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相看,彷如是一种目光定格的相看,彷如是一种,我的眼睛里只有你的一种相看。
    这种相看,愈看愈是灼热,这种愈发灼热的目光,盯的纪寒亦是都有些不敢与萧瓶儿这一双明媚且灼热的双眸对视。
    匆匆自萧瓶儿这一双泛着灼热的眸子上移开目光,纪寒亦是抬眸看向冯哙说道:“冯将军,命人腾出一个干净的船舱出来。”
    “好!”
    听得纪寒所说,冯哙亦是伸手招来一名军将。
    在萧瓶儿灼灼的目光下,纪寒已是再次将她抱起。
    跟着这名军士进了一个还算整洁的船舱,纪寒亦是匆匆将萧瓶儿放在草席上。
    这名将士很是识趣的为二人带上了舱门。
    在这名将士离去后,萧瓶儿看纪寒的目光仿似比之前更加灼热了。
    蹲在萧瓶儿身前,看着她这一幅被绑成个粽子,任人宰割的样子,纪寒亦是向她说道:“你现在可能说话?”
    听得纪寒所问,萧瓶儿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在纪寒一连询问了她三次之后,但见萧瓶儿还是这般看他,纪寒亦是向她脱口而出的说道:“把你这花痴样先收收,我研究研究怎么拨你这粽子。”
    在向萧瓶儿说此话时,纪寒亦是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这动手动脚绝不是有意要冒犯这位萧后陛下,而是纪寒真的在研究怎么解开这将她紧紧裹住的透明渔网。
    这渔网虽将她紧裹而住,但是纪寒在她身上的每一次触动,她都能轻易的感受得到。
    犹是当纪寒的双手触碰到她身上一些不能让男子触碰的地方时,萧瓶儿感觉她的心仿似都快要跳出来了。
    曾听母亲与她说与父亲怎么相识之时,母亲总会提到心动而字。
    难道母亲曾提到过的心动便是她现在这般吗?
    若是,这心动的也太快了吧,令得她感觉脸都要心动红了。
    “这他娘的到底是用什么材质做的,怎么这般牢固?”
    纪寒一边正大光明的在人家身上游走,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于骂骂咧咧中,纪寒亦是忽而自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
    “老子就不相信,火也拿你没办法。”
    在对着这张紧缚在萧瓶儿身上的透明渔网说此话时,纪寒亦是将火折子举到了这透明渔网上。
    即是再牢固的绳索,除非金属所制,否则都会遇火而断。
    在这个时代,自然还没有铁丝、铜丝这种产物,所以,这用外力所牢不可摧的透明渔网,在火折的灼烧下亦是开始崩断。
    只是这崩断的速度好像有些大大超出了纪寒的意外。
    他只是方用火折点了一下这透明渔网一下而已,这渔网便如被泼油了一般,在萧瓶儿身上燃起熊熊烈火起来。
    这火势虽不大,但胜在速度奇快。
    不过眨眼间,这渔网便被这熊熊烈火给烧没了。
    渔网是被烧没了,可是这火却没灭,萧瓶儿身上所穿的衣衫又非金银打造,自然而然的也会受到这无妄之火的牵连。
    眼见萧瓶儿身上衣服着火,纪寒心中大急。
    于大急之下,亦是双手齐上,开始在萧瓶儿身上一通乱打。
    此处虽是船舱,但却是用来储存东西的储存舱。
    此储存仓内的干草可是不少,若是这火引燃了这舱里的干草,怕是这一艘战船也要被引着不可。
    眼见只用双手不能扑灭萧瓶儿身上的火势,纪寒于情急之下,亦是如饿虎扑食般,噗通一声扑在了萧瓶儿的身上。
    他本意是要用身体压灭这在萧瓶儿身上正在燃烧的火势,这个做法也并无什么错漏。
    而且效果还是显而易见、立竿见影的奏效。
    见火势被压灭,纪寒亦是紧忙自萧瓶儿身上起身,并向她问道:“这渔网都给你解开了,你怎么还不动?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恩,我中了冯瀛的暗算,先前虽说强行用行天功逼出了体内的残毒,但是强行催动此功法有很大的后遗。”
    “后遗?什么后遗?”
    “身不能动,体弱无力,至少需要五个时辰才能恢复,你可以理解为,现在的我就如被封住了全身经脉。”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你方才一直看着我,原来是因为你不能动啊。”
    向萧瓶儿说完此话,纪寒又紧接着向她说道:“那你先在这里休息,我出去去帮他们。”
    向萧瓶儿丢下此话后,纪寒便匆匆起身。
    亦是在他起身时,萧瓶儿突然开口向他说道:“你等等。”
    听得萧瓶儿所说,纪寒亦是收回迈出的脚步。
    “干什么?难不成你让我在这里陪你?”
    “不是,程老前辈与莫老前辈,还有霍堡主他们为让我逃命以身跳江,那冯瀛不知使了什么手段令我们不能使用内力,我完全恢复还需要五个时辰的时日,我等不了那么久,我要亲手杀了冯瀛,救程老前辈与拓跋剑他们,所以,我现在就要恢复。”
    “你现在就要恢复?怎么恢复?”听得萧瓶儿所说,纪寒亦是向她诧异问道。
    “行天功乃我师父亲手所创的一门功法,此功法可助人在短时间内提升至少五成以上的功力,此功法练至小成,可将后遗缩短为三个时辰,练至大成,可将后遗缩短至一个时辰,若练至臻境,乃至化境,其后遗便可完全忽略不计,我资质虽好,但对此门功法接触时日上短,连小成都未练到,所以,若想恢复,便需要借助外力。”
    “借助外力?你是要我帮你解穴?这个我可真不会。”虽然心惊于萧瓶儿所说的这门行天功,但是摆在他面前的难题是,他对穴道一门一窍不通。
    “不是要你解穴,我的状况也与解穴无关,我要你渡我一些功力,我会自行用你的内力重新打通我的奇经八脉,恢复行动。”
    在向纪寒说此话时,萧瓶儿看纪寒的眼神亦是重新恢复了肃穆。
    她说的是渡而非是传,这两字听之意思相近,却实为天差地别。
    渡,乃是将自身功力渡给他人,这是以损耗自身内力为结果而成全他人。
    传,乃是将自身宽裕之内力传给他人,而自身不会受到功力的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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