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无从辩驳
马车上，青鸾看着发髻有些凌乱的白芷，心里感到十分愧疚。
白芷对自己向来忠心，而自己却在那样的时刻将她给忘记了。
青鸾一边帮白芷整理着头发，一边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在成府那会儿我只顾得对付成怀，竟没有保护好你。”
白芷摇头，“二小姐别这么说，是我没用，跟您学的功夫还没来得及用，便被成怀抓住了。”
“什么？竟是成怀抓的你？”
青鸾有些诧异，白芷只是一个丫头而已，没想到成怀竟会亲自动的手。
”嗯，当时在厅堂我见小姐不需要人侍候着，就到外候着了。谁知没一会儿成参将便回来了，他刚刚进府，那些下人便偷偷地跟他回禀着什么，随后成参将便去了厨房。当时我还以为小姐您会发现我不见了呢？”白芷说道。
“当时厅堂上太混乱，我根本不知道你被他们抓了。”青鸾坦白地说。
白芷点点头，神情有些担忧地说道：“也是啊，我听六曲护卫说您一个人与成怀打斗，而且还有那么多兵士围攻您，好在有七殿下相助，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青鸾想着白芷说的话，口中叨念着：“成怀听了下人禀报就直接去了厨房？看来他是早就有了谋算，只是在等待时机。”
“是啊是啊，就如小姐所说。我当时因为好奇便悄悄跟过去，结果，刚好看到他将一包药粉倒在酒壶里。我正打算回来告诉小姐，结果便被发现一脚踹倒，捆了起来。”
白芷一脸委屈地学着。
“还好他当时没对你下手，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青鸾拉过白芷，疼惜地说道。
“嗯，当时我也吓坏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还好后来七殿下悄悄进到柴房，将我带出来交给六曲护卫保护。”
“还真是七殿下救了你，也幸好他跟来了，否则，今日之事到底会怎样的结果还真不好说了。”
青鸾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想起那几十名功夫高强的兵士和一队弓箭手，突然间竟有些后怕。
况且自己当时中了箭，倘若有个外一，只所真是难以活着离开成府。
就算自己可以拼全力杀了成怀，得以逃脱，只怕白芷也是凶多吉少了。
如此一想，青鸾觉得自己还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七皇子，就算是为了白芷。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回到将军府，一切正如七皇子所料。
大小姐武青凤站在府门外，似乎担心青鸾会逃走了一样。
一见到马车停下来，便疯了一般跑过去，大声吼叫着：“武青鸾，你还敢回来，成怀表哥是不是被你杀的？”
青鸾倒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还没回到府上，这件事情竟然已经传过来了，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给她报的信。
此时看着大小姐武青凤双眼红肿，脸上的妆也花了，显然是刚刚大哭了一场。
青鸾此刻实在不想去招惹大小姐。
一来自己受了伤想回去包扎一下早早休息，二来，这件事情与大小姐根本说不通。
可惜这只是青鸾自己的想法，大小姐怎么会答应。
她发疯一般质问青鸾为什么下这样的毒手，为什么要杀死她的怀表哥。
见青鸾不说话，便死命拉扯着青鸾去厅堂见夫人。
青鸾虽然没怎么争辩，却一把甩开了大小姐的手。
她还不想这个时候去见夫人，毕竟杀的是她的侄儿，就算自己有千万个理由，也没有人会听。
还没等她离开，管家带着小跑奔过来。
看到青鸾，管家叹息一声，说道：“二小姐，将军和夫人都在厅堂，让您赶快过去。”
“是父亲说要见我？”青鸾问道。
“是的，二小姐。”管家回道。
青鸾轻抚了一下额头，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
也好，反正躲得了今日也躲不过明日，早说清楚早安心。
况且还有七皇子顶着，就算父亲再震怒，夫人再逼迫又能将自己怎样？
青鸾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跟随管家直奔厅堂。
一进厅堂，青鸾看到父亲一脸威严地坐在正中，而夫人则坐在父亲旁边掩面哭泣。
大小姐抢先一步走进厅堂，大哭着奔到夫人面前，“母亲，怀表哥不能枉死，你可一定要为他报仇啊。”
“我定然要为怀儿报仇，只要那个死丫头她还敢回来。”
说着，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眼看到青鸾走进来，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不由分说扬手便要去打。
青鸾怎么会让她打到，头向后一闪躲开，说道：“母亲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鸾儿不知道错在哪里。”
“死丫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今日即便是你父亲在这里，我也决不会饶过你。”
说着，夫人举手又来打，青鸾一伸手抓住了夫人的手。
“罪犯还允许在公堂上申辩，何况我又不是罪犯，您要责罚总要有个理由。”
“申辩？怀儿被你杀死成府被你灭门，纵你有天大的理由我也定让你难逃朝廷法度的制裁。”
夫人摔开青鸾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青鸾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母亲太高看青鸾了，纵然青鸾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哼哼，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已经派人送信给贵妃，她定然会将此事禀报于皇上。这一次就算你父亲有心袒护，只怕有是力所不及了吧？”
夫人说着，一双眼睛不无挑衅地看向大将军。
大将军心里是担忧青鸾的，他虽然不知道青鸾为什么这么做，但总不会是无原无故。
可成怀毕竟成怀是朝廷命官，无论他犯下什么罪行，也不是谁想杀就可以杀的。
所以，大将军心里虽然恼怒夫人做事决绝，却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制止。
此时看着青鸾还是如此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愤之极。
大声喝道：“鸾儿，还不跪下。”
青鸾一见父亲动怒，不敢再说话，乖乖地跪了下去。
丫环白芷一见，急忙跪地说道：“将军大人，二小姐腿上有伤，可不可以让她医治了再向您回话？”
“啪”的一声，大小姐狠狠地打了白芷一个耳光。
“下贱的东西，这个时候还敢多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命吗？就等着跟你的主子一起去死吧。”
白芷对自己向来忠心，而自己却在那样的时刻将她给忘记了。
青鸾一边帮白芷整理着头发，一边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在成府那会儿我只顾得对付成怀，竟没有保护好你。”
白芷摇头，“二小姐别这么说，是我没用，跟您学的功夫还没来得及用，便被成怀抓住了。”
“什么？竟是成怀抓的你？”
青鸾有些诧异，白芷只是一个丫头而已，没想到成怀竟会亲自动的手。
”嗯，当时在厅堂我见小姐不需要人侍候着，就到外候着了。谁知没一会儿成参将便回来了，他刚刚进府，那些下人便偷偷地跟他回禀着什么，随后成参将便去了厨房。当时我还以为小姐您会发现我不见了呢？”白芷说道。
“当时厅堂上太混乱，我根本不知道你被他们抓了。”青鸾坦白地说。
白芷点点头，神情有些担忧地说道：“也是啊，我听六曲护卫说您一个人与成怀打斗，而且还有那么多兵士围攻您，好在有七殿下相助，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青鸾想着白芷说的话，口中叨念着：“成怀听了下人禀报就直接去了厨房？看来他是早就有了谋算，只是在等待时机。”
“是啊是啊，就如小姐所说。我当时因为好奇便悄悄跟过去，结果，刚好看到他将一包药粉倒在酒壶里。我正打算回来告诉小姐，结果便被发现一脚踹倒，捆了起来。”
白芷一脸委屈地学着。
“还好他当时没对你下手，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青鸾拉过白芷，疼惜地说道。
“嗯，当时我也吓坏了，以为再也见不到小姐了。还好后来七殿下悄悄进到柴房，将我带出来交给六曲护卫保护。”
“还真是七殿下救了你，也幸好他跟来了，否则，今日之事到底会怎样的结果还真不好说了。”
青鸾回想着当时的场景，想起那几十名功夫高强的兵士和一队弓箭手，突然间竟有些后怕。
况且自己当时中了箭，倘若有个外一，只所真是难以活着离开成府。
就算自己可以拼全力杀了成怀，得以逃脱，只怕白芷也是凶多吉少了。
如此一想，青鸾觉得自己还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七皇子，就算是为了白芷。
两人一路聊着很快回到将军府，一切正如七皇子所料。
大小姐武青凤站在府门外，似乎担心青鸾会逃走了一样。
一见到马车停下来，便疯了一般跑过去，大声吼叫着：“武青鸾，你还敢回来，成怀表哥是不是被你杀的？”
青鸾倒是一惊，没想到自己还没回到府上，这件事情竟然已经传过来了，她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给她报的信。
此时看着大小姐武青凤双眼红肿，脸上的妆也花了，显然是刚刚大哭了一场。
青鸾此刻实在不想去招惹大小姐。
一来自己受了伤想回去包扎一下早早休息，二来，这件事情与大小姐根本说不通。
可惜这只是青鸾自己的想法，大小姐怎么会答应。
她发疯一般质问青鸾为什么下这样的毒手，为什么要杀死她的怀表哥。
见青鸾不说话，便死命拉扯着青鸾去厅堂见夫人。
青鸾虽然没怎么争辩，却一把甩开了大小姐的手。
她还不想这个时候去见夫人，毕竟杀的是她的侄儿，就算自己有千万个理由，也没有人会听。
还没等她离开，管家带着小跑奔过来。
看到青鸾，管家叹息一声，说道：“二小姐，将军和夫人都在厅堂，让您赶快过去。”
“是父亲说要见我？”青鸾问道。
“是的，二小姐。”管家回道。
青鸾轻抚了一下额头，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
也好，反正躲得了今日也躲不过明日，早说清楚早安心。
况且还有七皇子顶着，就算父亲再震怒，夫人再逼迫又能将自己怎样？
青鸾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跟随管家直奔厅堂。
一进厅堂，青鸾看到父亲一脸威严地坐在正中，而夫人则坐在父亲旁边掩面哭泣。
大小姐抢先一步走进厅堂，大哭着奔到夫人面前，“母亲，怀表哥不能枉死，你可一定要为他报仇啊。”
“我定然要为怀儿报仇，只要那个死丫头她还敢回来。”
说着，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抬眼看到青鸾走进来，嗖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走过去不由分说扬手便要去打。
青鸾怎么会让她打到，头向后一闪躲开，说道：“母亲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鸾儿不知道错在哪里。”
“死丫头，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今日即便是你父亲在这里，我也决不会饶过你。”
说着，夫人举手又来打，青鸾一伸手抓住了夫人的手。
“罪犯还允许在公堂上申辩，何况我又不是罪犯，您要责罚总要有个理由。”
“申辩？怀儿被你杀死成府被你灭门，纵你有天大的理由我也定让你难逃朝廷法度的制裁。”
夫人摔开青鸾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青鸾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母亲太高看青鸾了，纵然青鸾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哼哼，你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我已经派人送信给贵妃，她定然会将此事禀报于皇上。这一次就算你父亲有心袒护，只怕有是力所不及了吧？”
夫人说着，一双眼睛不无挑衅地看向大将军。
大将军心里是担忧青鸾的，他虽然不知道青鸾为什么这么做，但总不会是无原无故。
可成怀毕竟成怀是朝廷命官，无论他犯下什么罪行，也不是谁想杀就可以杀的。
所以，大将军心里虽然恼怒夫人做事决绝，却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制止。
此时看着青鸾还是如此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心里更是气愤之极。
大声喝道：“鸾儿，还不跪下。”
青鸾一见父亲动怒，不敢再说话，乖乖地跪了下去。
丫环白芷一见，急忙跪地说道：“将军大人，二小姐腿上有伤，可不可以让她医治了再向您回话？”
“啪”的一声，大小姐狠狠地打了白芷一个耳光。
“下贱的东西，这个时候还敢多嘴，你以为你还有机会活命吗？就等着跟你的主子一起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