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帮我写嘛”
    “姜姝同志,你好大的架子呀,挪用师部的卫星电话给你那邻居打电话。”
    “啧啧啧,士别叁日,刮目相看呐。”
    袁朗好烦,他围着你打量你就算了,关键他还一幅惊讶的表情看着你,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惹你不开心。“没看出来阿,本事没涨多少,胆子越来越大了。”
    “师傅别念了别念了,帮我写嘛。好不好。”有求于人的你,现在可没办法发你的大小姐脾气。
    你像个树懒一样挂在袁朗身上,“好不好嘛”你在他耳边吹了口热气,这就是所谓的吹耳边风。然而对袁朗并不奏效,一千字的检讨书这点贿赂可有点不够。他捧起你的脸颊亲了下去,快大半年没见了。
    相思望淮水,双鲤不应稀。异地恋都没你们这么辛苦,有时候袁朗执行任务消息一断就是大半个月,不能打电话。你写的信也时常收不到回信。这一切值得吗?谈个恋爱像在守活寡,要知道,你行情可是很好的。
    袁朗亲了亲你的额头,你的鼻尖,你涂了唇彩亮晶晶的嘴唇。他虔诚的模样,像个做礼拜的信徒。
    他反反复复地亲吻着,像是要把这半年的亲吻全都补偿给你。亲着亲着,一双满是老茧的手伸进你的衣服里。“唔…”大半年没碰男人,你的反应青涩的有些可爱。他的手指揉搓着你的乳尖。“…袁朗”你的耳根有些发烫,“袁朗…袁朗…袁……”好想你呀,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的手,喜欢。你紧紧贴着的胸膛,喜欢。
    袁朗,我好喜欢你呀。
    这一切值得吗?当然值得,因为最喜欢你了。只要见到他,什么执行任务为他担惊受怕,什么大半个月联系不到人……通通都不重要了。
    他就是仗着你喜欢他。卑鄙,你又大小姐脾气发作,发狠咬住他的肩膀,从来没人让你受委屈,都是袁朗的错。
    口腔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袁朗忍不住笑出了声,军演时他倒是没怎么受伤,没想到在医院却被小白眼狼给啃了。他粗糙的手掌顺着你的腰,拉开你的半身裙拉链。炽热的手掌抚摸着你的大腿根部。吓到你紧紧抱住他,袁朗深知,你这样的纸老虎,吓一吓就老实了。
    他的食指刚勾起你内裤的一角,门外却不合时宜的传来一声报告。吓得你连忙推开袁朗,躲在…躲在。这是你的办公室,简简单单是,只有一个办公桌,一个文件柜…你慌了神,连忙躲进办公桌下。这明明是你的办公室。为什么躲起来的人不是袁朗,而是是你。
    你躲在办公桌下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看着你滑稽的模样,袁朗笑得,多大人了。好在他没那么丧良心,挡在你的方位上。
    “进!”
    “队长!诶……姜医生呢”齐桓环顾四周,怎么只有队长一个人。
    “怦!”办公桌下传来一声闷响,一定是撞到头了,袁朗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脸无声地笑着。
    齐桓扯了扯嘴角,队长这是俘虏期间撞坏脑子了?
    “咳,什么事。”
    “………………”齐桓到底说了什么你没听太清楚,他们好想是要走了。
    “出来吧!”
    你拱着身子从办公桌下爬了出来,不就是要走吗,有必要说那么久吗。
    你的衬衫纽扣没有扣好,奶子被勾勒的形状看得袁朗眼热。
    “要走了吗?”马上就要分别,你不想吵架,不想给两个人留下不愉快的记忆。
    袁朗侧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嗯”
    “…我…我就不送你了。我还有病历要整理”你张着嘴巴,不想让袁朗听出你的哭腔。
    “那我走了。”说着袁朗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你看着紧闭的门,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烂人!你刚哭,门外进来个人。“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你再也装不下去了,带着哭腔问道。
    “有,我把你给忘了,我不走了。”
    说着就拦腰,搂起你。
    诶?诶!
    你只知道老a们来你们医院就医,却不知道不是非你们医院不可。大家都知道军演时,争分夺秒,时间就是生命,不可延误军机,能简单处理已是万幸。
    老a部队都tm兵王级人物啊,全军的尖子都来这里了。
    他们拥有最好素质的兵员,以及最好装备,医务人员难道就不是最好的吗?
    当然,师部的医院同样也是好的,来你们医院,并不违背规则,袁朗在遵守规则的同时,夹杂了一点小私心罢了。
    想见你,想看看你有什么变化,是矮了高了还是瘦了胖…咳,不能在你面前提胖这个字。
    我军军演一般分红蓝两军,我们通常把红军当作正义一方,蓝军扮演反派。而这群老a在这次军演中扮演的就是蓝军,他们赢了。毕竟时代变化了,按照以前军演红军赢蓝军输,也没多大意思,也练不出来军队。
    袁朗,红军部队最痛恨的人,同样也是备受红军部队崇拜的人。叁言两语就把你挪用卫星电话的性质转化成了医者仁心,关心伤员,你那一千字检讨从一开始就是不存在的。他一直在逗你玩罢了。
    [他们还会在这里呆上一阵子。]
    蓝军部队的指挥员背着红军部队的医生跑了,你趴在袁朗背上,指挥着他走偏僻小道。
    “这就你们宿舍楼阿?”袁朗打量着这栋破旧的小楼,他有些难以想象你会呆在这个地方。
    “别废话,快上去,一会让人看见多不好。”你掐了掐他的腰窝,让他别磨磨唧唧。
    袁朗偏不,“小姜医生你对象阿。”还是给袁朗碰到了你的熟人。
    “我是她爱人,幸会幸会。”
    内分泌科那医生瞪大了眼睛,她怎么没听说你结婚的消息,要知道前几天还有人张罗着办联谊会一定要叫上你,相没相上不重要,野战医院一枝花,是拿来镇场子的。
    “咳,王姐。我爱人,袁朗。”你踢了踢袁朗,暗示他放你下来。
    袁朗却把你禁锢在他的后背。“王姐你好,你看姜姝她脚崴了,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哦,嗯。”王医生显然还没缓过神来。
    袁朗轻手轻脚地把你放在床上,“不行!这可是我前天新换的床单。”袁朗牙咬得直痒痒,“那你爱人我还是昨天刚洗的澡呢。”
    “那也不行,你今天肯定流汗了。”你誓死捍卫自己干净的床,你就是有病。豌豆公主知道不?讲的就是,一外国公主能够感觉到压在几十层床垫下面的一粒豌豆。
    你就是那公主。
    “行!”袁朗拎起你,把你扔进浴室,你们单位分的单人宿舍并没有浴缸,只有一个包含厕所的淋浴间罢了,那也挺好的,你之所以不去搬去新宿舍楼,一是这里离住院部更近二就是这里是单间,搬去新宿舍就要和一群熟人,白花花相见了。
    袁朗拿着花洒打湿了你的衣服,白衬衫一遇水就透肉,结了婚,你倒是成长了不少,至少没用粉红兔子改蕾丝边的了。
    丝袜也被打湿了,紧贴着肉,怪不舒服的。你扶着墙,刚想要脱下,就被狗男人突袭了。
    他抱着你,炽热的物件抵着你的后背,被打湿的衬衫传递男人的体温,他把你压在墙上,淋浴间的墙都给贴了瓷砖,软暖暖的奶子温暖着冰凉的瓷砖。袁朗似乎不太满意,调转你的身体,让你的视线对准陶瓷洗手盆上的镜子。女人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迫直挺挺地挺着胸,连带着乳尖也翘翘的。被水珠打湿的发尖也显得她脸庞无比的娇柔,一朵被雨水打湿的玫瑰花。
    “唔。”炽热的物件插进大腿缝隙,你紧闭的双眼,咬住的嘴唇都被投射到了镜子里,袁朗看得清清楚楚。
    “袁朗…袁朗,我下午还有班。”
    放屁,袁朗早就打听清楚,你今天下午就开始轮休了。
    “是吗?我怎么不信呢?”水珠同样也打湿了袁朗的头发,被打湿的玫瑰花?开什么玩笑,他摇了摇脑袋,溅了你一脸。完了,还对你呲牙咧嘴。烂人!
    “真的,不信你去问我们科室的人。”你表情真挚,要不是他知道实情,铁定被你这小骗子给骗了。“好吧,那没办法了。”说着还遗憾的眨巴眨巴眼睛。
    袁朗走出浴室,却立马反手锁着门,“袁朗!袁朗你王八蛋!”你踢了踢浴室的门,可你又不是老a,那群老a别说是塑料的门,就算是铁门也想尽办法给你踹开。
    你宿舍离住院部并不远,袁朗很快就回来了。拿着他换洗的衣服日用品,还有一台…数码相机。被锁在浴室的你并不知情,他打开门,你刚想用你的花拳绣脚给他招呼上,却发现他手里拿着数码相机。看不出什么牌子,你家也有,更具体一点你有一台属于自己的数码相机,还是索尼的。哼哼。
    “咔嚓——”他拿着相机对着你照了一张,你愣在原地。
    _(:з」∠)_太困了睡了  明天补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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