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停下来!”凄清又羞又恼,被强吻不算,现在竟然还将舌头滑入自己的嘴里,差一点被吻窒息了。好不容易得到换气的时间,凄清不计后果的大声说道。
    “我是谁?”没有再吻凄清,但却越抱越紧,仿佛又回到初见时那样,死不撒手。
    “你是禹帝。”凄清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不知道这个夏噬飓又在搞什么,但对他来说,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必须要离开他。
    “我提醒你一次,我是你什么人?”夏噬飓将滚烫的气息喷到了凄清的脸上,那气息将凄清的整个人都烫成粉红。
    “清清为何不回答?是怕这个答案吗?”夏噬飓不罢休的再一次追问,凄清撇开头,没有看夏噬飓。然后腰际的力量越来越大,腰被收得越来越紧。
    凄清咬着唇忍着那股疼痛,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夏噬飓自然是看到了,心下不舍得。但一想到现在不舍得,就会被这个小人儿逃跑了,不如现在硬起心肠来,让他看到自己。为了得到他,从他登上帝位开始,就已经很努力的在学着做一个好丈夫了。
    女闾阁门口,一个英俊高大的少年,怀抱着一个年纪较小的少年,被抱的少年一动不动,眉清目秀,漆黑的眸子像极了似乎会说话的灵鸟。只是细看那眸子,里面却装满了不易察觉的怒意。
    ☆、372 访女闾阁,抱入皇宫   (3363字)
    守门的武夫一看到那怀中的小少年,如此漂亮的人儿,还真是极品,难道是送来卖的?这回还真的会赚大了。再看到抱着他的少年,他似乎想不通了。他们并不陌生,虽然来只是每月来一次,但给的贝币非常之多,算是出手大方一类的客人。只是此人似乎有着明显的不良绪好,每一次陪他玩的小倌们可惨了,抖着双腿出来之后,至少要休息两三日。特别是在两三日之内,他们都不说话,也不用膳,任凭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小倌过了两三日,有些小倌则是过了六七日,才能正常接客。
    好在小倌们都无性命之忧,再者看在钱的份上,他们自然也不会计较这种不良绪好。反正这里的男女都是出来卖的,只要贝币给得高,没什么可玩不起来。不过今日送这么个极品过来,难道……哦,应该是请他们来帮忙调教!
    “这位爷,小人这就给你带路。”说罢就一个请势,将夏噬飓领进了院子,引路的方向却是与以往不同的方向走去。
    “照老规矩。”夏噬飓冷冷道了一声。
    “是!”只是呆愣一瞬间,立即恢复常态引路。
    进入到房间,小心的将凄清放到床上,拉下床使,只留下一道可以看到房间里的细缝,便坐到椅子上,等待着侍候的人到来。
    “这位爷,这一次你可提早来了。这一次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啊?对了,这一次,我们这里才被开苞的小少爷们,又有四人,怎么样,要不要将他们唤来?”女人尖细又特有的讨好声音,一进屋却是在点头哈腰地说道,没有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些老鸨们扭捏作态,这是凄清的唯一感觉。
    ‘哗啦’一声,夏噬飓将十几司贝币扔到了桌上,道:“行,那四人每隔一柱香进来。”
    “得咧!”女人领命下去。
    夏噬飓带着一丝邪笑,看着床上无法动弹的凄清,隔着床使,吹了口气,将床使吹得飘摇起来。带着一丝坏笑,轻声道:“清清,一会儿就让你看看,你男人到这里来,做的是什么事。”
    “爷……”进来一个瘦弱又清秀的少年,夏噬飓回头看了眼少年,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又冷淡地看了眼少年。少年慢慢的走向了夏噬飓,手开始不安份的摸到了夏噬飓的肩上,分开腿欲坐到夏噬飓腿上,只听得‘砰’的一声,桌上多了一把乌色的比刀剑要短小很多的刀。刀口闪亮闪亮,正发出阴冷的冰光。少年看着,一下子僵在原地,分开的腿同时依旧还分开着,正尴尬的张着腿半站着,却不敢坐到客人的腿上。
    “站着说吧。”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愫:“给爷说说,第一次接客时,客人怎么做时,你会觉得快乐,或者说是舒服,能让你兴奋的姿势?”
    “?”显然少年没懂夏噬飓的话中之意,不解地看着说话夏噬飓。后者见状,便又补充道:“怎么?没听懂?”
    “客人,我已经不是什么第一次……”
    “说吧,第一次买你的客人,有没有让你很舒服……”
    “我相信客人会让我更舒服……”讨好的往夏噬飓身边靠了过去,夏噬飓突然拿起那黑色的匕首扬到了少年的眼前,轻轻的晃,少年精心垂着额前,显得妩媚的头发已经离开了那颗脑袋。少年吓了一大跳,习惯性的往后退了过去,却被夏噬飓轻轻的一拉,便又重新站到了夏噬飓跟前。全身开始哆嗦的少年,拼命的挣扎,却换来轻蔑的笑意。
    “你躲什么,不是想要引起本爷的注意么?站好说话,你放心,本爷对你的身体和人都不感兴趣,只是有话要问。如果再不按我问的老实回答,那么只有请我这匕首来品尝你后面的味道了。”那阴风测骨的声音,饶是少年经过特殊调教,却还是会被吓得脸色苍白。
    而床上的凄清,更是怒意万分,却无法动弹,只得怒睁水眸,眼睁睁地看着夏噬飓与夏硚一样,还真是父子二人,变态组合。至于少年说了些什么,凄清没有去细听,他只躺在床上冷眼看着,夏噬飓一边晃着那黑漆漆的匕首,时不时的轻舔一番。而这个动作无疑让正在诉说的少年,浑身就如狂风中的树叶一般,颤抖得可怜。
    “记住了在这里与我的说的话,不得让第三个人知道,否则你会跟这张椅子一样。”话音落,那匕首就落到了椅脚上,硬生生断了一条椅子腿,少年看得连连点头。
    “既然知道了,还不快走!”夏噬飓突然带着一丝阴森的笑意,吓得少年跌跌撞撞的摇晃着出了门外。
    “清清,看到了吗?”几步上前,撩开床径,看着睁着的双眼,漆黑的眸子一片死寂,但眸底却没有自己的影子。夏噬飓咬了咬唇,咬牙问道:“清清是还想看小飓接下来的表演?”见凄清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他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将凄清抱了起来,这才像是突然明白过来,讪讪道:“我忘记了,清清不会说话哦。”在凄清的后背处轻轻的推揉了几下。
    “清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夏噬飓讨好地问道。
    “还是不想理我吗?清清?”夏噬飓不甘的追问。
    “那我就继续叫他们进来了!”无限遗憾的声音,站了起来,却没将床使拉起来。
    “够了!”凄清终于冷冷道了一声,有些痛心的闭上了双眼。他又岂会不明白夏噬飓对他的用心,他跑来这里的事,他已经猜到了。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只是想让自己与他的第一次,让自己的心里没有任何的阴影……
    可是这种事,他竟然也想得出来,把伤痛撒到那些可怜的小倌身上。这样的夏噬飓无疑是陌生的,可又在情理之中。
    看着夏噬飓那僵立的背影,凄清有一瞬间,鼻子酸楚。责怪他的话,却一句也说不上来。先前想好要利用这一次机会,与他划清界限,然而现在竟也说不出口。他不知道所谓的‘够了’是对夏噬飓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不够,清清永远都不会知道,清清对小飓来说,到底有多重要。只要是为清清,任何事我都会做得出来。所以,清清,你不要再躲我,也不要想找任何的理由来离开我。我是不可能给你机会离开我,尤其是我们都已经有过夫妻之实了。”夏噬飓一扫先前的失望与哀伤,而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走向了床边,俯身将凄清重新抱了起来。轻舔着凄清的唇,沿着唇不断往上舔,沿着鼻梁往上,缓缓的移到了凄清的额头上。又重新慢慢的往下移,描绘着凄清整个脸庞。凄清只觉得脸上一阵一阵湿濡且麻痒,可惜身子却动弹不得。
    “你先放开我,我身子难受。”凄清抬眼看着夏噬飓,没有波澜的水眸深处,有一丝的不自然。夏噬飓看到了,他突然浅浅一笑道:
    “好,不过清清能不能回答我,马上要到一柱香了,以前我可是故意留那些小倌半个时辰的不将他们吓个半死,他们是出不了这个房门!”那声音里透出一丝得意。
    “你太过分了,你竟然这样吓他们……”凄清有些不满道。
    “你别看他们现在这么服服帖帖,当时我瞪见到他们时,我还被他们揩了油,我也是被迫无奈啊!”满腹的委屈,可想而知当初他那个愣头青初来乍到时,一定吃到了那些调情高手的亏吧。凄清能想到当时的夏噬飓手忙脚乱时的惨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清清,那你不生气了?”立即见缝插针地问道。
    “我没生气,你现在可以让我动了吧!”凄清像是想明白了道。
    “真的,你不准骗我。”夏噬飓满脸期待,仿佛在等一个回答。
    “没骗你,我再不动,以后真的动不了了。”凄清有些埋怨道。
    “没问题,我马上解开你的穴道。”说罢便开始伸手去担凄清的腰部,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再一次确认道:“你不是在用缓兵之计吧?”
    “司寇都与你是一伙的,我还缓兵个什么计?”凄清不由得暗惊夏噬飓的警惕之心,或许他得另想他法吧,可是真的要与这个一根筋钻到底的傻瓜分开吗?
    “小飓,你动作快点!我不想留在这里。”凄清催促道。
    “好!”又趁机的多捏了几下,还将手伸到了凄清那挺翘的小臀上轻揉了几下。吃够了豆腐,才让凄清终于能恢复自如的运动。也不待凄清下床,自己早已伸胳膊将凄清抱在了怀里,将才进屋的秀丽男倌甩在一边,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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