蜻,我既已答应参与你们之事,就不会让自己处身于事外。你要做的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今日之事熬不过子时,,天王定当来拿你,你自己看着办,是反抗还是顺从!”凄清冷静的提醒着子庄:“今日之事,此时我与你在此处谈论,想必天王已然知晓,若不是让筝音抵消我们的对话之声,想必连我们的谈话内容子延天王也无不晓之理。”
    “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多谢清阳侯提醒!”子庄朝凄清再次做了一个感激之揖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还望清阳侯帮我照顾好子迹,让他不必为我担心,也不要告诉他我的容身之所,还有一定要安心等我回来!”
    “你放心的去吧,一会儿跟子迹好好道个别,我会替你守着他,等你出来之后,我才离开西虢国。”凄清依然是那淡然的声音,依然是那浅笑的神情,让任何人都看不出他的心情:“在你离开之前,请留下那个地方的图,那地方可是你设计的。”
    “你想的还真是周到!”子庄扫了眼凄清,从怀中掏出一片布,却并未提给凄清,只是有横扫了凄清一眼道:“这东西以后要归还,只此一份!”
    次日,西虢国宫内消息称:子庄王昨日深夜在天王寝宫,不知何事,触犯了子延天王。子延天王雷霆震怒,此次之怒与上次的云姬夫人被害有过之而无不及,子延天王一定要子庄王承认错误,就不予计较。但子庄王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死不认错,被子延天王昨日戌时打入了土牢,择日等候定罪。
    而今天一早,子延天王下了死命令,众侯一律不得探视子庄王,杆子下探牢者,获割臂之刑,放行探牢者,严重的获烹煮之刑!如此命令一出,那么残酷的事实摆在了眼前,那就是天王随时会要了子庄王的性命。
    想当初,天王之位应属于子庄王,但子庄王再三拒绝,将天王之位禅让于兄长子延,子延天王继位后,对子庄王一直是恩宠有加,凡事都与其商量而行。甚至是只要子庄王看上的任何东西,都毫不吝啬的送于子庄王,不管是美人还是宝物。可谓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兄恭弟友,但如今,子庄王却落得如此下场,这是昔日任谁都想不到的结果。
    同样的,忠于子庄王的属下们,已经准备硬闯土牢,欲救出子庄王,欲反子延天王,看来西虢国内乱之事,一触即发……
    ☆、144 伤心欲绝   (3675字)
    依然是华丽的宫殿内,两餐未用的小人儿,泪眼婆娑的子迹,眼睛已经哭得如核桃,只剩一条细缝,但还是在哭着,一边哭着一边道:“是我害了王叔,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大半天之中,这孩子要么不说话,一出口就是这几句话,只听得凄清心里纠结万分,对子迹这个才十岁的单纯孩子来说,发生这样的事,他是不是根本无力来承受。
    “别哭了,子迹!你再哭,你王叔也出不来!”凄清似乎是在安慰着子迹,本来是想帮子迹分析情况,但看此情形,这个子迹完全是乱了分寸,他最宝贵的东西即将要失去了,可想而知他的慌乱。
    “父王为何不肯见我,他为何不肯见我……他要罚,就罚子迹好了,为何要把庄关起来,为何啊?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为何要缠着庄呢……”终于多了几句台词,但为何到最后还是在责怪自己,凄清心疼的看着子迹,眼里闪过一丝自责,如果不让子庄自己去主动承认,子迹是否就会少伤心点?但不用这一计,又如何保得他们一生在一起。当然,这些都不能对这个小人儿说,他太单纯,单纯得容不下一粒沙子。一旦让他知道真相,恐怕早就暴露了他们的真实意图,那么一定会前功尽弃。硬起心肠的凄清,一把推开还窝在自己怀里的子迹,冷冷的盯着还在恍惚的子迹。
    果然,刚才还在自责与伤心的小人儿,此时正这双明明已经看不到眼睛的那细缝,而此时小人儿似乎也发现了自己那酸涨的眼睛都已经无法睁开。但还是陷在了又是清醒异常又痛彻心扉的打击中,使他还是固执的站在原地,依然还是泪流满面的呆滞模样,倔强地站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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