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壶茶喝的黎歌抱着姜寒颜不松手,这茶是他的命,这茶他真真的喜爱啊。
    郑郎怎可让旁的男人抱自己的媳妇,他一脚把人给踹开,黎阳见师父被欺负立刻上前护着,但黎歌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姜寒颜把两种茶都给自己,怎么会在乎自己是被打还是怎么的。
    他抱着姜寒颜的腿就是不撒手,厚着脸皮餐着她,“这白茶和绿茶我要了,你要是不卖给我,今天就别想走了。反正我是脸皮厚的,我就是缠着你,有本事让你男人打我,打了我,我就可以更加光明正大的要东西了,我还巴不得他打我呢。”他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也不顾自己的脸面。
    姜寒颜看着厚颜无耻的人,真的觉得怎么会认识这么个家伙,黎歌还非常的有理,就是这个茶叶的生意你只能和我做,也必须和我做。
    郑郎是真的要动手,几次都被姜寒颜给拦住,她拦着人道:“别和他一般见识,你要是真的动手了,他这小身板还真的不一定能扛住,别到时候变成我们的不是了。”她搂着郑郎的腰,牵制住他别冲动。
    黎歌抱着姜寒颜的大腿,坐在地上看着不敢动手的郑郎,抬着头还向他挑眉,这个动作无意是在搞事情。
    姜寒颜没好气的用被抱住的腿踢了踢面前的人道:“你别在惹事了,等会儿阿郎真火起来,我可是拦不住的。”她今天是真的认识了黎歌这小子,真的是点子多过脑子啊。
    “我会怕……”黎歌后面的话被郑郎活生生的堵回去,郑郎一只手把黎歌给领了起来,就像拎小鸡崽似的,他立刻闭上了嘴巴不在出声。
    皮也皮了,事情还是要做决定的,既然黎歌两种茶都想要那便给他就是,反正都是赚钱她还想多赚一些呢。只不过这个白茶和绿茶的价格她就会要的多一些了。
    黎歌与姜寒颜最终谈拢,黎歌高高兴兴的把白茶和绿茶两小罐带走了,顺便又拐走一瓶碧螺春。声称这几日他就把消息传出去,让姜寒颜时刻做好准备,等准备的差不多了和他说一声,然后他带人来开这个茶壶会。
    终于把这个戏精给送走了,姜寒颜叹了口气无奈的摇着头,之前她一直认为黎歌是个成熟稳重的,再不济是一个大体的人,谁知道居然是一个泼皮无赖,还是一个影帝级别的戏精,时刻和你来一场对戏,真的是防不胜防。成功把郑郎给惹毛了,就连黎歌走了好一会儿了,郑郎还在生气。
    郑郎不仅气黎歌还气姜寒颜,认为姜寒颜居然帮着别人不帮他,气的他直接甩袖出门,只留下黎歌和姜寒颜谈后面的话题。虽然他走了,但心思还在那屋里,他在隔壁房间急的时不时朝外面看看,可屋里一直没有人出来,这让他更加生气。
    直到黎歌美滋滋的拿着东西从他这儿炫耀了一番后才离开,这气的他直接把门关上,打算不给姜寒颜开门。
    可谁知,姜寒颜没有来找他,而是直接下了楼去忙了。
    这可把他气的不轻,他一个人在屋里想东想西,气的在哪儿摔摔茶杯,踢踢板凳,别提有多幼稚。
    姜寒颜明知道郑郎还在楼上生气,但她并没有去哄,而是在楼下和林宇生核对账目,店里的人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他们基本上点的都是麻辣烫,从这几人的穿着来看,应该是条件不是很好,但还是来吃了,吃的都是一文钱一串的,最后都会多点两个面放在麻辣烫里。
    姜寒颜见他们这样便问了一旁的覃掌柜和林宇生,“他们这个穿着不是本地的吧?”看样子应该不是镇上的的,但也不像那个村的,不会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吧。
    林宇生对外面的情况不是特别的了解,他只是摇着头道:“看着不像,多半是乡村来的吧。”
    覃掌柜瞧了一眼后道:“也不是别的乡村的,是之前那一批难民。之前来的那一批已经在镇尾头建了房子住了,他们都住在一起。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大善人出钱让他们住在哪儿的。”他记得是一个什么大善人,当时在店里忙,他就没有仔细去打听,只听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大善人出钱,把镇尾头的地皮买了下来,建了一些简单的房子供他们有个住所。
    这事情又被提到了,姜寒颜真的不知道是自己太白莲花还是太心善了,她又冒出想帮这些人的念头。
    可无家可归的人那么多,她如何帮的过来!尤其是衙门后巷那里还有一些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的人呢。“衙门后巷的那些小孩没有人管嘛?尤其是衙门的人?”她真的不信,衙门的人会一概不知。换种说法,是不知,还是不想知?
    覃掌柜一听自己小老板提衙门,连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先朝左右看了看,随后小声的道:“哎呦,我的小老板可别说官家的事,这个事情可不是我们能管的。那些孩子们离的那么近,官府能不知道?他们是不想管,你看看这次的大雪,死了多少人,衙门放了一个屁没有?大门关的紧紧地,都装死呢。”他原本在劝姜寒颜别说官府的话,可没有想到自己气头上来先骂了一顿,说完后对着嘴巴就拍打了几下,连声呸呸。
    “可是,我前两天去衙门办合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官差,他为人就挺正直的。”姜寒颜想起和杨老六去衙门办契约的时候遇到的人就挺好的。
    覃掌柜听姜寒颜说的正直官差瞬间想到一个人,“小老板说的可是白捕快?”如果不是白捕快,他还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那个大叔姓白嘛?当时忘记问他姓氏名谁了,“你说的是可是一个长相还是不错的大叔?”应该是他吧。
    “大叔?这个我不清楚,他的相貌是挺不错的,而且年纪也不小了,至今还未娶。”他不晓得什么是大叔,也许是年纪大一些就被称为大叔吧。他便把知道的一些小细节告诉了姜寒颜。
    姜寒颜觉得应该就是他。“对,他还没有娶,而且应该有三十左右。好像在里面被人称为大老。”应该是他了。
    “那没跑了就是他,他之前是大捕快,因上面一直在打压百姓,贱卖打骂那些身为奴籍的人,他看不过去也不愿也处理这事,他和当今的县令说了此事,县令一直在和他打太极不肯直接回他,他一气之下要离职。可整个衙门就靠他呢,县令怎么可能放他走,好言相劝不说,甚至为他收敛了一些手段。但白捕快不愿在做之前的位置便自降做了办一些手续的文员了,我们可是佩服他佩服的不得了,他可是真正的汉子。”覃掌柜说到他都是满脸的崇拜,他这把年纪了,还有崇拜的人可不多见了。
    姜寒颜听的也想竖大拇指,难怪一个看大门的,那些捕快见到他都毕恭毕敬的叫大哥,是条汉子。这样的好汉在那种地方干真的是屈才了,还不如来这儿给他当保镖呢。主要是来她这儿工资高,能吃上好吃的,日后还能让他帮郑郎,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再加上他也不苟同那些贪官污吏和欺压百姓的官员,不然也不会自降身份。
    她想到这儿,瞬间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能不能把人给请来。“你说,我要是把白捕快请来当我们的保安,有几成的胜率?”越想这个事情越能做。
    林宇生那在手中的笔瞬间掉落,覃掌柜手中的杯子掉在柜台上差点滚落在地,还好姜寒颜伸手接住了。
    虽然林宇生和覃掌柜不晓得什么是保安,但他们听到了把人给请来。“小老板你要和县令抢人,你是怎么想的啊?你根本毫无胜率。”他说的是实话,现在的县令是人人唾弃的,都在靠白捕快撑着呢,不然这官府早被百姓们该摊平了。
    “为何不能抢?白捕快是卖给衙门了,还是卖给县令了?”姜寒颜觉得白捕快的为人还是很不错的,她就需要这样的盟友,就算不来给他们当保安,当给别的也不错啊。
    覃掌柜真的快被自家的小老板给愁死了,“我的小祖宗哦,能不能别干那么大的事情?真心的害怕啊,白捕快上面可是官啊,我们怎么能和官斗。”
    他的小老板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简直就是在刀刃上玩耍。
    “我可没有说斗,我只是想聘请白捕快,来不来是他的事情,我只需要把条件开出来。”姜寒颜对着覃掌柜嘿嘿一笑,那笑容让覃掌柜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肯定不是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这简直就是一个魔头啊,他真的是看错了自己的小老板,果然跟着小老板是有风险的。
    覃掌柜无奈的叹口气,他看了看身边的林宇生示意他帮忙说两句,毕竟林宇生以前考过秀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也明白这官可不是说着玩的,与官斗那就是自找死路,可林宇生直接勾着头不看他们,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姜寒颜眨着大眼睛一脸微笑的盯着覃掌柜,覃掌柜被盯得全身发毛,他用手捂着脸闷声道:“能不能给我点时间缓一缓,我还是有点怕。”去和衙门抢人,他还是第一次干,真他妈刺激。
    “没事,没事,下班前和我说一下结果就行,我先去把条件开一下,然后明天你去聘请他。”姜寒颜说完就跑了,不给覃掌柜一丝开口的机会。
    覃掌柜生无可恋的看着跑开了姜寒颜,这都要去开条件了,明天就去聘请,这根本就不是给他时间考虑,这是直接拍板了啊。他侧过头看着身边的林宇生,林宇生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着前方道:“哎呦,我去看看后面还需要帮忙嘛。”说完绕开覃掌柜跑了。
    你一个记账的,需要你帮个锤子,怎么会摊上这么个老板,这么个同僚,太心痛了,他需要缓缓,真的需要缓缓,明天去和县令抢人,太刺激了,他想喝点酒壮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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