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的唐天与毫无被人发现做坏事的自觉,还叼着林惊墨的舌头勾了下,含含糊糊说:“你继续睡。”
    这怎么继续睡啊大哥!
    林惊墨胸前都已经失守,落入狼爪,她按住唐天与的手,稍往后退,但顾及他身上的伤,又不敢动作大,退出去那几厘米,瞬间被他追上,黏住一般。
    “你的伤……”
    开口,林惊墨有点懵,声音太嗲了。
    唐天与含着她的嘴唇一笑,林惊墨感觉自己的头骨都在震,他说:“没事,就亲一会儿。”
    我有事!
    此时此刻,林惊墨唾弃自己的不坚定和纠结,哦,还有她敏感到不行的身体。
    很快,这个“就亲一会儿”,变成了“就蹭一会儿”。
    被子下,林惊墨的裙子被拉了起来堆到腰上,起初,他也是真的蹭一下,林惊墨夹紧腿,感受到他硬挺的肉棍在中间来回抽送,潮润感很快包围了棒身,他不用摸,就知道林惊墨一定流了很多水儿。
    林惊墨揪紧了唐天与的病号服,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床是特制的,足够稳当,他们俩摇成这样,也没弄出太大动静。
    她双眼朦胧,渐渐染上迷离,眸光中,唐天与的脸颊泛红,眼睛里又急躁又压抑,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好像始终不得要领般,他贴到林惊墨耳边:“宝宝,进去一下。”
    “不行……”林惊墨的拒绝很不坚决,呢喃着,把呼吸都吞吐到他的颈侧。
    “宝宝……”他轻咬林惊墨的耳垂:“难受……”
    怎么会有人叫别人宝宝,自己却像个宝宝……
    “真的难受?”林惊墨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他。
    唐天与鼻尖冒出汗,双眼一眯,看起来确实很难受的样子,卖惨:“嗯……”
    万事堵不如疏,叫他憋着,万一憋出毛病。
    “你不要动。”她说,然后一转身,背对着他,腰一提,饱满的臀翘起,卡到他小腹那里,手伸到下边,够到他胯下高昂的某物。
    一摸上去,林惊墨就被烫的一哆嗦,随着唐天与呼吸越来越粗浊,她两指掰开自己的缝隙,叫那热烫的龟头找到正开合不停的穴口,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嗯……”
    绵长而婉转的叫声,持续到一根全部没入。
    害怕撞到他的伤口,林惊墨始终只敢小幅度的扭动。
    若掀开被子,就能看见,女孩儿侧着身,两瓣臀肉贴着男生坚实的小腹,上下左右,前前后后,一会儿画八字,一会儿画十字,一会儿又小狗一样轻轻摇晃,最深的那一点被撞到,各个角度都要被磨一磨。每次抽出一点再吞没的时候,林惊墨的腰就要用力往后抬,带动着紧窄的穴壁收缩,吸咬,紫红色的肉棍就在粉嫩的穴口进进出出。
    这样躺在床上裹鸡巴也不是什么轻松活儿,林惊墨没多久就娇喘吁吁了,她扭头看向唐天与,声线又哑又嗲:“你要不要射……”
    唐天与本来还能坚持一会儿,可林惊墨这个样子实在叫人招架不住,头皮上受伤的地方蛰着痛,又好像是被快意冲击,他按住林惊墨的小腹,忽然一阵猛撞,林惊墨吓得不行,但前面慢慢堆积的快感被这波冲刺送到云端,小穴内越收越紧,百十来下后,唐天与深埋在她头发中,一绷腰,挺动着射了出去。
    骚甜的汁水肆意流淌,整个被子里都潮热一片,唐天与的裤子,林惊墨的内裤,床单,大片的痕迹。
    但林惊墨也顾不上这些,她听到唐天与最后倒抽气的声音,软着腿就从床上下了来,担忧的问他:“是不是难受了?”
    唐天与头上伤口确实有点疼,包括肋骨也不太舒服,可这时候哪能承认,顶着满头大汗安抚林惊墨。
    程耀司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
    彼时林惊墨除了身上衣服不太整齐,脸颊红润,额角头发微微汗湿外,看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反倒天与,整个人似从水里拎出来般,锁着眉。
    他的视线在二人脸上转了一圈,林惊墨对上他仿佛能洞悉万物的眼睛,悚然一惊,也不追问唐天与了,被内心莫名的心虚弄得口干舌燥,喉咙发紧。
    程耀司身后跟着医生,他又看了眼天与,问道:“不舒服?”
    唐天与拉了下被子,鼻尖瞬间被麝香和女孩水液的腥甜气包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声:“没事,头有点疼。”
    程耀司离他的病床几步远,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很淡很轻,有点熟悉,可仔细琢磨的时候,又飘散难寻,他心口忽然升起一股燥意,一指医生:“给他看看。”
    说着,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径自倒了杯凉茶。
    医生看唐天与满头是汗,早拿出了听诊器,唐天与见他过去,却是有些焦急的连连拒绝:“不用了小舅舅,我真没事。”
    “没事头疼什么,小孩子么还怕看医生。”程耀司面色清冷,垂眸喝了口茶。
    医生此时已经到了床边,他鼻子一耸,林惊墨只恨自己不能遁地飞天,要不然,能化成一缕烟消失掉也行,为了维持平静的姿态,她的脸颊都有点僵掉了。
    而床上的唐天与眼看拒绝不掉,还要再说什么,医生一瞥林惊墨,俨然明白过来。
    程耀司看医生不动,催促:“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他声音轻则轻,那种久居上位练出来的威势藏在字里行间,不动声色的叫人想要听从他的安排和命令。
    医生一犹豫,斟酌开口,“呃……”
    “小舅舅……”
    唐天与想要打断医生,反被程耀司淡声阻止:“闭嘴。”他看向医生:“有什么是我做舅舅的不能知道的?”
    林惊墨垂着眼帘,目光一片虚焦,然后,她听到医生说:“唐先生为什么头疼还得再仔细检查一下,不过……不过男女事情上现在还是要节制一点……最好再等一个月……”
    屋子里死寂的像时间静止,医生的声音时远时近的模糊不清,唐天与面露尴尬,叫小舅舅知道这种事情,他感觉丢人,内心深处又矛盾,既不想让程耀司对着林惊墨联想到任何暧昧的东西,又隐隐希望全世界所有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他们就是可以在病床上情不自禁做爱的一对男女。
    忽然,有什么“啪”地碎裂。
    “程先生……”
    “小舅舅!”
    林惊墨自那种宛如自我保护般的出神中被拉回思绪,她抬眼看过去。
    程耀司仍旧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捏着碎裂的杯子,血在他漂亮的指节上结出暗红色的蜘蛛网,顺着指缝往下流。
    林惊墨仿佛被那只鲜血淋漓的手攫住心脏狠狠一拧,再望去,与其他人的大惊失色相比,他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
    但那双眼,阴寒冷彻,凝结着炽暗的风暴,静静看着她。
    作者有话说:
    虐舅好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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